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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无良小媒婆 作者:挽言(潇湘2012.8.12完结)-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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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把他叫进来吧!”
  “参见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福泉跪下行礼。
  “快起来,你我之间就不必要那么多虚礼了。”皇上笑道。
  “谢皇上!”福泉曾经是皇上的贴身侍卫,他们虽然面上是主仆,可实则是结拜过的兄弟,当然这一切都是在福泉知道他皇上的真实身份之前。
  “皇后和太子殿下求见。”忽然,门口急匆匆地走来一个小太监。
  风轻一怔,继而恢复正常,回了京城,早晚都是要相见的,既然已经想通了,早见晚见又有何分别!
  皇后和太子从门外走进来,一个雍容华贵,一个风度翩翩。
  “枫儿。”皇后一进来就激动万分,眼泪也扑簌扑簌地垂下。
  “风轻参见皇后娘娘!”风轻面色淡淡地行礼,今时今日他还可以叫皇上一声父皇,却再也无法喊眼前的女人一声母后。
  “你,难道连一声母后都不愿意叫吗?”皇后的身体微微颤抖,却被后面的太子一把扶住。
  “风轻不过是一介平民,不敢冒犯皇后娘娘。”风轻木然道。
  太子冷哼一声,“难道你连基本的孝道都已经忘记了?亏得母后天天惦记着你。还是说你这次回来就是专门为了气母后的?”
  “不是太子殿下派曾子墨曾大人去苏州接我过来的吗?”风轻的眼中尽是冷峭。
  太子滞了下,继而道,“我不过是看父皇和母后天天念叨你,这才让曾子墨去请你回来,以解他们的相思之苦。谁曾想,你竟然如此冥顽不灵,见了母后竟然形同陌路,我真后悔让曾子墨请你回来。”
  风轻冷哼一声,道,“太子殿下请放心,我这次来京,主要是为了让皇上废除二皇子的名号,将我贬为庶民,从此与皇宫再无半点瓜葛。”
  太子面色一喜,正要出言冷讽几句,却听皇上剧烈咳嗽起来。
  “好了,不要再吵了,枫儿再怎么说,也是朕的儿子,你的弟弟。”皇上厉声呵斥道。
  “是……”太子面色讪讪地道。
  “皇上,请你立即下旨废除二皇子的名号,将我贬为庶民。”风轻跪下,平静地道。
  “枫儿,你这又是何必?”皇上面露难色。
  “枫儿,难道你要我和你父皇忍受失子之痛?”皇后哭喊道。
  “皇后这话风轻就听不懂了,皇上和太后只有太子一个儿子,现在太子正如日中天,何来什么失子之痛?”风轻冷声道。
  皇后面色一怔,哭声也顿时止住了。
  皇上踌躇半天,最终还是含泪命人写了这道圣旨。
  “谢皇上恩典,风轻这就离开京城,此生永远不会再踏入这片土地,如违今日之誓言,人神共愤。”风轻厉声道,这是与往日的彻底决裂,更是在提醒太子和皇后。
  太子的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一闪即逝的速度没有任何人发现。皇后的眼中也闪过一丝精光。
  皇后扶起风轻,慈爱地道,“枫儿,何必要发这种誓言?要是以后父皇和母后想你可如何是好?”
  “风轻一介布衣平民,就不劳烦皇上和皇后挂心了!”
  “皇上,风轻这就告辞了!”虽然没有见到花影有几分遗憾,这是既然这里已经容不下他了,又何必硬呆在这里碍别人的眼。
  “二弟,父皇并没有当众宣读这份圣旨,你还是我朝的二皇子。不如留下来参见了我的婚礼再走,花影她也很想见你一面。”太子面色友好地道。
  皇上冷哼一声,道,“太子放心,这道圣旨等你大婚后,朕自然会公布于众。如果现在就昭告天下的话,恐怕不知情的人会认为太子容不下手足。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何况,枫儿他从来没有想过要跟你争什么。”如果他真的肯多一点争斗心的话,这片江山将来会是谁的还不一定呢?
