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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春光一泄_派派小说-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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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官宝宝一愣,随即明白了,她皱了皱嘴巴鼻子,暗暗骂傅融之麻烦,却还是配合地说道,“好了,大……夫君,我没事就好了。”她一面假意安抚傅融之,一面转脸对那小捕快道,“既然是抓错了,我可以走了吧?”
  小捕快早被气焰高涨的傅融之烧得只剩灰烬,他连声回道,“当然!当然!”
  官宝宝捂住还在要说法的傅融之的嘴,应他的要求,将他推出了预审室。
  一出门,官宝宝立即拍着独自整理衣裳的傅融之肩膀道,“多谢大人,不过他们都已经承认抓错了,我们缘何还要这般?”
  傅融之摇头一笑,扇子一拢敲了敲另一只手掌,温言道,“哪有那么容易?要出来得结案人申报、司案官审批,这么一堆事情下来,不到天黑,你可甭想回去。介时那五人若是也未获罪,宝宝你想被小春红抬回去么?”
  “可是这么一闹,便能出来么?”
  傅融之一听颇觉好笑,用扇子敲了一下官宝宝的头,无奈道,“你还真是笨!都站在牢房外面了,还问我这么明显的问题。”说罢便径自向前走去。
  官宝宝捂着脑袋,也觉得自己那一问真是多余,又追上前去,接着问道,“那我们现在回船上么?”
  傅融之双手被在身后,答非所问道,“今日初次接触抽丝堂的核心,感觉如何?”
  “嗯,挺好玩的。”
  “玩……”傅融之蓦地停下,一脸笑容也逐渐收起,水色长衫映衬着月华的面庞,轻风吹皱一丝袍摆,表情郑重叫人不敢轻视,显然对官宝宝这个形容很是不满,却也并不反驳,只淡淡道,“我带你去个地方。”
  官宝宝被傅融之这么看着,只觉得自己如同一块坚冰,被暴露在空气里,渐渐无所遁形,也觉得自己所说有些不妥,见傅融之并未从司案监的大门出去,而是转往另一个方向,急忙快步跟上。
  目的地是个牢房,守卫森严,傅融之拿出一张印有司案监监章的准许令,给守门的两名狱卒过目,那两人打开牢门上的铁索,将傅融之官宝宝两人放进牢门。
  这处的牢房为了隔绝与外界的联系,连一个天窗都不曾给,一进牢房,各种各样的阴晦、陈腐之气从各个囚室传来。不同于其他牢房里层出不穷的声音,这里仿若一个地狱,只有囚室正中熊熊燃烧的大火发出“吱吱”的响声,其他各处的沉寂不断地传递着死亡、绝望的讯息。
  傅融之向牢房里面的一位狱卒说明了来意,由那名郁闷带至一间囚室面前。
  “这便是我们要查的案子的苦主了。”傅融之稍稍解释一下,便面向囚室里的黑暗角落唤道,“陈班主。”
  良久,囚室里没有发出半丝声响,官宝宝又试探地唤了一声陈班主,这才听见角落里有铁链撞击的声音。
  随着这声音的越来越近,在火光可以照到的地方出现了一名形同枯槁的中年男人,他的头发胡子都已花白,真正叫人骇然的不是他的样子,而是他的眼神,死水一般静寂,完全没有生气。
  傅融之拿着扇子在手中摩挲,轻声安慰陈班主道,“陈班主,不必太过绝望,若是您没有做,罪名就一定不会安在您的头上。”
  那陈班主也没有反应,他木头一样低头看了看手上脚上的镣铐,嘶哑着声音嘲讽,“他们说了,进来了就别想出去,认罪才能好过些,就算不认,也别想脱罪。”
  傅融之又是安抚一笑,指着身旁的官宝宝道,“这位姑娘是抽丝堂的人,我想她一定可以帮你,所以你现在只管把那天的情况一字不漏地告诉她,我想她一定可以帮到你。”
  陈班主的眼睛在听到抽丝堂三个字时瞬间活了过来,他一下扑向了囚室门前的铁柱子,手镣撞击铁门发出巨大的声音,在整个囚房里发出隆隆回想。
  他用那双燃起火光的眼神一动不动盯着官宝宝,忽地两行热泪也滚滚留下,他哽咽着,用完全变声的嗓子求道,“姑娘救救我!一定要救救我!老板真的不是我杀的……不是啊……”
  官宝宝并不理解为何傅融之不说自己是抽丝堂的堂主,倒是叫自己这个尚未入门的学童挑起了重担,她只能依照傅融之的话说道,“陈班主不要着急,你把那天发生的事情告诉我,我一定会帮你洗脱罪名的。”
  陈班主擦了擦满面的泪水,靠在牢门上用好几日不曾用过的脑袋回忆了一下那天的事情:“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我去老板房间的时候,他就躺在床上,喊也没反应,我只当他是睡着了,便出去了,不想小春红进去之后大叫老板遇害啦。接着我便被送来了这里。”
  傅融之点点头,示意官宝宝可以了。
  两人又安抚了陈班主几句,这才一同出了牢门。
  官宝宝仔细回味了一番陈班主的说辞,觉得并不是十分清楚,但见傅融之神色了然,便跟上他的脚步问道,“堂主大人,刚刚怎么不再问清楚一点?”
