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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林核--拂乱_派派小说-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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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走。四皇子则是下了晚课才来,询问奴婢公主今天的情况,再把每日课上的笔记都整理好,放在桌子上才走。”
  
  “劳烦他们有心了。”泠然叹了一口气。“你去看看三皇子的伤势吧。我一个人躺一会儿。”
  
  没多久,石英回来了,神情却有些异常,喏喏的说,“三皇子没事儿。”
  
  “跟我说实话。”泠然冷冷的看着她,“三皇子怪罪下来,我替你挡着。”
  
  “公主,”石英眼泪一下子就流了下来,“三皇子背后好大的一块儿淤青,太医说是伤了里面的肋骨,三皇子不让奴婢跟公主说,说公主忧心的话对肺不好。但是……奴婢长这么大,没见过三皇子受这么大的伤呢。”
  
  泠然看着眼前流着眼泪的石英,这宫女,也算是一有情有义的人了。虽然替李德办事,但仍然对其它的主子心生悲切,也算是宫里不可多有的品性了。便挥挥手,“三皇子呢?”
  
  “太医在给他敷药。”
  
  “别哭了,宫里药材多名医多,三皇子不会有什么事儿的。”正想安慰安慰石英,门口就有人通报,楚太师带着夫人和千金来看清月公主了。
  
  “天啊,你终于醒了!吓死我了!”楚玉第一个扑到泠然的床边,眼睛红红的,想是哭过很多场了的,“玦哥哥他……要是你也走了,我该怎么办啊!”
  
  “玉儿!”在一旁的楚文秦呵斥道,“在家里怎么嘱咐你的!”想是楚文秦早就在家说好,不得提起楚玦,免得一家人抱头痛哭。
  
  “父亲……”泠然一看见楚文秦,眼泪就在眼眶里打转,他还是那么坚强的硬撑着,但是明明一夜之间愁白了头,这是唯一的儿子啊,就这样不明不白的走了,他怎么舍得。
  
  楚文秦把泠然吩咐的檀木匣子递了过来,“泠儿近日受苦了。”
  
  泠然硬生生的把眼泪咽了回去,不能再哭了,眼泪该流的也是流尽了,再哭的话,又会引的一家人伤怀。“爹爹,对不起。都是我不好。”
  
  “不怪你,怪只怪世事弄人。”楚文秦叹了一口气,亲昵的摸了摸泠然的头,“别挂记在心上,你玦哥哥最爱看你笑的。”
  
  泠然定定的看着楚文秦,自从自己懂事以来,这个父亲就对自己百般宠爱,自己也一直以为这就是自己的亲生父亲,却没想到……可是他还是对自己这么好,如果楚玦还在,自己可能不会一直做他的女儿,但是现在……自己还是做一个尽职的女儿吧。
  
  保护这个家,保护剩下的人。
 
作者有话要说:特别感谢大家的支持!我很努力的写文的说~
特别感谢weiwei,她是第一个支持我的人,所以我不会弃文,只要还有一个读者在,我就会写下去的!

鞠躬!




选择

  所有的人都走了,对于泠然又是浩浩荡荡的一天。一个一个的人来,一个一个的人的表情,一个一个人的走,就好似“你方唱罢我又登场”的唱剧,喋喋不休,也不管看着的人是不是愿意接受,就一股脑儿的把自己的喜怒哀乐都塞了过来。
  
  伸手抱过今天楚文秦给自己带来的檀木盒子,里面是自己从小到大楚玦送给自己的小玩意儿。玉兰花,香囊,碧玉戒指,烧陶纸镇,木叶香座……还有一封封的信。记得那次楚玦刚从北营口回来,给自己和楚玉带的香囊,自己的里面有个小的琉璃制雪花,下面还拴着一行字,“别有根芽,不是人家富贵花”,楚玉发现了,还说楚玦偏心。自己当时以为这句话说的不过是雪花,而自己是大雪那天生的,所以他才送这个。原来是自己迟钝,他想说的是,自己不是楚太师的亲生女儿。
  
  那样有着暖暖笑容的人,那个知道自己一着急手就冰凉的人,那个从小守护着自己长大的人,就这样不见了吗?不是还说要带自己到关外去骑马的吗,怎么失约了呢?
  
