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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零点几--弃妻成凰_派派小说-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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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恩。”季阮铭轻恩了一声算是应了她,他似在想着什么,嘴角没了那惯有的浅笑。
  
  秦银雪直乐得花枝乱颤,早把大家闺秀的矜持抛到了一边,云晚可没心情看他们打情骂俏,她发现马车前后各跟了两个骑马的男子,穿着仆人衣服,身材魁梧,神色警惕,犀利的眸光来回扫着人群。
  
  季阮铭只是出来玩,为何还要这般戒备?看来她要想顺利走开还真不那么容易。
  
  昨天她与秦霜白聊了半天,这贼人显然是有预谋的,趁着他不在家的时候下手,用的又是罕有的毒药,想来最初的打算是要致秦霜白于死地,官府查不出病因,那人并可以坐收渔利,只是想不到的是他居然给人救活了。
  
  秦霜白说他觉得有一个人甚是可疑,就是跟他一同前去的仆人赖聪,在他病后不久,赖聪就离开了秦家,据说连当月的月俸都没有支取,他猜测,此人胆小如鼠,喜欢小赌,肯定不敢直接下毒,但一定是看到了什么。
  
  云晚本来是打算借这次出玩逃走的,现在变成去找那赖聪了,只希望从他口中可以得出些消息。
  
  “嫂夫人,听你口音可是燕邱人?”季阮铭最先打破了马车内的僵硬气氛。
  
  “不算是,我家住在燕邱边界,但属于峻凌府。”云晚淡淡回了,不想叫他提及有关自己的任何事,便转移了话题,“我还从没有在这西城转过,今日要季公子多多费心了。”
  
  季阮铭听她说的风清云淡,心里却是一喜,“嫂夫人太客气了,既然秦兄身子不便,季某便李代桃僵,陪着嫂夫人四处看看。”
  
  “季公子,不知这西城有什么好玩的地方?”云晚本不想跟他多说话,但瞟到黑沉着脸的秦银雪,登时有了兴致。
  
  季阮铭当然也看到了,却当她可有可无似的,将这西城的美食,酒楼,景点娓娓道来。云晚认真听着,偶尔应两声,心中却在偷笑秦银雪那咬牙切齿似要吃人的样子,而她旁边银雪的丫头彩云亦是惨白了脸色。
  
  忽地,马车剧烈晃动起来,像是遇到了什么意外,骤然停下,害得云晚身子前倾,险些跌进季阮铭怀里,幸好她及时抓住了车壁。
  
  “嫂夫人,你没事吧?”季阮铭的声音从耳边响起,带了一丝促狭,云晚羞愤难当,面红耳赤,还未动,身子已被人狠狠推了出去。
  
  “好了,大家都没事吧,我去看看外面怎么回事。”季阮铭拍了拍秦银雪的手,在这针尖对麦芒的时候,他却在狡猾的笑,挑开轿帘,跳下了车。
  
  他刚出去,一声尖利的嗓音像得到释放般响起来,“你好不要脸。”秦银雪虎视眈眈的对云晚吼着。
  
  季阮铭应该是听到了,在轿帘落下的刹那,云晚瞟到他的身子顿了顿,却装作没听见,置身事外。
  
  云晚稳住身子,将一缕乱发别在耳后,转头看向面前怒气汹汹的女人,突然间却笑了。
  
  “你笑什么?”秦银雪像是瞧着怪物一般盯着她,本以为她哭还来不及,居然还能笑得出来。
  
  “笑你啊。”云晚挑起眉峰,慢慢吐出来三个字。她笑秦银雪被当作枪使了还不知道,季阮铭想她来求他,不就是想叫这帮人将她逼到绝地么,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要想活,她只能求他。
  
  “我怎么了?”秦银雪愤懑不平,娇躯剧颤,话里夹风带雨,恶狠狠的瞪着云晚。这个女人竟然敢嘲笑她。
  
  谁料,云晚却突然收了笑,淡淡道:“没什么,你挺好的。”心道:“我说出来,你信么?”
  
