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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种田种出好姻缘 作者:风飞凤(起点vip12-08-12完结)-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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礼。你弟弟,照你那么下聘礼,这还不够呢?”

    “可我也陪了不少嫁妆了呀!”茵茵的嫁妆,值点钱的,都让婆婆拿走了。十二岁嫁过来,腿当时还没复原,走路都一瘸一拐的。茵茵尽量回避和其他人发生冲突,她只求先长大再说,她的退让,让婆婆养成坏习惯了。

    张焦氏怕茵茵说出拿她嫁妆的事儿,没敢顺着说下去,她换了一个话题:“我老了,这留下的地和房子,我想给谁就给谁。”

    “我也给你养老,当然有份儿分家产。”茵茵不肯退缩。

    “我不要你养,这时就开始跟我算账,将来能指望上吗?”张焦氏把手上的账册往她身前的八仙桌上一拍,把里正和李大爷下一跳。

    “你们一家商量好了我们再来。”里正拂袖而起,李大爷赶紧跟着站起来,也准备往外走。

    “肖大哥,李大伯,你们可不能这么走了,你看看,这小的欺负我是个妇道人家,才这么张狂的,你们得给我做主呀!”

    张焦氏想借力压制茵茵,两个老头儿脚步顿了一下,依然继续往外走,你这当长辈的是个妇道人家,小的岂不更是了?说话也太不过大脑了。

    “肖大叔!李大爷!”茵茵知道,今天这两位走了,她的日子更难过,“我也没想怎样了,只要能养活自己就是,你们就留下给说句公道话吧。”茵茵祈求到。这两位有点犹豫,三十亩地,怎么也够你一个女人吃穿用的了。

    “我要单开住,婆婆留地多,我也不说什么,院子,把最边上的一个,给我。”茵茵想要个跨院儿,和婆婆小叔在一起住,危险系数太大了,她今后无论怎样都脱不出婆婆的掌控。

    “没门!”张焦氏斩钉截铁地说,这个三进的大院儿,劈出一边儿,让她心疼。俩老头儿又起身准备出去。

    “婆婆,将来,我和弟弟一样给你养老,现在,也要一样分家,你别劈出那么多地说什么养老的话,还是把那部分分了吧,我每年粮油银钱,一分不会少了你的。”茵茵想要多些地,这样才好经营呀,巧妇难为无米之炊,没地,她也没盼头了。

    “刘氏,你别拿着给我养老当幌子想夺家产。就这三十亩地,你想要就要,不想要,滚!”张焦氏开始撒泼,把里正气得脸色青黑:“有这么当老人的吗?坐下,好好说。”

    “怎么说,也是这么个分法,如果想要单过,那边有个荒宅,搬过去住去,想要多些地,就那荒地,全给你,这三十亩地你看不上,我还不想给了呢!”张焦氏见里正向着茵茵,更生气了,“有这么当小的吗?我现在还好胳膊好腿的,就开始和我算账,等我老了,还能指望上吗?拿着。”她从手里的账册里,抽出荒宅的房契和荒地的地契,“给我从这里滚出去,今后活不养死不葬,我和你没任何关系!到时别饿了冻了,哭哭啼啼找上我的门儿。”

    “张焦氏,你把话搁这儿,给我荒宅荒田我也一样能过得好,咱们走着瞧!”茵茵站起来,有婆婆和她划清界线的话,也是一个很大的收获,省得她经营地好了,这位又找上门来撕扯。“肖大叔,你帮着写一下字据吧。”

    张焦氏见茵茵连婆婆也不叫了,脸色更难看。

    “把我的首饰盒子还给我!”茵茵故意让她丢人,拿了别人东西,还想捂着,没门。

    茵茵收了几乎空了的首饰盒,签了字,准备带着鸭蛋和老妈子秦妈离开,海叔老了,只能在家养个牲口,婆婆也给了茵茵。今天海叔到镇上去了,还没回来。

    “秦妈,你看,就荒地打那么点儿粮,去那么多人怎么过呢?你留下来吧。”张焦氏阴险地望着茵茵,秦妈脾气好,人勤快,家里有这么个老妈子轻松不少呢。秦妈已经知道茵茵只要了百多亩荒田,这个成天唯唯诺诺的小媳妇,将来的日子可怎么过呀,别连带她也挨饿吧?

