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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6章

亲事 作者:阿昧(起点vip2012-03-28完结)-第1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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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道:“ 若是这样,那就好办了,顶多退掉涂家的亲事,然后一床棉被掩过便是。虽说那人的家世品性都不怎样,那也总比让十五姑娘去尼姑庵的好。 ”——更重要的是,如此一来,她们这些做下人的,就不必陪着一起去尼姑庵受苦了。当然,这话刘妈妈没敢说出来。
  美蕉想的和刘妈妈一模一样,正欲起身到门上去问问,却见刘士雁脸色紫涨,双拳紧握,一副气极的模样,她连忙问道:“十五姑娘,你 这是怎么了?”
  刘士雁磨着牙齿,断然喝道:“别去!”
  “为甚么?”美蕉很奇怪。
  刘妈妈见状,忙道:“十五姑娘是不是担心美蕉行事不牢,走漏了风声?那就让我去,我一定既把事情办妥,又不让别人起疑。”
  刘士雁默不作声,脸上的气愤之色却是愈来愈浓。
  刘妈妈不知她们怎么就得罪了她,只得转移话题,问道:“十五姑娘,我记得五少爷和七少爷他们找到你时,你就坐在街边,而且身上的 衣裳是整齐的呀,这又是怎么一回事?”
  刘士雁再也忍不住了,把那床板捶得蹦蹦响,咬牙切齿地道:“他正同我讲些甜言蜜语,却突然听见外头有人拍门叫相公,他马上就慌张 起来,急急忙忙地催我把衣裳穿好,头发梳好,然后把我从后门推了出去。我在外叫了几声,却没人应答,想回家,又不认得路,而且天已经 黑了,我便只好去街边坐着……”
  “相公?那人有娘子?”美蕉惊讶地叫了起来。
  刘妈妈也是一声惊呼:“他都有娘子了还——”
  对于那男人已有娘子的这件事情,刘士雁至今仍感到愤怒,正是因为这种好似被羞辱过一般的愤怒,致使她没有将自己被玷污一事告诉任 何人。此刻美蕉和刘妈妈两人此起彼伏的惊呼声,更是让刘士雁羞愤难当,怒火中烧,恶狠狠地瞪着她们。
  美蕉心想,瞪有甚么用,十五姑娘你自己没脑子,能怪得着谁?迷路时问路是应该的,可也不能随便就跟着个男人一起走;她倒好,跟着 一个陌生男人回了家,不但自报家门,还把贴身的玉佩给奉上了,直到这些事情做完,她才知道那人是有娘子的……她美蕉上辈子是造了甚么 孽,竟跟了个这样没脑子的主子……
  美蕉在那里默默地哀叹连连,刘妈妈也是倍感命苦,但事情已经这样了,唉声叹气也没有办法,当务之急,还是要把那个男人找出来,不 然一旦刘士雁东窗事发,顶缸的就是她们这些贴身伺候的下人们。
  刘妈妈想起家中的那几个儿子,还需要她贴补,心里就着起急来,问刘士雁道:“十五姑娘,你还记得那男子的家在哪里么?”
  刘士雁茫然地摇了摇头,道:“我本来就不认得路,哪里还记得在哪里。”
  刘妈妈正失望,却又听得她道:“不过我从他家出来后,并没有走多远,就在街边坐下了。”
  这意思就是,刘士诚和刘士衡找到她的地方,就在那男人的家附近?刘妈妈马上又看到了希望,连忙打发美蕉出去探消息,并提醒她道: “先找机会问五少爷,他不如七少爷那般精明,不容易看出端倪。”
  美蕉应声而去,但却没去找刘士诚,而是来到茶水间,把一名叫作娴儿的丫鬟给叫了出来。那娴儿年方二八,生得有几分颜色,不过在刘 府中美人儿不少,因而也就并不显得十分出众了。
  娴儿虽然跟着美蕉出来了,却显得很不耐烦,道:“美蕉姐姐有甚么事就快说罢,我那里还有活儿要做呢。”
  她不过一个二等丫鬟,却敢这样同一等丫鬟美蕉讲话,这除了刘士雁而今落魄的原因之外,还因为她同五少爷刘士诚勾搭上了——后面那 个原因在刘府已是公开的秘密,也就只瞒着五奶奶贾氏一人而已。
  美蕉有求于人,少不得陪着笑脸,道:“我们十五姑娘那日出门,落了一根最心爱的发簪,一直念念不忘,所以让我来问一问五少爷,他 那日是在哪里找到十五姑娘的,我好去那四周问问,看有没有人捡到了。”
  娴儿的脸上,有着毫不掩饰的怀疑,道:“时隔几个月,才想起来找回发簪?”
