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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泪祭梦殇 作者:孤星泪舞(起点2013.6.27完结)-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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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泪祭梦殇》 作者:孤星泪舞

风雨楼卧听风雨
  风又一次吹醒了沉睡了千年的记忆,带着淡淡的忧伤,连接着点滴的雨珠洒落在面庞,静静的聆听着这个世界的声音,温暖的、喧嚣的、华丽的、空洞的、戏谑的、乏味的……一尘不染的心房,冷眼旁觑着这个物欲横流的世界,独守住内心的一丝寂寞与孤单,守护着一个世界的荣光……
  曾几何时,少年的听雪楼巍然崛起,翩翩公子,踽踽佳人,绝世独立,冯虚御风。那是一个美丽的梦,那是一个奇迹的传说。武林至尊的萧忆情,万人之上的舒靖容,一柄夕影刀,一把血薇剑,囊括天下,用自己的意志建立一个从属于自己的天下,多少人的梦想。沧月做到了。那些唯美的文字和故事,那些悲伤或幸福的结局。我们铭记,因为他写出了我们所有人曾经的梦想,把我们的不真实表现的淋漓尽致,把我们逃避的理想挥洒的酣畅淋漓。
  第一次想要以“祭“来写东西,应该是在四年前。那时的想法是写散文的。我不知道自己要祭奠的是什么,是青春,是时光,是消逝,是别离,是友谊,是爱情、亲情……抑或什么都不是。只是莫名的想要完成它。或许在心底里他也就是我的听雪楼,一直就缠着我无法逃离,欲罢不能,欲说还休!
  尤记得那天下了很大的雪,地上、房子上到处都是白茫茫的一片,我一个人跑到天台上俯瞰着这个银装素裹的世界,雪花一片又一片的从我眼前滑落,接触到地面,即刻融化,消失不见,可是,每一片雪花总是执着的前赴后继的跌落,不管头破血流,无论粉身碎骨,一次又一次的飞蛾扑火,一次又一次的以卵击石,接触大地的体温和怀抱。终究,雪花还是赢得了战斗的胜利,为大地披上了新装,淹没洗礼了一切。轻轻地伸出手,想要紧紧地握住,却发现双手仍旧空洞。我们可以留住什么,除了虚无。
  再一次的审视这个命题,当初的感觉早已经不再。“情随事迁,感慨系之以。”太多的时候,一霎那的瞬间远比永恒的永远来得更加猛烈,在那个过程中,我们失去了什么,又有谁能够确切得知晓。至于现在的自己,也早已不是当初那个玩世不恭、嬉皮笑脸的一直需要别人照顾的小孩子了。人都是会变的。只是,有些人学着去适应环境改变自己;而有的人却是妄图改变环境以保全自己。曾经以为,只要喜欢就一定可以做到;曾经信誓旦旦的把文字当作一种理想;曾经执着的相信,自己绝不平凡……只是在经历过太多的现实之后,对自己才有了更为深刻的认识和了解,才明白有太多的事情由不得我们做主,我们都是剧中人,可是操控剧本的权利不在我们。“人为刀殂,我为鱼肉”,不公平的世界,我们连反抗的力气都没有。
  不断的告诉自己给他们一个完美的结局,因为他们代表着我的梦。我们总是寄托自己未完成的事业在那些虚无的文字和情节中,以另一种途径实现自己心理上的满足感,即使是一种自欺欺人的愚蠢,可我们依旧乐此不疲。至少,在精神上,我们寻找到了一种强大的依托和生存下去的信念和希望。人,总要有些希望才可以继续走下去,只有心怀有期待,才有勇气去面对这个不属于自己的世界。“世界之大,我却不知其折或远”,可是,至少在文字中,我们的生活还是达到了丰盛,自己为自己鼓掌的丰盛。