  “你……。你…。。”秦银雪见她不理自己,欲要起身下去,猛的窜上来,扬起手。
  
  “啪”的一声脆响,惊得旁边的彩云都呆了,秦银雪也是,手背上火烧火燎的痛,连着手腕都麻了,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睛。
  
  “那天我是看在霜白的面子上。”云晚云淡风轻的说了一句,提起裙裾下了车,若是连这种娇生惯养的女人都应付不了,试问以后她还怎么对付关楚墨?
  
  
 
作者有话要说:有句话居然重复了,汗。修改一下之。


渣男小季上场了,大家狠狠抽他吧。


天气太热了,但0并不热,我冷啊,这是俺最大的痛苦,所以霸王们,出来吧。

吼吼。。。。。。。。。。。。。




谁哭谁笑(中)

  “啪”的一声脆响,惊得旁边的彩云都呆了,秦银雪也是,手背上火烧火燎的痛,连着手腕都麻了,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睛。
  
  “那天我是看在霜白的面子上。”云晚云淡风轻的说了一句,提起裙裾下了车,若是连这种娇生惯养的女人都应付不了,试问她以后还怎么对付关楚墨?她一下来,那两人跟着也就下来,在一边怨愤的盯着她。
  
  街道正中,季阮铭的人已将一个男子围了起来,那男子一身黑衣,头上带着一个面套,看不见脸,只露出一双眼睛,大白天的这种打扮,又在人群之中,显得十分突兀。
  
  黑衣男子冷清的目光扫了扫围住自己的人,那一双眸子直如上好的墨玉,没有一丝瑕疵,也不见任何的情绪波动,冷漠疏离如竹风,淡泊冰寒如梅霜。他怀里抱着一个大约五岁呜呜直哭的小孩儿,在他身侧,一匹马躺在地上一动不动,身上看不出任何伤痕,但显然已经死了。
  
  季阮铭站在一旁观看,并没有上前,望着那黑衣男子神色难得的有几分凝重。
  
  “你是什么人?”一个恶仆见那男子打扮怪异,手下意识按在腰间,厉声喝问。男子并不答话,更好似根本就没有看见他,目光扫向周围,似在找着什么人。
  
  “找死。”恶仆大吼一声,拔出腰间短刀,手臂绷紧,运足了万钧之势劈过来,仿似要一刀将那黑衣男子给分为两半。
  
  他的动作太快,黑衣男子好似是没有反应过来,就那么站在那一动不动,云晚的心提到了嗓子眼,为他捏了一把汗,眼见刀子放出森寒的光芒,从他头顶落下,她只怕是一幕惨剧,别过了脸不敢再看。
  
  良久却是没有响动,连周围的人都安静的要命,不发出一丝声音,她觉得奇怪,一看之下目瞪口呆。那黑衣男子完好无损的站在原地,保持着原来的姿势,而那恶仆似是看到了什么可怕的东西似的,眼睛瞪圆僵在那,手中的刀再也前进不了半分。
  
  另外的三个恶仆惊骇莫名,正要上前支援,却见同伴踉跄后退两步,刀子落地,抱着右臂全身痉挛的瘫软在地上,如一条丑陋的蛆,撕心裂肺的哀嚎起来。
  
  众人无不愕然,根本就没人看清发生了什么,有人看见一个孩儿突然跑出来惊了季公子的车马,男子怎么来的,马怎么死的,还有现在这个仆人又是怎么受伤的,都不甚清楚。
  
  “我的孩子。”正在这时,一个大嫂泪流满面的推开人群,从黑衣男子手中将孩子接了,连声道了几个谢。
  
  “原来是一场误会。”季阮铭不紧不慢走上前,对自己人使了个眼色,叫他们收了兵器,眯起狭长的眼睛,朝黑衣男子温雅笑道:“都怪我的属下没有看清楚,多有得罪了。”
  
  黑衣男子只看了他一眼,眸光沉沉如深潭,不见一丝温度,提步就要走,却被季阮铭叫住,“阁下不是这西城的人吧,为什么不以真面目示人?”
  
