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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

闲人一个 - 租来的相公_派派小说-第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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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时,我真拿相公的固执别无他法,这些事情为什么我不能知道呢?既然藏在我处,总得给我交待吧,他却偏喜欢四两拨千斤,与我绕圈子,如果不是偶然得知,依着他这般,我恐怕永不得知。这般逗我,他真开心?
  
  我原以为这东西只与宋氏有关因为这佩是姥爷留给的章叔。
  然,不久之后,我便知,错了,这玉佩不是宋氏的,而是皇家殷氏先祖的。。。。而我早在出生之时,便与它有了关联。
  
  玉佩被毁之后,暗处守着我院落的那些人果然如预期撤走,我这心上松了口气,这事果然做的对了。而在大家不知道的地方,早有人尾随在后,哪些人是哪房里的,我知道的一清二楚。我没想到,这屋子里,除了婆婆与七八房,竟个个都望着这院子的。这李府水深着啊!
  
  这东西倒底有什么意义让如此多的人关注?加之相公不肯说,更是勾起好奇,心上似被猫挠。于是寻着个时间,让小多叫阿福去外面打听哪有高人,这卦辞我定要解了!
  
  这天十五,按照惯例,我得去天龙寺上香祈福。只是我没想到我会碰到沈若云,看他一脸正色,显是专程来寻我。彼时我正上完香打算乘轿回府。
  
  “姐…”若云一身织金襦衫立在路口,远远的叫我。以前他都叫我玉姑娘的。。。
  
  一时怔然…过会才明了,他不知从哪知了我的身世,我是他的亲姐。这是打算来认亲的?说实话,对他的记忆只停在很小的时候,那时他常梳着小髻子默不作声跟在长天后面。所以我对他并没有太多感情,忽然之间成了我的弟弟,我总觉着有些突兀。
  
  “何事?”
  若云微微一笑,“可不可以去看看姑姑,她想你的紧。”姑姑,沈四娘…若云说着这个请求的时候像是平常喝水一样简单自然,似乎料定我定会答应了他。
  
  然而。
  
  我没有立时答话,而是转头去向山下,此时雨过天晴不久,一道镶着金边的云彩游过,有风轻拂,初冬的凉风刮得脸颊有些生痛。看了许久,我才慢慢道,“你看山下那条崎岖的小路,这路我与娘亲不知走过多少遍,记得小时候有一次我生了重病,大夫看了一个又一个,整整两天两夜,个个都说没法医冶,让娘亲帮我准备后事。娘亲不信,愣是在半夜让人找了油布顶着大雨将我送进这寺庙里,请主持帮我看诊。”
  
  说到这里,我顿了一下,尔后转头看他,“你知道,后来我是怎么好的吗?”
  若云微愣,“如何好的?”
  
  我淡淡一笑,“主持说,要用血参方可医冶,知道血参是什么吗?”
  
  若云摇头。
  “血参便是人参,只不过不同的是得以人血潜心喂养,方有灵性。娘亲每日里放血养参,整整养了五日,主持才取用,煎服。我的病好了,娘亲却病倒了,整整七日,娘亲也不过偶尔合眼。”
  
  “你们让我去见沈四娘,可有想过我是如何想的?”
  
  若云不语。
  
  “那时爹爹整日忙于公务几乎不见人影,我与他自小便不亲近。可以说,是娘亲当娘又当爹的拉扯我长大。忽然得知我不是娘亲的女儿,你可知我整个人几乎崩溃无法思考,娘亲曾经是我依靠的一切;母女情深自不必说。让我去看一个与娘亲有怨仇的女人,我做不到。你可曾想过,你之所以如此轻易的接受了沈四娘,那是因为她本就以姑姑的身份生活在你周边数年,而我,几乎没与她见过面。将我送进左相府时,她就己经放弃了我,她从不曾喂过我一口饭,为我添过一件衣…生肓之恩不足以让我不顾娘亲的感受去认她,毕竟她是娘亲恨着的女子。。。”
  
  “她有苦衷,她发过誓不能见你!”
  
