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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林核--拂乱_派派小说-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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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
  
  昭帝说完,就牵着马往一侧去了,接着是李德成和三位皇子。礼科莫刹站在原地并不敢动,而是等到几个地位尊贵的人都往前去了,自己才翻身上马,带着赤乌族的人跟着去了。
  
  到了昭帝的营帐外面,所有的兵卒都被留了下来,只有礼科莫刹,弗乌益兴,还有甘珠儿等五个人跟着进了营帐。
  
  “陛下,”礼科莫刹等人按照阶次坐好,四处看了几眼,便问道,“怎么不见清月公主?”他自然是有心问这个问题的,倒要看看在自己的营帐里的那个眼熟的孩子和她有没有什么关系。
  
  “我三妹正在生病,年前的时候她掉入冰水里,肺部染了大病,一路颠簸引的病症发了,现在正在静养。”李宸在一旁回答道。
  
  礼科莫刹点了点头,在一旁的弗乌益兴瞥了一眼李宸,一脸戏谑的说,“不知清月公主的病症可好些了?”他穿着一身紫金色的袍子,腰身上扎着绿松石镶嵌的乌金腰带,更显得人英俊。
  
  “未曾好些,只是在静养。”李宸接着回答。
  
  “哦。”弗乌益兴长长的吐了一口气,“我看今天天气不错,说不定清月公主已经好了呢,怎么不去营帐看看?”
  
  “她自然有奴婢照顾着。”李宸答道。
  
  弗乌益兴的表情落在了李景的眼里,他觉得哪里有些不妥,只微微的蹙了一下眉头,心里便打定主意,一会儿要得空去泠然的营帐看看她。
  
  弗乌益兴似乎也感觉到了他的目光,便扭头看了李景一眼,眼神诡秘的笑了一下。
 
作者有话要说:这是个没有什么小结尾的小番外,我打算想到一点就写一点吧,哈哈哈~~
要不这样的番外放在V文里是在是太对不起大家了,所以我就把恬淡那一章和春宵挪在一起了!




思量

  纳扈珀草原上的风冰凉的刮在脸上有些刺痛,泠然骑在马上扶了扶斗篷上的帽子,又把脖子缩进去了一点。
  
  一听说要返回去和大营会合,赤乌族人就有着说不出来的高兴。就算是胤朝的附属,他们也还是期盼自己的血液和皮肤。而礼科莫刹下令日日夜夜的兼程,并不仅仅是为了民心所向,而是听说齿柔族最近有南移的倾向,他怕伤到自己的大本营,才急急的往回赶,至今已有小半个月了。
  
  本来弗乌益兴的身体没有好全,这样的日夜兼程是应该避免的。但是礼科莫刹非说,自己赤乌族的王子,怎么会被这些小病小痛伤害,仍然是什么都不管不顾的往前走。幸好弗乌益兴自己的身子骨争气,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常年被礼科莫刹折腾的有了免疫力,好的竟然比别人都快些。
  
  “冷?”弗乌益兴在她的斜前方骑着自己黑色骏马,态度雍容的缓缓带着护卫队和普通族人。而甘珠儿则在前面的不远处,带着骑兵队跟着礼科莫刹和诸位甘达们。
  
  泠然摇了摇头,风把她白皙的脸吹得有些发红,淡淡的浮在颧骨附近,更衬得眼睛波光若现。
  
  弗乌益兴眼睛都没抬,驾着马到了她的西北方向。这样一来,他便可以挡住一大部分从西北吹来的冷风了。
  
  “谢谢。”泠然感激的看了他一眼,他却不说什么,只是悠然地骑在马上,仿佛并不受冷风的侵扰似的。
  
  今天听说昭帝对行猎的事情十分满意,除了对李德成和赤乌族的常规赏赐以外,还特别赐了弗乌益兴各色珍稀药材和医书,希望他能够多学些医术,为其父亲礼科莫刹治好顽疾。
  
  这赏,是泠然在给昭帝的信里求的。她在给昭帝的信里说如果愿意让自己在这里帮助弗乌益兴成为新族长的话,就赐当归等药材,反之就是不愿意,自己立刻起身回胤朝。泠然心里清楚,自己在这里和甘珠儿等人的巧遇,对昭帝来说就是一大意外的收获。既可以安抚赤乌族,或者说让其内乱,没有闲暇时光去进犯中原;另一方面就是,以后泠然,也是和赤乌族交好的一大利器。他看到自己的信,自然愿意的很,怎么可能让自己回胤朝呢。
  
