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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兄神妹煞!+番外 作者:苹果八月半(晋江封推vip2012-8-17完结-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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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此刻很能理解娘亲的告诫。她老人家多半也是想保护她这个女儿,别傻傻地跟自己当年一般吃亏。
    宛宛觉着自己甚是听话,面对有无色庄撑腰的萧大小姐,当真心平气和地不听墙角不捉奸,直接走人。
    回了房,“嘭”地关上房门,自个儿慢慢将火气化为诡计。
    她柳宛宛……从来都不是吃亏的主!
    作者有话要说:到底是码肉呢,还是肉末呢,还是肉汤呢,这是个问题。
    在无限纠结这个问题的小苹果,忽然发现……留言的亲们,你们去哪里了?。。。。




☆、(四十四)恋恋不忘

柳宛宛可以野;可以无下限地死整;但序生不行。他是那个配合她的人,必要时候;他要顾全大局,将事情挽个圆;然后带着她全身而退。此刻;他要顾及陶止在无色庄挣扎不上的地位,顾忌萧泊名施加的压力,还要防萧礼止动手脚,防萧怜芷像母狼一样扑来……
    听花寻欢说;三年前,序生是由于自己害温婉无法生育才开口说娶她的。当然;花寻欢也评价了,十五岁的柳小神医年少轻狂,真以为娶妻就是负责了,哪知道自己那关没过去,一直拖着婚事,直到三年后的前段时日,才亲自下杭州毁约,害得温婉小美人一个绝望之下就出家了,实在可怜……
    花寻欢的话,一般只需要听他资料那部分就够了。
    但他后面的话,却也着实让宛宛心思晃悠了一下。三年前,他会因为一个责任去承诺娶温婉,三年后,萧怜芷会不会仗着这是自己的地盘,仗着无色庄位高声望响,因为被他柳序生看了身子,而强要他负责呢?
    或者……他会不会又因为卷入无色庄的这场纷争里,迫于形势承担某个责任,而去娶萧大小姐呢?
    为什么……她不能成为他的责任呢?
    想着,宛宛目中闪过一丝精光,摸出一只小瓶子,细细摩挲它的瓶身,嘴角一扬。
    序生推门后,见到的就是她这副锁定了目标要坑人的神情,顿觉得背后一阵寒冷,一时间退也不是,进也不是。
    据他所知,目前惹了她的,就一人,名叫柳序生,正是自己。
    于是柳小神医一边在心头为即将脱一层皮而哀嚎,一边又庆幸,她肯对自己下手,多半气已经不往心底咽了。
    能发泄出来的气,都不是问题!
    只要她不伤心便好。
    一念及此,柳小神医毅然跨进房门,为自己即将经受的毒手感到欣喜若狂。
    从某种程度上来说,柳小神医已经没救了。
    然而没救了的柳小神医硬是心甘情愿将自个儿送了上去,一步步靠近,迎来宛宛专注的注视。
    她的眼神中,投来一种信息——正盘算着是将他清蒸了,红烧了,油焖了,火爆了,还是油煎了……
    序生很贤惠地替她思考着自己这身皮肉到底是清蒸了好,还是红烧了好。忽听她吐出清清冷冷的一句话:“萧大小姐皮肉不错,身材不错,是个生大胖小子的相。”
    “……”序生心里打了个突。她看见了?“她说自己胸口青紫,派人传我去,我回绝了,她便亲自上门了。”毕竟在人家的地盘上,占着人家的屋子,又怎好拒绝?
    宛宛望窗外轻飘飘接口:“于是你就接待了人家,直接让人家大小姐脱了衣服让你瞧?也不知柳小神医混江湖多年,如此这般坑害过多少女子的名节呢?”
