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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枭宠娇妃 作者:七栎蟹(17kvip2013-05-30正文完结)-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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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终究是得到后再突然失去比一直没得到过还要让人心碎。

    而宇文骜却深深地看着她,对于她的拒绝,他的心中出现了一丝莫名其妙的恐慌,就像一直被他掌控着的乖顺的宠物突然有一天咬了自己一口,让他不可置信,也迫切地想要捋顺它叛逆的毛。

    “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他阴沉了脸,目光犀利地射向她。

    沈元熙被他的目光看得一抖,她抚着被他吮吸得红肿的双唇,小声地道:“我、我……王爷,别这样。”

    “别这样?哪样?吻你么?你该知道我们是什么关系,你不想再被人嘲笑成亲那么久还没洞房过吧?”他邪肆地笑着,双手随意地搭在椅子的扶手上,那慵懒放松的神态看起来就如一只正在戏耍自己猎物的王者一般,自信而优雅。

    “原来……那天的话你都听到了?”她吃惊地看着他,一双水眸里再也掩饰不住惧意,那样美丽的光泽和纯净的模样让人心生怜惜,同样也可以让人想要摧毁。

    宇文骜站起身来,长腿优雅从容地迈动着,很快就站在了她的面前,高大的身影将她笼罩在黑暗中,也笼罩在他的威压之下,她想要逃,才发现她的脚像生根了一般,不受她的控制。

    “你在发抖?你怕我么?”他轻哧一声,大手捧起她的脸,“乖,别怕,放轻松,我会让你满意的。”话音一落,他有力的双臂突然将她抱起,他的声音虽然温柔,但动作却称得上粗鲁,当她被他丢到硬邦邦的小床上的时候,她的眼眶终于湿润了,她瑟缩着身子,近乎祈求地道:“别,这里是寺院。”

    “寺院又如何?哪里不能洞房。”说完,他不紧不慢地脱着他的外袍,动作称得上优雅,但他的神情却那般地阴沉,看得出他在生气,但沈元熙还是不明白她哪里惹怒了他。

    

    

    作者有话说

    下一章,两人有大进展,咳咳,但是在男主没有爱上女主之前,我是不会让他们舒服的,喔嚯嚯嚯~~(某人,乃笑得好yin荡)

 第七十二章:身痛心痛

    “你在发抖?你怕我么?”他轻哧一声,大手捧起她的脸,“乖,别怕,放轻松,我会让你满意的。”话音一落,他有力的双臂突然将她抱起,他的声音虽然温柔,但动作却称得上粗鲁,当她被他丢到硬邦邦的小床上的时候,她的眼眶终于湿润了,她瑟缩着身子,近乎祈求地道:“别,这里是寺院。”

    “寺院又如何?哪里不能洞房。”说完,他不紧不慢地脱着他的外袍,动作称得上优雅,但他的神情却那般地阴沉,看得出他在生气,但沈元熙还是不明白她哪里惹怒了他。

    终于,外袍落地,他高大的身子立在床边,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看着她瑟缩着,可怜兮兮地望着他,澄澈的美丽双眸里写满了恐惧。

    不应该是这样的,记得以前她每次看他,都带着崇拜和眷恋,还有掩饰不住的深情,不该是现在这种眼神……

    宇文骜心中怒气愈甚,脸上的笑却愈发明媚了。他弯下腰,大手轻柔地将她的发丝缠绕在指尖,一圈又一圈,越缠越紧。她吃痛地蹙起了秀眉,却始终紧咬牙关不呼痛,也不求饶,终于,他不耐烦了,他看不得她这副隐忍的样子,大手一拉,她的发带着她的头被他狠狠拉起。

    她只觉得头皮都快被揭掉了一般,好痛,但是她不得不顺着他的力道将头靠近他,她看到他的表情依旧多情又温柔,但是他的眼如以往一般,如一口幽深的潭,她看不到底。

    她的脸被迫仰起,鼻尖再次碰到他的,他低迷的嗓音还是那般动听,他说:“你可以试着反抗。”