  “公主,”石英端了一个食盘,上面是清粥小菜。“该吃晚饭了,三皇子殿下怕您又喝药,又喝白粥的嘴乏,特地让御膳房给您用枇杷汁和木糖炖的。您尝尝。”
  
  泠然稍微喝了一点粥,只是觉得入口的味道有些青涩,但回味却很柔顺,好似李景的人一样,第一次见以为是冰,后来才发现是块玉。
  
  玉能护身。
  
  “石英,你喜欢在宫里呆着吗?”泠然看着这个略有些姿色的小宫女在一旁忙出忙进的收拾着洗漱的物件,轻声问道。
  
  石英愣了一下,“回公主,奴婢是喜欢,也不喜欢。”
  
  泠然叹了一口气,为这个性子有些倔强的宫女难受,“等我身子好些了,是要回太师府的。你想和我一起回去吗?”
  
  “公主不怕我是二皇子的人?”
  
  “你倒是老实。”泠然微微一笑,“你仔细想了再答我吧,我也不急在这一时半刻。”
  
  “公主……”石英好似欲言又止,泠然点了点头,示意她继续说下去。“公主和我第一次见你不一样了。”
  
  “是吗?人总是会变得。”泠然知道石英在说什么,自己什么地方变了,但是早就下定决心不悔了。
  
  
  
  “玦哥哥!不要!”泠然突然坐了起来,她睁着迷惘的双眼看着四周,纱帘,木窗。是了,这里是梨宥宫,自己做了噩梦,梦里楚玦坠入山崖,自己拼命想抓他的手,却没有抓住。
  
  真希望这一切都只是噩梦一场。
  
  “做噩梦了?”纱帘外面的有个人坐在桌前,此刻他站起身来,走向软榻,缓缓地掀开纱帘,阳光伴着那个人的脸庞照了近来。是李景。他眉头皱在一起,从袖子里掏出一条巾帕,给泠然擦着额上的冷汗。
  
  “恩。”泠然低应了一声,“几时了?”
  
  “刚刚辰时。”
  
  刚下早朝没多久,因为心里总是放心不下,李景不知道什么的就来到了梨宥宫,看着自己之前的殿宇不由得苦笑,自己是什么时候开始放心不下这个小丫头了呢?那天想也没想的就扑上来为她挡了那块砚台,现在胸口也还是隐隐的作痛,好像周围树立已久的屏障突然被消融了一样。他坐在桌前一边看著书,一边守着泠然,此刻见她醒了,说道,“我叫石英去给你备些早点,吃了好喝药。”泠然点了点头,看着他出去的背影,突然觉得很安心。
  
  不一会儿,石英端着食盘进来了。“就放在这吧。你去看着药,别沸了。”李景吩咐道。因为煎好的中药不适合一路端过来,所以李景就专门找内侍监在后面的房子里升了个炉灶,这样煎的药就能不伤任何药性的送到泠然手里了。石英行了礼,退了出去。
  
  “你的伤好点了吗?”泠然端着特制的白粥,并不急着吃。
  
  “什么伤?”
  
  “别装傻了。砚台的伤。”
  
  李景扭了头,“不碍事的。”
  
  泠然突然伸出手把李景的缎袄拽了下来,手往他的胸膛上一摸。“你干什么?!”李景惊的往后一退。
  
  “还骗我不碍事,那胸前的绷带是怎么回事儿?”泠然听石英说李景伤了肋骨,想着一定会打绷带,所以才这么一试,结果还真不出所料,胸前硬硬的,一摸就知道是绷带缠着。
  
  “也不知道你这个大家闺秀怎么当的,第一次见面就摸脸,没几个月就扒衣服。”李景把缎袄穿好,若无其事的又坐在床边。
  
  “是啊,中间还同床过呢。”泠然立刻补充。
  
  “哼,第一次见不把这种事当吃亏,还说出来的女人。”李景反击。
  
  “看来皇子经历过不少这样的事情啊?还是第一次见?”泠然装作吃惊的样子,调笑着看着李景。
  
  “说不过你。”
  
