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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衰草也有春天_派派小说-第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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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文清笑笑,又开始半边唇角上扬,道:“不干什么,就是看他不爽!”

    “你毛病,他哪里惹到你啦?”我一把抢了他的刀子就丢在地上,心里燥的厉害只想骂人。

    李文清闻言,朝我斜眼一瞟,那森森的目光好似在对我说,这还要我说?看的我脊背霎时发凉。

    “我再晚来一步,你就要被这禽兽啃了!”李文清愤愤地踹了一脚萧宇晴,哼道:“这人面兽心的家伙,这么对他已经是客气,要是以往,我非一刀宰了不可!”说着,他又猛踹了一脚,踹的我肉疼。萧宇晴是皮娇肉贵,这么被人踹怕也是生平第一次,亏得昏迷着,若是正常状态下,李文清就是皇帝老子估计也会被他砍上一百遍。

    李文清只说萧宇晴的不是,矛头没指向我,我安心了些许,打岔道:“你怎么出来的?”

    “他以为小爷我是谁,那破牢房就关地住我了,我七岁就已经进出阴陵县衙大门如无人之地……”李文清得意的轻笑一声,看向了我。

    “……”真自信,很好,很强大!我两手相合放于胸前,很是崇拜的看着他,道:“哇,你真是了不起,我好佩服你啊!”

    “真佩服?”李文清忽而笑了,神秘兮兮的头往我跟前一靠。

    佩服才有鬼呢,我呸!混淆视线的借口而已。

    “嗯”我继续崇拜,继续发痴,笑的自己都觉得恶心。

    “真的?”李文清眉头跳动了起来,笑容显然开始不太正常。

    “嗯,真的!”

    小白兔,小白兔,我是一只面对大灰狼的小白兔,我就是英勇无畏的小白兔,我又开始了默念。

    李文清指着自己嘴巴,笑了,很是暧昧的半抬起了头。

    “……”这算诱惑还是威胁?你娘的,我想抽人!

    “嘿嘿嘿……”傻笑,我装。

    “佩服就让我知道啊!”李文清嘴角上扬,眉眼下弯,眸光波动。

    这……这……我几乎管不住我那蠢蠢欲动随时准备抽人的手了,恰巧,地上传来了某人痛苦的一声闷哼……

    亲就亲,一下而已嘛,没什么大不了,当被狗啃了。

    我笑脸相迎,咬了咬牙就凑了过去,也就准备意思一下闪人,那晓得刚碰到李文清的唇边想要离开时,一只手托住了我的后脑勺,然后……

    此部分不和谐,据说动了舌头咬被割掉,所以俺先动手割掉了!大家敬请想象,非常乐呵的画面……

    我要打人了,我可真的要打人了,我真的要打了!

    “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

    “咚咚咚,咚咚咚……”

    “萧主簿……不好了……那个山贼跑了……”

    “哦,知道了,你们先追,我马上就来……”李文清懒洋洋的笑着,压低嗓音学萧宇晴的口气回答着外面的人。

    我亏了,亏大了,可怜的是,还得装作很开心,去死吧!

    乘着他转身的时间,我抬袖擦着唇边,死命的擦,这还没擦干净,李文清就转过了头,笑问:“你在干什么……”

    “没干什么,害羞而已!”我紧绷着脸扯出笑容,然后指着外面道:“他们发现了,我们是不是该回去了?”

    “不急,走之前我还有件事要做!”李文清坏坏一笑,扛起萧宇晴就丢到了床上。

    李文清离谱不是一天两天,我原以为他放弃了断萧宇晴命根子之后不会有什么过分的行为,岂知我又错了,他现下的行为已经不是离谱可以概括,简直叫……算了,我没法形容。他把萧宇晴衣服给剥了,将他的手脚困在床边上,然后在他身上写了四个大字,四个我很纠结的大字:我是禽兽!

    禽兽……萧宇晴是禽兽……那他李文清是什么?禽兽中的禽兽!

