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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我贱谁怜_派派小说-第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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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付以往油腔滑调并喜欢逗我的泄天机,我只要装傻就够了,可面对他的这一面,我惶然,我纠结,我不知如何是好。

  “怎么?还想继续装傻?到底在你心里,我和贾祸谁更重要,亦或者……谁也不重要,我们都只是你暂时的避难所?”泄天机字字珠玑,一针见血,正戳中我的死穴。

  我感到脸上的血液凝固了,感到被他握着的手特别的痛,感到心里在滴泪,感到自己很冤枉。

  我受不了这些,从小到大我都任性惯了,胡闹惯了,我不喜欢被人摆布的滋味,我讨厌陷入左支右绌拿不定主意的困境,我甚至害怕面对贾二和泄天机的另一面……

  为什么以往的感觉不再了,为什么大家要改变,还是说,其实他们本就是如此,只是我自己看错了罢了。

  “你问我这些,是想听到什么样的答案……”

  说完这句,我顿觉下巴快被他捏断了,但我还是要说:“你是不是想听我说‘我很喜欢你,你是最重要的,我一辈子都要跟着你’这些?是不是只要我说了这些话,就能满了你的意,让你好继续进行接下来的计划?”

  不知怎的,我的脸又有点湿,原来庄子里也漏雨。

  脸上的水流进嘴里,咸咸的,涩涩的。

  “贾祸娶我是因为要引出我师父,因为他要救自己的父亲。那你呢……你和他一起遇到我,不约而同的一起接近我,你又是为了什么?”我越说心里越慌,生怕泄天机的目的比起贾祸更加深不可测。

  然回顾以往,送金佛,帮我逃婚,资助我做生意。

  一个男人肯为一个女人付出这么多,要不是出自真心,便是别有所图,且这个图谋一定是比他事先付出的投资大上十倍、百倍,甚至让他不惜感情投资。

  想来想去,唯有三宝。

  这么简单的道理,以前我竟然从未去想。

  原来当个聪明人真的很难,为什么不选择一直傻下去。

  见他不语,只是恶狠狠地瞪着我,我再次坐实了心里的猜测,心底愈发的凉,说出口的话也愈发伤人:“幸好你、我还未成亲,也幸好我师父没有现身……”

  此时的我分外感谢贾二,感谢他明目张胆的偷走玉佩,又暗中还给我,所以在身怀二宝的泄天机的认识里,玉佩并不在我手里,而师父也未现身,所以我还有利用价值。

  “你!”

  泄天机突然将我压倒,动作粗暴,一反往常的怜香惜玉,一把扯开我的衣领,繁复摩挲我颈子上的几条淤痕,说道:“幸好!好一个幸好!你可知你每次病重昏 

  迷,都会不知轻重的抓自己,我怕你受伤,夜夜守着,谁知昨天你被送回来时,却心心念念叫着贾祸……晓泪,你真是个残忍的女人。”

  “那你呢!”

  我也怒了,使劲儿要扒开他的手,皆无用,遂骂道:“为什么我一提起你接近我的目的,你就这么愤怒!到底你和贾家找我师父是为什么,他身上有什么是令人觊觎的!是不是跟三宝有关?”

  相骂无好言,听了我的质问,泄天机怒不可仰,左手依然钳制着我,右手发狠的击中床柱,只听“当”的一声,双柱应声折断,整个塌了下来,将我俩困进狭小的空间里。

  泄天机也因此俯身贴住我,遮住了大部分的光线,愈发显现他眼底的幽暗。

  蓦然间,盛怒之下,一个念头窜入我脑内,醍醐灌顶般令我这忆起贾二提到过,当日贾忠曾吩咐贾祸无论如何也要相助师父,断不可让玉佩落在旁人手里,是以,那日初见面,贾祸才会不由分说的背后偷袭泄天机,定是怕他先一步找到玉佩……

  也就是说,泄天机与贾家的目的不同,并非是为了相助师父才出现在庄家外的。

  那他,到底为了什么? 

