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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

大理寺如此傲娇+番外 作者:元嘉饮泣(17kvip2014-05-22完结,唐朝版的继承者们)-第7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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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武宥轻笑起来:“这嫌疑在何处,你我说了都算不得准。而今你我其实在同一条船上,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在下相信刑部和大理寺都不会任由奸佞小人从中挑拨离间。”
  裴高枢挑了眉梢看向萧武宥,似乎也在心里分析他这话里的道理。
  其实萧武宥的意思再好懂不过,茅溉在刑部提审之后逃了,查起来难免会追究到刑部的责任,皇帝能罢免一个大理寺少卿的官职杀一儆百,自然也就不会不忍心拿刑部开刀。
  到那时候就不是大理寺和刑部互相为难,而是满朝文武看大理寺和刑部的笑话。为今之计,只有等到真相大白那天,大理寺和刑部的纷争才能水落石出。
  裴高枢虽然目中无人,可终究不是是非不分之辈,他皱了皱眉头直接问萧武宥道:“大理寺需要如何协助,你只管讲来便是,都是为圣上做事,我刑部若是出得上力,就决计不会推辞。”
  萧武宥屈着手指负手在后:“你们都查到些什么?”
  裴高枢将信将疑看了他一眼,还是告诉了他实话:“出事之后我们就盯紧了赵侍郎府上,不久之前逮住一个从幽州过来的读书人,正在大牢里等候审讯。你们呢?”
  “茅溉出城之后多半要去将马玉氏灭口,我会立即带人往高邮方向追去,不过我想向你们借一只鹰犬,”萧武宥微微一笑,“我知道你们提审犯人之后都会先让鹰犬闻一闻囚犯的气息,我就借闻过茅溉的那一只。”
  裴高枢冷笑了一声:“你凭什么认为茅溉一定去了高邮?”
  萧武宥胸有成竹:“你把鹰犬借来闻一闻,让它带个路,自然就知道茅溉是不是去了高邮。”
  裴高枢沉默片刻之后转身吩咐了身后的小吏进去牵狗。
  萧武宥朝着他抱了拳道:“说起来我又该向你道谢。”
  裴高枢挑了挑眉梢:“你是说在光州之时你四姐那件事?”
  萧武宥笑着点点头:“多谢你成全姐姐和姐夫之意。”
  “你休要自作多情,”裴高枢背着手,“我这人秉公断案,没有证据我不会错杀无辜。你若是非要谢我,就对南歌好一些。老爷子就快回来了,你几时上门提亲?”
  萧武宥笑望着他:“快了,等茅溉这桩案子一结,我就去提亲。”
  “南歌对你的心思我们都看得清清楚楚,你可不能辜负她。”裴高枢在说起这些家长里短的话题时明显比处理公务的时候少了几分目中无人。此时的他更像是关怀妹妹的模范兄长,几乎就让人忘记他在办案之时的狂妄自大。
  萧武宥挑起眉梢看了他一眼,转而低声笑出来:“你若是断案之时能有这般细致,那些参你的折子也到不了圣上跟前。”
  裴高枢还想说些什么,可牵狗的小吏已经拉着鹰犬走了出来。
  裴高枢退到几人身后,冷哼了一声:“也罢,你且记着你的承诺就是。鹰犬先借给你们,你们若是折腾不出个名堂,休怪我不念及旧情。”
  萧武宥摆了摆手让大理寺的人跟上驯犬人的步伐,不适礼节地朝裴高枢拱手道别:“放心,你我也没甚旧情可念。”