    我捡起地上的衣服想给萧宇晴盖上,实在是郁结到叹气都不会。

    “走啦!不走没时间了!”李文清没给我这个机会,他嘿嘿的笑了一气后拽着我的胳膊就拉了出去,直至我回头也看不见那还在昏迷中的人。

    回到寨子已经天明,我房间里乱了套,东西从桌上堆到了床上,都是些寨子里没有的珠宝绸缎。赵大头送来的聘礼我还没动倒是有人先我一步,可恨可恶。我没力气理会,把床上的东西丢到了桌上,给自己整理出了一块可以躺地方躺了下去。

    算算时辰萧宇晴也该醒了,不晓得醒来后的他见到自己那副样子会暴跳成什么样,会不会满世界的找人,想想衙门那鸡飞狗跳的样子一定很好玩吧,可惜萧宇晴一世英明就这么被毁了,可惜啊!

    我想到了李文清,手摸着唇边被他啃过的地方有些想笑。想不到我就这么被他啃了,还是这么没准备的,说不出来什么感觉,怪怪的,讨厌吧其实也谈不上,喜欢又不对,就是怪怪的,似乎缺了点什么……

    每日日出日落,日月轮换,转眼已是十多日。

    封山的事情终是无果而终,萧宇晴那事好像也没什么动静,一切渐渐的恢复了平静好似没有发生过,只每日去看兰若时我才想起这一段让人哭笑不得的故事。

    李文清的医术还是相当了得的,在我回来后,兰若的身体一天比一天的好了起来,人也开朗了许多,也偶尔能够到外面转转,可是大家并不喜欢他,甚至不愿意接近,我知道,他们还在嫉恨兰若带来的麻烦。

    空地上,二斤拿着棍子操练着,舞地虎虎生威,呼呼作响,冷不防一棍子就砸向了迎面走来的兰若。

    “二斤!”我也是恰巧路过,怕他伤了人一下子就冲了过去出手抢下了棍子。兰若已是吓地脸色发白,一动不动。

    “你干什么?”我不是刻意偏袒兰若,只是看大家对他那种态度觉得很不舒服,其实兰若也和大家一样都是苦命人,他们没有必要这么对他。所以,我并不觉得这一棍子砸下来是意外。

    “老大,你为什么这么袒护这小子?”二斤一反常态,瞪起了眼睛摆起了臭脸,口气也很生硬。

    “我是怕你伤了人,什么袒护不袒护?”我被他说的有些火,也没给出好脸色。

    “哼,伤人?那他出天花那段日子你怎么那么照顾,我们兄弟们可没享受到这待遇!”二斤很不服气,开始寻我的不是。

    “呵……”我很是无语,看来他今天是来找我晦气来的,怪不得最近他们都有些怪怪的,对我也是爱理不理的,都含着一口怨气呢。这弦外之音不就是说我和兰若关系匪浅,我有私心吗?

    “二斤,你有什么不满不妨直说,不必这么拐弯抹角,你我兄弟不是一天两天了,没有必要这样。”不信任还谈什么兄弟,我难道在他们眼中就是那样的人?

    “不敢有不满!”二斤口不对心,想什么都写在脸上了,那脸臭的跟茅房的烂石头一样,扫了我一眼后,高扬起语调道:“老大您可是说等这小子病好了之后算总账的,如今他已经好了很多天了,我就想问一句,这账还算不算,兄弟们都等着呢。”

    搞了半天是为这事在跟我生闷气,我自嘲地笑了笑。到底我是老大还是他们是老大,一个个都反了。

    “知道你舍不得,兄弟们不逼你,但是兄弟们也不会接纳他,你得先想好。”二斤说完,很不给面子的抢过我手里攥着的棍子就走了。

    看着二斤离去的背影,我心里非常的不是滋味,在山上混了这么久从来没跟这帮兄弟们红过脸,这还是有史以来的第一次,第一次就来了一场冷战,我直接被冻结住了。

    “你还好吧?”兰若的手在我眼前划过,将我拉回了神,焦虑的看着我。

    “没事。”我顿了一下,抬起头,给了他一个安慰的笑容,道:“放心吧,我在,不会为难你的。”

