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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今晚大王不在家 作者:吃吃成痴(晋江vip2013-07-17正文完结)-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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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画画,这个都给你!”杨光看着来到餐桌边的涂画画,意外至极。平常涂画画来,对他总是保持三米距离,更别说是吃他做的东西,连碰都不碰。
  为此,杨光伤心过好久,以为亚斤的好友讨厌自己。后来还是亚斤再三保证说,画画对男性都这个样子,他才没留下心理阴影。
  “谢谢,不用——”涂画画拉过椅子坐好趴在餐桌上,盯着那盘芬香的面,却不再有其他动作。
  杨光脸上的灿烂一下子倒塌,看着涂画画那“饥渴”的眼神,红着脸站在旁边不知如何是好。
  徐亚斤出来的时候就看到这么一副画面:涂画画趴在桌子上虎视眈眈地盯着一盘面,她家小妮子面红红的站在旁边不知所措。顿时有种恨铁不成钢的感觉。
  “小妮子,你别惹画画,要不然我可不救你!”这杨光什么都好,温柔又体贴,上得了厅堂下得了厨房,就是胆太小了,还动不动就爱脸红。
  算起来,杨光除了向徐亚斤告白那一次英雄了一回,还真没MAN过。但萝卜青菜各有所爱,徐亚斤还就是喜欢他这小兔子模样,白白嫩嫩地欺负起来过瘾。
  涂画画曾经给他们俩总结过:术业有专攻,一强一弱,互补能事半功倍。
  “亚亚——”杨光一看到徐亚斤,脸上阴霾一扫而光,笑得跟朵花似地奔了过来,“你起来啦,还累不累?我做了意大利面。”
  整一兔子见了胡萝卜,狗熊见了蜂蜜,欢天喜地,就算会被蜜蜂蛰得满头包,还是乐此不彼地往上扑。
  “我要先给画画弄吃的。”徐亚斤看了看趴在餐桌上盯着面条流口水的女人,很想说一句:你丫都要饿昏了,吃一下会死啊!真不知道这女人从小到大,在纠结个什么劲。
  “那我去帮你!”杨光绝对属牛皮糖的,只要是他和徐亚斤同时出现的空间内,必定寸步不离。
  涂画画有一次实在是看不过去,冲着连体婴儿似的两人,阴测测地飘来一句:“杨光是恋母情结的终极强化版,正好吸收了徐亚斤无处安放的多余精力,绝配!”
  “亚斤!”涂画画竖着耳朵正好听到杨光那句帮忙,吓得尖叫起来。
  徐亚斤无力地揉揉额头,转头跟跟在身后系着围裙的男人说道:“你先去吃吧,我自己来。”
  杨光闻言,睁着大大的眼睛开始冒水汽,双手绞着身前的围裙,抿着嘴不说话。
  徐亚斤真是一个头两个大:自己摊得都是些什么人啊!
  看着眼前眼睛红彤彤、嫩得能掐出水来的人儿,徐亚斤眯着眼凑上前:“小妮子,姐发现那‘霸王别姬’真心不错。”
  杨光听到徐亚斤的话,脸瞬间爆红,眼神躲闪着看都不敢看她一眼,嘴里嗫嚅着,好不容易丢下一句:“我——我去叠被子”,跑了。
  “哈——真可爱。”徐亚斤看着杨光落荒而逃的背影,心情大好。
  另一头,涂画画的耳朵似乎竖得更高了点,眼里流光忽然,甚是耀眼。
  十分钟后,涂画画、徐亚斤、杨光三人终于吃到了午餐。
  涂画画用筷子挑着汤面,吃得很专心。旁边徐、杨二人,正你侬我侬,恩爱有加。
  “亚亚,吃点胡萝卜,淡化色素……”杨光从面条里夹了一块胡萝卜到徐亚斤碗里。
  徐亚斤埋着头吃。
  ”亚亚,面条再给你一点吧……”杨光拉过徐亚斤的盘子开始给她拨面条。
  “你还是自己吃吧——”徐亚斤越说越小声,天啊,她又有种不好的预感。
  “我食量小,你多吃点。”杨光朝徐亚斤腼腆一笑,继续专心地拨面条。
  徐亚斤彻底无语,他们俩到底谁男谁女!
