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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出墙记_派派小说-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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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贾尤振见她目不转睛的望着自己,还以为是被自己迷人的动人体魄所吸引,不由洋洋得意起来,一面摆了一个很潇洒的动作,一面问道:“爷的样子,你看的还满意否?”
  靳了了小鸡啄米似的点头:“满意,很满意。”
  贾尤振更加得意,一张俊脸登时神采飞扬:“怎么个满意法?”
  靳了了咽了咽口水,两只眼睛闪闪发光:“像白米饭一样,也像大白馒头,对了,还像我在村长家见过的白斩鸡,嗯,不过,我没吃过。但是听村长家的二牛说,味道可好啦。”
  靳了了一个人沉浸在对食物的幻想之中,却没看见贾尤振一张神采飞扬的脸已经变得像外头的天空一样,墨黑墨黑的。
  “够了!你给我住嘴!”贾尤振火冒三丈的冲了过去。
  她又被吓到,赶紧瑟瑟发抖的缩成一团,不敢再开口了,心里还疑惑:怎么少爷又生气了呢?
  贾尤振不想再跟她废话,刚才蓄起的火苗还烧的很旺,不赶紧把事情给办完了,这一晚上,可就结束不了了。
  于是他再次翻上了大床,把个缩成一团的靳了了再次拎起来放平了搁床上,然后两只手没怎么动,就把那件肚兜儿也给剥了下来。
  靳了了想要张嘴说什么,贾尤振却没给她那个机会,直接用自己的嘴堵住了她的嘴。
  不给她堵上,谁晓得她待会儿,还会说出什么惊天动地的话语来!
  这么亲着亲着,他也不怎么生气了,只觉得下腹火热,在提醒他差不多可以进入正题了。
  于是片刻的功夫,靳了了跟他自己身上,就什么都没剩下了。
  他的大手一刻不停的在她身上来来回回的移动,只觉得手感甚好,叫人舍不得离开。
  却只有一点不好,她,太瘦了。
  胸脯是小小的就算了,后臀也是小小的,连那胳膊腿儿,都是细细的。
  他在心里叹息一声:唉,罢了罢了,做人不能太挑剔,就算是尝个新鲜好了。
  靳了了却忽然“啊!”的大叫一声。
  “又怎么了?”贾尤振的怒火轻易的就被重新点燃。
  “你,你,你,你下头,生了个什么?好丑!好丑!”靳了了一脸嫌弃的指着贾尤振下腹部那正趋势待发的“凶器”。
  “你!”他大为光火,这靳了了是怎么回事!怎么什么都不懂,就被纳进来了!
  见他眼睛里都要冒火,靳了了小声的嘟囔了一句:“本来,就丑啊……”
  “你说什么?”
  “没什么……”她一张小脸委委屈屈的,却又只停了片刻,又继续问他:“夫君,我,妾身能问个问题吗?”
  贾尤振早就不耐烦了:“还有什么要问的!”
  靳了了这回一本正经的说:“为什么我们脱了衣裳,却不去洗澡呢?在我们家,只有洗澡的时候才会脱衣裳的。多难得才脱光一回,却不洗澡,唉,真可惜。”
  贾尤振这时早被她闹的什么色什么欲都飞不见了,这回听她这么说,本不想理她,可听到最后一句,他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一双眼睛忽然睁大了。
  “你刚刚,说了什么?”
  “诶?我刚刚?”
  贾尤振一寸一寸的逼进她的脸:“你方才说,多难得才脱光一回,是什么意思?我且问你,你上一次沐浴,是什么时候?”
  靳了了露出一副相当为难的模样:“嗯……三天前?不对,还是四天前呢?”
  贾尤振的一张脸早就由黑转红,又由红转青,他几乎是旋风一样跳下了床,因为愤怒,声音都有些发颤:“玉竹!”