  我淡淡一笑,“这些是她告诉你的么?什么苦衷?让她遗弃我,甚至二十几年来,连见上我一面也不曾,说上一句话也不能?如此,更说明,在她心底还有别的事是比我更重要的,既然我不是那么重要,那么现在见与不见也没什么区别了!”
  
  “可是…她己经时日无多,你说到底还是她的女儿,怎么能如此狠心不去见她?”
  
  “若云!不是我狠心!而是你们狠心!如此来逼我,可曾想过我的感受!你们告诉我沈四娘是我的亲娘,便认为我应该放下一切,立刻接受害死娘亲孩儿的她!让娘亲含恨而终的她!你可有想到她在我心底与一个陌生人无异!不,比陌生人更不如,于娘亲一事,我这心底还有怨恨!这让我如何接受!你们口口声声说她无辜她有苦衷,可又有谁想过那般疼爱我的娘亲也无辜?你们想让我认了,我便应该认了,我这心上过不了那道槛,至少现在过不了。”
  
  若云道:“你明明知道玉伯母是故意的!故意在死前说那番话,她恨姑姑,所以才以此离间你与姑姑!你怎么就不明白呢,否则为何不早不晚你会听到那番话!她或许对你很好,但那些都是娇纵!是虚情假意!否则。。。。。你如今知生母而不认,这与不孝何异?”
  
  “沈若云!那些事,我并不知!就算知道了,那又如何?!不管娘亲做了何事,但二十几年来,我从来都将她当成了亲生母亲!虚情也好,假意也罢,那些感动,那些温暖,她沈四娘可曾给过我一星半点?!将我生下,尔后弃养我的人是她!如今说是想我了,我便该依着那伦理道德前去认她作娘?娘亲这二十几年来,为我添衣布饭,那些矛盾那些恩情,你不懂,你又凭什么如此折辱娘亲?沈长天在母亲坟前求我原谅她,如今你又来逼我去见她。。。。。。不管为的什么,一切有因有果,她不可能想不到往后我是否还会认她。。。”说着我的眼眶红了,为何我定要认了沈四娘,既是他的娘亲,为何他不去认,还姑姑姑姑的叫呢?
  
  不知何时,天边的冬阳隐去,铅白的云层不断积聚,天空变得灰朦朦的。山头溪边的木芙蓉早己凋谢,如今只剩下个光枝在寒风里不时摇曳。
  
  这天气,似快要下大雪了。
  果一会,便有雪下来,一粒又一粒落在我的裘衣上,头发上。
  
  我与若云,看着那雪,谁都没有再说话。雪粒沙沙的落在灰瓦上,枯草里,溪水里…然后慢慢融化,之后又有新雪下来覆上。
  
  一时之间,一片沉寂。
  渐渐地觉着冷了。
  
  “大少奶奶,我们回吧!”雪小之时,小多劝我道。
  
  轻轻嗯了一声,我提脚便走。此时,耳畔传来若云一道意味不明的叹息。。。提起的脚步微顿,尔后坚定离去。。。将沈若云抛在身后。
  
  行至半路,我正觉脑子昏沉,忽地小多打起帘子。
  那头相公玉润声音忽地响起,“娘子,怎地这么晚才回?”轿外,相公身着公服撑把油纸伞,跃然而现,立于街角的莹白雪地里;紫衣黑发,灰瓦白墙。
  
  “你怎地来了?”揉揉鬓角,我有气无力问。
  “下朝后,下人说你仍未回来,这般雪天不放心,便出来了。”
  
  微微一笑,没有答话。我起身自然出了轿子,这里离府邸不远。断没有自己坐轿,让相公一路相随的道理。
  
  与相公共一把伞,两人一路默默无语徒步至府邸,其实是我实在无说话的心情,相公不知为何今天也显得格外安静。
  
  进了屋子,让下人收了伞,他这才问道,“可是遇着什么事了?”
  我将若云的事告诉相公。
  
  相公默默看我一眼,爱怜道:“你,还是去看看她吧…以免往后后悔…”
  