    序生连忙摆手:“是她自作主张脱的,我未来得及阻止!而且我真的一眼都没瞧!真的真的!”他重复了两个“真的”,眼神极其真诚。“以前也没让人脱过衣服瞧这种内伤,一诊脉就知道了啊。”事实上,他是头也不回地让萧大小姐穿上了衣服,连脉也没摸便绷着脸走出房门,一出来就碰见花寻欢无所事事侯在门口,声称替宛宛传话,这不,他急急忙忙就赶来了。
    宛宛斜斜瞟了他眼:“是哦,当年脱我衣服时脱得可欢了。”
    序生脸色微红,抵唇咳了咳:“那是因为你是外伤,必须得拔镖。一般女孩子很少受外伤的。”意味着他也没让多少女子脱过衣服。
    宛宛冷哼了声:“是哦,让人脱了衣服还乱摸。”她就是要旧事重提!
    序生微尴尬,想了想解释道:“那是施针和拔除时必要的触碰……”
    宛宛意味深长看了他一眼:“是哦,背上受伤,大夫的手却触碰到胸部了。”
    序生顿时头皮一麻——她当时服了麻药丸子,怎么会知道这些情节?
    这会儿他解释那是不小心碰到的,还来得及吗?
    见序生语塞,宛宛顺口将他后路堵死:“至于是不是不小心碰到的还待质疑……只是手会出意外‘不小心’碰到,难道嘴跟舌头也是?”
    序生耳根忽的染红,悲催远目,头一次怀疑起了自己的医术——他做的麻药丸子,恰好那一丸是失败之作么?
    这么多事,原来她一直都知道……
    尴尬事被她一件件戳破,他是无论如何也说不出一句话了,这会儿除了远目,就是望天……
    他们家娘亲碧染有一项绝技,每遇窘迫之事,便自我默念“我什么都没看到,什么都没听到,什么读不知道”一百遍,从而达到自欺欺人的效果。他自小跟着她耳濡目染,这会儿竟有种照搬过来的冲动。
    反正,他是接不过话了……
    正尴尬的当儿,丫鬟敲了敲大开的房门,端着托盘走进来:“柳公子,我家小姐听说您在这儿,特做了绿豆糕来赔罪,请柳公子不要怪罪她的误解。”说着便将绿豆糕端上了桌子,躬身退下。
    “柳公子不知做了何等事情让萧大小姐误解了呢?”宛宛学着刚刚丫鬟的声音质问道。
    序生闭眼摇摇头:“仅是她一厢情愿地认为而已。”
    “哎,”宛宛叹息,随手抓起一块绿豆糕,“人家萧大小姐专门送的绿豆糕啊……”
    序生眼皮子跳了跳。
    绿豆糕……又见绿豆糕!
    曾几何时,这种他最爱的小吃已成了他的噩梦了呢?
    宛宛在他的注视下若无其事将那块绿豆糕放进嘴里,“嗯,有进步有进步,没有上次那么腻了。”末了她舔了舔手指,诧异望着序生:“你不吃么?人家特意送过来的诶。”
    序生正僵硬着想摇头,宛宛便不由分说以绿豆糕堵了他的嘴。“人家大小姐一片痴心,绝对不会下毒的,你怕啥?”
    序生眼角抽了抽——萧怜芷不会下毒,可正试图坑他的宛宛就不一定了啊……
    念及自己就是故意送上门给她坑的,序生最终还是张了嘴,含进了那块绿豆糕。
    入口就是一化,绿豆糕的清香与甜腻顿时沁入整个味觉。虽不及娘亲碧染的手艺,却也不远也。
    正待拿起第二方,他抬眼——宛宛双手捧着一杯茶,笑靥如花看着他:“序生,喝茶。”
    噩梦前夕的第三次重现!
    第一次不接,是怀疑她将药下在了茶里;第二次不接,是他怀疑那次她将药下在了茶里,兵不厌诈;而这一次……他果断接过茶杯,“咕噜咕噜”就灌了下去!
    还未咽下最后一口,便听宛宛轻飘飘道:“春/药而已嘛,用得着这么牛饮么?”
