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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醉入君怀+番外 作者:冰魄(小说阅读网vip2013-05-31完结)-第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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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子本就垂着目,低着头,显然没料到房里还多出一人,听到声音,怔了怔。抬眸时,目光越过珠帘,直直朝我盯了过来。

    看我的眼里微带惊诧,转瞬即逝,顿了会儿,目光疑惑看向我身侧,“这位姑娘,林霜从前竟是从未见过?”

    声音清清淡淡,竟有几分脱离烟火的清冷味儿。

    我也这才看清女子相貌,眉目如黛,肤色皎洁,加上那一身素衣白裙,仿佛幽夜里有明月出岫,明可照人。

    烟花酒香之地,竟有这般的女子。

    我微蹙眉,那清冷目光,看似脱离凡尘清凉不俗,但……怎么瞧来都不舒服。

    我侧目看向上官若风,佯怒道:“走哪都有美人相伴,你快活得很呐!”

    上官若风笑笑,夹了道虾丸送至我唇边,“吃东西还是看美人?”

    我睨他一眼,张口咬下虾丸。

    然后上官若风才开口介绍,“林霜姑娘,这是拙荆。”

    女子淡淡看我一眼,微微低头垂眸,“上官夫人。”

    “朝光浮烧野,霜华净碧空,林姑娘好名字。”我笑着,桌子底下,毫不客气的用力捏了身边人一把。

    上官若风面上声色不露,悄悄握住我放肆的手,在我掌心轻轻一挠。

    我痒得险些跳起来,狠狠瞪他。

    他摆出一脸无知。

    “谢夫人赞。”林霜语声淡淡,低垂的眉目,看不出脸上神情。

    只是那抱着琴的手微微发紧。

    我故意不去看她手里的动作,“林姑娘既然抱琴而来,可是要抚琴?”

    林霜一顿,微微抬眸,目中如水般平静,“不知夫人想听什么曲?”

    “我不懂琴,听什么对我来说都是一个样,但既然请了林霜姑娘来,自然是拣姑娘拿手的听。”

    我说这话时,上官若风侧目看我,目中神色若有所思。

    “既然如此,林霜就弹一曲《碧涧流泉》吧。”她说罢低眸,走至帘外左侧小几处,将琴摆好,自个儿亦坐下。

    纤指弹弦,试了个音色,少顷,泠泠声响起。

    泛音的轻灵,散音的浑厚,按音的舒缓凝重……琴声入耳旖旎,《碧涧流泉》?我微微笑笑,抿了口茶。

    一曲毕,我也差不多吃饱,拿了帕子拭过嘴。

    上官若风侧眸看我,“好了?”

    “嗯。”

    他执了我的手起身,“既然饱了就回去吧,若再晚些,可就睡不了多久就天亮了。”说罢,转头看了林霜,“今晚多谢林姑娘了。”

    林霜面上一滞,尔后才堪堪挤出几分笑来,“公子与夫人恩爱非常,林霜着实羡煞。”

    上官若风没有多说,只是牵了我的手便往门口走。

    出了雅间下楼,我顿住脚步。

    “怎么?”话里疑惑,目里却澄澈清明。

    “东西忘了,你在门口等我。”我嫣然一笑,小步上楼。

    房里,白衣女子在收琴,见我突然进来,微微讶异,“上官夫人怎么回来了?”

    我指了指搭在帘内椅子上的黑狐大氅,“来取东西。”

    “这么大一件玄狐大氅,遍体通黑,无一杂色,定是珍品,公子对夫人真好。”她说话声音悠悠,目光宁静。

    我抚了抚手里大氅上的狐毛,“他对我好是应该,但不过一件大氅,算不了什么稀罕物,给件衣服首饰便是待人好,姑娘还真是有趣。”

    她目里神色微微错乱,不过一瞬,便恢复平静。

    我臂弯挽着大氅,从她身侧走过,不急不缓的说,“姑娘方才一曲《长门赋》错了五个音,不知何事让姑娘烦心至此频频出错呢?”