  太子尴尬地笑笑,“父皇误解儿臣了。我自小和二弟交好,所以很希望他能留下来参见我婚礼,何况他从小和花影感情很好,现在花影出嫁,我想他肯定也想去看看她,所以才会有此一说。”、
  “是呀,皇上,太子自小和枫儿要好,再加上花影,当初他们三个朝夕相对、天天处在一块。”皇后笑道。
  “枫儿,你是否想去看看花影?”皇上问。
  “太子说得很对,毕竟是从小一起长大的,花影大婚,我怎么也得去祝福几句,当是告别也好,这一次相见,恐怕就是永别了。”风轻道。
  “好吧,”皇上点点头,“太子,你就带你二弟去见见花影吧!”




☆、第三十四章 彻底了结

见柳花影之前,风轻以为那一刻他必定是激动万分、或者是有种恍若隔世的感觉……可是其实什么都没有,他很平静,仿佛眼前站着的女子只是一个很普通的旧相识,仅此而已。
  “阿枫!”柳花影激动地喊了一声,便再也说不出话来。
  她的眉不化而黛,一双盈盈含情目、似蹙非蹙远山黛, 一身粉色的翠烟衫,淡白绣花长裙,外罩一件绿色薄雾纱。她还是这样的美丽、这样的清雅,人依旧是往日的人,心却不是往日的心,任她如何倾国倾城,却已经无法在风轻的心里掀起半点漪涟。
  原来自己早就放下了!风轻如释重负。
  “你过得好吗?”风轻淡淡地笑道,如一个普通朋友般询问她的状况。
  “太子殿下对我很好!”柳花影的脸上浮现淡淡的红云。
  “你呢?”
  “我也过得很好!”淡淡的一句话显得这么疏离。
  她知道,他再也不是往日疼自己如珍宝、爱自己到骨髓的阿枫了,一种怅然若失的感觉浮上她的心头。
  “那就好!”柳花影苦笑一声。
  “听说你要和太子成亲了,祝福你!”这句话就这么轻描淡写地从风轻的嘴里飘出。
  柳花影想要质问他,为什么不挽留她,为什么不争取她,为什么能这么坦然地看着她嫁给另外一个男人,不过她最终还是没有问出口,权利富贵的诱惑终究还是占了上风。
  “谢谢!”她硬扯出一丝笑容,“你呢?成亲没有?”
  她竖起耳朵,定定地看着风轻,期待着她心中的答案。
  风轻摇摇头,“还没有。”
  一句话让柳花影笑靥四溢。
  “不过,应该快了。”就是不知道她的心里是否也有自己的一点位置。
  风轻的嘴角勾起一抹甜蜜的笑容,刺痛了柳花影的心,那是她昔日所熟悉的笑容,唯有对她才会展露的,可现在它却已经属于另外一个女子了。
  她呆呆地望着他,说不出祝福的话。
  “我这次来是跟你告别的,”风轻淡淡地笑道,“皇上已经将我贬为庶民,从此后我会在苏州长住,再也不会回京城了。”
  “什么?”柳花影诧异万分,想要说些什么,可终究还是没有说出口,他做了平民,她不就是铁板钉钉的未来皇后吗?
  “保住……”往日再多的深情最终也只化作这么两个字。
  时间是一把利剑,它会磨平所有的记忆,哪怕是再刻骨铭心的山盟海誓,在它面前都不值一提。
  风轻走后,柳花影心里久久不能平静。
  “怎么,舍不得他了?”太子似笑非笑地看着柳花影,阴阳怪气地道,“要是你真的舍不得他的话,那就跟他一起回苏州好了。”
  “怎么会呢?我可是没有跟他说一句亲昵的话,”柳花影紧咬下唇,“我的心里可是只有你。”
  “要是你喜新厌旧就只说,不要胡言乱语地冤枉我?”说着,柳花影嘤嘤地哭了起来,梨花带雨的模样让人好不如怜悯。
  太子展颜,一把搂过柳花影,在她的脸上狠狠地亲了一口,“好了,我不过是白说一句,你又何必这么置气。我知道你的心里只有我,我又何尝不是?再过三天,你就是太子妃了。”
  太子的手慢慢地滑进柳花影的衣裙内,柳花影红着脸、欲拒还迎地推了推太子。
  “太子不要,还是再等三天吧!”
