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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9章

夫君,从了本宫吧+番外 作者:司徒水镜(潇湘2013-3-14完结,女强,宫斗)-第1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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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抬了抬目,见那抹冰蓝还躺在那纹丝不动,撑着椅子,朝他走过去。
  在清铃的记忆里,她认为很难再有男子能够美过那个只要愿意,祸国朝夕的舒月了。可是如今躺在她身前的男子,竹中仙,美姿仪,倒不逊色舒月半分。
  “千层塔,塔千层,葵丑夕,月食影;三寸偏,斧山震,邪龙出,冰山倾。”清铃扣着他的手腕诊脉,经过她的三层内力输送和名贵药材调养,现下脉息平稳多了。
  看着他,她困惑了……他是谁?这两日令人完全查不到他的来历。虽然他这卷上和她之前手握的易昇宝藏秘密有些不同,但大抵是相似的。而这世上知道完整谜底的人,她用手指就能数出来,这个人……又从何得知,又到底知道多少?
  “水,水……”轻沙的嗓音逸出,令清铃回了神。
  倒了一杯茶水,清铃将他扶起,杯水靠在他的唇边。他扶住茶杯,不知有意还是无意地按扣住她的手指,咕咕地喝得有些急切。
  “咳咳……”
  “慢点,没人和你抢。”清铃将手指费了一番力气抽出。
  这若竹仙的美貌男子喝完,轻喘了一口气,慢慢地,他的目光转向清铃,陌生地诧异:“你……是谁?”
  清铃道:“这话该我问才是?”
  那男子目光困惑地看着她,打量她,虽然没有冒犯的意思,但被他这种好似被丢弃的小狗找不到家的无辜眼神看着,也颇为压力。
  清铃问:“你是谁?”窗外的日光因她的询问,微冷。
  “我是谁?”这男子重复着清铃的这句问句,更为困惑地眨着翘长的睫毛看着她。
  清铃眯了眯眼,目光锁着他,想看出丝表演的成分。可他这貌美的容颜上,除了错愕还带着一丝惊吓向后缩了缩身子。清铃嘴角不由抽了两下,她有那么吓人?
  而他修白的指开始攒着身下的蚕丝帛,把自己蒙了个彻底,轻颤楚楚:“我好似……不记得自己了,在,在下敢问和姑娘什么关系?主仆?兄妹?朋友?……还,还是夫妻?”
  “……你猜。”
  “我失忆了。”顿了顿,他颤着身子静然片刻,仿若深思熟虑一番,嗓音好听的如竹泉之声,得出结论道:“不过我看姑娘气质非凡,如若真的猜,想也是主仆关系。”
  一阵沉默:“你已经猜了,竟然你这么想的话……从今天开始你留下做我的侍卫,名为蓝青。”
  “蓝青……”
  *
  暮霭的深宅中,一扇门紧紧地闭着,里面传来断断续续的轻声呢喃。
  “夜华,这水温可合适?你怎么睡了那么久还不醒呢……舒月要与苏家的女儿成亲了,我们的女儿央儿日日夜夜在‘居闲酒庄’买醉,她身边还有一个傻孩子守着她,满脸的心疼和痛楚……你要是醒着多好,你总是最有办法的,可以劝劝她。”一声苦涩轻嘲:“不若我,只敢远远看着那孩子……我真是个失败的爹爹哪,呵呵,我又怎能算她爹爹,又怎能算……”
  谣琴手中紧了紧那正为夜华擦拭身子的澡布,另一只手扣着木桶,垂着头,银发耷落,身子抵不住地颤着。
  水雾间,躺着个同夜央很像很美的女子,不同的是,夜央的眉宇气质透着种清娆邪魅的邪气,在低调中张扬。而夜华,眉宇气质中隐隐透着是种英阔恬淡之气,在张扬中低调。
  夜华虽是个活死人,却听到谣琴的话的,但又无法睁开眼睛。
  那些年少轻狂的岁月,在她脑海里翻开序幕的一角。
