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壳电子书 > 都市言情电子书 > 婚来就是你 >

第5章

婚来就是你-第5章

小说: 婚来就是你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
  钟离逸人微有红丝的双眼精光一盛,顿了顿,他一手托着另一只手的手肘,一手抚着下巴,断然吩咐:“老陆,你去找人,把这个云双晓彻查清楚!在事情没有查清楚前,我太太那边,先瞒着,免得多生事端!”
  陆丰面上微微一凛,马上应道:“是!”
  当然得查,并且要查个一清二楚!
  不管是钟离烨遗孀的身份,还是那价值至少80亿的10%的股份,每一件,都容不得半点的糊涂。
  …………………………
  纪琼英在医院住了半个月才出院。
  云双晓自那天去过盛石后,在母亲和好友凌微玉面前,仍竭力维持原状,一个人,苦涩的守着,她那无法出口的秘密。
  纪琼英出院后的一个星期,云双晓的眉头,是遮不住的越锁越紧了。
  这一个星期,她一直急着在找工作,但竟然一无所获,严峻的现实,给她原来丰满的自信,抽了一记狠狠的耳光。
  八月的骄阳,如荼,云双晓的一颗忧心,如火。这内忧外热的一夹攻,云双晓再一次尝到了火烧油烹的煎熬。
  捐助她的那个男人的伪善,已经大白于眼前,男人的钱,与其说是救命钱,还不如说是要命钱!那些包藏祸心的一分一厘,她是绝不能再要了!就连之前的那十万捐款,她也要尽快筹钱还他,尽快和这个男人撇清关系!
  可如今她手上的钱剩下不足一万,还不够付母亲两个月的排异药费,因此她迫切的需要找到工作,马上挣钱!
  可她竟然找不到一份室内设计师的工作!
  因为,错过了今年的最佳招聘时间,还因为,她的手上,如今并没有毕业证书。因为欠着学校最后一学年的学费,因此,毕业证书被扣在学校。
  那些一流的设计公司,像她应聘的初级职位空缺已经填满,偶而还有空缺职位的其他大公司,一看她居然没有毕业证,就任她说得口干舌燥,对她都递到鼻子底下的设计图纸,却是无论如何都不肯高抬贵手,翻都懒得翻一下。
  云双晓只好退而去求其次,终于是有那么一两间小设计公司,愿意给她机会了,但开出的薪资却是极低。云双晓并不想挑肥拣瘦,可母亲术后第一年,每个月的排异药费就高达五六千块呀!
  最后,她也只能黯然离去。
  头顶阳光凶猛,面上却蒙着最重的霾,云双晓茫然的踱在街上,一腔苦水,在她心头,沸腾一样。
  “喂!看着点!”
  一道年轻的粗嗓惊醒了云双晓,她苦恼的小脸一扬,是个骑着电动车,后座架着个大大的蓝筐,面色黝黑的快递员。
  云双晓赶紧歉意的给人让出道来。那堆得满满的大蓝筐,却不知怎的,勾了一下她的眼,她的面色稍稍一凛,忽然想到了什么。
  云双晓停驻在伞下的那块阴凉,头左右扭了扭,忽然,左边不远处有一家店铺,将她的眼珠成功定住。
  玻璃门面上,张贴着一张白纸,大大的墨字醒目:
  招快递员两名,待遇从优,应聘从速!
  云双晓垂眸盯着地下自己的影子,大约一分钟后,果断扬睫,拔腿向那店铺走去。
  玻璃门微微一响,应声而开。
  房间冷气充足,埋头坐在办公桌前,正在一本记帐本圈圈点点的四十出头的男人,抬头,望向门口。
  房间后半段又用玻璃隔出一间小房,有个年纪差不多的女人,正对着叠成小山似的一堆包裹,在做清点,闻声,弓着身也将头偏了偏。
  男人手上的纸笔一放,脸上堆起招揽生意的标准笑容,活络的对着腮上染着红彤彤两团的年轻女孩,说:“靓女,有什么需要帮忙的?”
  云双晓收回快速在房间转了一圈的目光,望向男人,眸中笑意点点。
  “老板,你们这儿招人吗?”
  男人失望,脸上的笑容霎时就淡了五分:“是啊!”话完,眼光就从云双晓的面上移开,重新落至桌面上的帐本上。
  “我是来应聘的!”对男人瞬间冷下的态度,云双晓并不以为意,面上笑容依旧,脆生生的开口。
  男人一愣,头猛一抬。就连小玻璃房的女人,似乎也觉得惊奇,隔着玻璃又投了一眼过来。
  男人向着身着簇新杏色洋装的云双晓慢慢瞪大了眼。这可是凌微玉特地为好友应聘而备的战袍。他又瞧了瞧她手里那个方形黑夹,这分明就是典型知性白领的打扮,然而,那一刻,男人却像看到了一个怪物似的。
作者有话要说:  

