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壳电子书 > 励志人生电子书 > 天上的门-巴乔自传 >

第3章

天上的门-巴乔自传-第3章

小说: 天上的门-巴乔自传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在与媒体以及球迷的见面会上,我没有将尤文图斯的围巾围在脖子上,而是将它放在身旁的椅子上。我并不是故意这样做,当时很拥挤,而且匆匆忙忙。但媒体对此大做文章。

    在都灵的几年中,我从未完全适应新环境,经常思念佛罗伦萨。转会事件使我变得忧郁沉闷。我将自己封闭起来,这是一种本能的自我保护。我几乎从不在都灵过夜,只要可能,我就逃到家乡卡尔多尼奥,陪伴怀孕的妻子。

    在女儿出生后,我更是训练一结束就立即回家。我经常在下午5点就穿上睡衣和女儿玩耍。没有任何东西比家庭更加重要,我总是把家庭放在第一位。我没有与尤文图斯融为一体,自己有很大的责任。

    我和新教练曼弗雷迪尼关系很好,他以我为中心组建了球队,开始情况不错,有希望争夺联赛冠军,最后却连欧洲三大杯的资格也失去了。我们是一支特别的球队,发挥得好,可以轻而易举地进四五个球,有些比赛却反常,例如对热那亚那场比赛中,我们进攻了85分钟,却在最后输了球。

    球队的发挥起伏不定,我想是有人反对新教练,但我不愿说出他们的名字。曼弗雷迪尼是个好人,也是个好教练,他的失败也是我的失败。

    在尤文图斯第一个赛季,我在32场比赛中进了14球。但人们至今津津乐道的是1991年4月6日我在佛罗伦萨弗兰基球场所谓“拒罚点球”的那个插曲。我要说的是,到尤文图斯后第一个赛季对佛罗伦萨的两场比赛,我的运气都不好。主场是在1990年12月2日,那天正好我女儿出生,我根本不想踢这场比赛,我只想立即和妻子在一起。我带着高烧参加了比赛,比赛结束后匆忙回家。

    当我第一次作为对手返回弗兰基球场时,气氛非常沉重。佛罗伦萨一些球迷在我转会时称我是雇佣军,是犹大。有些老朋友来看望我,他们担心要出事,于是我要反过来安慰他们。其实我也很紧张,在过去的球场和过去的球迷面前,我怎么可能不紧张呢?

    比赛之前,我对曼弗雷迪尼教练说,如果比赛中有点球,我不罚。这并不是因为我不愿将球射进佛罗伦萨的大门,我是职业球员,不是个孩子。关键是佛罗伦萨门将马雷吉尼过去一直和我练点球,对我了如指掌,如果由我主罚点球,对他有利。
  
    于是曼弗雷迪尼决定这场比赛的点球手是德阿戈斯蒂尼。比赛中我们获得了一个点球机会,但马雷吉尼扑住了德阿戈斯蒂尼的点球。如果德阿戈斯蒂尼点球命中,其后就不会有那么多的闲话。

    这场比赛还发生了另一个插曲。当我被替换下场时,观众席上掉下来一个佛罗伦萨的围巾,我本能将它拾起来,整个弗兰基球场欢声雷动。对我来说,这也是一件自然的事情,算是对佛罗伦萨球迷的告别。虽然他们在比赛中一直对我喝倒彩,但我本无法忘记他们多年来对我的爱戴。我知道这又得罪了尤文图斯球迷,但我不后悔这样做。我是个球员,但我首先是个人。我是个感情丰富的人。

    面对许多批评,曼弗雷迪尼教练出面保护了我。他在更衣室当众与我拥抱,他在赛后新闻发布会上说,巴乔不是雇佣军,而是一个人,他还补充说,他的梦想不是做一个强队的教练,而是做巴乔所在球队的教练。他的话一直留在我的心中。



9。 "野鸭之缘" 

    在佛罗伦萨效力时,我认识了一个房地产公司的老板。一次他问我为什么不去打猎,我回答说,10年前我曾是个猎手,但后来不干了。他坚持说:“我们有个人工湖,我们在那里打野鸭。如果你乐意,你也可以来。”一天,他来我家对我说:“现在正是好季节,星期天早上吧,我带你去。” 