  当年,在同谣琴红枫定情后,她本计划同他回玉雪山隐世。但不巧几大长大居心叵测联合发难,墨灵系遭受重创,族人深陷危难生死之间。
  整个族人都信任她,她也是个有担当的人,在谣琴与这古老的族落之间,她选择了后者。
  一句“我从未爱过你。”伤了谣琴,何尝不在她的心里千刀万剐着。不过,如若一切从头,她想她还会做出当初那样的选择,不曾后悔,只是午夜梦回的心痛辗转。
  那日,她同那已记不清哪个部族的另一位继承人站在一起,外人眼里门当户对天作之合,将他狠心地撵出水泻。
  谣琴从未经历过情爱,只知道初次遇上的这个灿若如枫的女子,想这生再也遇不到同她这般的了。那天他只是站在那里局促又呆呆地看着她,像个狼狈的第三者,不知道怎么去挽留她……
  而她替他做了决定,让侍婢打包好细软,送他出水泻。
   她那么绝情,和那个部落的继承人比肩相离,连头都不曾回。
  他伤心欲绝,在那里呆愣了好半天,又被她叫来的墨侍请走。
  他对他们相求:“我想……再见她一面。”
  那些墨侍只是冷回他:“你走吧,你同我们灵长是不可能的!她若是不和那位成亲,她就不能让我们墨灵系更加强大,让自己成为这水泻下任黑巫族长的后选人,你和她不是一个世界的人,强求一起,只会耽误灵长大人。”
  谣琴颤了一阵,懂了……原来她在权利地位同他之间,选了前者。
  他转身黯落离开,失魂落魄地被那些墨侍带到出水泻的那条江畔,上了一艘扁舟小船,坐在舟头,脸色苍白地魂被抽去似的。
  那时候他如果再分出那么一点神就好了,他就会发现身旁站立的那个头带蓑笠竹帽,一身布衣,缓慢划着浆的人,正是夜华。
  一寒的江水悠悠,没有尽头地荡在水洞,落阳,江雁之间。
  夜华还想听他弹一次琴,故意在他身旁放了一架琴,谣琴只觉心中的那种痛将他身子托在空中从高处急促抛坠。他没有办法承受这样的情绪,直到见了那架刻着红枫的琴,情绪需要宣泄的出口。
  他弹的那曲叫“云水”,是当时比较有名的古调,但是能弹的如他那般好的凤毛麟角。清、微、淡、远的含蓄之中,充满无限诉不完理不清的感伤,却逐渐凝着曲调压抑在弦上,琴声越发激越波荡,似乎要冲破这沉闷,让自己挣脱。
  他的琴音不同以往轻慢陈叙中让人不由沉溺其中,这次显得焦急而难耐,越努力越错,终于他弹断了那琴弦,她的竹篙也停止了划动。
  一切在那刻戛然静止般。
  见琴断了,谣琴的情绪也崩溃了,从未有过的情感滔江覆海地朝他奔袭来……他承受不了,摇摇晃晃地站起来,双目猩红地准备把这刻着刺眼红枫的琴给扔江里去!
  而小船波动一阵,他一个不稳,那船夫扶了他把,没有扔成……站定后,他黯然地想想,关琴什么事呢,复又坐下,继续神伤地出神。
  那琴是夜华给他削的,自是不会给他扔掉的。
  这段路,他们走的没有意识,一个故意放缓,一个沉浸在感伤中出不来,从惶惶白日走到幽幽月上,彼此都感觉不到时间的流逝,可时间却依旧按着它固定的轨迹直线地奔行。
  快要靠岸那刻,雾色冉在江水之上,随风烟笼;月影沉落江中,暗潋波光。
  一个仍旧走不开地伤神,一个怔望着江岸,手中的竹篙却再也划不动。
  任由那叶扁舟靠岸,分离。
  *
  “居闲酒庄”内,夜央趴在桌上,头压在一只胳膊上靠睡着,桌上桌下全是翻到的空酒坛。
  那日她虽失身,可将手从眼睛上放下来的时候,她震惊地发现自己竟然能看见了。没有同唐画穴一起走,她随着手脚功力的渐渐复苏,自己一人离开,突然很想见见舒月。
  只是回来,舒月那宅子里大红的绸缎灯笼挂的醒目,她以为这府中谁要成亲,第一反应是那个神秘的中年管家。
  但是一询问,小厮说,是他们的公子舒月……
  她大脑一片空白,朝他住的地方奔去。奔到庭院,见繁花似景的园中,他在小轩碧波之上倾坐,白袍曳地的容华,垂头淡静娴雅地调着手中的琴弦。对面站着一个温婉娇羞的女子,目光粘着他,满目盛着毫不遮掩的浓浓深情。
  她刺疼了目,上前忍不住要撕毁这副郎才女貌的美卷!
