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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

闲人一个 - 租来的相公_派派小说-第6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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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端起茶杯,喝上一口,有些苦忍不住皱了眉头,最近吃多了苦哈哈的东西,这会实在喜不起来,但无法如果不喝了今天的份量,相公知道了又得没完没了。
  
  睨一眼底下跪着的人,今天本来有个好心情,全被她给搅了。
  得,爱跪爱磕头,便让你跪让你磕头个够,我自悠闲喝我的茶。
  
  吃了两口,我脸色不变,不轻不重问道,“听说你进过相公房里。。。。”
  “奴婢,奴婢。。。奴婢只是去送醒酒汤的。。”
  “哦?可真是这样,我怎么听着别人说的不一样?”
  “奴婢真的只是送汤去的,见大公子叫热,正想着帮他解了衫儿好安睡,大公子他他忽地睁眼大发脾气。。”
  
  盯着这娇花看上许久,轻轻哦了一声,又顾自去喝茶。。。这茶好似没那么苦了。
  
  正喝着,那头。
  
  “大少奶奶,凌大奶奶来了。”张妈妈领了几个婆子进来与我道。
  懒懒起身,道,“走,去迎迎去!可是贵客来的!”
  
  远远凌氏华服浓妆,身后照例跟着二房和凌家大姑娘,还有几个得势的丫头,一大群人,这院子忽然变得拥挤起来!
  
  福福身子,“媳妇给凌大奶奶请安!”
  
  凌氏笑着应了,“媳妇儿啊,本想请你过去吃杯茶,没想到紫鸢那丫头竟来了半天也不见人影,我便亲自来看看这里可是有什么不顺?”
  
  不顺?这里顺的很!
  
  正说着,紫鸢见着靠山来了,哭着从屋子冲了出来,对着我又是一跪,“大少奶奶,您就饶了奴婢吧,奴婢再也不敢了!奴婢不是故意的!”
  
  呵呵,瞧那样儿,哭得那个楚楚堪怜,额头都磕得肿得老高鲜血直流,真是可惜了那花容月貌!
  紫鸢的惨样显得有点吓着了凌氏,只听她震惊问道,“紫鸢,不过几刻钟不见,怎地这副样子?”
  
  紫鸢呜呜诉道,“大奶奶,奴婢,奴婢不小心打破了宋大奶奶的贡品,您帮奴婢求求情。”
  
  我浅笑一下,道:“你这分明是无中生有,只不过打破了个花盆子,怎地这般又是跪地又是磕头的,还将自己弄成这副伤残模样出来。这这不是在害我么?”
  
  紫鸢结舌,“刚刚,明明说是贡品的。。。。明明叫婆子过来打板子的。。。。大少奶奶。。。。”
  
  我焉然一笑,“是谁告诉你是贡品来的,只不过说是想要送去给宋大奶奶帮忙带进宫给皇太后赏玩,叫那些婆子过来是来搬花盆子的,如果再有人如你这般不小心踩破了我的花盆子,我可是会心疼的!”
  
  凌氏干干一笑,“紫鸢,你怎地也不问清楚,这般误会大少奶奶,还不赶紧赔个不是!”
  “是。。。”
  
  我一挥帕,淡淡道:“算了罢,这般吵闹的,又是磕头,又是谢罪。这一大早上搅得不安生。现下头痛得很,凌大奶奶们要没事,儿媳妇便不招待了,进屋里歇着了!这怀了胎,总感觉到有些吃力!”说罢故作头痛去揉眉。
  
