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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白发成殇:倾城皇妃 作者:一语安生(腾讯vip12-08-30完结)-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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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公公下去吧,你应该知道怎么做了。”她似乎有一些困顿,揉了揉额头,莫北连忙过来搀扶着她走进罗帐,高富才拜谢离开。
  “娘娘可是感到不适,奴婢这就去穿太医。”莫北担忧地看着苏离绷紧的眉头,她似乎是不舒服了。
  “不用,我躺一下就好,不必劳动了御医了。”她只是感到困倦,不想别人打扰,莫北还想说什么,看见她很累的样子,就没有说出来,帮她拉好锦被,便退了出去。
  她再度醒来的时候,眼前已经是一片黑暗,她就突然想起了在罗刹宫的那些黑夜,那个发如银的男子,不知道现在,是否可好?
  她突然发现,她除了想念,除了伤害。什么都给不起给他,只是误了情深。
  在皇帝的身下承欢的时候,她会突然就泪湿了枕巾,只是,却不能让身上的人知道,因为,她的泪水里,沾染了太多属于莫诺的回忆,晶亮得有一些透明,爱无垠。


☆、红颜劫,杀机现。2

  苏离在黑暗中坐了许久,才赤脚站了起来,因为在黑暗中生活了太久,所以,她对黑暗,自然有一种特殊的感觉,她可以在黑暗中自由地往来,从不会跌倒,这也是一种悲哀,习惯了黑暗的人,就只能在黑暗中,走不到光亮处。
  有悠悠跌倒灯影中百叶窗落了进来,照在她的眉目间,照亮了她隐藏在眼眸深处的,悠长的,缠绵的,惆怅的哀伤,那是一种岁月无法愈合的伤痛,缠绵了一声。
  她赤脚踏碎了一地的灯影,看见了外面一排排高高挂起的红色的灯笼,不知道她的离生殿,什么时候已经挂上了这么多的红灯笼。
  这么喜庆的样子,让人无端地感到伤感,今天皇帝还没有来过吧,那就是前朝发生了什么事情,让他无暇抽身吧,她怎么会不知道,现在的这个皇帝,拥有了江山,便想再度拥有她,这样,何曾容易?
  她想起了那日的长街,他白衣玉立地站在她的身边,那道士说她命不长的时候,他的眉头本能地皱了一下,她仿佛可以看见,他的心,也曾经为了她而呼啸过。
  可是,在后来,他还是为了他的江山,而舍弃了她,那么,她的重生,必定应当好好地去用好他的恩宠,这样,才不至于,让他失望,不是么?
  她在黑暗中惊心动魄地笑了起来,长长的的白发披散在身后,绝美的脸上,笑容清浅,美得倾国倾城。
  莫北轻轻地推门进来的时候,就看见了站在洞开的床边,只着薄缕的苏离,心惊,马上拿起了衣架上的平披风披到了她的身上。
  “娘娘起来了怎么不叫我们,您身子不适,站在这吹风不好。”莫北有些诶嗔怪,她这宫主加娘娘,就是这样的个性,她了解,但是,却还是忍不住就说了出来。
  “今个是什么日子,为什么我们殿里也挂上了红灯笼?”苏离用手拢了拢披肩,那貂毛的温度瞬间便传遍了全身,跟着心里也温暖了起来。
  莫北拉响了珠络,候在外边的叶灵,带着半夏和半秋她们,捧着琉璃盘,进来要为她洗漱,她坐在镜子前,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脸色有些白,心里惆怅。
  “今个是华妃娘娘的生辰,现在这个时辰,各宫都去贺喜了,娘娘睡了好几个时辰,奴才不敢惊醒,就到了现在。”莫北边给她梳头发,边开口。
  她轻巧的手在苏离的头发上不断地穿梭,很快就为苏离绾了一个轻簪,只是用简朴的桃花木挽上,有大把大把的头发垂在身上,让她整个人,更显妩媚。
  苏离极爱这桃花簪,那时莫诺离别的时候亲手为她带上的,簪尾处刻了一个离字,不知道是南宫舒离,还是苏离的意思?她看着镜子,眼光落在发上的簪子上,微微的绽开了笑容,你可还好?我很好。
  “你去把皇上赏赐赐的玉琉璃珊瑚手链拿来,我们去华妃那祝寿去,莫北,你过来。”她站了起来,叶灵把那一声月白色的衣裙穿在了她身上,金线勾边的样子,雍容华贵。还是绣着她最爱的梅花,一枝枝艳丽无双,就好像那梅园里,盛开的梅花。
  她在莫北的耳边叮咛了几句,便带着叶灵和半夏去了华妃的僖年宫而去,她的嘴角,兀自还挂着微笑。