  美蕉扯谎道:“那发簪是大太太赏给十五姑娘的,原先大太太在家时,十五姑娘还不觉得,而今她不在了,十五姑娘便由此深感自己不孝 ,所以想把发簪给找回来。
  第一百六十五章 打胎
  祝大家情人节快乐!
  …
  刘士雁之所以想把丢失的发簪给找回来,是因为觉得不找回来就是对乐氏的不孝?这理由放在刘士雁身上,也太过牵强了罢?娴儿毫不掩饰地 以目光表示了对美蕉的怀疑,但在看到美蕉自袖子里掏出来的发钗时,那眼神马上就变了,本来想说的话也咽了进去。
  美蕉把那发钗塞进她的手里,笑道:“听说五少爷最喜欢女子戴这种式样的钗子。”
  刘士诚当然最喜欢女子戴这种式样的钗子!她第一次被刘士诚握住手时,头上戴的就是这种!只不过眼前的这支发钗,无论从成色还是做工上 ,都明显地胜于她自己的那支。于是娴儿毫不犹豫地收下了这份贿赂,不过收贿赂归收贿赂,该问的疑虑还是要问的:“美蕉姐姐,五少爷这 会儿就在家里,你怎么不自己去问?”
  美蕉谄笑道:“我们在五少爷跟前,哪里说得上话,他只怕连看都不会看一眼。”
  娴儿得了这隐晦的夸赞,顿时觉得里子面子都全了,于是答应美蕉,待会儿就趁着给刘士诚送茶点的机会,把话套出来。
  这么有效率?美蕉喜不自禁,于是就不急着回去,而是留在原地等娴儿。娴儿为了表现一把,茶水送得格外地快,不一会儿就带回了消息,称 刘士诚他们当时是在西大街的石桥桥头发现刘士雁的。
  西大街的石桥。美蕉牢牢记下,向娴儿道过谢,就匆匆回返,向刘士雁回话。
  刘士雁听过她的回禀,仔细回忆了一番,欢喜叫道:“对对,那里是有座石桥,因为天黑,所以我没仔细看。”
  刘妈妈念了一声阿弥陀佛,二话不说就准备出府去西大街。她是有家在外的奴仆,这回进瓕京,全家人都跟了来,所以她想要出府,比刘士雁 要容易得多,随便找个借口就是了。然而她没有想到的,今夕不比往日,随着乐氏被逐,刘士雁落魄,她们这些跟前服侍的下人,所得的待遇 也急剧下降了——任凭她磨破了嘴皮子,贾氏跟前负责掌管奴仆出门对牌的媳妇子,就是不肯放她出去。
  刘妈妈无法,只得骂骂咧咧地回到刘士雁房里,告诉她,自己只有等晚上回家时再去办这件事了。
  刘士雁亦是气愤,又是摔茶盏,又是捶桌子,但又能有甚么办法?所幸此时已是下午,没过一会儿就到了刘妈妈回家的时候了——她年纪大了 ,早已不做值夜的活儿了,是以每晚都可以回家。
  出得刘府,刘妈妈怕引人怀疑,先回了一趟自己的家,换了一身衣裳,然后才雇了一辆马车,直奔西大街而去。西大街的石桥,是标志性建筑 ,所以马车很快就把她带到了那里。刘妈妈让车夫稍候,自己则跳下车,去探访刘士雁口中身材高大,相貌端正的男子。
  她本来没指望当天就能找着,毕竟自己根本就不知道那男子姓甚名谁,但却没想到,才问了几家就打听到了那男人的住处,盖因此处的住户大 多儿女成群,只有他们一家还没有孩子,仅夫妻俩人度日。
  刘妈妈大喜过望,连忙朝着邻居们指的方向寻去,但等她来到屋前时,却发现大门紧闭,而且上了锁。她向左右邻居一问,才知那男子陪着自 家娘子回娘家安胎去了,才走不久,不知要甚么时候才会回来。
  刘妈妈不死心,又问那男子娘子的娘家在何处,那邻居仔细想了想,抱歉地道:“我们都只是在这里租住,平时并不大来往,所以不知道他娘 子娘家在哪里,他好像跟我们提过一次,但没记住。不过,想来他把娘子送到娘家后就会回来的,不如您等一等,过几天再来?”