  “亚亚——”杨光还未说完,涂画画忽地把头伸了过来。杨光被吓了一跳,愣愣地看着忽然凑近的人。
  只见涂画画凑到徐亚斤耳边,眼睛却看着杨光,慢悠悠地开口:“霸王别姬是吗?”
  说完,回去继续扒拉自己的面。
  果然——徐亚斤无比懊悔:这女人居然听到了!再看她家小妮子,面红耳赤地低着头,就差把头缩进盘子里消失了才好。
  过了十几秒,杨光才小心翼翼地抬头,悄悄望向徐亚斤。抿着嘴,欲言又止。
  徐亚斤回给她一个”爱莫能助“的表情,低下头吃自己的意大利面。沉默是金,沉默是金!
  ……
  饭后,徐亚斤让涂画画洗碗。
  “亚斤,我是客人——”涂画画看着油腻腻的碗开始拼命找借口。
  “没事,把这当自己家,别跟我客气。“徐亚斤倚在厨房门口无比愉快地回道。
  “我大姨妈来看我中——”涂画画继续找理由。
  “放心吧。小妮子,你给画画准备的手套呢?”徐亚斤转头朝正在收拾客厅的杨光喊。
  “啊,手套在厨房的抽屉里。”“噔噔噔”,杨光欢快地奔过来,找出崭新的洗碗专用手套,同时帮涂画画打开水龙头调好水温,一串动作别提有多熟练。
  “看吧,咱家小妮子对你多好!”徐亚斤眼睛都要笑弯了。
  涂画画看着那还散发着橡胶味的手套,一边戴一边嘀咕:“两个欺负一个,不公平。”
  徐亚斤听到涂画画的嘀咕,差点就脱口而出“不服气有本事让你家大王来报仇”,话都在喉咙口了又被她生生咽了下去。
  有些话,她不能说。有些话,也不是她说的。她没必要去提醒画画的心事。更重要的是,昨天疯狂的鸟笼还历历在目,她可不想再重蹈覆辙。
  最后,挑了个保险的话顶回去:“谁叫你欺负我家小妮子的。多好一孩子,你一来就欺负人家!”
  涂画画听她说起这茬,瞬间就兴奋起来:“亚斤,那‘霸王别姬’是什么?”
  “没——没什么。”徐亚斤恨不得咬了自己的舌头,还以为保险呢,结果又掉坑里了。涂画画这丫的,八成就等着自己打抱不平呢。
  “真的?”涂画画甩甩手套上的肥皂沫,瞄了瞄在客厅拖地的杨光,阴森森地问道。
  “喂,涂画画,你现在可是在我家!”徐亚斤看到涂画画那阴险的笑容,不好预感再次来袭。
  “小妮子!”涂画画不管她的话,冲着客厅就喊。
  涂画画正常的时候喊杨光“杨光”,想使诈的时候就喊他“小妮子”,显然,现在不是好事。
  “算——你——狠!”徐亚斤咬牙切齿地蹦出三个字,转过头朝着欢奔而来的人唬道:“你是谁的人,别人一叫你就这么狗腿!”
  杨光本来还特高兴,涂画画终于愿意理自己了,但还没奔进厨房就被徐亚斤吼了,眼睛立马泛红,停下脚步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徐亚斤见他这模样,顿时就泄了气,走过去捏了把他的脸,“去拖地吧,乖——”
  杨光张着红红的眼睛,委屈地看着徐亚斤。那么大声地骂人家,伤心死了。如果不是她也在厨房里,他才不会那么狗腿。
  徐亚斤看着他那副模样,心瞬间就软了,小声安慰道:“晚上跟你玩‘霸王别姬’,乖——”
  小妮子红得鲜艳欲滴地飘走了。
  回头,发现涂画画笑得跟个狐狸似地看着她,徐亚斤抿了抿嘴,轻咳了一声,问道:“你真的要知道?”
  “嗯嗯!”涂画画双眼瞬间亮了,冲着徐亚斤使劲点头。
  “不后悔?”
  “嗯嗯!”涂画画继续点头。
  “好吧,其实霸王别姬就是……(此处省略三千字)”
  徐亚斤讲解完就逃也似地跑了,留下脸红得跟个番茄似的涂画画。
  愣了足足一分钟,再YY了一下君如届那强悍的肌肉、那美好的身段,接着再纠结了一下可行性后,涂画画见鬼似地冲着客厅叫起来:“徐亚斤你丫的!”