    她面色骤变,猛然看我。

    我只看着,心底冷笑。

    “林姑娘,这《长门赋》是对谁弹?”我回眸看去,眼底寒芒不掩。

    她抿唇不语。

  

文章正文 第一百四十一章 明知敷衍,还要做戏

    “他府里有个妾,见了我每每绕着走;他的青梅与他牵扯不清,最后因我一句话嫁给我哥哥。现下想来,我终是太心慈了些。”我淡淡说着,也不看她。

    她微微蹙眉,“林霜愚昧,不知上官夫人所言何意。”

    “霜者,天之所以杀也。”我眄她一眼,微笑,“林霜姑娘,果然好名字。”

    她眼里惊澜闪过,“你——”

    “林霜姑娘,有些东西,不该想的就不要想。想多了,得不到,反倒更凄凉。”话语一顿,肃杀之意顿生,甩袖一扬,隔空帘珠突然断裂,“啪啦”落地。

    “林姑娘,即便是《长门赋》,也轮不到你来弹,你可明白?”我说话声音轻轻,眼见她白衣长袖里头微微发颤。

    “告辞了,林霜姑娘。”

    说罢出门。

    上官若风在楼梯口等我,见我出来,上前过来揽住我,再一同出了这间青楼的门。

    出门转眸间,隐隐瞥见里头楼上,白影孤凉。

    

    房门紧闭,外头风声卷雪,撩人心烦。

    房内灯影昏昏,房外人影寂寂。

    男子声带无奈,敲着房门,“月儿,听话,开开门。”

    我靠着门,垂眸看着鲜红衣袖上的反复锦绣纹络,嘲讽笑笑,“明知敷衍,还要作戏。”

    男子声音夹着外头风声,“你听我解释。”

    “利用我时可有想过会要解释?”我声音冷冷,叹口气,慢条斯理的解着发上长簪,“吃个东西何必去趟青楼?去就去何必点个姑娘?恰巧不巧那姑娘还倾心于你?上官若风,你当我傻的么?”

    “月儿——”男子在外头声音一顿,似在思考。

    我等了会儿,见他没有再要开口的意思,心底微沉。

    “堡主不想说,那便不说吧。”

    后背离了门,向内室走去。

    转过帷幕,绕过屏风。

    “我确有其它目的。”

    声音轻轻,在临近窗外响起。

    我皱了皱眉,唇角微微一抿,沉默。

    他靠近窗户,人影映在窗纸上。

    “我要接近林霜。”话语倘然间带着几分的迟疑,“但她却……”

    “但人家却碰巧对你有意,你觉得事情棘手,不得不灭了人家姑娘那番心思,就拉着我去唱那么一出戏?”我冷笑,“在自家夫人面前说要接近另一个女人,上官堡主不觉得好笑?”

    他沉声片会儿,无言。

    “林霜是谁?”

    “不过一青楼女子。”

    “除此之外?”

    “她逃出青楼,被人追捕,衣衫褴褛,我曾救过她一命,赠了她件衣。”

    “英雄救美?”我嗤笑,“怎的不顺便把人家的卖身契赎回来?”

    “没必要。”

    这一声凉凉,颇有不耐烦的意味。但,我喜欢听。

    窗户从里打开,外头风雪猛然灌入。我看着这发上衣上沾满雪花的人,“啧啧,堡主薄情得很。”

    他微蹙着眉,面有无奈,“审问完了?”

    我冷哼了哼,“你接近她干什么?”