    “分家单子上,我有个老妈子的。”茵茵不屑地望着张焦氏。

    “鲁妈,你去!”

    鲁妈正抱着柴禾,闻声气呼呼地把柴禾往当院一撂,拍拍身上的土,跟着茵茵走出家门……

    ………………………………

    茵茵不喜欢戴帷帽,只好在斗笠前挂纱巾遮面,穿到这社会四年了,她不得不照这边的规矩来。丫鬟鸭蛋比她还大,今年也十六岁了,不过在茵茵看来,她还是个小姑娘。

    “小姐,你是怎么想的,分家时竟然要这些荒田,你看看这,麦秆儿细地跟线绳似得,一个麦穗儿才几粒麦子。”她伸手揪下一个将熟的麦穗,在手心搓了搓,“你看看,才九颗麦粒儿,这地怎么种嘛,收的和种子差不多。”

    “你怕没你吃的?这一百多亩地呢,也能打不少粮食了,够咱们三个吃的了。”

    “小姐,你不留种子了?一百五十亩地,种子都要留三四千斤呢,留完种子,咱们还够吃吗?再说,光这收麦种秋,雇人都要吃掉不少粮食呢。”

    茵茵看着鸭蛋细眉微蹙,一副焦急模样,不由地笑了。

    “你还笑。”鸭蛋气得脸色通红,她跺着脚,拧着身子,“你再笑我不理你了。”

    茵茵不以为意,她知道这个小丫鬟嘴巴闭不住,过不了多一会儿,还会啰嗦的。

    “你怎么还知道留种子、雇人这些事儿呢?”

    “小姐!”鸭蛋还是撅着嘴巴,不过,她没打算不说话,“我昨天听海叔说的。海叔说他老了,帮不上谁的忙,他见小姐被欺负,心里替你难过。”

    “鸭蛋,你不用怕,本小姐种田可是高手,你就放你的心吧。我们收了麦子,就不种了,这几千斤也够咱们三个吃几年了。”茵茵边说,边到地里查看着:“你看,这荒田里很多小石子儿,怎么能种庄稼呢?这也是自家人不在,下面的人胡应付的。”

    “那小姐,不播种,还能让地荒着呀。”鸭蛋睁大眼睛,满脸惊讶。

    “给你说你就记不住,你眼大如鸭蛋,还瞪呢。枉费我叫你这么多年鸭蛋了。”茵茵调侃她,鸭蛋脸更红了,她又跺脚:“小姐,你就会欺负我。我,我,我真不理你了。”

    “鸭蛋,我都想好了,这里好山好水,很适合务农呢。我们不种粮食,可以种果树呀。咱们这地,以前也是良田呢,山洪下来,冲下很多沙子石块,不再适合长粮食,但这地面半尺之下,可都是好土呢,你看。”茵茵用手里的小锄头,慢慢刨着地,“你看,比别的地,就是沙了些,种果树,可一点儿麻烦都没有呢。”茵茵还是从别人的话里推测出这里的地的情况的,这时她悬着的心,也放了下来。

    “种果树?”

    “对呀,你没看这里人本来就喜欢种果树的呀,柿子甜杏儿软,大红枣儿红又甜。”茵茵说着当地的顺口溜。

    “核桃香,栗子绵,桃子熟了红艳艳。”鸭蛋不那么一副垂头丧气的模样,她接着茵茵把那儿歌说完,“小姐,你打算种什么果树呀?”

    “枣树,核桃,杏树,柿子,桃树每样都种些,咱们可是要靠地吃饭呢,太单一了,万一碰上年景不好,咱们就没得吃了。”茵茵说着心里的打算。上一世,她虽然学的是农业机械,但是作为一个果乡长大的孩子,对果树栽培的技能,她还是掌握了不少,婆婆给她一百多亩荒地,让邻居纷纷在身后指她脊背,茵茵可是又解气又高兴,如果栽树,只要水肥跟上,荒地和良田没什么区别,她自信,自己一定能把日子过得好。

