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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与霸道老公冷战中-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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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可能是畸形怪胎,或许还要拿掉,而且仿佛怕说服力不够一样,上面还附带了几张据说是好友孩子的照片,双头宝宝、三腿怪婴、一头两身……一张比一张可怕。
  
  姜来脸色瞬间变得苍白,眼前阵阵发黑,几乎要晕过去。
  
  当天晚上,左天一上床就抱着姜来来了个火辣辣、绝对限制级的法式热吻,以前反应剧烈的小女人,今天却像一具强屍一样瘫在床上,一点反应也没有。
  
  左天有点受挫,报复性地对着那两片嫩唇重重地咬了一口。
  
  姜来吃痛,这时候才回过神,「怎麽啦?」
  
  「我还要问你呢,心不在焉的在想些什麽?」
  
  姜来心虚地摇头,「没有没有。」
  
  用叠词,那就是有了,不过姜来既然不想说,左天也不想勉强她,重新低下头吻住她的唇,两只手各司其职,一手抚摸白嫩的柔软,一手揉捏其上的粉红蓓蕾。
  
  经过数次的欢爱,左天已经熟知姜来身体上的敏感点,姜来被那魔术般的手瞬间挑起了情火,她怕自己的理智会被情火淹没,连忙用手去推他的身体,「左天等等,不、不要……」
  
  左天狐疑地停止了动作,挑高眉毛看着她,要求一个解答。
  
  姜来结结巴巴地说:「我……我那个、那个来了。」
  
  左天有点生气了,似笑非笑地弯起唇角,「原来你的不是月经而是周经,一星期来一次,怪不得上星期刚走,现在又准时报到了。」男人在要紧关头被喊停,总是容易脾气暴躁。
  
  姜来紧张得手心出汗,「啊,可能我身体出毛病了,我明天打算去医院看看。」
  
  左天淡淡地看了她一眼,翻身下床,走出卧室了一会後又转了回来,把手中的东西递给姜来,「这是你的体检报告,昨天研究所才发给你们,你当时还抱着我说健康真好,可以怀一个健康的宝宝,你真健忘啊。」
  
  姜来的头开始痛了,她感觉自己有点被逼到绝境,连呼吸都变得困难,胸口发闷,「啊,我说错了,其实我今天很累,我不想……」
  
  左天冷笑,眼神却很难过,「何必找这些乱七八糟的理由?如果今天没兴趣、不想做,你可以实话实说,这很正常,你找这些藉口只能说明一件事情,就是你心虚,来来,你是不是厌倦我了?」
  