  只是这时夏玉过来告诉她:“那小姐是苏芙蓉,自小和公子就定有亲事,你不在时公子与她在市井偶遇,那小姐一眼便认出了公子邀他回府小聚,二人相谈甚欢。苏老爷乃当朝太傅,对公子甚为欢心,有意撮合二人的婚事,公子推却不下,许了。”
  许了!她忍不住大笑出声,听着夏玉的满口胡言,手掐着她细嫰的脖子,如果不是他的琴声响起,那天,她差点掐死夏玉。
  他弹的……竟是凤求凰,他对那女子弹的竟是凤求凰!
  夜央那刻心里一下崩溃了,终于明白,他终究是一点不爱她的,他终究找到了与他执手一生的人,情这个东西,终究是要不得的。
  以为就算身不清,只要彼此相爱相惜,他们也可以在一起的。只如今,她输的扳回一局的气力都没了……转身,跌跌撞撞地出了宅。
  唐画穴坐在她隔壁一桌,因为她最近不怎么待见他,他也只能这么守着。就等她醉睡过去,他再把她扛回染庄安顿。
  她这么连醉了七天七夜,有点自暴自弃醉生梦死的感觉,该如何是好……后天就是乞巧节了,也是舒月大婚日,他不知道,她还要醉到什么时候。
  他执起一杯清酒灌下,冷涩着苦楚。倒是希望,她能一直醉下去……但又不知为何,心里焦急不安着。
  “哎?!姑娘里面请!”
  唐画穴的酒杯顿了顿,听到客栈一阵抽气声,不由抬了抬头,朝着众人的视线方向好奇地寻望过去。
  目露惊艳!好美的女人!三千青丝被一枚紫色魅惑的蝴蝶簪子轻笼其后,风中丝扬。她一手牵着一个漂亮灵秀的小孩,抬步从容而淡静地踏上楼梯,四下安静一片,所有人都不由停下手中的动作,看向她的方向。
  当她站定在他们视线中时,高挑的身段,一袭烟纱飘逸的紫裳衬得身骨风流写意,那袖口绣着几朵零落的白梨花,又让她又多了几分清雅。薄粉微施,容貌却美艳的如绝世的尤物,且这美人眉目高远而冷艳,气质带着一种薄淡而疏离,定定地站在那里,夺天的高华,让人屏息。
  她的月牙目淡淡地清扫一番,掉了多少人手中的筷子,落地的‘嗒嗒’声响,在夜央的方向定住,瞬间,颤了颤。
  “干娘!”那漂亮的小男孩放开那美艳女子的手,一下子朝着夜央奔过去,接而一声野兽声跟随其后,只听一阵风声划过,一只银白的的不明物体穿梭飞跃而来。
  夜央醉的还有些朦胧意识,闻着动静抬了抬头,只见一张放大的童颜,朝着她的脸压过。
  眼角止不住抽了抽,她伸手想接住,可是身后一股强烈的冲击将她整个人带倒,碰了酒坛子,翻了狼狈一地。
  “干娘,我想死你了,给星辰好好亲亲,么,么……”星辰抱着夜央的脸就是一通乱戳,恶灵兽也伸出舌头舔着她的脸与手,相思非常。
  唐画穴呆愣着这幕,手中的杯子落地……这又是什么情况,这个孩子,这只野兽……恶灵?星辰?!
  那这个女人是……唐画穴不由将视线转向这冷艳的女人,让他惊吓的是,整个客栈二层不知何时全部空了!她身后站着一群黑衣且戴着黑青铜面具的侍卫,在她扬手下迅速将门窗全部关了起来。
  这女人在渐渐隐蔽的光影中,悄然地勾起了唇畔。
  ------题外话------
  昨晚元宵high太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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