    兰若没吭声,微动了一下唇边,清澈的眸子中隐隐有什么在浮动。

    “他们不是坏人,可能……”什么他都听到了,我也不晓得说什么,越解释越乱,“算了,再过几天你就下山,走了就不要回来了。”说完,我深呼一口气向前走去,全身疲惫。

    “我……我不想走……”兰若在我身后说道。

    “走吧,走了大家都好,这里不欢迎你。”我顿了一下,余光扫向身后。兰若站着,一动不动地看着我。

    “那你呢?”

    “我?”我笑了,觉得这问题有点傻。我自然也是不欢迎他的,若非他病时那些个话,我怎么可能对他像亲弟弟一样疼爱有加,除非我脑子坏了。“我当然也不欢迎啦,谁还能喜欢一个给自己找麻烦的人,你说是吧?”我转过身,笑看着他。

    兰若眉头蹙动,眸光闪烁的异常亮眼,咬了一下唇边,转身就走了,又是将我丢在了一边。

    走吧,走吧,都走吧,你们都不管我,我自己管自己成了吧!我朝着他挥动了一下手,走向了自己最爱的草垛,爬了上去,伸了个懒腰后懒洋洋的闭过眼去。

    一觉睡到太阳快要落山,我愣是被冷风吹醒,一睁开眼耳边就传来了冬瓜的呼喊。

    “老大,老大,快去大堂看看,有事,有大事!”

    几百年没出过大事,今儿倒是奇了,最大莫过于前次封山,好像他上次叫唤时不是这表情。

    “出什么事了?”我无精打采的问道,还带着些没睡醒的燥意。

    “那个叫兰若的小子跪在了大堂。”冬瓜指着大堂方向,大声回答道。

    我一听觉得不妙,顿时清醒了七分又追问道:“他想做什么?”

    “请罪!” 


弟弟?姐姐?
 

    所谓家有家规,国有国法,小山寨当也就有小山寨的一套规矩,只这规矩在我上山至今就未曾用得。如今兰若请罪,那么相应的刑罚便是那味为残酷的棍刑鞭刑,一旦施刑,身子羸弱如他如何能经受得住?山里人不是饱读诗书自幼研习礼教的正人君子,只凭意气办事,如若真用刑,他多半要去掉这条性命。

    我到大堂时,众兄弟已经齐聚,一个个都抱着一种看戏的姿态咸而不淡地碎碎议论,看着兰若眼神阴森的碜人,多为不屑。而兰若两手反绑,跪在了众人面前,神色淡然地如什么都没发生。

    “兰若,你可知你这意味着什么?”我冲向前去便问,有些不懂他的心思。

    “我知道,我想留下。”兰若看着我笑着,眼角下那点朱砂红的妖异,眸光似凝玉般润泽透亮。

    “你留下又能干什么?我们是做山贼的,靠的是打劫为生,每日也只得了个温饱,四五兄弟已经足矣,养不起闲人!”若是我对他的特别照顾得来他这个想法,那么我后悔了,山中多个人没什么,如若他真想留下,那么今天这棍刑他势必要受,受过之后,他不死也残。

    “你们做什么我做什么,我跟着你们。”兰若笑了笑,眸光扫向众人。

    这孩子怎么这么任性,难道他不懂我说的意思吗?我好生纠结,他再伤了还是要我照料,我就那么有时间吗,他到底晓不晓得事态的严重性?

    “你确定?你可知你一定要留下先得受着五十杖棍刑?”

    “我知道,我受得住!”兰若缓缓抬起头看我,目光坚定而炙热。

    “你没有必要留下,换做是其他人我也会照顾,不只因为那是你!”我好为难,我真的好为难。我的苦楚谁能理解,兄弟们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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