☆、红颜劫,杀机现。3

  僖年宫已经是一片的流光溢彩,那高高的角楼上,依稀还可以看见金碧辉煌的模样,翘起的红瓦,高高挂起的灯笼,无不显示出这里的一片喜庆之色。
  还记得临出宫门的时候,莫北在她耳边说过的话,如今南国再犯,太尉陈升平把持住兵权,久久不肯发兵,为的是,他的女儿陈红药在后宫这么久,竟然未曾侍寝过。因为他的提起,引起了很多大臣的意见,好多大臣的女儿都在宫里,他们自然就站在了同一条线上。
  有很多大臣,已经上了折子来批评离生殿里的离妃娘娘,也就是她了,说她独宠后宫,身份低微,这样有违祖训,皇后还没有圆房,她竟然站在了皇后的前头。
  甚至还有人提议皇帝废掉她,以一些莫须有的罪名,莫北说,苏淳全听到消息,这也就是今天这位生辰的华妃娘娘的父亲,带领;了一些大臣说要废掉她,那么,她倒要看看,他陈升平的女儿,是否能够撑得住她的攻击了?
  苏离淡漠地看着僖年宫里的热闹,这些东西,从来就与她无关,但是,她还是要和她们一样,却争那个高高在上的那个人的恩宠,因为只有这样,她才可以把自己的路,走得好。
  如果她没有料错,皇帝会向那些大臣屈服的,因为,他要抱住她的唯一办法便是对后宫雨露均沾,只有这样,才能堵住那些大臣的嘴。
  有时候,苏离觉得,做这个皇帝才是最悲哀的,不能爱,不能自由地支配自己的生活,因为前朝和后宫,真的关系密切,牵一发而动全身,这就是自古帝皇最烦恼的事情。
  苏离踏进僖年宫的时候,妃嫔已经到齐,看见缓缓而来的苏离,表现出各异的神色,因为她的份位,在后宫中已经算是很高,仅下于皇后,和华妃娴妃痛一级别。
  她没有抬头,便可以感觉出,有许许多多火辣辣的目光落在她的身上,有幸灾乐祸的,有担忧的,有看戏的,有嫉妒的,有怨恨的,还有什么感情也没有的。那高高在上的那人,有淡淡的目光落在她的身上,缠绵不离。
  “臣妾参见吾皇吾后,恭祝吾皇吾后千秋鼎盛,长盛不衰。”她行了个端正的跪礼,可以感受到拿到目光里,带上了些许的悲凉。
  那时的长欢府,已经回不去了,如今他是皇,她是他的妾,只能跪倒在他的面前,只是那么几个台阶的距离,便已经隔了大半生。
  “地上凉,离妃入座吧。”皇帝清凉的声音徐徐的在头顶上响起,他是俯视苍生的帝皇,能给她的,只是这清淡的心疼,却不能亲手扶持起这个女子,谁说帝皇最是无情,为什么他会感到很是疲倦的感觉,这个皇位,他坐得那么悲凉。
  自古帝皇多薄幸,这句话用来概括了帝皇的一生的爱恨情仇,只是,究竟这帝皇是否真的无情?谁也说不清楚,为了江山,为了天下,帝皇就得无情么?


