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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种田种出好姻缘 作者:风飞凤(起点vip12-08-12完结)-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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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闭嘴!”肖里正大声喝止,“那东西,该是谁的,就是谁的,谁也不能把别人的东西强占了去。”

    笔墨早就准备好了,肖里正气呼呼地补写了一张合约,又抄了一份,放在桌子上:“过来,按上手印。”茵茵看了一下内容,和刚才说的内容一致,就把手印按下了,张焦氏瞪着眼,坐那里不动。

    “你不肯休媳妇了,也行,不过,她既然说出你拿她嫁妆了,你还是要还回去的,你们都分家了。你有你的嫁妆,媳妇有媳妇的。”肖里正威胁地瞪着她,张焦氏不情不愿地按上了手印,茵茵见张焦氏怕里正,心里越发觉得这里有猫腻,但她知道没法证实了。

    肖里正摆出很公正的样子,说:“一会儿,我亲自看着张刘氏你拿走你的东西,你婆婆的,你不能动。”

    茵茵看过县志,这里竟然可以儿子不在家,公婆做主休媳妇。她知道这休书,是合法有效的。她珍惜地将休书、合约以及刚才的拿出的字据,放进梳妆盒里,交给鸭蛋。忽然心里觉得十分轻松,被休让人诟病,对她来说,没什么损失的,闲话能把她怎样?她终于摆脱这里的种种桎梏,可以自由支配自己的生活了。终于不再和这张家粘连不清,茵茵下意识长长舒了口气,这张家老的小的,没什么好人的。

    看来肖里应该不是帮张焦氏谋划的人,她料想张焦氏没这心智专门打听怎样把自己休了,里面肯定还有人插手。肖里正尽管事先知道她会被休,但处理事情还算公平,茵茵心里就不生他的气,她坐在肖家没有动,摆手让鸭蛋和鲁妈去收回东西。

    鸭蛋跑出去叫陈氏兄弟,要他们赶着牛车,准备从张焦氏屋里拉回那两口箱子。鲁妈问张焦氏要钥匙,张焦氏不肯给,两人在肖家打起来,张焦氏怎能敌过比她高大蛮横的鲁妈,鲁妈终于拽下张焦氏身上的钥匙,转身往张家跑去,张焦氏在后面忙追,茵茵跟没事人一样,坐在肖家听那些长舌妇描摹张家发生的一切。

    张焦氏在肖家门口,被过来的长命挡住了,长命伸着双臂,用大身坯子挡在张焦氏前面,把张焦氏气得乱骂,等她回到自己家,鲁妈已经打开她的箱子,由鸭蛋辨认着,从里面翻找茵茵的东西,张焦氏“土匪、强盗”的喊着,又是哭又是叫地骂人,无奈长命一直站在他前面,使她没法冲过去拦住鲁妈。挑出的东西放了两包袱,就摊开在她炕上,肖里正扭头给张焦氏说:“你检查一下,她们拿的对不对?”

    “怎么可能对,那些都是我的。”张焦氏还是那么蛮不讲理,把肖里正气得,他看过茵茵的嫁妆单子,指着包袱里的那对插屏,“这明明是刘氏的,你不要不讲道理,哪个她们确实拿错了,你指出来,我给你拦下。”张焦氏眼睛仔细看了,的确没有自己的,只好一味地哭叫,不停地骂人,却一句有用的都说不出来,肖里正很无奈地摆手,让鸭蛋和鲁妈把包袱系好,长命用身子抗出路来,让鲁妈和鸭蛋出去,鲁妈走到大门口,忽然回过头,把包袱给了长命,对张焦氏大声喊道:“把二少奶奶的镯子退下来。”

    张焦氏脸都气白了,她把手背后面,一副小孩子耍赖的模样:“我现在手变大了,取不下来了。”

    “来两个人,压住她,我还不信了。”鲁妈情绪激狂,她睁大着眼,看着那群好事儿的妇女,“谁帮忙,一会儿,一人一百钱。两人,两人就够了,不要多。”几个妇女争起来,鲁妈急的大喊大叫,“反正我只出两百文。”

