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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章

妾本蚕家女 作者:冬二月(晋江2014.7.17完结)-第7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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避而远之。
  
  与此同时,对陶老夫人不利的流言也随之增长。这个年陶老夫人过得前所未有的憋气,安居中的仆役丫头无一不是小心翼翼,以免不小心就成了出气的。
  
  今年的年就在王家小姐的流言中过去了,对于王家和陶老夫人来说足以身败名裂的事,对于吴州其他人不过是无聊之下的谈资。而除了关于王二小姐的“病”,众人更加关注的却是易为水的红茧。在丝绸界所有人望眼欲穿之下,时间步入了三月,春蚕着手开始养的最好时节。
  
  陶佑大步走进屋,一眼就见到软榻上正在看书的易为水,走过去就抱住她,头习惯性的埋到脖子里嗅着独属于她的温暖气息。
  
  在丝绸圈子里算是知情人的陶佑也知道了起因,但他丝毫没有帮王静婉澄清的意思。只要想到王静婉前世种种,陶佑心里都恨不得吃她的肉,哪会主动帮她。
  
  腰间有些沉的手臂,脖子处一阵阵湿热的呼息。这熟悉的姿势不用回头易为水就知道是谁,而这每每说明了今儿的独处的安宁没有了。因为只要她不理他,腰间的力道就会越来越紧。
  
  易为水不明白重生一次,陶佑怎么就从一个不耐烦女人纠缠的男人,变成了如今无时无刻不缠着她。易为水放下书本,眼底是深深的无奈,“老爷。”
  
  “嗯。”陶佑微微抬头,含笑应了声。望着近在眼前的细白,眼神一暗,忍不住轻轻亲了一下又一下。
  
  易为水红着脸缩了下。
  
  陶佑轻笑,“水儿,你让李光家的又买了一处庄子。”
  
  易为水怔了下,微微抿唇点点头。新买的庄子是父亲给的银钱,只有这样她才能安心。在易为水心里不管是陶佑的还是杨家的那都不是她的,只有父亲的才是。
  
  “你喜欢就好。”陶佑温柔地低声道。总有一天他会在她的心里占比岳父更重要的位置,会让她知道他的才是真正属于她的。
  
  面上闪过犹疑,易为水柔声道:“老爷,过两天我去桑园住些日子。”她说的是陶佑带自己去的那处桑园,自己买的那处庄子还不能住人。
  
  陶佑动作顿了下,抬头望着她道:“我陪你。”早在带她去桑园他就知道会有这一天。这些日子,他人都调动了下。重前生最后那段日子,是最能体现一个人的忠心与否。他把信得过的人调到了需要的位置,现在别说几年,就是一年半载的他也清楚明白陶府的一点风吹草动。
  
  “不用了,老爷偌大的陶府家业,妾身岂可耽误。”易为水柔声拒绝,她记得前世陶佑最讨厌她们这些女人时刻缠着他。她不会因为一时的宠爱任性到认为自己可以对陶佑予取予求。
  
  沉默地望着易为水认真的脸,陶佑知道她没有一点暗示什么的意思,心里还是堵得慌,手也不自觉的紧了紧,他觉得自己曾经就是个混账,同时心里也有点受伤。
  
  易为水感觉到腰间的收紧的大手,微微抬头正对上陶佑注视着她的眼,那双眼里的自责悲伤令她心一跳。不知为何突然有种心虚的感觉,明明自己没有做错什么。有点无措的,易为水下意识的微微垂头避开陶佑的注视,视线落在手中的书本上。
  