  傅融之停下脚步,摆手道,“这些东西都可以在司案监的记录上查到,并不需要问。我带你来不过是想叫你看清楚,这不是玩笑,你所做的事情是一家人的希望。我们抽丝堂管不了所有的天下不平事,但是只要我们遇上了,便一命到底。”
  “大人……”官宝宝忍不住满腔热血沸腾,顿时有种国家兴亡的重担之责,暗骂自己将之前的暗访形容为“好玩”实在是罪该万死,她无语凝噎,望着傅融之的双眼晶晶亮亮。
  傅融之抿嘴一笑,舒展开从刚刚起便沉着的面容,轻声叹道,“不用太感动,大人我一向如此,啧啧,适才说得真好。”
  原本差点为之倾倒的官宝宝,被这番说辞瞬间扶了起来,她拍了拍方才听得出神的脑袋,暗骂自己道:倾倒你个头!他是大孔雀!大孔雀改不了骚包,你以为他能瞬间修炼成神么?

  佳公子,夜惊魂

  官宝宝三顾五盼,觉得傅融之领着她越走越偏,不免开始疑神起来,上前追问傅融之道,“堂主大人,我们这是要去哪里啊?”
  傅融之轻摇折扇,笑道,“去了你就知道了。”
  官宝宝看他笑得三分浅三分薄,又有三分说不清道不明,暗暗思忖这人怕是又安了什么坏心思,怯场道,“大人,您不说清楚吧,您什么都不说,小人的腿可总是抖个不停啊!”
  傅融之速度不减,悠然道,“说了怕是你的腿就成筛子了。”
  这断然不会是个好去处,官宝宝当时就打了退堂鼓,好不容易出现的悲天悯人瞬间抛到了九霄云外,道,“大人,您自己去吧,小人先回船去了。”
  不想身子还未转个完全,衣领便被人牢牢抓住了。
  傅融之用两只手指捏着官宝宝的后领,眯眼道,“晚了,已经到了。”
  等真正知道他们所到的是什么地方的时候,官宝宝只恨自己没有早些逃跑,这敛尸房里味道刺鼻不说,偏偏阴气颇重,渗得她只敢缩着身子,尽量靠着傅融之前行。
  敛尸房专门摆放有争议的受害人尸首,分为许多间,每间房子由一个仵作负责。傅融之来这里自然是查看永春园老板的尸首。
  仵作带着他们行至一台冰棺旁,说是冰棺,其实说是冰台更为妥当,下面是木棺盛着冰块,上面放着保存的尸首。
  官宝宝一眼都不敢看,她捂着眼睛盯着地面,不知是阴晦之气还是冰块的冷气直钻入她的骨髓,懊恼地觉得每一毫厘都是折磨,为了分散注意力,她只能专心致志地听傅融之所说的每一句话。
  “我看报告上说,受害人是被人打至昏迷,随后用利器杀死。为何尸体上没有淤青,伤口整齐,并且没有溢血?”傅融之未看多久,问道。
  仵作想也未想,对答如流,“回公子,受的是内伤,外表看不出,他的肋骨断裂,肯定是有被袭击。原本有溢血,被小人不慎擦去了,至于伤口整齐,说明利器很薄。”
  傅融之听完未置可否,只摇了摇手中扇子,挥手道,“盖上吧。”
  随后便拉着强作镇定的官宝宝出了敛尸房。
  一出门,官宝宝立刻松了口气,打了个大大的寒颤,道,“终于出来了,大人您发现什么了?”