☆、第135章 萧武宥智取逃匪


第135章 萧武宥智取逃匪
  当萧武宥等人追往高邮方向的时候,天空中忽然下起了阵雨。
  辨认的味道的鹰犬在官道上的七里亭停了下来,训犬人神情严肃地说:“也许是下雨冲淡了味道,也许是要追捕的人正在附近。”
  萧武宥拧着眉头四处望了望,如果训犬人说的是真的,那茅溉要么已经逃离此地,要么就躲在附近,可是他放眼望过去,此处地势开阔,根本没有能遮蔽之所。所以萧武宥初步推断,茅溉应当是已经走过了这片地方,又因为下雨冲淡了味道所以连鹰犬也闻不出来。
  不过唯一可以确定的是,茅溉走的方向正是这一条官道。
  跟着萧武宥前来的大理寺众人都很庆幸,鹰犬顺着这条前往淮南道的官道上一路嗅过来,至少证明了萧武宥的推断没有错,茅溉逃走的方向不会有岔。
  可是这场突如其来的大雨却在所有人的意料之外,让这次追捕的气氛更加沉重。十日的期限已经过了两日,再加上追捕和审讯的时候,谁也不能大理寺能在十日之内结束这个疑案。
  小小的七里亭里有三三两两避雨的行人,在看到大理寺一行人牵着鹰犬前来之后,都不约而同地缩到了一个方向,正好给大理寺众人腾出了一块敞亮的地方。
  萧武宥倚在栏杆旁,看着亭外连绵不断的阵雨,忽然就很想念长安城里的裴南歌。这个时候他竟然有些后悔没有带着裴南歌一起出来追捕,也许以她灵敏的嗅觉,可以在鹰犬都闻不出味道的时候帮他们一把。
  他摇了摇头将这种可笑的想法甩到脑后,如果有可能他希望立即就抓到茅溉回大理寺复命,接着再带着南歌去替萧家人贺寿,然后等到裴寺卿回来的时候,上门提亲。
  突兀的咳嗽声打断了萧武宥的畅想,他回过神来看向亭子的另外一边,一身东瀛打扮的姑娘似乎被大雨淋湿了头发,她面上的妆容是前些年盛行的白妆,面颊煞白、檀红染料点了唇间小块,虽然这样的妆容在长安城里并不鲜见,可萧武宥还是被她的打扮微微惊到。
  女子身上的素色贯头衣材质普通,松松散散包着她整个身子,腰间的缎带看来也普通,脚上的木屐后跟略高,这样一来显得她人也比别的女子略微高了一些。
  萧武宥缓缓走到那女子跟前,扬眉笑道:“姑娘不是唐人?”
  女子皱着眉听他说话,等到他说完许久,她才微笑着摇摇头。她身旁的男子替他解围道:“她不是唐人,不会说唐人的话。”
  “你是大唐的人?”萧武宥打量起说话的男子,男子的衣着是唐锦,说的话也没带上东瀛的口音,“你们这是去哪儿?”
  男子点了点头:“我们在长安相识,这是准备回我老家江南道见我爹娘。”
  “原来还是一桩美谈,那可当真是恭喜二位。”萧武宥笑着点了点头,犀利的目光掠过二人。
  东瀛女子垂下头,煞白的粉面看不出害羞还是疑惑。绕过她身边走了一圈的萧武宥将目光停在她脚上的木屐上,忽然大力扣住了女子的手臂:“茅溉,你忍着不说话,倒真是苦了你了。”
  身旁的男子立马从腰间拔出了短刀,抬手就朝萧武宥攻来。
  萧武宥一手反拧着东瀛女子,腾出另外一只手抬臂档下男子迅猛过来的手腕,又以手肘上的力度撞向他手腕,那男子一阵吃痛往后退了两步,萧武宥反手拽着茅溉,身子往前迈出一大步径直袭向男子下盘。男子似是未曾料到萧武宥有此变幻,还未来得及扎稳马步,手中的匕首就被萧武宥的手劲大力打翻在地。
  男子忽然动也不动,眉梢紧紧蹙起,唇角溢出了点点血丝。萧武宥明白这男子是要咬舌自尽,大呼一声“不好”,迅速上前封住了男子的大穴,男子眼眸一闭昏死过去。
  刚刚应对完这次突然的袭击,萧武宥又担心地望向身后的茅溉,生怕他也如同那男子一般咬舌自尽,当即也就封了他的几处穴道。
  萧武宥派人倒了水将东瀛女子面上的妆容擦拭干净,果不其然出现在众人眼前的脸就是茅溉。
  茅溉虽然周身穴位被封住,舌头不能动弹,但眼眸却仍能转来转去,和着他嘴皮翻动的节奏,尽管发不出完整的声音,但萧武宥还是看明白,他是在问“怎么识破了他”。
  萧武宥将手巾丢到一旁,拍了拍手掌笑起来:“百密一疏,你对东瀛的衣着了解得还不够。你穿的衣裳系的缎带都是东瀛的风格不假,但你却忘了鞋上的讲究。你穿的衣服是最普通的便服,可是你脚上蹬着的木屐却是前低后高,那是女人们参与婚宴寿宴或是成人礼时才会穿的木屐。”
  茅溉弯了弯唇角自嘲道:“也许我只是穿错了鞋子。”
  萧武宥温和地笑着:“我猜你之所以选择这双前低后高的木屐,是为了掩饰你比别的女子高。而且你身上的这件衣服太过松垮,明显是为了遮住你刻意躬着的背脊。至于所谓的你不会说我们的话,其实只是因为你的嗓音粗哑,一说话就会露馅。”
  茅溉认了输:“之前栽在你那小娘子手里,这次终于栽在了你手里,你们倒真是天生一对。”
  萧武宥并不回答他的话,将他双手绑好交给了随行的狱丞。刑部跟来的训犬人松了口气,萧武宥顾不上等雨停,就带着众人马不停蹄地赶回了长安。