  我没有作声,垂眉喝口刚上的热茶。
  尚未答话,相公又道,“今天,同僚说,岳父大人告病在家,有空时你我便去看看他吧。听说染了伤寒。”
  
  送茶的手一顿,我轻轻嗯了一声,确实该去看他老人家了…。娘亲的死,不仅给我重重一击,想来爹爹亦是不好过…一家人没有隔夜仇,曾经怨过爹爹让娘亲遗恨而终,但终究是我爹爹,是我心中的半边天。
  
  可是…“你可知爹爹为何不认若云,他既是沈四娘的孩子,那定也是爹爹的孩子,为何不让他认祖归宗呢?”
  
  相公低头沉思一会,缓缓摇头,“这点,为夫不知。可能岳父大人有自己的打算吧!”
  
  心中仍有另一个疑问,“当时我觉得理所当然,现在一回想,事情似乎有些不对,沈四娘为何选择出家,为何不去找爹爹?”当然我并不希望她去找爹爹,这般问相公,纯粹是觉得奇怪。
  
  而且奇怪的紧!爹爹的态度似乎也与我想的不一般,对沈四娘的事,倒似不闻不问。这其中有什么是我不知道的,可是相公不知道的是,其实我对答案隐有猜测,却不敢深想,那念头也不过偶闪便逝,很快忘记。
  
  因着那答案让我感到恐惧,我的身世,依着周边人的表现,只怕没有那般简单。
  
  相公不作声,忽地起身缓缓将我圈进怀里,一双黑曈愣愣看我,坚定说道,“不管如何,娘子还有我!”
  
  我脸微红,心跳加速。相公这般,我总是脑筋打结,不能思考。明明那时,相公的神情那般明显,相公是知道什么却不愿与我道的,我却没有发觉。
  
  下午,与相公收拾一些礼品,便出门登车向玉府行去。
  爹爹,憔悴了很多,以往他硬朗的身子如今看来,瘦了许多。
  
  “爹爹,女儿来看您了!”
  
  爹爹半睁开眼,看我一下,复合眼淡淡道,“你来啦!”
  “嗯!”
  
  爹爹对我,比以往更冷淡了。
  从下人手中接了药碗,相公扶起爹爹,一口口喂着,爹爹忽然道,“往后,这玉府,你还是少来罢!”
  
  舀药的勺子一颤,有少许滴在手背烫地一团红,生痛生痛。喉咙里似梗着什么东西,呼吸窒了一窒。良久才缓过神来,垂下睫毛,轻轻问道,“为何??爹爹可是为着娘亲的事怨我?”
  
  爹爹缓缓回我,“你娘亲,怕是不愿见你。。。我。。。”后面的话尾顿时掐住,然,我却没有在意,只前半句不停在脑中回放。
  
  娘亲…怎么可能不愿见我?
  缓缓吸口气,我忍住眼中快要溢出的泪水,真的不能再哭了。。。娘亲看见了,怕又要说我痴儿。
  
  “爹爹可否告诉我真正的原因。”这个原由,便是童儿也不会相信的。
  我从来不信,我竟让娘亲嫌弃到不愿见我,我犯过那么大的错,她都宽容接纳了我,现下,我什么过错都没有犯,她断没有不愿见我的道理。
  
  还是说,于沈四娘之事,爹爹知道我动了手脚,他觉得我狠心了?这才不愿见我。难道他到现在还偏袒着沈四娘?
  
  还是说,那个原由真如我心中猜测的一般,这般想着,心上不免怔了怔。
  爹爹却是径自合眼睡去,没有解答。
  
  见爹爹睡了,我忍住心中的苦细细交待下人几句,与相公乘着马车雪夜归府。。。这一夜,我未眠直至天露青色,才迷糊睡着。
  
  
 

沈四娘

  是我过虑,沈若云很快认祖归宗,玉府家谱上从此多了一个人。
  
  告庙礼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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