    “咱们回吧。”鸭蛋是丫鬟,自然不用缠脚,茵茵小时候无父无母,大概也是没人管,她看着自己的一双天足,心里暗暗高兴。

    太阳已经快到天空正中了,晒地她小鼻尖也出了密密的汗珠儿,她用手绢揩了一下,拄着锄头把儿,跨过地头的水渠,准备往回走。鸭蛋赶紧从她手里接过那锄,抗在自己肩上,她也戴着竹编的斗笠,就是没有用纱巾遮面,这里的女人,都不遮面的,茵茵一是嫌自己常年窝在屋子里,害怕晒太阳多了头晕,二是,她穿到的这个身子,可真是国色天香,她和鸭蛋、鲁妈都是女人,三个人住村边的院子,如果招摇,实在太危险。

    “你说,鲁妈今天给咱们做什么饭?”茵茵没话找话,没想到又戳到鸭蛋的伤心处。

    “小姐,就算鲁妈说你没心没肺,你也不待这样的。太太才给咱们一百斤麦子,鲁妈都不敢做什么,怕吃完没有了,你是成天吃吃吃。”

    “你知道什么,一百斤麦子够咱们三个吃一个月的,再七八天新麦子就熟了,还能饿着你呀。”

    “可是小姐,太太可没给你一两银子,咱们花什么呢?呜呜呜,小姐,你不担心,我都替你愁死了,呜呜”鸭蛋终于忍不住哭起来,这里没什么人,她大概觉得不会丢丑吧,刚才忍了半天,终于破功了。

    “牛奶会有的,面包也会有的,你放心,跟着本小姐,保证让你吃得饱穿的暖。”茵茵拍拍鸭蛋的肩膀,又觉得自己这空洞的话没有说服力,也打住了。过了一会儿,她打岔到:“这满山的酸枣是可以入药的,可惜没地方卖。唔,哎哎,鸭蛋,你听我说。”

    鸭蛋抬起头,露出揉地红红的眼睛,盯着茵茵。

    “收完麦子,我让人把这酸枣树栽咱们地里去,我把它全部嫁接成枣树,明年,咱们就可以收枣子,那不是有钱了?我的那点儿嫁妆,还能让咱们顶个一半年呢。”

    “呜呜,狠心的太太,她把你嫁妆中值钱点儿的,也拿走了,呜呜,太太太狠了。”鸭蛋又伤心地哭了,茵茵没办法,只好由着她。她的婆婆这几年过份的事儿,可没少做。就连伺候她的老妈子,那位慈眉善目的秦妈妈,太太都给换成了鲁妈。鲁妈是个丑女人,长的前奔儿后马勺,再加她还是个望门寡,性子又怪癖,家里没有一个人喜欢她。

    “鸭蛋,你没发现鲁妈做饭其实比秦妈要好吃?昨天她用野菜和面,给咱们做的绿色面条儿,就又筋斗又香,我好久都没吃过这么好吃的面条了。”

    鸭蛋已经止住了哭泣,快进村了,她把斗笠前沿拉低,挡住红红的兔子眼,略有不满地嘀咕道:“你光知道吃。”

正文 第二章 陈长庚

    一队穿着白衣的村民挡住了去路,前面的男人都一脸严肃,默默地往前走,后面的妇女,一个个用帕子捂着脸,跟唱戏似得,拉着长腔:“我的姨妈呀~~”“我的姐姐呀~~”茵茵听着,还有人叫舅妈,有人哭婶婶,打头的是个小姑娘,哭得最悲切,她也不用手帕儿捂脸,满脸眼泪,大声叫着:“娘啊——”路边听的好些人,都跟着她抹眼角儿。

    “可怜呐,娃才十二呀,这就没娘一年了。”有个老太太同情地说。

    “陈长庚那么能干,就是命苦,兄弟四个,带个老爹,一家五个光棍儿,这可怎么过。”一个中年妇女接声道。

    “你可怜他,你跟他过去。”另一个却翻着白眼打趣她。

    “你这没人心的,不和你说了。”那妇女轻捶了伙伴一下,“我就可怜一下不行啊,陈长庚可是号称咱们南落第一犁呢,庄稼活儿做得特好,可惜为了给老婆看病,把地都卖了,他爹给人放了十几年羊才攒钱买的地,就这么没了。”

    “不说这些了,回家,回家做饭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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