☆、你吃醋吗

  作者有话要说:压缩了一下,看起来没之前那么散了~
  “亚斤,我下去喽。你开车小心!”涂画画打开车门,蹦蹦跳跳地朝徐亚斤挥手。
  徐亚斤看着后视镜里,越来越小的娇俏身影,心里忽然好闷。
  这半个月,每次晚饭后送涂画画回来,都只让送到这处站牌。徐亚斤不知道自己能说什么,除了每次笑眯眯地叮嘱她早点回家、注意安全,接着启动车子快速消失外什么都不能做。
  她很想陪她一起蹲着,也很想问问她为什么要蹲着,是不是在等那个人。可是每次话到嘴边,都被涂画画嘻嘻哈哈的样子给堵地说不下去。
  小女人,你就作吧你!
  涂画画蹲在地上,看着徐亚斤的车子消失,脸上的笑容却慢慢隐去。
  四月的晚九点,还是有些凉的。涂画画在昏黄的路灯下,缩了缩身子。然后掏出手机,低下头,长指轻轻按亮屏幕。
  “1分钟、2分钟、3分钟……30分钟。”今天的时间到了,涂画画站起来,揉揉酸麻的双腿,再望了眼空荡的路口,默默往公寓里走去。
  五六分钟的路程,一会就到了。涂画画捏着钥匙,心不在焉地开门。
  刚开一条缝,忽然一丝光线透了出来。乳白的亮光刺得涂画画双眼生疼。推门的手就那么僵在了门把上。
  屋里有脚步声传来,紧接着门从里被打了开来。
  “画画。”低沉又富有磁性的声音在门口响起,果然和那天她想象的一个调。涂画画放下手,低着头继续僵硬。
  君如届见她不说话,自觉地解释:“我配了钥匙。”
  说完,便也不再开口,居高临下地看着低着头的妻子。努力想看出一丝情状,奈何只看到涂画画发顶的一个漩。君如届忽然觉得有点手痒,很想伸出去摸摸那黑中的一点白。
  寂静在两人间不断发酵,滋滋地吞噬着空气。
  “真难熬——”涂画画与亲近的人在一起时,有点多动倾向,这么站着当木头还真难为了她。就在她要率先服软时,走廊里传来电梯到达的“叮叮”声。瞬间打破了凝滞不动的空气。
  “啊呀,涂小姐,你怎么站门口啊?忘带钥匙了?要不要去我家坐坐?”一个惊喜的声音突兀地,在寂静的走廊里响起。
  来人是住对面的一个30好几的单身汉,看到涂画画就跟苍蝇见到了肉沫,扑腾地就喜欢往她旁边凑。这回他刚出电梯,就看到涂画画愣愣地站在门口,还以为自己可以来个英雄救美。
  “王先生,不用了。”涂画画语气淡淡,拒绝地彻底。
  这一层其他几户都未入住,只有他们两家。所谓抬头不见低头见,久了自然也见过几面。只是涂画画对雄性生物从来就没什么好感,尤其是这个快要40岁苍蝇似的老男人,更是讨厌。
  她有君如届这么一个意外的雄性就已经是奇迹了。想到君如届,涂画画倒是想起,还在跟他比谁更有耐力呢,都被这个王胖子破坏了。
  此时,那王姓老男人已经典着个大肚腩,球一般滚到了涂画画身边,正想再开口关心几句拉拉关系,抬头发现门里那个眉眼深邃的男人冷冷地看着自己,顿时感觉全身都跟被冰冻了一般,吓得他不自觉地一哆嗦,结结巴巴地说道:
  “涂小姐有客人啊,哈哈——那个——我就不打扰了。”说完,赶忙掏出钥匙逃进了自家大门。
  涂画画由始至终都低着头,自然没发现君如届那可以冻僵人的眼神。倒是君如届,冷着眼,把人上下左右瞧了个彻底,然后脸色更冷了。
  身为男人,君如届再不食人间烟火,也懂得那猥琐男眼里的欲望代表着什么。更何况现在这男人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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