  这么一闹,大房不再说什么,眸子里怒火熊熊,脸面上儿平淡一点头。
  
  二房自上次被相公拾掇了一番倒安静不少,不过那眼神却不怎么好的,直瞪着我飞眼刀子,呵呵,我又忍不住一笑,这么一收拾,这憋了很多天的气总算顺了很多。
  
  转身,收起笑来。。。真的有些累了。。。
  
  我忽而想起再过几日便是满月,娘亲。。。。。
  
 
祭奠

  凌氏本打着兴师问罪的名来势汹汹,没想到反被我差点兴师问罪,当然,她是长辈,我自是不可问她罪的。
  
  我想,她定是想叫了我去,责问我为何与个男人在后花园中私会,然后就着这个名头,逼相公休妻都是有可能的。
  
  她要想问罪,我可以找上至少十个理由挡了去。不过。。。以我猜测,那日花园之事,她可能确实是今儿个才得的信,否则既能伪造我的字迹,断没有传给相公的道理。。。拿出来当面对质岂不更好?此事暂且放下,不管背后是谁使的鬼,定没想到这私会之情,让长天生生扭成了救命之恩。但这天惩戒紫鸢的事情,让凌氏彻底明了,想要拿住我这儿媳,没有个真凭实据是摆弄不了的。
  
  凌家姑娘自那天后,变得越发勤谨,似乎在哪里都能遇着她。
  
  这不这天傍晚,我扶了小多与相公携着童儿慢悠悠散步,一路边聊边笑,竟不知不觉走至前庭。刚下过秋雨,花园子里的花儿开得清新,大片菊海之中,一个紫色身影背对众人盈盈而立。
  
  这让我想起《诗经》里的一句话,所谓伊人,在水一方。
  这句话用来描写立在菊海里的凌家姑娘,再合适不过。
  
  只可惜才赏了不过一阵风的功夫,那伊人便转过身来。
  我被她看着相公时眼底浓浓的幽怨,脸庞上深深的凄楚给惊了个正着。
  
  咳,这又唱的哪般?相公的青梅走了,旧情人也早嫁为人妇,如今这个又是他的什么人?听相公说他八岁之前还是在住在这李府里的,难道,这冒出的是曾发过誓盟过渊的?
  
  含个意味不明的笑看眼正拿花逗着童儿的相公,他的孽缘可还真多啊!
  
  依着风俗,亲人过身后一个月便需扫墓挂纸以示怀念。
  今日,母亲正好过身一月,是时候该回玉府祭奠了。
  
  自上次一别之后,我很少再想起爹爹,也许曾经的敬重因着那日的打击生生打出个折来,我的心底或多或少会有
  
  些别扭。爹爹那般,我要如何才能重拾敬重?
  
  听说沈家己放出话来,爹爹会娶了沈四娘为继室,这些天李府事忙,我无心理会,但却早己写信给阿福小青他/她们,让他们打包上京,张氏与陈清早就打算移居京城,如今正是好时机,再过几日便能抵达京城。
  
  也该是时候多找些亲近的人了,我倒要看看那沈四娘如何能当得了爹爹的填房,我要让她与爹爹之间一辈子生出嫌隙来!我要让她与我一般变成人人唾骂的,我要让她母子永不能相认,这母即为姑的丑事全京城都晓,她曾不让娘亲好过,我便不让她现在好过,一报还一报!动了我最在意的人,断没有得个好结果的道理。
  
  至于上京后陶乐的差事。。。。我与相公谈过,打算请爹爹帮忙让他在京里插个便职,小青也好随了过来。她己是孩子的娘了,上次生产,我无法前去探望只捎了礼给她,送信的人回来后说,那丫头刚一见着那些个小礼便哗啦啦哭得厉害。
  
  她是真真的将我当成姐姐般看待了,与我一般两人之间生出股亲情来。
  提了祭品,与相公携着童儿一起去看母亲。
  
  心思沉重,三人一路无话。
  马车辘辘,秋风时不时掀起帘子,车外秋色无边。。。时不时有残了的败叶从枝丫上飘落,不停随风旋转。
  
  直至山脚,车夫道了句到了,相公打子帘开口道了句:“娘子,山路崎岖你有身子仔细着些。”
  我恹恹应了。
  扶着小多的手下车。
  
  山路确实陡峭,犹记得小时,娘亲最爱带着我来此处踏青,今后是再也不可能了。想着眼眶终是湿了。
  相公叹口气,“逝者己矣,娘子节哀,莫太伤心!”
  我哽咽道,“我只是想起以前的事来,如果那时我不硬气,便可与娘亲相处的久些,今后再也没那机会了。”
  
  相公劝道:“你还是看开些吧,这缘分一事向来都有定数,反过来想如果不是那时你那般傲气,又如何能遇着为夫?”
  