☆、红颜劫,杀机现。4

  “谢皇上,皇后。”叶灵扶着她盈盈地起身,她抬头,那人的目光便落在了她的眼里,她淡淡地转开眼,眸光落在了他身边的那两个女人身上。
  皇后还是一如往初的巧笑倩兮,温婉淡雅,华妃在他的下位,虽然和他同坐在一起,却活活地低了一个等级,怪不得她会憎恨皇后,这华妃和皇后的恩怨,怕是从今晚起,都会有所激发,那么,到时候,这宫里就热闹了。
  其他的妃嫔虽然不愿意,却也纷纷地给她行了礼数,奇怪的,今天竟然没有见到娴妃,那位据说是这后宫里最清心寡淡的女子,时常一抹浅色衣裙,不染凡尘。
  苏离心里冷笑,这后宫里的女人,哪个能这么逍遥地清心寡淡过,这后宫,是个什么样的地方,进来这里的女人,哪个能够全身而退?来的时候清淡,去的时候也清淡?
  她素来不与其他嫔妃交好,只是淡淡地叫起,便入座了,叶灵把她安排送来的贺礼送到了华妃的宫婢手上,和半夏安安静静地站在她的身后。
  她就坐在首位,可以清楚地看见华妃坐在上座皇帝身边的表情,还是一如既往的倨傲,目空一切,不知道她依仗的是什么?她父亲的势力?
  那么,她就太愚蠢了,这红宫女人的争夺,从来就不会因为你是谁的女儿而退让,因为,只要她站得比你高的时候,她的父亲的职位,就会比你父亲的高,你说,她会退让吗?
  “离妹妹好惬意啊,姗姗来迟,还可以表现得这么悠闲,莫不是没有把本宫放在眼里?”尖细的声音自华妃的口里逸出,谁都可以听出她话里的挑衅,因为皇帝的宠爱,她分明就是想借着事情,来打击苏离。
  皇帝举止酒杯,眉头显然一蹙,瞬间便没有了动静,众嫔妃都静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幸灾乐祸地看着这场戏,不管是华妃或者是苏离,只要她们起了争执,对她们,都不是坏事情,况且皇帝现在对苏离这样宠爱,她们已经把她当成了眼中钉了,除了更好。
  “是朕下令让离妃晚点来,她身体不适。华妃还有什么问题么?”苏离刚要回话,皇帝却犹然地开口,瞬间便把华妃的气焰压了下去,听见皇帝这样说了,她还有什么好说的,可是,皇帝竟敢这样当众维护苏离,让她真的很难堪。
  “皇上,臣妾不敢,既然是皇上的旨意,那么臣妾就没有什么好说的了。”今晚这皇帝铁定会在她这里歇息,她可不在因为这华妃,而毁了这件美事。
  皇帝只是端正地坐着,看了一眼坐在下面还是一脸淡定的苏离,心里轻叹了一口气,这个女子,到了这皇宫里,和任何人都保持着淡漠和疏离的距离,不知道什么时候,她的心,可以真正地留在这皇宫里。
  华妃看见了皇帝落在苏离身上的眼神,眼里都要冒出火来了,死死地盯着一脸淡静的苏离,那眼里的嫉妒,显露无遗,眸底闪过一抹阴毒,瞬间便没有了踪影。


☆、红颜劫,杀机现。5

  僖年宫里一片的歌舞升平,那梦幻的歌舞,瞬间便把人是哀愁淹没,苏离淡眼看着这一切,心里却禁不住地惆怅,应忘瑶池宴饮欢,何处笙歌繁华落。
  要造就一场的繁华,必定要以更长的荒芜来相衬,这是亘古不变的定律在,只是美好太会让人销魂,所以,有很多人就是不愿意醒来,比如,现在的华妃,她用他父亲的地位,来巩固她后宫的权威,来要挟皇帝,这样,无非是把自己置上了众矢之的。
  她轻泯了一下手里飞美酒,这酒入口甘醇,一品就知道是从塞外来的佳品“葡萄酿”,只有塞外的不断变换的气温差,可以养出这样可口的葡萄,皇帝还当真下得了功夫来讨这女子的欢心了,不容易啊。
  要他许年殇做这样的事情,定是边关的眼里不小了,南国这些年蓄精养锐,也可谓是兵强马壮,再加上今年,南国得到了一将才,传闻这位奇才只有十七八岁的年纪,但是却甚是骁勇善战,传闻他善兵法,看起来是文弱书生的模样,实质上却心狠手辣。
  传闻这少年古琴甚精通,以琴杀人,常以悲歌送人性命,却不伤悲,传闻中那少年的身边有一蒙面女子,武功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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