  那天凌晨5点,我准备好一切,跃跃欲试。老板和他的一个朋友开车将我带到湖中的一个棚屋里。天蒙蒙亮,我看到有7只鸟落在我的右边,但还没有看清是什么时,只听到一声叫喊:“快,开枪!”我们3人一同开枪,7只飞禽全部中弹。我们跑过去拿猎物,他们将一只野鸭放在我的手上。 

  从那天起,不,从那一刹那起,我就迷上了野鸭,迷上野鸭的眼神、模样和颜色。只要我闻到野鸭的气味,我就如同电击,不能自持。我知道我走上了一条不归路。打猎不再是童年的热情,它变成一种成年人的狂热,近乎神圣。 

  到尤文图斯的第二年,一个熟人带我到帕维亚地区卡索尼巴罗尼的一家饭店吃田鸡。饭店老板叫彼得,是尤文图斯球迷,厨师叫米凯莱,是都灵球迷。米凯莱看到我时,眼睛瞪得大大的,他不相信我真是巴乔,他对我的熟人说:“你开什么玩笑,居然带一个长得酷似尤文图斯球员的家伙来这里?你至少可以把他的小辫子剪掉。”我板着脸不说话,他才明白我是巴乔。 

  卡索尼巴罗尼周围有许多湖泊,是打野鸭的好地方。共同的爱好使我和彼得、米凯莱成为忘年之交。彼得今年64岁,米凯莱今年58岁,他们的年龄都可以做我的父亲。但他们是我最好的朋友,我们经常一起打野鸭,先在饭店附近,后来到苏格兰,现在则去阿根廷。 

  卡索尼巴罗尼成为我最喜爱的地方。有一段时间,只要不回卡尔多尼奥,我就在这里过夜。  我对野鸭的疯劲是出名的。在一个8月的星期天,我和迪诺·巴乔一同去湖上看野鸭,我带着一个摄像机。天热得要命,迪诺带了5罐可乐。他很有教养,到湖上棚屋后问我是否可以开罐可乐喝。我对他说:“不行,迪诺,你疯了?一开罐头,噪音将把野鸭全部吓跑!再耐心等一会儿。” 

  我让他在赤日炎炎的棚屋里等了5个小时,鼻子下面5罐冷冻的可乐硬是一口未动。事后他对彼得和米凯莱说:“那人才是疯子。他让我渴了5个小时,我再也不和他出去打猎了。” 

  还有一次,我差点让罗西(AC米兰门将)被蚊子给吞了。也是8月的一个夜晚,我带他去打野鸭,回家时他的头肿得像个车轮。那里都是稻田,蚊子大而多。我没有什么,因为我的皮肤粗,但他被蚊子咬得一塌糊涂,气得立即回家,连晚饭也不愿和我一起吃。他也跑到我朋友面前抱怨说:“巴乔是个疯子,一个危险的疯子。”他说得对,我是太过分了。 

  我知道有人批评我说,作为佛教徒,我为什么要杀生。但打猎是我的爱好,从打猎中我学会了许多东西。如果不能杀生,我们都不应该步行走路,因为步行时也杀死许多生命,我们应该足不出户。对我来说,打猎并不意味着杀生,而是意味着让自己安宁、自我测验、自我探索。这并不违背佛理。无论如何,我现在越来越少开枪了。我经常只是从近处观察野鸭,乐而忘返。 

  野鸭是我最喜欢的动物,性格最接近我自己。我觉得自己前世就是一只雄野鸭。有时我也觉得我在前世可能是只腾飞的雄狮。我也喜欢雄狮,因为当它怒吼时,表现出力量和尊严。 

  我知道在我的身上有野性,重要的是让这种野性驯化,如同现在这样。我的许多对手,特别是盯人后卫对我进行挑衅,但我不为所动。不止3个教练对我发动了战争,但他们都没有成功,最后昏头的是他们,不是我。



10。我的第一个冠军 

    我在尤文图斯的第二年,特拉帕托尼回来了。他是世界最佳教练之一,我对他很敬重。他对我说,他信任我。他是个真正的男人,你可以与他争执,但他总是信守诺言。在足坛,做到这一点很不容易。 
  