  两边都是魔鬼

  玉竹因为看见堂屋的地上扔着两件靳了了的衣裳,又见少爷跟她一起都进了里屋,自然知道少爷是要寻开心。
  于是早就关上了外屋的门,一个人守在外头,深怕那不懂事的送菜仆役,搅了少爷的好兴致,回头又惹得满院子鸡飞狗跳。
  没曾想,这刚过了没一时,就听见少爷气的快要发狂的声音从里屋传了出来。他正寻思着出了什么事儿,却听见门“砰”的一声被踢开,贾尤振整个人光溜溜的站在门口,脸上的怒火可以烧光这一整个院子。
  玉竹一慌:“这是怎么了?少爷您怎么这个样子就跑出来了?您的衣裳呢?”
  “浴房呢?浴房准备好了吗?”贾尤振自顾自的说着。
  “早就准备好了,一等少爷用过膳,就可以沐浴更衣了。”玉竹不解,只能小心谨慎的回答道。
  却见贾尤振猛的转身又朝屋里走去,没片刻功夫,见他还是光溜溜的走了出来,手上却多了一样东西——用他自己的外袍裹得严严实实的靳了了。
  “少爷,您这是?”玉竹话还没说完,就见贾尤振托着像只毛毛虫般不断扭动身体的靳了了,大步流星的往浴房的方向走去。
  浴房里果然早就准备好了一切,房里水汽蒸腾,角落处的香炉里缓缓冒出缕缕香气,屏风后准备了干净的换洗衣物,还有热茶和各式时令鲜果。汉白玉砌成的大池子里,满满的都是温热的浴水,上面还撒了大量花瓣,让整间浴房更是香气缭绕。
  靳了了何曾见过这种地方,两只眼睛瞪得老大。可还没等她看个究竟,就被贾尤振猿臂一抛,连人带外袍扔进了巨大的浴池里。
  浴池并不算深,可靳了了冷不防的被扔了进去,手脚又都被贾尤振的宽大外袍裹得动弹不得,这一扔进去,她等于整个人直挺挺的沉在了池底。
  天啊!少爷!少爷这是要杀了她吗?
  她也不知道呛了多少口水,意识渐渐趋于模糊的时候,忽然一只大手把她往上一拎。
  终于得救了!
  她一张小脸胀的通红,一直“咳咳咳咳”的咳个不停,好像整个肺部都要爆炸了一般。
  等她好容易停止了咳嗽,贾尤振轻轻松松的伸出一只纤长的食指,抵在她尖尖的下巴处。
  “怎么样?嗯?”
  靳了了吓的都要没命了,哪里还能说的出话来。
  他把她随随便便往浴池旁边冰冷的地面上一扔:“下回再敢超过一天不沐浴更衣,爷就让你在这池子里慢慢淹死!”
  话一说完,他就长身而立,也不管自己身上啥也没穿,昂首阔步的走了出去。
  一边走着,一边还低声咒骂。
  本以为可以好好放松一下,图个乐子呢!没想到这靳了了有的是把他惹怒的法子!居然还敢那么多天不沐浴!自己居然还抱着她又是亲,又是摸的!
  贾尤振素有洁癖,一想到这里,就觉得浑身上下难受的要命,恨不得连皮都剥下来一层!
  玉竹一直候在外头,见他出去,赶紧拿了一件长衫披在他身上。里头的动静他都听在了耳里,知道这回三姨娘可是犯了少爷的大忌了。
  “把她弄出去,叫她的丫鬟以后每晚把她带回院子里洗洗干净。要是再出什么差错,我就打断她们两个人的腿!”
  “是,少爷。”玉竹规规矩矩的应了,绝对没有人会在少爷大发雷霆的时候自找没趣儿。
  贾尤振走了几步,忽又停下:“叫人把浴房打扫干净,换上干净的水,少爷我马上就要沐浴!”
  “是,少爷,我立刻吩咐人去做。”
  “还有!把我床上的被褥全都换上新的!”
  “是,少爷。”
  等贾尤振气愤愤的回了主屋,玉竹叹了口气,走上台阶,轻轻敲了敲浴房半开的门:“三姨娘?我要进去了。”
  半晌没有动静,玉竹停了一会,小心翼翼的往里走了一步,见靳了了像是昏死过去了一般,一动不动的躺在池边。
  “三姨娘?”玉竹飞奔过去。
  靳了了听见玉竹的声音,费力的抬起头看了他一眼,声音虚弱无力:“我,是不是要死了?”