  以前的时候读到蒋捷的《虞美人——听雨》:“少年听雨歌楼上。红烛昏罗帐。壮年听雨客舟中。江阔云低、断雁叫西风。而今听雨僧庐下。鬓已星星也。悲欢离合总无情。一任阶前、点滴到天明。”当时的自己也只是囫囵吞枣的跟着古人悲伤一会子,至于他的深意,我想即使到现在,自己还是不能够完全的体会。可是至少比以前却又有了更深刻的经历。“风雨即风雨,风雨非风雨,风雨还是风雨。”能够做到入乎其内而出乎其外者,又有几人?智者和哲学家的区别就如同文者与文学家,一个是博学多才的人,而一个是热爱智慧的人。
  从什么时候起,发现自己早已不再那么的坚定——坚定的认为喜欢就可以是理想,执着的去追求一个虚无的结局。或许,我已经开始背叛自己的理想了,即使现在还没有发生,可是他也在我的计划当中。可是丢弃掉理想的我,又拿什么来反抗命运给予的不安,我不知道。只是我已经没有那样的不顾一切的去追逐理想的勇气和资格,一次的失败已经让我不堪承受,我不能够抛弃的责任和担当,我不能再让更多的人为我的理想买单。所以,我只能够选择结束,选择背叛。当我看着一大堆的经济和数字的时候,嘴角已经没有了微笑;当我在苦思冥想那些艰涩的积分名词时,当我拿着跨专业的书籍时,我已经越走越远了。
  我不断的问自己,我要的是什么,我能要什么?知己好友问我的职业规划和人生目标是什么?我只能茫然的摇摇头,才发现一直以来都是在以玩世不恭为借口逃避着一切的现实和未来。每一条路都存在,只是每一条路都不是我要的,而我要的那一条路早已在人潮拥挤中幻灭。突然想到经济学上所讲到的无差异曲线和预算的束线,最佳的切点位置却不是那么容易找到;其实人生理想也可用这样的预算和无差异曲线来解,无数条无差异曲线都可供选择,只是最佳的那一条,却是要在付出一定的代价之后才会得到。我不能确定现在的自己是否找到了最佳切点,只能说我还在实践,不断的去探索每一条可能的路,一起实现最优。得之,为幸;不得,昂贵的代价之后生活依旧继续。
  所以,如今我还是回归到最开始的幼稚,只是玩味这些文字和故事,能够给阅者一笑而过的休闲,亦为自己崩溃之余的一丝安慰。吾等今皆为纨绔不肖之辈,况宝、黛,有过之而无不及也,聊以玩笑戏谑,小儿胡闹,仅此而已,望览者牢记,多多指教。
  这是写在正文之前,观文者请注意:
  第一,虽然只是一个分卷长篇,实则每一卷可单独阅读的。每一卷都是对青春某个梦的祭奠,在一种理想的梦境中塑造期望的自己和幸福。如情祭,如雪祭,如幻祭,如辞祭,如空祭,如乱祭,如离祭,如殇祭……在流干眼泪的不眠时光里,我看清了自己全部的脆弱和伪装,在卸下所有防备之时,我把自己彻底的释放。
  第二,这里面的部分内容之前在网上出现过,不过大多是以孤星泪舞的名字发稿,在百度ID逍遥流枫,在天涯IDfjzl31,不过均没有完整版的,此处不算是起点首发,但却是目前为止最系统完整的,部分章节属于首度亮相。
  第三,这些文字,是写文者全部梦想和心血的结晶,只希望,能用这样的文字让人感到温暖,也不枉辛苦一遭。我们都是自己的织梦者,也都是追梦者,只是我把织的梦用文字表达出来,而你织的梦一定在我的故事里追到。
  第四,诚挚的感谢每一个看文、评文、喜欢此文的朋友,孤星在此先致以十二分的感谢!我一定会加油的,不会让你们失望!