第七章 。。。

  可是泄天机并没有正面回答我那个有关三宝的问题。

  他只是看着我,用一种用言语难以形容的眼神看着我,看得我直发毛,也不禁自问方才的态度是不是太咄咄逼人了。

  我知道,这世上的男人不管是贾祸,还是他,都有个共通性,那就是好面子。

  我的前夫是贾祸,泄天机是接手人,在面子上泄天机并不光彩,贾祸也不光彩,虽然他俩都没有对我表示过介意,但我想一顶绿帽子两人戴一定是很拥挤的,所以就算眼下泄天机对我表示后悔,我也可以理解。

  “我问你,如果我回答‘是’,你会怎么样?”

  泄天机忽然开了口,一开口就是反问句,把我问的哑口无言,也使我逐渐冷静下来。

  是啊,如果泄天机确实和贾祸一样,因为什么鬼三宝接近我,我会怎么做?

  其实事实已经很明显了,从他俩同时出现在我面前,就是一次意外。

  而后一个提亲,一个夜探,仍是意外。

  直到现在,一连串的意外叠加在一起,这还能叫做意外么?

  如果不是人力刻意为之的,我根本不会遇到他们,也不会被困扰,更不会面临现在的抉择。

  “我想我会记仇。”我淡淡开了口,垂下眼,不想去面对。

  看不到泄天机的表情,只能感觉到他凑近我耳边,低声问我:“只是记仇么?”

  只是?

  其实我很想提醒他,被我记仇的人会很惨的。

  最起码时至今日为止,没有一个被我记仇的人还能好端端活着的。

  也许,我在他眼里,是一个软柿子吧?

  缓缓抬眼,看着床顶,我撅着嘴思考了一会儿,然后说道:“是啊,只会记仇。”

  他一愣,随即一笑,好似很满意我的答案。

  他抬起身,漫不经心的撩开身前的散发,看着仍躺在床上的我,忽而莞尔一笑,说道:“晓泪,记住你说的话。”

  我不语的撑起身子,挑眉,假笑。

  他面上的笑容缓缓流入眼底,红润的就好像喝了几杯小酒后微醺的慵懒,很诱人。

  他提醒道:“我曾对你承诺过,不管你变成什么样子,我都不会不喜欢你,我会教好你,不会放手。所以,也请你记住自己的承诺,只是记仇。”

  我不解,蹙眉看着他。

  他俯身挑了我下巴一记,再次解释道:“只要人在我身边,随便你记。”

  我无语,是真的无语了。

  记仇,并不等于忘情,泄天机提醒了我。

  越是记仇的人,越学不会忘记,而我,就是那种表面不在乎,实际上最放不下的人。

  “我需要冷静。”我很不服气,心口憋了一股怨气,不得不发泄。

  泄天机看着我,道:“好,我出去。”

  “不。”我眯着眼看他,眯着眼学会冷淡:“我需要冷静——为期三个月。”

  看他怔住,我感到很轻松,接着道:“你没意见吧?那就这么定了吧。打从明儿个起,我会搬去‘老庄’住,这里……毕竟不是自己的地方,我很没安全感。”

  我想,我需要冷静,需要一个人独处,需要在真正意义上静下心。

  而短暂的分离,就是最好的办法。

  翌日,我一手抱着左左,一手勾着右右,大张旗鼓的指挥下人们搬家。

  我决定将这两个丫头留在身边,一来是方便她们随时向泄天机汇报我的情况,传话起来也方便许多,二来我也被人伺候惯了,与其再花银子雇佣陌生丫头,还不如用熟悉的。

  然,出乎意料之外的,在我搬家妥当后,衣衣、服服也被贾公子送了过来。

  我怔住,尤其是看到贾公子一脸神清气爽,好似中了状元一般的志得意满,我就更加怔怔无语了。

  贾公子说,我一个人独身在外总需要帮手,衣衣、服服跟过我,了解我,代替他照顾我最恰当。

  “代替他”,“照顾我”,这六个字一下子就敲进我心里。

  关键是,难道他看不到我身边有左左、右右么,又何来“独身”?