  「没有这回事,我喜欢左天,一辈子也不会有那一天的。」
  
  姜来一张脸刷白,急急忙忙去拉左天的手,左天没有甩开,只是不看她,低着头轻轻笑,「又是一辈子,可是不爱了、厌倦了,为什麽还要花心思说谎呢?」
  
  「我没有说谎,我喜欢你,好喜欢好喜欢……」
  
  姜来的睫毛一下子就被突如其来的泪水打湿,滚烫的泪水掉在左天的手上,他受惊般地抬起头,看见了一张哭得梨花带雨的小脸蛋。
  
  左天的心被刺了一下,尖锐的疼,他抱住了哭得颤抖的小女人,「别哭了,都是我不好,我不该疑神疑鬼,我知道你会喜欢我一辈子,你都把录音笔送给我了。」
  
  直到这一刻左天才幡然醒悟,他知道自己已经对姜来用了心思,却不知道原来这个小女人已经把她的笑刻进了他的脑,把她的声音融进了他的血液,把她的泪滴进了他的心。
  
  她已经成了他无法消除的一部分,植入骨血,所以他才会变得不像曾经那个潇洒自在的左天,她的任何反应都会被自己无数的放大,在他心里掀起惊涛骇浪。
  
  原来已经这麽爱了,原来他也能这样地爱上一个人,姜来果然是他的魔咒,是他的例外。
  
  所以只要她还愿意为他流泪、愿意为他撒谎,那麽他是绝对不会放手的,不管她是不是不再爱他,甚至是另有所爱。
  
  这真是一种糟糕透顶的方式,然而当初她又何尝不是用那样无理取闹的方式留住自己,所以他也只是礼尚往来而已,他不会愧疚的,绝对不会。
  
  「都是你不好、不好……」
  
  她差点吓得魂飞魄散,生气地用手捶左天的胸膛,那力度却是一次比一次轻,最後变得跟抓痒一样,整个人也像小浣熊一样黏了上去。
  
  左天亲吻她的发丝,心中又欢喜又悲伤。
  
  左天越来越摸不透姜来的心思了。
  
  姜来本来就长了一张表情匮乏的脸,除非大喜大悲,不然一张脸总是冷冷淡淡的。
  
  虽然经过相处,他渐渐对分辨她细微的表情变化得心应手起来,但最近她的神情与动作却常常南辕北辙,把他弄得一头雾水、不知所措。
  
  比如每天晚上的求爱,姜来明明也乐在其中,喉咙里逸出了快乐的呻吟,但她却总是不允许他进行下去,顶多给摸几下就喊卡。
  
  比如有时候两人说着话,姜来就会种游,表情还十分纠结与苦恼,但他问她在想什麽,她总是顾左右而言他,不肯正面回答,看他生气,她也很难过,却还是强打精神亲吻他的唇,安慰他说:「不生气、不生气……」
  
  比如姜来不再允许他跟去研究所了,也很少到学校听他讲课,一直表现得十分忙碌的样子,左天忍不住好奇,她真有这麽忙?或者她每天真的只是去研究所?然而望着姜来每天回来筋疲力尽的神色,他却什麽也说不出口。
  
  直到这一天,左天甚至都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麽,他想他这种瞪大了眼睛,差点下巴的样子,一定难看死了。
  
  「你要搬回去住?」
  
  不知道什麽时候,姜来居然悄无声息地把行李打包好了,此刻她拉着行李箱,声音是一贯的认真,「嗯,总麻烦你也不好,而且爸爸很想我,所以……」
  
  「拜托了,姜来,千万别给我这些乱七八糟的理由,我只问你一句话,你最近到底怎麽了?为什麽对我忽冷忽热,因为得到了、厌倦了、没有新鲜感了,所以想抽身而退了?我告诉你,没有那麽容易的事情,你让我动了心、认了真、爱上了你,就必须要负责到底,别想拍拍屁股转身就走,我不会放过你的!」
  
  姜来抬起头,那个总是散发着夏日午後暖洋洋阳光味道的男人,颓然地一手按住墙壁,一手撑住额头,焦躁不安地看着她。
  
  「你爱我?」姜来双手交叠按住心脏,深怕它会因为跳动太过剧烈从喉咙里跑出来÷再说一次好不好?我想再听一遍。」
  
  左天不是没有对她说过喜欢,但次数寥寥,更别说爱了。
  
  这个家伙永远抓不住重点,左天叹气,烦躁地爬了爬头发,伸出双手扣住姜来的肩膀,认真地直视姜来期待的眼神,「我爱你,非常爱你。」
  
  姜来露出了这段时间来最幸福,不带一点阴霾的笑容,「真好,那左天你愿意跟我一辈子在一起吗?」
  
  左天被那笑容炫了眼,下意识地点头。
  
  然後一个人影带着千钧之力冲进了他的怀里,逼得他连後退几步才接住怀里小小的身体,肋骨又疼了,不过他没心情关心,充满嘲讽地说:「是啊,我愿意跟你一辈子在一起,我甚至想在这一刻跟你求婚,你愿意吗?」
  
