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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章

庶女芳菲 作者:夜雨惊荷(起点vip2015.02.25正文完结)-第9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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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闵朝宗高深莫测的摇头:“夫人,这是咱们家机会,露脸的机会。你想啊,皇上重赏了我不算,太后还钦点了你们娘俩进宫。我要是没猜错,娘娘们是想借着这个机会给皇上身边添人。”
    闵朝宗说到这里不乏兴奋之色:“夫人想。这就叫山穷水尽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啊!咱们大丫头选秀不成,却剑走偏锋,通过这个进宫伴驾。不但不用与众多秀女拼抢。而且皇上为了施恩,一定待咱们家大丫头格外不同。”
    大太太不等丈夫说完,已经冷哼:“原来老爷还在念念不忘,这事儿没的商量,圣懿皇太后那是什么人物?虽说没直接点名道姓,但她老人家想见的,多半就是咱们家芳菲。难不成我还故意装糊涂,等太后一问起,我涎着脸告诉娘娘,哎呦对不住了。我领的是家里嫡亲的闺女,并不是那个小女儿。老爷,你好意思叫我领人去,可我却张不开口。”
    大太太甩手出了屋,留下闵朝宗躺在床上生闷气。
    且说芳菲在前院正堂供起了诰命文书。又找来一个伶俐的小厮,赏了他三百个钱。
    那小厮高兴的直点头:“四姑娘放心,换香,换果子,擦拭供桌,我都不叫外人碰,保管弄的干干净净利利索索。”
    芳菲笑道:“也不用这么忙。”她手往后一点,“你只看好了它,别的自有他人去做。”
    小厮领了无比轻松的闲差,等芳菲走后,自然跑来一堆人想来瞧瞧宫里的懿旨,这小厮一概不准。大家求的恳切,他便只叫大伙儿远远的瞧,也不肯叫人碰一碰,几乎把四姑娘的话当做圣旨。
    芳菲办完差事,又往厨房来。她叫人采买了两只乌鸡,文鸢亲自在这儿盯着火候。芳菲进了垂花门,还没到厨房门口,就看见明芳背对着自己,偷偷塞了什么东西给文鸢,然后逃也似的跑了。
    文鸢在廊柱后面,也是鬼鬼祟祟,心惊胆战,将东西往袖子里一掖,转身进了厨房。
    芳菲想了想,还是笑着转身回了中庭院子。
    这一日又是宾客不断,李家派了大太太的二嫂来串门,平南郡王府也打发了蔡松媳妇来嘘寒问暖。好容易等天渐黑关了正门,大家这才得以一歇。
    芳菲洗过澡,乌黑的长发随意披散在肩头,她叫瑶香点了两根羊油蜡在桌案上,左手边一摞子书,可翻来找去,却不见东西的踪影。
    文鸢悄步上前:“姑娘找什么呢?”
    “这可奇了,我明明记得那日没写完,就将这信塞进书里了。”芳菲话音一顿,就见文鸢从袖口里掏出了自己四处寻不着的信笺,她心一沉,猜到这八成就是明芳偷偷塞给文鸢的东西。
    “姑娘看那上面的字!”文鸢努嘴叫芳菲瞧:“模仿的可还像?”
    芳菲一瞧,果然前后差距甚大,这是她写给佟鹤轩的书信,每逢月初,大太太都会花钱请驿站的差人送信回富春,芳菲也就借此机会,往京河庄子上寄信。
    当日写信,芳菲只写了前半段,无非是京中见闻,日常琐碎。她的文笔清隽,话语诙谐,读起来往往不像信,更像是篇杂记。芳菲刚刚洗头的时候就记起这封没写完的信,找了半天,却得到一封面目全非的情书。
    字仍旧是自己的字,就连芳菲都有些发懵,逼真至极,简直就是出自一人手笔。可后面话锋一转,说出来的甜言蜜语简直要酥脆人的骨头。
    芳菲红着脸读完这信:“从那儿来的?”