  这样自己的作用又增加了一个,短时间内,至少楚家和自己在乎的人都不会有危险。而另一方面,那个人不是说他想做皇帝吗?那么,自己也能成为帮助他的一份力量吧。最后,身边这个内心温柔外表阴霾的弗乌益兴,也能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和梦想。
  
  这些医书,也算是对赤乌族的一种贡献吧。毕竟他们虽然进攻力强,但是恢复疗伤却只能是靠天靠自己,不知道进一步的医学。想起那天弗乌益兴有伤口还要喝羊汤的时候,泠然就觉得,总得做些什么。所以才向昭帝求了这些东西,毕竟草原上不是容易找到的。
  
  这些赏赐从京城一路送过来,又要费一番功夫。本来以为昭帝为了安抚自己,派来押运药材的会是和自己亲近的人呢,结果听说是二皇子李德的时候,泠然不由得皱了皱眉头,弗乌益兴在一旁像是看穿了她复杂的心情一样,只斜眼看她然后冷笑了一声。
  
  听说越过马谷泰湖身后的孜雅乌勒山脉就是一片广阔的沙漠,那里是连寸草都不生的,铺天盖地的,只有风尘和如同罂粟一样娇艳的女郎。
  
  “明天我们就到了。”弗乌益兴在斜前方见泠然老实的骑在马上,冷冷的说了一句。
  
  “恩。”明天就要见到大摩禅斯特哈喇了,泠然轻轻的吐了一口气。对于老顽固的人,她多多少少都有些紧张,这些人是硬骨头,啃不动化不开,仿佛刀枪不入似的。但是听甘珠儿说,他是真心为赤乌族好。如果这样分析的话,那么他的性格应该楚文秦差不多,只不过楚文秦相对圆滑很多。泠然想了想,楚文秦也是全心为胤朝好,如果想说服他的话,那么就要有合适的身份和条件。这样的人因为位高权重,稳重内敛,反而不屑于做一些打小报告之类的的事情,所以可以撇开了和他谈判。应该注意的就是说话的技巧和气势。
  
  至于大甘达,她是礼科莫刹的女人,相对来说会比较不容易背叛礼科莫刹。但是他偏偏玩火自焚,不珍惜这段多重价值的姻缘,又怪得了谁?怪他自己?也怪不得。
  
  “你害怕了?”弗乌益兴一直在她的斜前方不快不慢的快着半只马身。此刻他轻转脸庞,风从背后吹来,发丝缭乱于眼前,妖邪的眼睛在月光的照耀下淡淡的闪着萤光。
  
  “我怕什么?”泠然架着马往前赶了两步,好和他并肩。
  
  “你怕大摩禅?”弗乌益兴瞥了一眼泠然,看她一脸吃惊的表情,顿时觉得好笑。
  
  “你怎么知道?”只是骑马,他并没有回过头看自己或者和自己说什么,怎么知道自己在害怕什么呢?想到这里,泠然不由得又看了看他那双通透的眼睛。
  
  弗乌益兴只是牵动着嘴角笑了笑,并没有回答泠然的话,“你从小做的梦是什么?”
  