  玉竹又是好笑,又是无奈,只能轻声安慰她:“放心吧,你活的好好的呢。”
  靳了了可怜巴巴的看着他,一双大眼睛里几乎立刻就要滴下泪水来:“我,我不过是三天没有洗澡,为什么少爷,少爷他那么凶?我,我还以为,我要死了。呜呜……”
  玉竹从旁边拿了块干净的布巾来给她擦掉脸上的水和泪:“我们少爷最喜洁净,暑天时每日沐浴两次,平素,也至少每日沐浴一次。三姨娘刚进门不清楚少爷的规矩,却也不是你的错。以后,注意些也就没事了。叫你那丫头每日晚上安排你沐浴了再睡,衣裳也记得要每日更换干净的。再有什么不懂的,你也可以来问我,我定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的。”
  靳了了软绵绵的点点头,心里却还是觉得委屈:“我们家,三天能洗一次澡,就不错啦,烧一锅水,可得好多柴火呢。我们家的柴火都是我跟阿宝上山去捡的,娘总也舍不得烧。”
  玉竹听她说的委屈,心里也觉出几分不忍:“你现在不比从前,既然进来了,就是少爷的人。坐立行走,一言一行,都会有人盯着。
  出得门去,稍有差池,便会有人要说贾家的三姨娘没规矩。到时候,丢的可是少爷的脸面。
  三姨娘很多东西都要从头学起,你这么聪明伶俐,我想一定很快就能合上少爷的心意。
  你别看少爷脸上凶狠,心里,总是有你的。不然,也不会这么多年,独独叫你一个人进来服侍了。”
  玉竹等靳了了情绪稳定了一些,就叫人去院子外头唤来她的丫鬟小莲,拿了干净的衣物过来,就着满池子的热水洗洗干净,给她换上衣服,又私下安排她们两人在偏屋吃了晚饭。
  靳了了方才呛了水,嗓子兀自疼着,只能喝些清粥。
  另一边,贾尤振已经洗过澡换上干净衣物,又着人上了好酒好菜,一个人自斟自饮,心情好了很多。
  玉竹见状,趁势上去问道:“爷,天色不早了,三姨娘,该怎么着?”
  贾尤振右边眉毛猛的一拧:“打发她回去,明天再来!”
  “是。”玉竹领了命下去,叫靳了了赶紧回去歇息。
  靳了了点点头,却又想起还得去李氏那里复命,一张小脸登时皱了起来。
  可就算再不情愿,她也还是带着小莲赶去了李氏的主屋。李氏刚刚用过晚膳,正准备沐浴更衣,见靳了了去了,一张脸又开始拉长。
  张妈自是明白主子的心意,不等李氏开口,立时恶狠狠的喝道:“还不赶紧给少夫人请安!三姨娘真是好大的架子!”
  靳了了赶紧躬身请安,那李氏却不慌不忙的拿了一盏茶,气定神闲的吹着茶水上的浮沫。
  靳了了一直维持着请安的半蹲姿势,时间一久,就有些支撑不住。
  李氏见她左摇右扭的直晃荡,撇脸给了张妈一个眼色。
  张妈自是人精一样的人物,立刻心领神会,于是又对着靳了了喝道:“请个安也请不好!三姨娘怕不是因为受了少爷的恩宠,就不把少夫人放在眼里了吧!”
  靳了了支支吾吾说不出话,也不知道该怎么回话才好。
  李氏又等了片刻,见靳了了摇晃的更厉害,也开了口:“起吧。今儿在少爷那,都伺候了些什么?”
  她一向是一个月才能获准去见贾尤振一面,平常的日子里,连打听下贾尤振的消息,都时很难的一件事。所以她虽然生气,却很想从靳了了的口中,问出贾尤振的事儿来。
  靳了了想起了贾尤振的封口令,哪里敢透漏半个字,只能低了头不说话。
  李氏有些火了:“问你话呢,听不到么?少爷今天样子可好?有没有按时服药?”
  这回靳了了开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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