    “表姑娘叫绿果儿送去驿站寄到京河佟公子那儿!绿果儿上次和表姑娘被捉,还心有余悸,不敢乱动,所以私下拜托明芳去寄。”文鸢咬牙切齿道:“姑娘还记得,明芳跟她父亲在家是识字的,她瞧过里面内容,知道不好,所以偷偷给了我,另瞒着绿果儿,说信已经寄了出去。”
    芳菲听了这话,又将书信平铺在桌面上,从头到尾细细又看一遍:“表姑娘的字我也见过,没听说她在书法上有什么特别的造诣。就算模仿。。。。。。也不该这么像啊?”
    文鸢嗤笑:“我已经帮姑娘问了。那表姑娘真是个人物,什么馊主意都想得出来。明芳说,表姑娘先是想好了下文,写在一张纸单子上,托人请街上的文笔先生临摹。姑娘,她可真是坏透了,借着姑娘的名儿使坏,这要是传出去,可不毁了姑娘一辈子的清白?”
    京中的大街小巷时常都见这种文笔先生,帮人写状子,写家书,甚至写悼词。只要有钱赚,什么有辱斯文的事儿都干得出来。这些人常年模仿笔迹,若寻到高人,以假乱真也不是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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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34章、张冠李戴,婉言谢绝

芳菲听了文鸢的话,将信纸平铺于桌面上,手端起羊油蜡的烛台,借着明亮的火光又一次细看。
    “怪不得戏文里常唱,那些被忠君报国却被诬陷的将军们,总少不了一封通敌的书信作证,而且怎么分辨也看不出真假。”芳菲笑着将信靠近羊油蜡,干燥的纸张遇上炙热的烈火,瞬间成了火球。
    文鸢惊呼:“姑娘!”
    芳菲将未烧完的纸丢在地上,轻笑道:“别叫别叫,吓坏了外面的人。这事儿我心里已经清楚,你只当没听见没看见,等见了明芳,嘱咐她也别多事。”
    文鸢看着地上一团火灰,心中不平:“姑娘干嘛怕她?原来在府里,咱们不敢跟她明刀明枪对着来,那是因为有老太太撑腰,可现在,她还不收手,处处与姑娘作对,若不叫她吃些教训,以后还会有太平日子吗?”
    芳菲拉着她坐下:“瞧你,气的脸红脖子粗,我都不知该谢你好,还是笑你好!”
    文鸢擦着眼角,闷闷的坐着:“别人的事我也犯不着操心,只姑娘不行。我从小跟着姑娘,你受过什么苦,吃过什么罪,别人不清楚,只我和靖童明白。靖童是个傻大姐儿,忠心无可挑剔,可说起斗心眼,她还不及我一半。好容易来了个紫英,却是太太原身边的人,我瞧得出,姑娘想重用,有时却有不敢。”
    “你能说出这样一番话,可见咱们没白白做了主仆一场。姨娘早早弃我而去,太太又不像现在这样待我,都是你和靖童忙前忙后,给人赔笑脸,说好话,我才衣食无忧。日子越来越好,这心才越来越懒。”芳菲苦笑:“我若是和大姐姐一样是太太嫡出的亲生女儿,索性就闹起来。左右有人给收拾烂摊子。可你明白,咱们没有那样的底气!”
    文鸢沉默无语。
    “我不能拿着太太待我的好当做攻击别人的武器。”
    “那姑娘就甘愿受表姑娘种种欺凌?”
    芳菲笑道:“欺凌说不上,就是她动了个坏心眼而已。你忘了,在府里的时候。二姑娘和三姑娘也是联手惩治我,结果呢?还不都是落败而归?”
    文鸢不服气道:“可姑娘也该记得,有好几次,那两位小姑奶奶都把你逼到死胡同,姑娘是被迫反击。今时不同往日,咱们也该。。。。。。”
    “表妹,表妹,你在家吗?”
    敲门声响起,芳菲连忙止住文鸢的话,起身往门口来。这西厢房总共三间。和黄姨娘的屋子格局一模一样。芳菲住了左边这间,靠大太太更近些,丫鬟们就住在右手边,虽然显得拥挤,但好歹不用去后院跟粗使婆子住在一起。
    芳菲出来的时候。正撞上紫英来开门。
    这深更半夜,周粟乔又来干嘛?
    紫英冲芳菲点点头,靠在门扇上:“表姑娘有事?”