  见状,陶佑眼底闪过黯然,随即平静下来,举手轻轻抚过她的脸颊,声音低沉道:“再大的家业也没有你重要。”这么费尽心机把陶府紧握在手中,只是为了有能力更好的保全她。
  
  易为水心里五味杂陈,不知该怎么回应陶佑的话,只得把注意力重新放到书本上。
  
  陶佑也没有说话,只一个劲的缠着易为水,不时的亲一下,似是想提醒易为水他的存在。哪怕心里再嫉妒她手上的那本书,陶佑也没有夺走。
  
  屋里二人粘缠,陶府外来了辆在吴州随处可见的普通马车。马车直入二门才停下,先行下来的丫头转身轻扶着里面的人儿下来。
  
  王静婉面色平静的望着陶府,陶府老夫人是她姑母,这里她从小时起就常来,对这里熟悉得如自己家般。姐姐嫁了表哥后,她是嫉妒的,因为她也喜欢表哥。姐姐偷人,其实她心底是有点高兴,以为自己终于有机会嫁给表哥了,可惜不过是镜花水月。
  
  陶老夫人没有出来,钱妈妈迎过来,“二小姐,一路辛苦了。您的住处老夫人把命人打扫过了,随小的来。”
  
  “辛苦钱妈妈了。”王静婉收回思绪,温柔笑着颔首跟上。身后的丫头媳妇子拿着行李熟门熟路的跟上。
  
  王静婉不是第一次搬到陶府来住,但自从姐姐出事后这却是第一次。
  
  王静婉入住陶府的事很快传到了陶佑和易为水耳中。
  
  陶佑眼不悦的眯了下,对外说是替王静婉辟谣,但真正的原因不用说陶佑也知道,王家人他太了解了。
  
  来者不善。易为水心中只有这四个字概括。不过她既不用向老夫人早晚请安,过两天也要到桑园了,想来和王静婉碰面的机会不多,也就不以为意。至于暖园,不想见她不让她进来就是。
  
  吴州一直关注陶府的人也很快知道了王家那个据说有病的小姐住了陶府,在这关键的时刻,王家也太会挑时间,不少人心里冷笑。人是陶老夫人请来的,哪怕对外说是断绝关系,但到底是血亲,看来陶老夫人经过这么多事,心还是向着王家。
  
  王家既然能让王静婉住进陶府,自然不怕别人来怀疑什么,他们向来嚣张惯了,哪怕外人知道又如何。有些事只要能够成功,用什么手段不是手段。
  
  正如易为水所料,自王静婉住进来,她就没机会见到她本人。听李光家的说王静婉不是没来过,只是都被陶佑的人挡在了门外,压根儿不用易为水担心。
  
  王静婉心急如焚,不管她有什么目的,若是连两个正主儿都见不着,哪怕她有再多的心思也用不上。
  
  今儿是易为水和陶佑离开的日子,偏在大门处被拦下。
  
  陶佑掀开车帘一角,现在只要和易为水出门,他都会跟着坐马车。望着出门在马车前的王静婉,陶佑微微皱眉,毫不客气的地吐出两个字,“让开。”
  
  怔怔看着这张爱慕的脸,王静婉眼一红,哀怨的望着陶佑,“表哥。”
  
  易为水坐在车里,听到王静婉的声音,这才知道是谁拦住了马车。望了一眼面色冷然的陶佑,想到王静婉的为人,一点也没有出声的意思。
  
  “王二小姐,还请注意用词。”陶佑边皱眉冷漠道,边望了眼已经不时望过来的路人。
  
  “表哥,您为什么要这么对婉儿呢?”王静婉依然故我,眼中泪珠滚落。不知情的人一看她泪涟涟,楚楚可怜的样子都会误会陶佑对她做了什么。
  
  “走。”陶佑不理他,示意府中的马夫离开。
  
  “表哥。”见马夫要绕过她,王静婉紧走两步,重新挡在了前面。今儿好不容易堵住人的王静婉岂会轻易放弃。
  
  “滚。”面对王静婉的纠缠,陶佑厌恶到了极点。
  
  “表哥,婉儿只是想问清楚。那天您也在虞州的不是吗?您明知道婉儿没病,那些什么传病只是子虚乌有,为什么不帮婉儿澄清?难道就因为说婉儿有病的是表嫂的亲人吗?”想到这些天的委屈,此时王静婉轻声质问。哪怕是质问,声音也软糯的若人怜。
  
  一直偷偷注意这边的路上哗然,原来这位姑娘挡在这是有苦衷的。有些知道大概的,更像是听到什么内幕竖着耳朵就怕错过什么内情。
  
  听到她的话,陶佑面色冷厉,“王二小姐是不是弄错了,陶某从不知你是否有病。而内子的亲人更不曾直说过你有传染病。他不是大夫哪能判断,不过是见王二小姐一副快晕倒的样子才有所怀疑,担心内子赶了那么长的路身子弱,被传染了病气乃人之常情。王二小姐既然自认身体康健,那还怕什么,这么跑来质问内子居心何在?”
  