  贾公子说了,左左、右右是外人,他不放心。

  我一拍脑门,发现自己和他的逻辑完全不在一个层次上,索性作罢。

  贾公子还说,衣衣、服服不用我支付酬劳。

  我大喜,疑惑尽消,遂不再抗拒了。

  贾公子最后说,叫我好好照顾自己。

  看着他潇洒的转身离去,我不禁暗忖,莫非是昨天那两巴掌把他打傻了?还是我说的那些话不够决绝?

  独居的生活分外写意,尤其像我这种不用拉家带口也不需要为生活奔波的好命女人,就更加写意。

  第一日午时,我懒懒睡起,在左左、右右的服侍下洗脸,在衣衣、服服的服侍下穿衣,少了烦人的燕窝漱口,推开门放踏出去的一刹那,顿觉人间的美好。

  花了个把个时辰审查了前几日的账目,在四个丫头的伴随下,我先逛了京城里最大的地下赌场,豪放的输掉了五百两,心痛的蹲在一角落寞。

  起身时却正巧遇到了泄天机,他说此地摆了风水阵,进来的人十赌九输。

  说罢,他一脚踢掉角落里的八卦,对我清浅一笑:“破了。”

  之后那一个多时辰,我又赢回了一千多两,在四个丫头的簇拥下,嚣张的走了出去。

  而后,我去了绸缎庄、脂粉店、字画铺。

  直到走进了珠宝行,立刻被琳琅满目的珠宝迷花了眼,一扭脸,又看到贾公子风度翩翩的立在我身边,最主要的是他手里正捧着一打银票,就更显得他神风俊朗。

  又是一个多时辰后,和珠宝行的老板谈妥了送货时间,眼见天色昏暗,我便在四个丫头的带路下,来到了“小妹妓院”的大门前。

  门口的龟公将我拦下,一脸为难的看着四个丫头。

  我“唰”的一把抖开写着“在下有钱”四个大字的纸扇,满意的看到龟公一脸喜色。

  老鸨闻声而出,笑得脸上都能开花了,说道:“哎呀,这不是笑公子嘛!我们家小红、小绿、小黄整日念叨您呢!这京城里谁不知道笑公子为人最慷慨啊,您简直就是咱们家的财神爷啊!”

  我想,那日在这条街上明枪暗夺,又捡了妆衾的首饰丢给小红、小绿、小黄,一定是博得了“小妹妓院”里众姑娘的暗恋了。

  我“哈哈”大笑,虚荣心瞬间膨胀,一个没捞住就丢给老鸨一锭金子,嚣张的跨进脂粉味浓郁的大厅,放眼一扫,挑了张最大的桌子坐下,撑着下巴左顾右盼。

  老鸨赶紧招呼:“我家姑娘燕瘦环肥,应有尽有,笑公子喜欢哪个尽管说,就算是咱们只卖艺不卖身的花魁嗲嗲见了您,也保准打破规矩,把初夜便宜了给您呢!”

  我一听乐了,感情花魁嗲嗲的原则这么虚华?甚好!甚好!

  “好吧,就叫嗲嗲,嗯……再叫上小红、小绿、小黄,公子我最擅长的就是一夜驭四凰!啊哈哈哈哈!”

  我的声音很大,惹来周遭所有人的围观,纷纷暧昧偷笑的看着我身边四个丫头,并对着我苍白的脸和虚浮的脚指指点点。

  可谁叫咱没节操,没贞操,没情操,就偏偏有的是钱呢?

  这年头,有钱的就是妈,三操都是浮云。

  很快的,没操有钱的我就被老鸨迎上了二楼最大的雅间,据说正是嗲嗲的香闺。

  一进门,我就想起身后还跟着四个丫头,着实作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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