  “我从很小到十岁,最希望的就是父亲母亲楚玉能够快快乐乐的,玦哥哥能多回家,每次给我带些好玩的。其它的我都没想过。”说到这里,泠然叹了一口气,“后来,其实也不是多久之前的事情,但是回忆起来,却比之前的十年都要漫长似的,我现在想要的,就只有自由而已。”
  
  “你现在就可以得到自由。离开了中原,逃跑诈死,方法多的不得了。”
  
  泠然苦笑,“那些都是没有根据的自由,就像站在悬崖边上往下跳,你觉得你自由了,其实下一秒就是死亡。我是一颗好棋子,用处多一点,自然不太舍得放手。”
  
  弗乌益兴不解的看着泠然,身边的这个女孩给他太多的惊讶和感叹,她坚强的像是一块顽石,却又美丽的像是天上的月亮。任何一朵花都代表不了她,因为那些都是有重叠的,是群生的,而这里只要唯一的一个,照耀万物却不炙热的——清月。
  
  第二天的傍晚,终于在阿古拉山附近和大营会合了。
  
  一段时间的日夜兼程,泠然已经累得全身都没有力气了。但是她仍然强打着精神,站在弗乌益兴的身后,看着迎出来的大摩禅斯特哈喇,仔细的打量着他。
  
  大摩禅是掌管赤乌族后勤的人,他不仅仅管理牧场的使用和分配,储蓄和调运各种粮草,还有很多琐琐碎碎的事情。在赤乌族统领的五个人里面任务是最辛苦的,所以才会有这样性格人的来管理。他不会从中克扣丰富自己,也不会偏袒任何一方。在赤乌族里,大摩禅的声望一直很高,但是这都是赤乌族人包括礼科莫刹能够接受的,因为斯特哈喇确实对整个赤乌族有百利而无一害,也是平衡礼科莫刹戾气的秤砣。
  
  他和自己想象的一样,五十多岁的老叟,个子不高,但肩膀和身形却相当宽阔,腰板挺得直直,给人一种稳重感。头发已经灰白,眼光锐利,扁平宽大的鼻子,嘴唇则是紧紧的闭着,就算是拜见礼科莫刹的时候,仍然是一脸的严肃表情。“您回来了。”
  
  礼科莫刹点了点头,虽然有些随便,但是也看得出来,他对斯特哈喇的态度比别人都尊重。“我不在的时候,族里有什么事情吗?”其实每日都会有人来向礼科莫刹报告族里的近况,他这么问,也只是寒暄的一种方式。
  
  “今天得到消息,是兀蒙的。”大摩禅欲言又止,泠然便知道,接下去的话,恐怕就只能在礼科莫刹的帐子里才会说下去了。但是也罢,明天问问甘珠儿知道的还是一样,也不急于这一时半刻。
  
  行营一直有条不紊的往前走,每一队都有人来带着他们去之前给他们安排好的地方。这使泠然不得不感叹他们的应机制度,每一次远猎或者行营,都像一次吞吐有序的战争。
  
  当弗乌益兴走到斯特哈喇的面前时,大摩禅略一颔首,“您回来了,王子。听说你受了伤?”
  
  “已经好了。”弗乌益兴活动了一下右手臂,但是下巴和脖子上还看得到突兀的伤疤。
  
  斯特哈喇点了点头,眼神又流转到弗乌益兴身后的泠然身上,“这位是?”
  
  还没等泠然回答,弗乌益兴一把揽过她来,笑着对斯特哈喇说,“她是我的宝物。”
  
  “哦?”和礼科莫刹相比,大摩禅倒更像是一个严格深沉的父亲。他盯着泠然的眼神突然紧了一下,“他倒是让我想起一位故人。如果她活着的话,今年应该有三十五岁了。”
  
  泠然在弗乌益兴身后一颤,自己的母亲今年就是三十五岁。因为赤乌语,马语,招鹰这些事情自己一直都在想母亲的过去,后来发现草原上的女孩子们穿的裙子和自己的有相似之处,便更觉得奇怪。“啊……”泠然刚吐出一个音,却又硬生生的把话吞了回去。
  
  既然也是要说出来,不如等让它更有价值一点。
  
  弗乌益兴觉察到了泠然的异样,他拍了拍泠然的肩,俯下身子故作亲昵的说,“是不是累了?再坚持一下。”说完,冲着斯特哈喇点了点头,便带着泠然走了。
  
  在弗乌益兴的御帐都收拾好的一瞬间,泠然就趴在温暖的毛毯上睡着了。
  
  今天晚上和弗乌益兴的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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