  ☆、应聘风波

  那老板眼里便有了恼意,冷嗤一声:“我说你是不是闲得发慌,跑这里寻开心?我们可没功夫陪你瞎胡闹!”
  云双晓不急不躁,保持着塑料花一样无可挑剔的笑:“老板,我真是来应聘的!我现在很需要一份工作!正好你们这儿又招人,我觉得我可以干好这份工作啊!”
  她可是听说过,快递员这份工作,虽然辛苦,但只要卖力,收入还是很可观的。
  而钱,现在就是悬在她头上的一把利剑。
  男人却是越听越不耐烦,仿佛遭了什么戏耍似的,烦躁中又带着些傲慢的粗起了声音:“我们这儿是招快递员,要男的!你应该是大学生吧?这份工作不适合你!你该到哪儿到哪儿去!”话完,大手用力往外挥了一下。
  云双晓嘴角一直维持的笑容,微僵。
  看来性别不合,不仅是感情跨不过的沧海,放到职业领域,同样是难以变成通途的天堑啊!
  云双晓不甘心的还想再争取,突然听到玻璃门“咣啷”一声大响,像是被谁粗鲁推开。
  云双晓下意识侧过脸,一个脸上黑里透着酣红、五十岁上下的精瘦男人映入眼底。
  “哎!怎么又是你?你又想干什么?”老板气急败坏的声音炸了起来。
  云双晓的鼻下,清清凉凉的空气中,渗入一阵刺鼻的酒味。
  男人脚步微浮的向两人靠近,阴郁而布满血丝的眼,狼一样盯实瞬间屁股就从椅子上蹦起的老板,张口,几点唾沫迸出:“我……我,当然是来找公道的!”他的舌头有些不灵顺,显然是被过量的劣质酒精刺激了。
  老板的面孔都皱成了一团,厌烦恼怒,他愠声道:“你这人到底讲不讲道理?我们钱早赔了,你还要什么公道!”
  云双晓嗅出风雨欲来的不安气息,她惊疑的眼在两个男人身上一个来回。
  “啪!”已在云双晓身旁的男人一掌大力击在台上,像是极度不满老板的说辞。一头蓬乱、黑白相间的发,乱晃起来。
  云双晓的眉心一跳,下意识闪开两步。
  那老板不甘示弱的扯着脖子,嚷回去:“冤有头债有主,害你受伤的是那个臭小子,你要找找他去!”
  云双晓大皱了眉,这势头看着不对,想走,可又惦记着工作,害怕之后再回头,更没机会了,一时间踌躇不决。
  玻璃房内的女人早被这边巨大的动静吸引过来,她一脸无奈的蹙着眉,站在云双晓的身边,忍耐着开口:“我们也很同情你,可你不能把事情完全怪罪到我们头上吧?我们怎么能想到会有人寄炸弹呢?我们也许是失察,但是绝对是无辜的!”
  “你以为赔那么点钱了、了不起啊!那些钱全都用来治我的伤了,我这一伤伤了好几个月,老板炒掉我了!我老婆又有严重的糖尿病,女儿今年要上高三,我在外边找工作,人人都嫌我年纪大,我工作都找了一个月了,家里都快揭不开锅啦!”
  男人沙哑的声音愤懑而悲凉。让人听得心中一阵恻然。
  云双晓英气的眉更是不觉凝起,对男人生了几分同情。
  “那你去找那个该死的保安,或者找他的家人,要不找你女儿的学校也行!谁让他们不长眼雇了那么个人渣,对自己学校的女学生也敢生歪心思,被拒绝了还给人寄炸弹,反正,怎么也轮不到我们没完没了的负责吧!”
  老板的声音终是软了几分,但还是显得生硬。
  男人的脸扭曲了一下,赤红的眼中伤郁隐下,只剩无边无际的绝望和愤怒,黑得像无底的洞。
