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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夫君,从了本宫吧+番外 作者:司徒水镜(潇湘2013-3-14完结,女强,宫斗)-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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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呵呵……”玉清道长看着王萋萋看落清尘旁人一眼看清的痴恋笑起,他想清铃如果还在,也若这个少女这般亭亭玉立了。
  神台上,大祭司的交接已经开始,宛歌走上神台,湖水蓝的群曳飘扬,暮色衬着她冰冷的容颜,高贵端严,台下原本吵闹的声音,一下子静止,仰望着新一代的祭司。
  宛歌从无名手中接过装着神谕的古老神盒,双手举过头顶的接过,虔诚地说了一句祝语,放在神架上,绕过神盒,她拿起一旁的准备好的衣服,给神像穿上,又带领众人跪下对神明祈福。
  一番祭司交接下来,比以往颇费了些时辰,暮色已经接近昏沉,火盆被点起,无名和新任祭司宛歌走下神台,巫族族长王堇接替他们走了上去。
  若颜站在一旁被人推了推,是到他上场的时候了,他额头冒汗,“清铃那个小祖宗又折腾到哪里了,刚刚他明明有看见沉歌的影子,怎么还不见他和殿下?!”
  就在若颜很着急的时候,无名大祭司朝着他走来,让若颜顿时背后冒起了一阵冷汗,天呀,要穿帮了这下!
  无名走向这个被易容的很像自己徒弟的人,有种想揉揉这几日因为那个丫头不间断疼痛的太阳穴,很好,本来早该完成的祭司交接,硬是被他在祝词上动了手脚延了半个时辰,可是她还是没有回来!
  “镇定些,我会帮你。”无名看着眼前全身颤抖的若颜,就这么淡淡的一句,若颜感觉自己的心安了下来,不再颤抖,无名大祭司从来似乎就有这种力量,只要他说可以,那就没问题。
  云飘得更快了,乌云开始蔓延着天幕,谁都没有想到,一场大雨会不期然地降落下来,众人抬头看天,祭祀未了便下雨,这本是不吉利的,似乎神明要求祭祀中断,那代表天神很可能对这场祭祀有不满的地方。
  众人不禁把目光转向新一任的巫女,天气明明很好,突然到接任巫女便下起了这场大雨,让人不得不把矛头指向她,就连无名也始料未及,原本想好的瞒天过海的计划,也被这突然来的大雨弄得怔了怔。
  不知谁在人群中说了句:“那个巫女是假的,你们看她脸上!”众人看向巫女,发现他脸上有着奇异的颜色被水浸渍着流了下来,两种肤色呈现出来。
  王萋萋便是说这话的人,她流转的眸子里是喜悦的,终于……这老天还是助她的!那个女人根本没有资格当巫女!
  人群中有些暴动了,落清尘如水墨泼似的好看眉头微微皱起,因为王萋萋一直站在他身边,她眼中的幸灾乐祸全都收纳到他的温眸中。
  他的目光远远望向那个原本自从她出现,就让他感觉有种熟悉的精致眉眼,此时面色青白夹杂着,易容膏在雨水中脱落下来,像是水中美丽的虚境破灭般,让他的心不明地颤了颤。
  场面似乎有些控制不住了,王堇没有想到清铃竟然会在这个时候出错,也一下子不知道怎么办才好。段正淳坐在上位弄清楚情况,很是气愤,就在他下令把这个冒牌货抓起来的时候。
  灰暗的大雨中,一阵清铃声响,一个紫色身形,赤足飞上神坛,她撑着一把十二股的油纸伞,缓缓的上翘,一头青丝披散至腰间甚是繁华,容颜白皙艳丽着绝色,月牙目流动着浅笑的清辉,淡定从容地举起手中的那象征巫族至高权力银色权杖,红色的碎铃混杂着雨水,发出来自古老梵音般的声响。