    张焦氏被按倒在地,鲁妈硬是捋下了镯子,她站起来,一副胜利者的姿态,昂首阔步地走了,肖里正面无表情,看了看张焦氏躺地上哭,很恼火地对着看热闹的人,凶凶地吼道:“出去,都出去,把自家管好,少操心别人家的事儿。”那些人嗡嗡地说着话,都出去了。

    后面茵茵就不知道的,是肖里正抬脚准备离开,张焦氏一骨碌爬起来,挡在他前面,肖里正皱眉,对着一身狼狈的张焦氏,脸色黑沉沉的:“昨晚,你为何不说清,拿了媳妇的嫁妆?害我今天也跟着你丢脸。”

    张焦氏觉得肖里正明显向着茵茵说话,可是又没法指责,张张嘴,忽然捂着脸,呜呜地哭起来,一边哭,还一边不停地乱骂。肖里正见没人听见,丢下张焦氏,自己出了大门,他从外面把大门拉上了。

    肖里正往家走,心里忍不住也轻松起来。这些天陈里正找了他好几次,让他帮忙,支持张焦氏把茵茵休了,肖里正不肯答应。昨天他去镇上,镇长帮陈里正说话了:“那么一个惹是生非的小女人,她婆子要休就休,你管那么多做什么?”肖里正觉得这样对不起茵茵,他原来打算,让张焦氏给茵茵种的那些树,付上一笔钱,以便让茵茵能够有盘缠回到京城的娘家去。今天看来,他多虑了,茵茵好像挺想离开张家,她人聪明又能干,闹了一场,一点亏没吃,还收回一大笔嫁妆,肖里正在心里对茵茵赞赏有加,也为留下了自己最好的主顾而高兴,陈里正就送了他几包点心,总共也就几百钱,茵茵前一阵子买他的小竹篮子,可有六两多银子,并且,茵茵还让他加紧编,她还需要呢。没有愧对茵茵,让肖里正长出一口气,自己的良心,总算没有丢。

正文 第二十五章 是他捣鬼

    茵茵等肖里正回到家,对他主持公道讨回自己的嫁妆表示感谢,这才离开回了家里。鲁妈在厨房忙碌,陈长庚把案板放在院里的小桌子上,朝厨房里说着:“鲁妈,你就不熬稀饭了,把馍馏热弄点面糊糊喝吧。我帮你切咸菜。”

    “还是我来,你歇会儿吧。”

    “我不累,赶紧做好了,大家都可以吃了。”陈长庚掀开咸菜缸取了个腌的包心菜,用清水洗了,开始切起来,长贵则在院里的菜地里松土,长命和海叔,不知在南房又锯又刨做家具。茵茵看到这样温馨的场景,刚才冷硬了的心,又柔软起来。眼前的一幕,才是茵茵最希望过的,一家人就应该亲亲热热地在一起。刘家是她的生身之家,张家是她的夫家,可惜她在那里遇到的人,一个个尔虞我诈,看到茵茵只想着怎样咬下一口肉来,要不是有这一院儿的人在,茵茵穿来的这一世,只怕要凄凄惨惨戚戚了。

    鸭蛋和桂枝在房间里忙,鸭蛋脱了鞋站在炕上,刚才拿回来的东西摊在桌子上,桂枝照鸭蛋的要求,选好了递过去,鸭蛋接了放进炕头的柜子里,两人边做边说笑。

    “小姐回来了。”桂枝先发现的茵茵,把手里的插屏给了鸭蛋,转身笑嘻嘻地说:“还在说让四叔给你做个柜子呢,东西都放不下了。”

    “小姐,好些东西只能先放箱子里,没法在外面摆。”

    “那就先不摆,等我们盖了大房子,做新家具以后再说。”茵茵微笑,收回这些东西,她也挺高兴的,“马上就要吃饭了,赶紧吧。”她坐下,把油灯拨亮。

    茵茵满心欢喜地过着温馨的小日子,北落村的陈里正,却趁晚上悄悄来找张焦氏,秦妈开门接待他:“太太病了,已经两天了。”

    “怎么病了?”陈里正一怔,心一下子就提起来,这两天对他来说,很重要啊。

    “前天不知怎么回事,二少奶奶把她的嫁妆强行从这里拿走了,太太就气病了。”

    陈里正坐不下去了,他也不想假惺惺去探病,毕竟他们没什么交情,再说,他一个大男人,去人家寡妇家内宅干什么?