  “那保安现在在监狱,他的家人也不知道在哪个山沟沟里,找?去哪里找?你们这些人,害死了人就只知道推!”他狠狠的咬着牙,两眼绽出凶光。
  话落,他的手猛往鼓鼓的裤兜里一插,再拔出时,手上多了一个可口可乐的易拉罐。
  三人一时不明所以,耳边就听到桀桀的怪笑声起,可怖刺耳。“你们不让我活,那干脆就一起死吧!你们给我送一个炸弹,我现在也还你们一个炸弹!”
  三人面上骇然大变。两个女人条件反射的一起往后退了几步。
  云双晓全身僵直,脑袋瞬间死机般的一片全黑。她最近究竟是倒了多少辈子的霉啊,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就连找个工作也能碰上个恐怖袭击,难道这是要她出师未捷身先死吗?
  “你、你疯了吗?你要敢乱来,我报警啊!”老板惊怒的吼起来,他也不知那男人手上东西是不是真有杀伤力,仓促间只想到搬出警察来威慑人。
  “警察来了更好,正好有人给我们收尸!哈哈哈!”男人面上已是一片疯狂,他另一只手已摸出一个打火机,正往那易拉罐的引信上凑。
  看来,那男人真不是装腔作势。
  “万事好商量,何必搞得这样要死要活的!”老板娘吓得尖起声音喊了起来。
  明明屋里冷气森凉,可几人脑门上却是瞬间就沁出了汗珠,大气都不敢喘一下,空气似乎都凝滞不动,房间仿佛就是个一戳即爆的汽球。
  男人左手大拇指一滑,“哧”的一声,一小束妖异的蓝色火焰蹿起,映得男人的脸更是狰狞,三人心尖大颤。
  “住手!”老板两夫妇不约而同的大喊起来。
  云双晓脑袋一个激灵,忽然急中生智,一只手向门外一指,高声朝男人喝道:“大叔!你看看后面那个女孩,她正伤心的看着你,是不是你女儿来找你了?”
  男人猛的一震,心虚的立即将头一甩,屋外阳光灿白似焰,却哪里有什么人影?
  他大怒,马上机灵的扭过头,一个凶狠的眼神,制止了隔着办公桌想要乘机向他冲过来的老板,他拿着打火机的手正欲动作,耳边就听到一串脆亮的声音炮竹一般燃在耳边。
  “你这么自私就不怕你老婆和女儿怨你吗?你今天要死了是一了百了,可以后你活着的老婆和女儿怎么办?你老婆的病谁管?你女儿的学还要不要上?你要她们一辈子都顶着你是个爆炸犯的名声抬不起头做人吗?你真想把你们一家都彻底毁了吗?”
  “对!对!对!”旁边那两夫妇忙不迭点头附和。
  云双晓的话像是戳中了男人的痛处,他面上铁板一块的怒意和疯狂立时开裂,愧疚和绝望却破隙而出。
  “我是没办法!是没办法!”男人手上打火机的火焰灭了,艰难的摇着头,呻|吟般出口。
  “我们知道!我们都知道!”云双晓心里一喜,眸子里的惶意收了大半,急着又说:“你只是心里着急难受,今天又喝多了,头脑一时发了热,才会跑这儿来!其实你就是个老实人,只想好好过日子,你并不想伤害别人!你也不舍得离开你的老婆和女儿!”
  云双晓响亮的声音如密集的鼓,一声追着一声,狠狠敲在男人的心头上。
  男人两手猛颤起来,然后,一寸一寸,软软垂下。就好比一个受了天大委屈却又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