☆、第136章 裴寺卿用心良苦(1)


第136章 裴寺卿用心良苦(1)
  自从那日裴家老爷子回来之时发了怒,裴南歌就一直被关在家里闷闷不乐。
  她从不曾料到,反对她与萧武宥的,竟然是那位想来疼爱自己并任由她撒娇、使小性子的祖父。她更不曾想到的是,自那以后,她几乎对老爷子都使出了各种惯用招数,可老爷子就是不买账,反对的心思似乎就是要坚持到底。
  裴南歌骨子里的那点小性子又给激了出去,这日老爷子刚从大理寺回来,眼见着眉头没往常那么紧锁,她也就打定主意要去问个清楚。
  她殷勤地备好茶水,在老爷子进屋的时候恭恭敬敬端上去,正准备好好说服他,就听见老爷子一边喝茶一边斩钉截铁地说:“我知道你要说什么,你想也不要想,我说了让你不要和他往来,你只要听我的话就对了!”
  “为什么?阿翁您明明就对五哥赞不绝口,为什么现在突然就不许我与他往来?”裴南歌仰着脸,准备软磨硬泡的同时采取眼泪战术,“五哥没有做错什么,为什么您前后转变这样奇怪?”
  裴老爷子叹了口气将茶杯搁下,依然冷着脸不愿多作解释:“我说让你不许与他往来,你只管照着我的话做就是了!是不是现在连我的话你也听不进去了?那也罢,我直接命人看着你,不许你再出去,这样倒也省事。”
  “不是,不是,”打算采取眼泪战术的裴南歌听到这话之后登时也就慌了神,不知不觉已是泪眼朦胧,她可怜兮兮地抓着老爷子的衣袖,“阿翁,大理寺给人定罪尚且要有罪名,您不许我和五哥往来,总该告诉我们究竟是怎么惹了您生气。”
  老爷子看了眼南歌,面露不忍,可仍是冷着脸道:“别再说了,我就是平素太惯着你了,才让你养成这样的性子,以后哪户人家敢来提亲?”
  裴老爷子拂了袖就要离开,却听得身后裴南歌叮叮咚咚一阵声响,回过头来再看的时候,裴南歌已经拿着一个铜炉挨着自己前额,而她的前额已经渗出了血丝。
  “阿翁,您若是不希望我再与五哥往来,不必那么劳师动众还让人跟着我,”裴南歌微微抽泣,也顾不得额头上的疼痛,“我直接将自己脑子敲坏,从此以后再也不记得五哥,这样既如了您的意,也省得孙女痛苦。”
  “胡闹!你可知道你眼下这是要做什么!”裴老爷子怒不可遏,“看看我都把你带成了什么样子!你从哪里学得这些刁蛮任性的路子!”
  “我不是任性,”裴南歌依旧举着香炉抵在额头上,似乎再动一动就会划破她白嫩的肌肤,“这就跟大理寺断案一样,您要给我和五哥判罪,总得有个罪名。南歌长在大理寺,是您和爹爹教导我,天下间有公平和正义,难道您要自己打破这样的道理吗?”
  裴老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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