    在特拉帕托尼手下,我的位置成了问题。我的理想位置是前腰,可以自由射门。但为了前锋斯基拉奇,特拉帕托尼让我做了牺牲,位置偏后一点。我可以理解他。今天和当年一样,特拉帕托尼可以要求我做任何战术上必要的事情,为了参加他的国家队踢世界杯,我也可以去守门。 

    1991…92赛季,我在联赛中进了18个球,我们踢得不错,但在足协杯决赛中惜败给帕尔玛。1992年夏天,尤文图斯购买了维亚利,人们指望我们一起赢得联赛冠军,但我们没有成功。 

    维亚利在尤文图斯的头一年有一些问题,但即便我们状态很好,也赢不了联赛冠军,因为卡佩罗的AC米兰确实太强了,是一支战无不胜的球队,而我们仅仅是一支强队而已。 

    这个赛季(1992…93),我在27场联赛中进了21个球。在1992年11月8日对乌迪内斯的比赛中,我射进了4个球,这是我一生中唯一的一次。10天后对苏格兰队的比赛中我受了伤。下一场联赛是都灵德比战,尤文图斯在没有我的情况下,在第93分钟以对方的一记乌龙球赢得了胜利。于是有人说,尤文图斯如果没有巴乔,球队更加平衡,也更容易取胜。结果呢?没有我,尤文图斯在1992年年底连败三场。 

    但我在都灵还是受到许多批评,同时也传出尤文图斯准备用我交换帕尔玛的米诺蒂的传言。就我所知,这是无中生有的消息,至少我没有想过离开尤文图斯。 

    1993年1月3日,我伤后复出的对手是帕尔玛,我的一记进球使我们打败了对手。4月17日,我们在圣西罗球场以3比1战胜AC米兰,球场观众为我们的进球全体起立鼓掌。两个星期后,我们在主场以3比0打败了佛罗伦萨,比赛中我进了一个点球,这是我第一次对佛罗伦萨进球,当年佛罗伦萨降入乙级。 

    那个赛季我们赢得了欧洲联盟杯。半决赛的对手是巴黎圣日耳曼,在4月3日的主场比赛中,,威赫在上半场为圣日耳曼进了一球,下半场我进了两记精彩的进球,反败为胜。4月22日客场比赛中,我也进了决定性的一球。 

    决赛对手是多特蒙德,主场比赛一开始,我们就落后一球,但最后我们以3比1取胜,我射进两球,迪诺·巴乔进了第3个球。客场比赛只是表演性质,我想再进一个1990年世界杯对捷克队时的进球,我过了许多人,但球最后被门将没收。太可惜,否则那将是一记非常美妙的进球。 

    赢得联盟杯后,我很激动,这是我第一次赢得的冠军,而且我是主角。为了庆祝胜利,我请全队再彼得和米凯莱(打猎的伙伴)的饭店吃饭。那是一个快乐的节日,我们大喝香槟酒,席间有人跳到桌子上起舞。 

    1993年,我赢得了欧洲“金球奖”。这颇出乎我的预料,一年前,我一票也没得。这是意大利球员第三次赢得这个荣誉。同时,我也获得了世界足球先生等荣誉。 

    1994年1月29日,我去巴黎领了奖。但是说实话,巴黎之行最让我感动的不是领奖仪式,而是我带女儿去迪斯尼乐园时她欢快的神情。从巴黎回家的路上,我经过了卡索尼巴罗尼。当时是凌晨6点,我没有惊动彼得和米凯莱,把奖杯放在饭店柜台上,独自打猎去了。当彼得和米凯莱从楼上下来吃早饭,看见放在柜台上的奖杯时,简直不敢相信他们的眼睛。 

    这是我一个美好的阶段。在1993…94赛季,我进了17球。我正在准备1994年美国世界杯,我视之为一生中最重要的事情。我当时27岁,正是球员的最佳年龄。但这个阶段最美好的事情是我的儿子马蒂亚出生了。我第二次做了父亲,没有什么比这更重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1 2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