  有种神奇的力量让现场奇迹般瞬间静下,只剩下落在神台的雨声,滴答,滴答……
  安静的场面,她清晰的嗓音有些认真凝重道:“近日大理连日不雨,本巫女甚感忧虑,思量着在这盛大的祭祀中祁些雨好比那些虚无的仪式来得实际点,便让人替了我一下,赶去天山为我大理国祁一场大雨,来造福万民。”她阐明了迟到的原因。
  她微微转动目光望向天际,捏着权杖,声音飘远而忧郁:“可我为了这场雨终究还是辜负了大家的等待,但是即使我放弃这巫族的权杖。”她举起权杖,红碎石的清灵作响,她声音变得清明,目光浸润着坚定不移道:“我也不愿意放弃为我大理子民祈福唤雨!”她声情并茂地以退为进。
  雨水滴答滴答,片刻静默,突然群众中响起激动的声音:“巫女神明!巫女神明!巫女神明!拥立神女!拥立神女!……”一声一声,混杂着雨声回荡在苍穹之间,这刻,她成功忽悠地得到了群众的拥戴,甚至盖过了大祭司宛歌的风头。
  大雨中,和誉跳落在一旁的神台,雨水打在他清俊的容颜上,他看着那个女子,眼中的笑意蔓延至眼角,拿着鼓锤一声声地击起节奏的鼓乐,巫族对神明的祝歌由那个女子仰头望着天际,带着欢快的祝奏唱响,引来了台下人的合唱。
  落清尘站在台子之下,怔怔地看着那个站在神台上散发赤脚撑伞高歌欢跳的女子,她的月牙目弯起,里面盛满了清辉的笑意,映照着灰蒙蒙的苍穹,仿若有种冲破阴霾般的清明,这刻,她真像如神谕般降临到世间造福万民的神女。
  不知是不是雨水的缘故吗,他的眼里有些刺痛的湿气,隔雨相望,“清铃……”他怔怔地唤着这个名字,但又不敢相信,那双月牙目,实在是太像了。
  落清尘没有想到,自己这声轻唤后,那女子的视线穿过人群,直直地定在他身上,月牙目颤了颤,一个趔趄竟从神台上摔了下来……
  
  




☆、029   面壁思过

  是夜,司天殿内,灯火通明,无名坐在上座,手里捏着一盏茶,宫人册立在两旁一个个不敢噤声,偷眼望着那一坐一跪的两人。
  无名的身前此时跪着被他从神台下抱回来的清铃,她此时披头散发,脸上鼻头还有黑漆漆的污泥,有些狼狈,拿着权杖双手举过头顶,头颅深深地埋了下来,等待他的责罚。
  无名的茶杯放在桌子上,发出一声不大又不小的声响,清铃身子轻微颤了颤。
  “铃儿,今日玩得可开心?”无名语气和善道。
  清铃微微地抬头,瞧了一眼他的脸色,又深深地低下:“唔……师傅,我错了。”
  “错哪了?”无名的手指来回地敲击了桌面一下。
  “我不应该自个玩的。”她的语气忏悔道。
  “……”无名瞧着低着的头颅,一口气顿了顿,揉了揉太阳穴,他十年前找她来干嘛着?对了,想培养她成为一个高手,有一天让他感受一下失败的滋味,很好,自从七年前他从西夏回来,他常常有被她打败的感觉。
  “那酒没收了。”无名敲了敲桌子道。
  清铃抬头,月牙目盈盈泪光,上前一把抓住无名的袖子,颤抖着:“师傅,出家人不能喝酒的,佛主在上面看着你呢。”
  “可惜我不是出家人。”无名好笑地望着她。
  清铃抬眸:“唔,师傅,你教过我说谎不是好孩子,你看,就算你不认佛主,佛主一眼还是会认得你的。”她小心翼翼睇着他倜傥的光头。
  “……”一种被她打败的无力感再次生出来,他试着拽出袖子,但是那双小手牢牢地抓着,一点儿不放开,有种扶额的冲动,瞪着她道:“你再不放手,我就写信告诉你母后说你成天惹是生非,她最近身子不好,你不想她早死的话就安分点。”
  清铃非常不舍地松开了无名的黑袖子,心中嘀咕,就知道拿母后来要挟我,无名,你妹的!