    “不能说。”

    干干脆脆三个字,我敛神,转身就走。

    窗外身影一动,不过纵身一跃,人已经屋来,顺手关了窗。

    腰上一紧,靠上的衣襟冰凉。

    我挣了挣,没挣脱开。

    他靠近过来,微微俯身将脸贴近我的脸颊,亲软的呼吸一下下直扑我的耳侧,声音低低地:“小醋坛子,有些事情,一时间还真不能告诉你。”

    我侧脸避开:“我没那么多耐性,有些事情,你不说我便不问。但有些事情,我着实不喜欢做。”

    没有哪个女人会喜欢去处理丈夫惹下的桃花债。

    他微微一怔,抱在我腰间的手微微紧了些,轻声叹,带着揶揄的,“也不舍得你做,做完会生气,生气了便会把我关在门外。”

    我侧肘击在他前胸。

    他轻哼了声,做痛状,“夫人真狠。”

    我冷冷望他,不言。

    他笑看着我,环在我腰间的手轻轻上移,握住我的手,打在耳边的声音柔柔,“咱们不气了好吗?”

    我还是不说话。

    他笑容里忽生出一抹惆怅,语调里带着叹息,“眼下你问我个你想知道的,我必说真话。”

    眸中光亮一闪,却快速逝过。

    心底悄然一沉,淡淡开口,“没什么好问的。”

    他细细看我,眼中渐染深邃,深邃里的疑惑,疑惑里的迷离,迷离里的不解。

    “你可是要问我为何不问蜀地铁矿突变的事?”

    他眯了眯眼,墨一般的眸子里没有一物,只是看着我,半晌,扬了唇,“为何?”

    “你若想告诉我,必然会寻着机会同我说;你若不愿告诉我,任凭我怎么问,你都不会全部说出,倒不如不问。”

    他唇角是笑,“事关你殇清宫切身利益,你冒着危险曾夜半来探,眼下知道主使是我,便放弃了?”

    我看不懂他此刻眼中的神情。同样是笑,此刻,却这般的陌生。

    心底莫名揪的发酸,我抿了抿唇,“你当我儒弱也好,当我胆小也行,随你。”

    他目里慢慢变幻,带着审视的目光迫人,“为什么?”

    一个话题引来的试探,两人悄无声息的进去,我试探他,他也试探我。除去夫妻身份,两个不同的势力阵营,各自心底清明。

    凡事没有绝对的利益与统一,该来的终究会来。

    看似平静的家族和看似柔情的丈夫,若一切捅开,背后又是如何。

    这屋子周围早已蔽了人,我自己能发现的有四处,上官若风能发现的只会比我更多。两人默契的对这个视而不见,只是抛出来要面对的问题,却不得不面对。

    若必然要选择一个……

    心底隐痛。

    上官若风仍在等着我开口,这次极有耐心的看着我沉默,目光淡淡扫在我脸上,面上风轻云淡。

    上官堡不需要一个总以娘家利益为先的堡主夫人,殇清宫不需要一个有异心的宫主。选择一个,必然会背弃另一个。选择一个,另一个必然放手。

    我张了张口,却发现怎么也发不出声音。

    他眉目含笑,轻拍了拍我的肩膀,声音温纯,“不急。”

    声音缭绕进耳里,五指紧握,手心里已全是汗。

    再开口时,语音干涩,“我……”

    他低眸看我,耐心等我说完。

    我深吸口气,抬头,伸手用力拽住他的衣襟,一瞬不瞬的盯着他,“我若真心待你,你会不会真心待我?”

    类似的话从前问过不少,但没有哪一回似这般真真挚挚的问。

    他看了看我,再看了看被我拽得死紧的衣襟,身后抚了抚我僵直的背脊,“我自然待你好。”

    他没说待我真心,只说待我好。

    明明是听起来差不多的回答,意思却全然不同。

    也不知是不是天冷的缘故,身子微微发颤,我咬着唇看他,“上官若风,你做的事情我不过问,没有原因。”

    “哦?”似漫口随意一声,却迫人非常。

    他就像那令人沉迷的罂粟花,明知有毒,却经不住一点点的温存诱惑,只想靠近,再靠近,一点一点的沉沦进去,不想苏醒。

    我埋进他的怀里,“我是你妻子,就会一心一意,你的事,我即便不知道缘由也总会支持。”

    他一手将我揽得更紧,另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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