    “噗——”序生将嘴里那口尽数喷出来,抓住喉咙难以置信看着她。
    “嗯,我很善良告诉你,是姿娘雪藏的‘恋恋不忘’哦。”宛宛摸出方才一直摩挲的小瓶子,在他面前晃了晃。
    恋恋不忘,是荷姿混合了“调料”与高纯度的酒之后的杰作,被她称作最完美的迷幻媚/药,曾被用于“碧云天”的青楼事业。此药最大的优点就在于能激发一个人最本能的反应,不受理性控制。
    她这次回杭州去见她,临走时顺了一瓶,想必她姿娘发现了宝贝被偷,正气急败坏跺脚呢。
    序生顿感天旋地转,皮肤开始灼热,他一甩袖,头也不回朝大门走去。
    可他慢了一步——宛宛闪至他身前,当着他的面阖上了门,“咯噔”落了门栓。
    序生别过头,尽量不去看她,“宛宛,别这样。”
    话音刚落,他只觉身前一热,宛宛的声音近在耳边:“我非要这样呢?”
    序生闭眼,“我答应了娘亲,要完好无损将你送回去。”若真的因为压抑不住要了她,何来“完好无损”一说。
    娘亲送走宛宛,或者说,娘亲这么些年,不让他跟宛宛长时间待一起,不就是担心他会做出伤害她的事么?
    若他真的碰了她,在明媒正娶前碰了她,在娘亲看来,是否会以为他仅仅只是为了报复唐家呢?那时候,他再向娘亲提亲,是否就带了“吃了就要负责”的意味,他的诚意,对宛宛的心意,娘亲又会不会误解呢?
    即便娘亲碧染那里能说过去,爱女如命的唐大人呢?他会舍得让自家女儿嫁给一个在成亲前就糟蹋她的人吗?
    在唐家待了这么些年,两位长辈的观念他比谁都清楚,自家女儿若是不喜欢,或是对方品行不端,就算是生米煮成熟饭,这事儿……也不一定能成。
    序生努力让自己的思绪飞远,极力地忽略宛宛在他身上煽风点火,他退,她进,生生将他逼到床边。
    宛宛扒开他的外衫,将他乱七八糟的暗器解下,扔到一边,见他仍旧将头转向一侧,颦眉闭眼,心头顿时不爽,双手一推就将他推倒在床上,紧接着人就跨上了他的腰,居高临下看着他道:“你觉着,在这间屋子里,你跑不了,还能反抗不成?”
    答案不用序生回答——不能。
    两人实力相差甚远。从前宛宛动手脚坑他,用的是诡计,平日里两人也甚少动手。这会儿,他终于意识到一件很悲催的事——骂不过她,也舍不得骂;打不过她,也从不曾想过会打;扑不倒她,也就只能被扑了。
    反抗……还是不反抗?这个问题根本轮不上他思考。
    身体越来越火热,亦没有空余再思考了。
    宛宛结结实实坐在他小腹上,没事火上浇油磨一磨,顿时让他只觉一股子烈火直窜小腹,不知是摩擦产生的热,亦或是别的……
    “别动!”他微微睁眼,睫毛盖住半眯的眼睑,抿着唇手掌用力一握,死抓着床单,心头默念着千万别放开。
    “不行啊,”宛宛“嘻嘻”一笑,“不动怎么能让药效快速扩散呢?”她说着倾身,埋于他颈侧,对着他脖子,轻轻吹了口气,顿时感觉身/下紧贴着的身体一颤,耳边传来一声细碎的轻吟,呼吸已然不稳。
    她能够清晰窥见序生眼中凝着暗火,也能感觉到他火热的身体的变化,但他依旧没有动。
    在这样的情况下,以静制动,显然是不可取的。药效总是要发作的,她总是会得寸进尺的,就如同她已钻进他衣下摩梭地纤手,正一点一点挑起他体内最最原始的火焰。
    他终于放开了被抓得皱巴巴的床单,转而抓住了她兴风作浪的双手,暗哑的声音中略带恳求:“宛宛,别玩了,乖。我真的……”……要忍不住了。
    “你觉得我在玩么?”她抬头含上他的耳垂,边咬吮边对他耳语道:“你就继续忍吧,你以为我是在哪里滚大的呢?”
    她在哪里混大的——杭州最大的妓/院“碧云天”是也。“你能忍住本姑娘耳濡目染来的多少手法呢……嗯?”
    序生痛苦地咬唇,吐息中带了几分粗喘。恋恋不忘的药效来势汹汹,铺天盖地朝他袭来。
    又或许,是他身体里对她本能的欲/望,在两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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