  怎么会事情会发展到如此呢?她明明可以使些手段就能把恋生夺回来,可是对象如果是她的师傅无名,这就上升到智力的较量和良心的纠结的双重难题上了。
  两人都是高智商人才,智力的较量不言而喻;而清铃良心的纠结,来自六年前,她唯一的越狱成功回到了大宋,这期间她遭遇过一些事情,谣华宫一场大火,她和孟皇后一起在外流落一段时间,凄凄惨惨东躲西藏着,差点险遭毒手命丧黄泉,最后还好无名及时出现救下她们母女,把她和母后安顿到了扬州。
  那次无名受了很重的伤,印象中那么强的一个人,血一口口吐着就像吐白水一样,把她吓坏了,他的身子也是这两年才完全调理过来的,她觉得自己欠他一个莫大的人情。
  一直觉得没有女儿就活不了的孟皇后最后求无名带清铃回大理,以死相逼清铃,咬着唇红着眼给清铃戴上了凤钧瓷,将她的手交给无名。
  那是三月的扬州,漫天的柳絮映衬着那个饱经沧桑皇后的瘦弱的影,她的身旁跟着一脸冷酷的单异,白色的披风把她包的紧紧的,她连头也没有回,给清铃留下一道不算深但也不算浅的伤痕。
  她曾经大胆假设,也许是无名用钱收买母后,母后把自己给卖了也说不定,毕竟那时候她们母女曾经穷困潦倒过一阵子,过惯锦衣玉食的母后做出那种不像她作风的事也不是不可能……谁年轻没有冲动过呢。
  她,至今天没有弄懂,她当年的绝决。
  无名说在她十八岁的时候会将一切告诉她,还有六个月,她就十八了,他说那天会放她自由,去留随她。
  所以现在,无名对她而言,更多的是恩,是师,是可疑的买主,阴谋诡计使在他身上,会被母后唠叨,会被雷劈,可能事情败露会被他拎进石牢中面壁思过写两份思过书,划不来的……
  “你待会去石牢面壁思过去,我会让人把纸笔送过去,思过书写不满十页,那恋生就给那只叫小白的狗去喝了。”无名不紧不慢道,这大理全是他的耳目,她做得那些事他都了若指掌。
  清铃惊讶地回望:“师傅,想不到你竟然背着我养了一只叫小白的狗?!”她低垂着月牙目,捏着权杖,颤音道:“岁月真残酷,什么时候,你也开始有瞒着我的小秘密了……”
  “……孟清铃!”司天殿内,一向淡定的大祭司终于发飙了。
  司天殿外,雨水中站着一个身穿白色道袍的男子,他同样撑一把十二股的油纸伞,已经在这里站了几乎一个多时辰了,清铃摔倒在神台的那刻,他的心猛地惊跳了一下,条件反射地朝她冲了过去不想见她有事,可是到了她身侧不远处,他顿住了脚步。
  他看见那个原本站在神台一身黑袍如神祗般的前任大祭司,一直镇定的黑潭目有些慌乱地抱起她,见她没事,才恢复森严的眉眼,在雨中静静地注视着那些动乱的人群,直到现场在那注视下静静地只剩下雨滴声。
  那人不顾一切也没有人敢有半句微词地带着她离开了,他见那个女子想伸头,可是却被他的手按进怀中,他朝她瞪了一眼,她才安分下来。
  那刻,他的心不知为何突然感到一阵莫名的失落。
  手背在身后,洁净的容颜上,温润的目静静地注视着司天殿的门扉,半晌,他修长的指尖捏了捏伞柄,“兴许是我弄错了……”他转身,实在没有办法凭借一双眼睛,将两个性格作风感觉完全不同的人联系在一起。
  司天殿的石牢内,清铃盘膝坐在那里,闭眼回想起今日在神台上所见那一幕震颤,青丝薄带,洁净容颜,温清眉眼,高挺鼻梁,优美唇线,一身白色道袍……是落清尘,是清尘,是他。
  她睁开眼,月牙目流动着动人的清辉,里面有许多复杂的情绪,最璀璨的是止不住的惊喜。
  她捂着自己心口,一下下咚咚的跳着……清尘,我长大了,你还认得我吗?仰头,她用权杖磨着墙头的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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