    “那,让你家太太好好养病吧。给她说,有什么为难的事儿,就差人去找我,在下一定会尽力的。”

    他一出门,脚步匆匆去了南落村中一个看着比较富裕的人家,开门的是肖里正:“陈大哥来了?快进来坐。你不来,我还打算去找你了呢。”肖里正一脸热情的模样,不过,若陈里正仔细去瞧,一定能看出这笑容,仅仅是皮肤和皱纹堆出的。

    “那事儿到底办得怎样了?”不待坐稳,陈里正急急问道。让张焦氏休了茵茵,就是这个陈里正捣的鬼,京城里,还没有公婆可以休媳妇的,这儿虽然有这风俗,但农村人,娶一个实在不容易,很少有人会休掉。张焦氏整天坐在牌桌上,怎能知道这个呢?陈里正找到张焦氏,试探着给她出了这馊主意,可把张焦氏高兴坏了,自从分家茵茵顶撞她之后,她一直想借机会,出了这口恶气。

    “照你的意思,已经办妥了,唉,可真不容易,闹得挺厉害的。”肖里正还是一脸谦恭的表情,不过,他心里非常腻味:人家一个小女人,男人不在家,过日子容易吗?仅仅是没有把丫鬟嫁给你儿子,你就这么的整人,这人心也太狠了。虽然你口口声声说是为老婆报仇的,你老婆在人家那儿闹得那么凶,还说了侮辱人的话,你怎不提呢?

    “谢谢老弟。”陈里正怎能知道肖里正的心思,闻言脸上笑成一朵花儿,“哪天到镇上,我请你喝酒。”

    “喝酒就免了,小事儿。”肖里正摆手。

    “这怎么行呢?酒是一定要喝的。哎,老弟,那刘氏,什么时候能走呢?张焦氏还让她住家里呀?”

    肖里正越发觉得这陈里正狠毒,不过,他脸上不敢表现出来,心里暗暗告诫自己,今后离这人远点,表面却假装为难地说:“刘氏大概一时半会儿不会走的,张焦氏拿了她的嫁妆,她这次收回了一些,那些被使用了的,婆子用宅子和地顶账,已经立了契约,她现在住的宅子和荒地,都转到她名下了。”

    陈里正一愣,大前天,张焦氏还许诺,如果那荒地收回来,就卖给他。他挺喜欢务果树的,北落村的水,没南落好,只能长枣树柿子,却不能栽杏树、梨、桃,虽然只差几里路,那里的水果,比这边品相差很多。

    “嫁妆能顶那么多地和宅子?”他有点半疑半信。

    “我是没见过什么好东西,那天刘氏拿这么大点一个首饰盒子,很老旧的样子,居然能在镇上的当铺里押出十两银子,咱们镇上的朝奉,可是从大埠子请的,料想不会看走眼。张焦氏还拿了媳妇什么东西,是从皇宫里赏出来的,好像也很金贵。”

    “?”陈里正很吃惊,张了张嘴没说话。

    “陈大哥,我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咱们兄弟谁跟谁呀,你说!”陈里正后牙紧咬,说话都瓮声瓮气的。

    “我劝你还是放手吧,这刘氏说不定哪天来个大官亲戚,若知道了咱们做的事儿,还能轻轻饶过了?那些大官儿对付咱们,还不是像捏死个虫子这么简单?”肖里正说着伸出手,大拇指和食指捏在一起一搓。

    “她都落魄到这里了,哪里还有什么大官亲戚?”陈里正不屑一顾。

    “这可说不来,反正我今后离刘氏远远的,你不怕我怕!”肖里正心下说,我就是不怕,我也不跟着你趟这浑水,我何苦白白得罪一个人?说不定还是个会带来危险的人!

    陈里正暗骂他胆小,却拿他这样没有办法,肖里正的话,也让他心里有点担心,他一时脑子里乱哄哄的,看看天色已晚,他只好告辞往家走,边走边生气,他当北落里正也有十年了,村里人但凡有事,都来找他,哪个对他不笑脸相对的?时间久了,他已经养成了跋扈的脾气,哪个人有丁点忤逆了他,他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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