  天下红雨大概也不能让姜来这麽惊讶了,她张大了嘴,用食指指着自己的鼻子,张口结舌了半天,却一个字也没有说出来。
  
  全身的血液都沸腾起来,在她身体里横冲直撞,心脏也不堪重负一样扑通地乱跳个不停,跟怀里抓着一只小兔子似的。
  
  左天看她那副惊吓过度的模样,自嘲地笑了笑,「好啦好啦,不想答应也没关系啊,不过我不会让你离开我身边的。」
  
  什麽叫做不想答应也没关系?她想和他结婚都想得要疯掉了,大概内心的渴望太巨大,姜来终於找回了自己的声音,「不准反悔,你说要跟我结婚的。」
  
  她说的义正言辞,偏偏那委屈的表情却像一只害怕被抛弃的小狗,十分惹人怜爱,左天怔了怔,感觉身体里的某一处又开始复苏,「你说真的?」
  
  「对。」姜来生怕左天不相信,用力的一个点头,差点把脑袋直接甩在地上了。
  
  左天失笑出声,伸出手抚摸姜来脸颊,在她光洁的额头上蜻蜓点水地印上一吻,然後深深吸了一口气,对着姜来单膝下跪。
  
  「嫁给我吧,来来。」
  
  没有鲜花、没有钻戒、没有华丽而精心的设计,然而光这样简单的场景就能够让姜来尖叫了。
  
  这样的场面捂耳朵是不是太不合时宜了点?左天皱着眉头微微笑,「来来,不要只顾着尖叫,先回答我要不要嫁给我啊。」
  
  「要、要,我要嫁给左天!」就怕左天反悔,姜来点头如捣蒜。
  
  左天笑,站起来捧起姜来的小脸就重重地亲下去,他本来还以为今晚两人会闹得难看,没想到峰回路转,老天给出了一个最幸福的结局,他的心也跟坐云霄飞车似的,一下子飘到了半空中。
  
  姜来张开双唇,主动邀请左天的长舌缠住自己的小舌,任由他的气息充盈在自己的鼻尖,那是幸福的味道。
  
  两人多日没有亲密,又都是年轻男女,正所谓干柴遇到烈火,一下子就熊熊燃烧起来,左天拦住姜来的腰,湿热的吻沿着光裸的脖子滑了下去。
  
  大概被甜蜜的气氛冲昏了头脑,姜来一时间想不起自己的坚持,只晓得顺从自己最原始的渴望,扬着白皙的颈子,任由左天在自己身上点火。
  
  左天禁欲了几天,现在如同刚出闸的野兽,没了以往的耐心,一只手揉捏着姜来不盈一握的腰肢,一只手灵巧地解开牛仔裤钮扣,把裤子堆在胯间,之後手指更是长驱直入,直接探入了姜来的圣地。
  
  「嗯唔……」多日没有欢爱,甬道又变成了如同初次般的干涩,当带着薄茧的食指贸然闯入时,姜来忍不住痛呼出声。
  
  左天绷紧了身体,食指被又热又暖的内壁紧紧包裹,光是想像如果自己的欲望取而代之这一点,就让他欲火焚身。
  
  他没有怜惜姜来,弯曲手指在热烫的甬道里勾弄捻动,如同在弹奏钢琴一样,姜来哪里受得了这个,四肢一软差点摔倒在地。
  
  左天及时把姜来抱了起来,调整位置让她坐在自己的腰间,两条修长的腿紧紧地缠在自己身上。
  
  「啊!」突然悬空,姜来害怕地尖叫。
  
  然而左天根本没有给她适应的时间,在变得湿热的甬道入口前,某一个又烫又硬的东西抵了上来,随即扣住姜来的腰,一举攻入。
  
  一根手指怎麽比得上真实的坚挺,姜来又痛又麻,双手紧紧地勾住左天的脖子,害怕自己会掉下去,她一点也不想成为第一个在做爱做的事情中摔死的人。
  
  直到这一刻,这段时间左天不安定的心才真正踏实下来,他在这个女人的身体里,心跳相互呼应,连彼此的呼吸都清晰可闻。
  
  他亲吻着她的耳垂,一边浅浅抽出又重重地捣入,一次比一次进入到更深的地方,甚至还在甬道最深处研磨转动,勾得姜来整个人都酥了。
  
  「左天、左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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