  刘妈妈能等,刘士雁的肚子却是等不得了!她欲哭无泪地挥别好心的邻居,回到车上,心想这趟出来最大的成绩,也不过是知道了那男人名叫 方春亭罢了……想到这里,她又忍不住暗暗咒骂刘士雁,甚么猪脑子,都和人家睡了,还不知道人家的名字,要靠她来打听才晓得。都怪乐氏 太宠这个女儿,事事都要亲自教,不然若是放手让她来带,绝对不会是这个模样!
  但事到如今,蠢物已养成,再抱怨也没有用了。刘妈妈颓然地坐在马车上,直到路过一家药铺,她才眼睛一亮,叫那车夫停下车,然后跳了下 去,直奔药铺。
  药铺的伙计们正准备打烊,刘妈妈说了几句好话,才将她放了进去,把郎中给她叫了出来。刘妈妈朝左右看看,压低了声音问:“可有既能打 胎,又不伤身的药?”
  郎中满脸诧异,使劲儿地看了她一眼,然后露出佩服的表情来,道:“真想不到您这把年纪,还能……其实就生下来又如何,何必要打掉呢, 老来子多稀罕,人人都喜欢……”
  刘妈妈瓕的一张老脸,登时从额头一直红到了脖子根,恨不能找个地洞钻进去才好。
  郎中见她尴尬,有些不好意思,忙伸手去给她按脉,道:“打掉就打掉罢,年纪大了,再养娃娃确是不易。”
  刘妈妈嗖地把手藏进袖子里,羞愤地道:“不是我,是,是,是……”
  她是了好几下,还是没敢说是她家小姐要打胎,这要是传出去,可比她自己要打胎更惹人笑话了。不过,如果让郎中一诊脉,那就得另找借口 了,于是她仍把手藏在袖子里,对那郎中道:“不就是打胎药么,你直接开,不用诊脉。”
  郎中皱眉道:“打胎药都是狼虎之药,闹不好要伤身的,若是不诊脉,胡乱抓一副给你,吃出人命都是有的。”
  刘妈妈自然知道打胎药都厉害,不然也不会特特嘱咐要一副不伤身的了,此刻她听了郎中的话,犹豫起来,不住地在心里衡量,刘士雁的名声 和刘士雁的性命相比,到底哪一个才重要。
  正想着,郎中的家人来唤郎中吃饭,郎中腹中正饿着呢,于是便对刘妈妈道:“我给你抓一副分量轻的方子,你先回去试试,如何?”
  刘妈妈满脸怀疑,问道:“分量轻就能不伤身?”
  郎中想了想,道:“这相当于先用剂量小的药去试,一次打不下来,就再喝一剂,直到胎被打下来为止。这样做,虽说挺麻烦,但至少不会有 性命之虞。”
  只要不会闹出人命就行,至于药的剂量小,多熬几次就行了,顶多麻烦点嘛。刘妈妈对郎中的这建议很满意,于是点了点头。
  郎中便也不开方子,径直抓了几味药包好,交给了她。刘妈妈明知没有方子,就算出了问题,也不好找这家药铺的麻烦,可刘士雁的事本来就 是见不得人的,能抓到药就算不错了,哪还顾得上计较那么多,因此就带着药,跳上马车走了。
  因为夜里不当值,刘府此时是进不去了,刘妈妈只能先回到自己家,把药藏到了枕头下,然后第二日起了个大早,到厨下把药熬了,装进一只 瓷罐子里,然后翻出一块蓝花布的包袱皮,把瓷罐子包了进去。
  收拾好打胎药,她便挽起包袱,朝刘府里去。
  大概是因为她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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