    “有要紧的东西给你们姑娘瞧,快开门!”周粟乔一边说,一边敲打门扉。
    紫英回头看着自家姑娘,见芳菲颔首,这才拉开门闩。
    周粟乔捧着一包袱衣裳。跨步就走了进来:“表妹快来瞧瞧,这可是好东西!”说完一屁股坐在门厅里的花桌前,将手中包袱往桌案上一铺:“我和绿果儿几个丫头翻箱倒柜子,忙活整整一下午,连晚饭都没来及吃,才找到。你瞧!”
    芳菲走到近前。就见包裹一开,里面华光闪烁。“这是,练鹊锦?”
    周粟乔得意的点头:“还是表妹有眼光,可不就是鼎鼎大名的练鹊锦?你别看花样老旧了点儿,不过这料子实在难寻。据说这一块还是当年织造局在进贡的贡品里剩下的。进京之前。外祖母叫金线楼的阮师傅连夜赶制。表妹你瞧。。。。。。”
    芳菲轻轻抚着锦面,她的指尖细腻光滑,可与这练鹊锦比起来,还真怕指尖划破锦面:“我早听说,练鹊锦以紫海特产之花染色,以五采丝蹙成团花,各一千二百络,织成之布匹就恰如朝日所照,光彩动摇,观者炫目。”
    芳菲将锦面轻轻折好:“以前只是听说,没想到有生之年竟能得以一见。可见,老太太多疼表姐,这样贵重的东西也舍得拿出来。”
    周粟乔笑靥如花:“我也知道,老太太那么疼大表姐,都没说拿出来,却成全了我。如今我就借花献佛,送表妹成就青云之路。”
    “我不能收,”这么贵重的料子,宫中的娘娘们也未必人人都有。
    周粟乔见自己一番好意被拒,颇有些赌气:“这也只是你,我才舍得将东西借给你,换了大表姐,她就是求我,我也不肯。何况,你别犯傻,刚刚听说,老爷预备换了大表姐顶替你进宫。我也是冥思苦想才想出这个办法。”
    周粟乔压低声音,“明早你穿着这身衣裳去见舅舅、舅母,试探这二人口风。”
    她将衣裳强推给芳菲,转身跑了。芳菲捧着东西在后面喊了几声,周粟乔却早已经出了垂花门。
    第二日宝莲来叫两位姑娘去大太太房中用早饭,周粟乔早早就来候着,芳菲迟了一步,进屋的时候,云雀正带着碧荷布菜。
    周粟乔见芳菲根本没穿昨晚送去的衣裳,脸上就有了几分不悦。
    芳菲视而不见,笑着坐在大太太身边,大太太望着小女儿:“昨儿你叫人炖的那个乌鸡汤还好,就是肉有些老。我已叫宝莲取了些沙参,党参和黄芪,嘱咐厨房,每日炖些补汤给你们姊妹俩,采买那里,还要你多多盯着。”
    芳菲笑道:“谢太太疼我们。那乌鸡是靖童出去买糖,恰好在巷子口见有人挑了挑子来卖。太太是知道的,以前这种东西都要宫妈妈亲自过关,自然没问题。咱们家初来京城,柴米油盐,日常琐碎还要适应一段时间。不过我已经叫人打听过,金安街上的这些人家多数都是请城东菜场每日来送菜。”
    大太太微微颔首,夹了桌子上的薄荷香糕给周粟乔和芳菲:“也好,虽然单一了些。不过省去了很多麻烦。咱们家上上下下几十口人,一个月的米粮有限,花费不了多少银子。只是原来府里有宫妈妈盯着,我们尽可以省心。如今没了这层便利。还要早些换上可心的人,大厨房里才能太平。”
    从住进新宅以后,厨房里的几个灶上娘子就不得太太喜欢。手艺还算勉强,只是这三四个人暗地里互相排挤,争风吃醋,时不时就要跑来告一状。
    大太太每日忙的头昏脑涨,还要受这些小事所累,早就不耐烦,所以今天借着乌鸡汤,特意点拨芳菲。
    芳菲心下明白。略想了想,才道:“这四个煮饭媳妇,有俩是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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