  PS:其实这个一二三四都是为了审核的三千字凑的,实在无能为力了,选部分卷做个精彩预告吧——
  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
  等闲变却故人心,却道故人心易变。
  骊山语罢清宵半,夜雨连绵终不怨。
  何如锦衣薄兴郎,比翼连枝当日愿。
  在那大漠的孤烟里,他和她阔别五年后的重逢,他是高高在上的君主,她是被人呈献的玩物,他的剑抵住他的喉咙,他的泪落满了她的眉发,她在那乱军中为他奋战,他在那夜色里把箫声呜咽……多年前的画面,跳不出的圈,是宿命的纠葛还是注定的情深缘浅,他和她都看不见……
  一曲残枫,两把天剑;一世离殇,两代恩怨。前世今生的许诺,今生前世的相负。谁承望,流落在碎流光。漫天的纸鸢,灿烂的烟花,浪漫的萤火虫,雪白的蒲公英,在未央之巅,谱写绝世风华。
  残雪犹卧昏鸦起,
  落尽寒枫玉树离。
  纷飞人世无穷恨,
  空许来生诺未期。
  夕阳几度横江上,
  断线纸鸢舞未央。
  醉看沧海琉璃日,
  梦里天涯觅寻常。
  楼高月倚凝危栏,
  杳觅北辰指皓腕。
  无限江山谁认识,
  唯饮寂寞爱夕颜。
  相见忆不知,
  击筑歌易水。
  画扇遮情语,
  心泪已成灰。
  前尘忆梦觅归途,
  任凭执念把错铸。
  今生又负情痴候,
  只愿相忘在江湖。
  孤辰若隐月寒鸣,
  御剑天问指苍泠。
  徒用江山酬一笑,
  未知红颜劫众生。
  
        
泪祭梦殇 卷八 离祭——何以不永伤 
楔子
  楔子
  采采卷耳,不盈顷筐。嗟我怀人,置彼周行。
  置彼崔嵬,我马虺隤。我姑酌彼金罍,唯以不永怀。
  置彼高岗,我马玄黄。我姑酌彼兕觥,维以不永伤。
  置彼砠矣,万马瘏矣。我仆痡矣,云何吁矣。
  ——《诗经·南风·卷耳》
  那夜的云水阁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让人沉醉,溪风吹皱了整个夜色,月光如流水般软软的倾泻在那男子干净的面庞,沧桑的眸子里写满诗意的浅笑。他独自抱着酒坛躺在风鹤亭外的荷田边,雪白的衣衫倒映出纯粹的翩然。
  一生浮华一生过,唯汝长恨唯汝亲。
  他弹剑而歌,如泣如诉,在那空旷的长空中飘渺远去,“到底,还是做到了吧。”淡淡的酒窝凹陷开去,氤氲出极致的美丽。
  他仰起头猛烈的灌下手中的如花酒,干涸的喉咙里呛出点滴的喑哑,“喂,这一次,我总不会迟到了吧。”
  笑靥如花,如孩子般清澈的眼睛里闪着异样的光芒。
  她在那三途河边等了几载,他在这浑浊红尘浪了些年,一转身后,都付与笑谈。
        
一、浮生逍遥一梦醉,自古痴心多惆怅
  苏州城的大街小巷都沸腾开了,慕容府前的高台已经被围的水泄不通,传说中的无伤公子今日被慕容老爷强摁着娶亲,这消息可比城主立后还要爆炸。
  人们都说,这慕容府的无伤公子貌美如花、绝世无双,只是那脾气太过古怪,常常流连于青楼酒肆,却不待见权臣贵胄,城主多次暗示有意与慕容家联姻,可那无伤公子偏偏驳了多次,浪荡多年,已过弱冠却仍未娶妻。他虽不急,可这慕容老爷实在等不下去了。
  折扇一声收,素净的白衣上绣着一朵烂漫的莲花,如火如荼,耀眼醒目。回眸的一刹那,于熙熙攘攘的人流中换得擦肩,却只那一眼,将一生轻付。
  “喂,俟儿,有没有看到那个青衣女子?”他被拥挤的人群牵绊的进退不得,不住的踮起脚尖四处张望。
  “你这一跑,晚间回去,少不得又一顿骂,”那小厮低声呢喃到,“您到了春香楼,什么莺莺燕燕不主动围过来,这苏州城的美女可都在那了!”
  “这你可不懂了,”他笑的那么轻浮,好不容易挤出人群,折扇舒展,白净的扇面上书着两个潦草的大字,“无伤”。
  “这女子的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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