  “三哥!”李宸突然推门进来了,因为跑得太快,他喘了好久才平复过来,缓缓地说道,“果然不出所料,南宫瑾是要亲自出征的,我刚才在御书房,等父皇检验我的弓艺,他进来求的。”
  
  泠然听了一愣,半响才说出话来,“他要是亲自去了,越地就是南宫的了。到时候,堂堂一个大胤朝,就更没有人是他的对手了。”
  
  “南宫瑾亲自带兵,”李景低声的说了一句,“你说别人不敢杀,而南宫瑾又不敢动手的是谁?”
  
  李宸心中了然的一笑,“这人必须是皇家的,现在就只有大哥,二哥,三哥,我还有泠然了。泠然是女孩子,身子弱,不能去,又是她起的头,甫地才要兴兵助越地的,自然已经是南宫瑾的眼中钉了。大哥在北边戍边,回不来。二哥又是南宫瑾的女婿,靠不住。就只剩下三哥你和我了。”
  
  “你们也要跟着去?”泠然听了半天才明白两个人在说什么。
  
  “不是我们,是我。”李宸看着泠然,突然一笑,“若论竞争,在南宫瑾看来,三哥才是二哥的对手。我在他们眼里不过是一个纨绔骄纵的四皇子而已,自然不会多对我上心。要是三哥跟着去了,就算是犯天险,南宫瑾也会对三哥下手,这样二哥就会是皇位继承人,而他的外孙,自然就是太子了。现在二嫂生了个龙孙,还真是挑起了不少人的胃口啊。”
  
  泠然突然觉得眼前的李宸很陌生,就算是之前蛮横的四皇子,替自己挡酒的四哥,陪自己惹恼南宫涵的李宸,都不过是个重义气重感情的人,怎么突然之间,就谙熟心机了呢。但是转念又想到了自己,觉得也没什么资格说别人。
  
  李宸又继续说,“况且,我也没上过战场,总得给我次机会立个功吧。”
  
  “这次,可不仅仅是为了立功。”李景在一旁沉沉的提醒。
  
  “我自然知道,”李宸看了看门口,走到桌旁,执笔写下,“牵制双方,两败俱伤,耗其内力,莫须之罪。”等泠然和李景看完之后,才把这纸投入暖炉好好地烧尽了。
  
  因为越地那里的兵力不如甫地的多,武器也不如甫地的好,如果真的打了起来,一定是越地败北。何况越地的人口兵卒始终有限,一次伤了元气不知道要多少年才能恢复。如果这样,第一不能成为昭帝的坚固势力,第二如果这个时候南宫瑾带人攻占了越地,再联合自己堂兄南宫怀的孟地一起发兵京畿的话,剩下的领主们也不知道会倒向何方。到时候就算是保的住胤朝,也不一定保的住皇位。所以只能靠李宸在中间使计,把甫地的兵力磨得差不多了,再给南怀瑾冠给个莫须有的罪名,此时越地真正的兵卒才能出击。不过这也算是兵行险着,昭帝向来处事稳妥第一,不知道会不会愿意就是了。
  
  “你打算怎么做?”泠然看着李宸,知道此行凶险,不知他能不能随机应变。
  
  “靠我撒泼耍赖,三天一小搞,五天一大闹。”李宸说得轻松,但却一副成竹于胸的样子。
  
  “别小看了我四弟。”泠然还要说什么,李景却坚决的站在李宸这一边,“他可是鬼点子最多了。”
  
  泠然低下头,好像明白了什么,“你们既然已经求了父皇,做在我面前演什么戏呢?什么时候出发?”
  
  “午时就出发。”李宸答道。“我还得去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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