  黑衣男子似是不喜与人说话,头也没回,竟直往前走去。对于这样的无理举止,季阮铭心里也憋了火,却打个手势,命令欲要阻拦的手下退下。那男子并不见任何动作,却在瞬间伤人,定是高手,他们根本拦不住。
  
  “以后做事看仔细一些,我不希望同样的事情再发生。”季阮铭沉声交代手下,那人神色微寒,点头应诺。
  
  “季公子。”
  
  身后的彩云忽然喊了一声,云晚却见那黑衣男子在听到这句话时身子猛的僵了一僵,脑海里瞬间似是转过了什么,又继续朝前走去。云晚收回视线,疑惑的转回头来,看到秦银雪的样子,不由想笑,正如她所预料的,好戏就要开场了。
  
  季阮铭远远的瞧见秦银雪由彩云扶着,面色甚是难看,却并不着急,先叫一个手下将那受伤之人送回去,这才走过来,关切的问:“银雪,你这是怎么了?”
  
  秦银雪半是撒娇半是委屈的拉住季阮铭的胳膊,“阮铭,我有些不舒服,不如今天就不去了,咱们回去吧。”
  
  季阮铭当然明白她那些手段,朝云晚看了一眼,笑容更深,“已经走了这么远,要回家的话这一路颠簸我怕你受不了,金玉缘(店名)这就到了,咱们还是过去吧,你到了那里好好休息一下就是了。”
  
  秦银雪当时就傻了眼,她当然不愿意,可又无法反驳季阮铭,只得怏怏不乐的应了,“不过,我想走走,车里太闷了。”说着,玉手挽上季阮铭的胳膊,彩云很是识趣的退下来。
  
  这下正中了云晚下怀,她遂附和道:“我也很想走走。”
  
  于是四人便弃了车,云晚与彩云走在后面,她看着前面那一对男女,一个俏丽可人,一个风度翩翩,郎才女貌,佳偶天成,可是……季阮铭对秦银雪看似体贴,实则更像是一种迁就,明知道未婚妻刁蛮,却不睬不理,而秦银雪倒是热忱的紧,刻意逢迎,看来并不知道未婚夫好色的事。
  
  这季家与秦家关系甚密,在季阮铭的父亲季元文还是县太爷的时候,秦家就在钱财方面帮过他不少忙,后来那个贪生怕死的知府被撤职查办,季元文升为知府,两家更是和睦,便为秦银雪和季阮铭定下了婚事。
  
  一个是西城知府,一个是一方富贾,官商联姻,秦家需要官兵来维持治安,剿灭山贼,而知府需要秦家的财力支持,可谓互惠互利,只是这种利益结合,多少会寒了后辈的心。估计这季阮铭就是,并不喜欢这门婚事,但又不敢公然反叛,便背地里做些肮脏的交易,以满足食色之心。
  
  云晚心里忽然想到若是秦银雪知道了季阮铭的风流韵事会怎样呢?依她的个性,不闹个天翻地覆恐怕是不会罢休的吧。
  
  轻叹一口气,云晚敛了敛心神,现在最最重要的可是……她扫了扫周围,刚才那个黑衣男子倒是无意中帮了她,现在只剩两个仆人,他们走在最前面,季阮铭被秦银雪拴住了,她与彩云走在一起,再后面是马车,她需得找个机会溜走才是。
  
  “季公子。”云晚忽然出声叫住季阮铭。
  
  “嫂夫人,有什么事么?”季阮铭听得云晚那一声轻唤,柔而不魅,却足以勾住人的心魂,松开秦银雪的手,笑吟吟走过来。
  
  “我刚看见那边有一个胭脂水粉店,我想过去看看。”云晚见他眸子眯起,颇有几分促狭之意,心中泛起一阵厌恶。
  
  季阮铭朝她说的店看了一眼,眸中闪过一丝狡黠,还未开口,秦银雪黑沉着一张脸道:“有人可真是事多,进了秦家没几天,首先学会的就是花秦家的银子。”她可真是不放过任何挖苦人的机会。
  
  云晚淡淡而笑,并不反驳,相反心里却另有一番感触。像她这种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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