  我轻轻嗯了句,几人向母亲沉睡之地行去。
  
  刚到,便见一人低垂着头豁然立在母亲坟前,似是静哀。
  
  静静立在母亲坟前的他在一片连绵残败秋色之中份外醒目,秋风拂过的黑发蓝袍带起浅纹,似一汪透蓝的湖水让人生出淡淡感动。我没想到长天竟记得今日是母亲过世一月的祭日的。
  
  相公本握着我的手紧了紧,朝我张望。见我看得出神,不满捏了捏我的掌心。
  
  行走间,袍角摩擦着秋草,发出沙沙的韵律声。
  这细微的声音惊醒了默哀的长天,抬起眸子向我望来。
  
  定定立在那里看我,直至我与相公行至母亲坟前。
  本欲蹲下身子,拿出祭品。
  不想半路伸出一只手来,替我接过篮子,是长天。
  
  “没想到这个时候会碰见你,听说那天你去过沈府。”
  
  不知长天这个时候为何会有此一说,我没作声等着他说下去。眼角余光里却见相公正恨恨捡着坟上不知何时落满的枯叶。
  
  “我。。。。早就知道姑姑与玉伯父的事,那时怕你伤心便一直没有说出来。你一定在心里怨恨姑姑吧!她也得到了应有的惩罚,终生没有嫁人,姑姑也是个可怜人,你原谅她吧!”
  
  我冷冷一笑,转头去看这个在母亲面前说出竟这番刺人心骨之语的男人。
  与长天虽说分开十几年,但我自认还是了解他的,如今倒似全然不认识般。
  
  “如果你今天是来祭拜娘亲的,我会真心欢迎。但如果你是来劝我接受沈四娘的,那请你。。。。滚!”
  
  原谅,谈何原谅?如果死的是他的姑姑,他的侄女儿,他可还会这般劝我?
  原谅,还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
  
  他可有看到娘亲过世前那口口声声念着自家孩儿时的凄苦神情,那思儿的痛苦?是娘亲被害得骨肉分离,不是沈四娘,他当然会说得如此轻松。
  
  长天摆祭品的手顿住,有些不敢置信抬头看我,“冰娃娃,你刚刚。。。”
  我冷嗤,“是,你没听错,我是叫你滚!”
  
  你凭什么跑到母亲坟前来劝我原谅她,娘亲被她害死自己亲生孩儿,她又有什么资格让我原谅!如今,她马上就要成为左相填房,她还有什么不满意的?就算曾终生不嫁,那也是自己作的孽,为何要因着这点同情她?
  
  “冰娃娃,你听我说!”
  “滚!”随着我的一声高吼,长天慢慢站起身来。
  
  “沈兄对不住,娘子有了身孕后情绪便不太稳定,怀着童儿那会也是这样的!大夫说她情绪不可过激!我看你还是先下山吧!”
  
  看我一眼,眼底满是复杂,欲言又止,最后拂袖离去。
  
  长天走后,我心底忍着的酸化成点点泪滴,掉落下来。
  
  娘亲临死前的神情不停在我脑中回放,每每想起,那泪自个儿便落了下来。
  相公误以为我是为着长天哭,母亲坟前虽没说什么,回来一路也默不作声。
  
  晚上却是粗鲁的很。
  
  事后,躺进相公怀里,我抱怨道,“下次再这样粗暴便踢你下床,自个儿睡去地板去!要是孩儿有个三长两短你自个儿看着办!“
  
  相公吃饱喝足,终不再生闷气,故作委屈与我道,“娘子放心!这些为夫私下里早己问过大夫的!你那金子般的泪何时为我落过,如今倒让他得了个头拔,我自是气不过。那人还不死心,我得看小心些!”
  
  没好气瞪他一眼,“我何是为他落泪了!今日是想起娘亲才心伤不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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