  “嗯,本以为是一件再简单不过的案子,现在看起来简单的只是手法,所涉及的却是甚深。”说着打量了一眼如释重负的官宝宝,复又展开花一样的笑颜,凑近官宝宝,小声道,“宝宝,告诉你一个小秘密。”
  上钩的官宝宝虚心求教,“什么秘密?”
  傅融之环顾一下周围,神秘道,“这些冤魂最喜欢你这样秀气可人的小丫头了,他们见过你之后会一直跟着你的。”说着还向官宝宝四周虚空挥舞了一下手臂,好似驱赶什么似地,随后用好自为之的眼神看了看官宝宝,径自走在了前方。
  傅融之没说之前,官宝宝尚还觉得一切正常,他一说之后,顿觉四周风草异动,不知道有多少“人”正盯着自己,连忙追着傅融之一步也不敢离远。
  回了城区,虽然天色将晚,但是好在人群渐渐密集,官宝宝一颗吊着的心稍稍放下了一些。
  傅融之也不含糊,挑了一家馆子带着官宝宝准备先用点晚饭,再回船上,却也不知又存了什么心思。
  官宝宝见这家饭馆的布置很是清雅高杆,便知是个奢侈的消费场所,再看那跑堂的侍应小厮,一见傅融之连忙招呼上来道,“哎哟!傅世子!”谁知叫着又打了自己一个耳光,改口道,“现在是小侯爷了!瞧我这记性,叫您世子叫顺口了不是。您二位楼上雅间请——”
  官宝宝一愣,抓住傅融之连声问道,“他们叫你什么?侯爷?”
  傅融之抚了抚刚刚收起的扇柄,说的含蓄,“不若你以为这些通行是哪里来的?虽然这声侯爷生生将我叫老了,不过好处也有不少啊。”
  官宝宝这才知道林清所说不假,原来傅融之真的是南陵傅王爷的儿子,只是没有想到有着如此身份却还要创办抽丝堂,偏偏还不让世人知道堂主的身份。更加可恶的是,身为小侯爷,居然跟她计较几百两银子。
  官宝宝似是没有从得知傅融之身份的震惊中恢复过来,食不知味,也不说话。
  傅融之见她有些奇怪,用扇子敲了敲桌子,道,“吃鼻子上去了。”
  官宝宝傻傻的摸了摸鼻子,干净无垢,她如梦初醒,再不似往常般,而是小心翼翼道,“大人,你们家一定很有钱吧,能不能不要计较几百两。”
  “要不要再借你几百两银子,好在南陵住下,等你爹爹回来?”
  “可以的话自然好。”
  傅融之一声冷笑,“想得美,你今天又花了那么多金子,可查到什么有用的?”
  官宝宝颇觉委屈,那些又不是她要花的,于是嘟囔道,“都有问题,衣服首饰胭脂水粉没一样不是精品,最奇怪的是一个鼻烟壶,小春红当宝贝似地。”她一边说一边想拿丝帕擦一擦嘴巴,不妨手一放下便在荷包处摸到一件硬物,连忙拿出来一瞧,大喜过望,放至傅融之面前道,“就是这个鼻烟壶,上面的微雕可值钱啦。”
  傅融之却没看上面的微雕,而是拿起鼻烟壶,扒开玉塞,闻了闻味道,然后自言自语道,“迷踪香……真是得来全不费工夫。”
  他说完便即刻起身要出门,却又想起什么回身走至官宝宝身边敲了敲她的脑袋,欣慰道,“算你这次干了件对的,回去有嘉奖。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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