  王静婉张了张嘴,仿佛站不住般缓缓跪了下来,呜咽出声,“对不起,对不起,婉儿其实知道表嫂与此事无关,也不是故意的质问表嫂的。婉儿只是这些日子被人冤枉,心里慌张才会一时失了分寸。表嫂,表嫂,您原谅婉儿吧?原谅婉儿吧?”
  
  跪在地上的娇弱女子哭得肝肠寸断,路上看了也一阵鼻酸。怪可怜的,好好的女孩儿被人说成那样,也难怪她会做出这种大庭广众之下这般行事。路人不由看向马车,听女子话中的意思那个表嫂就是里面。
  
  王静婉还是王静婉,竟用这种方法来洗清自己的流言,不过这样一来她的名声也受损了,就不知她这样做还有什么目的。哪怕看到马车外的动静,易为水也猜得到是什么情形。


  ☆、桑园

  “原来她就是王二小姐。”
  “看来流言果然信不得啊!人家压根没有什么传染病。”
  “听王二小姐话中的意思好像还是这个陶夫人的什么人传的,听说陶老爷之前要娶的本来还是王二小姐,也不知是不是听说了这个流言才转而娶现在的陶夫人?”不明究竟的人小声说出自己的猜测,不过他话音刚落旁边就有人反驳。
  “你知道什么,听说陶夫人是个了不起的女子,很多人家都抢着想娶呢?厉害着呢,压根儿用不着耍这些小手段。”
  “哎,不是那什么红茧的事还没个准吗?”
  “不过,陶夫人怎么还不出来?”见到马车这么久还没有动静,有人开始怀疑王二小姐话中所说也许为真。
  旁边围着的人不停的窃窃私语,陶佑不悦的皱眉。
  王静婉轻轻抽泣着,倏地站了起来,抬起惊慌失措的脸望着陶佑,“对不起,对不起,婉儿不是故意为难表嫂的,只是一时失态……”
  她记性倒好,还记得在商会的事,陶佑嘴角勾起一抹轻蔑的弧度。
  “没关系。”马车上突然响起的声音是让人情不自禁的柔软温暖。
  外面的人议论声不由自主的渐轻,接着就看到一只指骨有些粗大的手轻轻掀开车帘,人们以为是丫头挑起的车帘,不由伸头探去看看传说中的陶夫人到底是哪般人物。首先看到的是手的主人,简单的发髻,朴素的衣服,平凡的相貌也掩不住的文静气息。众人不禁疑惑了,这怎么看也不像个丫头啊!再看了看里面,除了这个只手的主人外和陶老爷外,马车里竟再无一人。难道她就是……
  陶佑轻轻扶住易为水的动作证实了众人的猜测,一早就听说陶夫人是山里长大的,现在一看果然不差,只有经常干活的人才会有那样一双手。一个十指不沾阳春水的人,双手应该是王二小姐那样漂亮的青葱玉指才对。
  易为水淡然望着王静婉,对她心里无力到生不出一点烟火气,“我已经习惯了。”是的,对于王静婉的手段,她比谁都清楚。
  看着易为水坦然的脸,王静婉娇躯微晃,没有任何言语比这句话伤人。她和眼前的村姑明明没有多过的交集,她却一副自己经常这样的语气。是了,若是没有一点手段,又怎么能嫁给表哥,还让表哥对她千依百顺。
  王静婉后退两步,微垂下头,长长的睫毛轻颤,纤指无措的交握,声音透着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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