  “怕什么?反正你很快就是我的人了。”
  太子的动作不缓反快,粗粗的喘息声让柳花影意乱情迷,风轻带给她的那一点怅然顿时烟消云散。
  不一会,两个光溜溜的身子就一起扭到床上了。
  为了让太子安心,风轻特意等到婚礼结束后才走。
  当然,太子大婚后的那道圣旨,并没有掀起多大的波澜,虽然有些意外,可也在情理之中。
  辞别皇上,风轻带着福泉快马加鞭地往回赶。
  临走前,皇上给了风轻五十万两银票,他本欲拒绝,可最后还是收下了。一来不忍拂了皇上的一片心意,二来以后他再也不是什么皇子了,多点银子傍身也好。
  和陈员外的半月之期很快就过了。当然,李雪和梁小小都没有找到让他满意的人。陈玉莲的绣楼也继续如火如荼地修建着。
  陈玉莲依然比梁小小早到一步。
  “陈小姐,你可真早。”梁小小笑道。
  陈玉莲点点头,事关终生大事,能不急吗?
  “小姐上次说,这回见面就会把所有的事都告诉我,我想小姐不会食言吧?”梁小小问。
  “当然,”陈玉莲肃然道,“可是在此之前,我想让姑娘发个誓,今日我说的话,你一定会保密,不然就不得好死。”
  梁小小大惊,讪讪地笑道,“有必要搞得这么严重吗?”她可不想因为一点点的好奇之心就葬送了性命。
  “事关我的名节和性命,当然必须慎重。”陈玉莲正色道。
  “如果姑娘不愿意的话,大可就此离去,那一百两银票我也会如数交给姑娘。”
  梁小小沉思片刻,方肃然道,“我答应姑娘,除非征得姑娘的同意,不然今日姑娘所说之事,绝不外泄,否则定要我梁小小死无葬身之地。”她不想就这么不明不白地拿了这笔钱,这样的话她会寝食难安的。
  “好,我相信姑娘是一个讲信用的人。”陈玉莲道。
  “就先说说莺儿吧,我为什么对她这么忌讳,处处防着她,因为她是我爹派来监视我的人。”陈玉莲沉声道。
  “监视你?”梁小小有些犯糊涂了。
  陈玉莲重重地点点头,“我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她都会如实地报告给我爹。”
  这下梁小小觉得更晕乎了,陈老爷也真奇怪,好好的为什么要派人监视自己的女儿呢?这个陈玉莲也很奇怪,怎么似乎和陈老爷之间有什么不可告人的事呢?
  陈玉莲叹了口气,道,“我给你讲一个故事吧……”




☆、第三十五章 内情

“去年的元宵节,我去看灯会。街上真的很热闹,人山人海,很快我就和丫鬟就被挤散了。后来我去猜谜,遇到了命中注定的那一个人。”
  说到这里,陈玉莲的脸上浮现出甜蜜的笑容,一抹红云也悄悄地爬上了两靥。
  “我知道了,那个人肯定就是你的心上人,是不是?”梁小小狡黠地看着陈玉莲。
  陈玉莲点点头。
  “既然这样,你为什么不让他去你家提亲呢?陈员外还搞什么彩楼招亲?”梁小小好奇地问,现在她才知道为什么陈玉莲要自己去搞破坏了。
  “如果事情能这么简单就好了。”陈玉莲苦笑一声。
  “当时,他穿一身洗得发白的长衫,衣服上还打了许多补丁,我一看就知道他是一个穷书生,可是他没有像一般的穷书生那样有一股酸腐气,反而有一种格外吸引人的风骨,也不似别的书生一般柔弱,他虽然也很瘦,可总给人一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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