    反抗,呵呵,她想啊,可是那是徒劳的不是么?在他面前,她从来都是被动的、**控的那一方。

    她痛得快要流出了眼泪,终于闭上了眼,不去看他。宇文骜也放开了她的头发,然后将她按倒在榻上,修长的身子随即覆上来,将她胸中的空气压榨干净,她大口大口地呼吸着,而他却那般悠闲地用舌描摹着她的唇型,不紧不慢地挑逗着,眼睛却如看戏一般直直地盯着她的表情,看着她睫毛不住地颤动,却满脸的抗拒,他重重地在她唇上咬了一口,一股淡淡的血腥味蔓延,而她只是身子轻颤,仍没有睁开眼。

    “不好意思,突然控制不了力道。”说着,他仿佛故意一般狠狠地吮着唇上被他咬破的那一处,像一个吸血鬼一般贪婪地吸吮着她唇上流出的鲜血,她觉得很痛,而且恐惧已经大过了享受。

    她不想的,这不是她期盼了许久的洞房之夜,压在她身上的也不是她爱慕了许久的温柔王爷。

    宇文骜微眯了鹰眸,看着身下僵硬着身子的女子,哂笑道:“如果这就是你给本王的反应,那么你最好坚持到底!”言 罢,他不耐地撕扯起她的衣裳,一身男装脱起来并不麻烦,只是几下,她鲜红的肚兜已经暴露在了空气中,明明舒适的温度,她却觉得自己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双手下意识地护住前胸,可是在她徒劳的遮掩下,他动作更加迅速地扯掉了她的长裤,她顾此失彼,也遮掩不过来,但是心中的绝望和无力之感却让她如水中的浮萍一般,被他的威压打散,找不到灵魂的承载点。

    她瑟缩着,尽力地将自己的身体弯成如虾一般的弓型,她将脸遮在自己的长发里,好让脸上表现的脆弱不那么明显。

    宇文骜双眸幽深地看着眼前的小人儿,看着她无声的反抗,他很愤怒,他有立即将她摧毁的冲动,但是他知道,不能急,他还有许多的时间来折磨她。

    胸膛大力地起伏着,宇文骜毫不怜惜地猛地将她蜷缩的双腿拉直,分开,他看到她睁开眼,水润的眸子惊恐地看着他,他邪肆地笑着,蛮横地进入她紧致的身体,一种让人窒息般的快‘感猛地冲击着他的大脑,他舒服地喟叹一声,却见她痛苦地蹙起了眉,小小的身子因为剧痛而向上仰着,她下意识地想向后退,而他却先一步握住她柔嫩的腰肢,往后一拉,让自己的分身全部埋入她的身体。

    沈元熙的身体被猛地撕裂,剧痛使她的大脑突然变得异常清醒,那样的疼痛是她从没想过的,而直到这一刻,她才明白“洞房”是什么意思。

    “放、开……我。”她的声音喑哑而破碎,身子剧烈地颤抖着,却觉自己像个可悲的玩偶一般,被他的大手紧紧地掌控着,想逃也逃不掉。

    “痛么?乖,一会儿就不痛了。”宇文骜笑得愈发魅惑了,他的身子紧绷,急需得到发泄,而她的身体比他想象的还要美味,他迫不及待地想将她的美好摧毁。

    看着沈元熙的表情,他就知道她的疼痛已经稍稍缓解了,他正待进一步地动作,门外却突然传来三声有节奏的敲门声。

    “王爷,盛京有消息传来。”弑天冷硬的声音在门外响起,宇文骜鹰眸危险地眯起,脸上的笑容再也维持不住,变成了阴云密布。

    他转脸,看了一眼水眸湿润的沈元熙,犹豫了片刻,终是毫不留恋地抽身,快速地穿好自己的衣袍,匆匆而去。

    沈元熙清晰地感觉到他离开自己的身体,然后听见门重重被甩上的声音,她重新蜷缩起身子,忍受着下身传来的刺痛,泪水再也忍不住,疯狂地涌出,她将脸埋在枕头上,不让自己哭出声,她的双肩不住地抽动,整个身子如破败的莲花,纯洁却脆弱。

    他就是这般对她的么?这样强势地占有了她,可是一听到京城的有事他又那般毫不留恋地抽身而走,对他来说,她就是个可有可无、可以任意欺凌的玩偶么?原来她在他心里真的一点位置也没有。

    他的大业,他的计划是他的一切,她以前自以为她懂他,但是这一刻她却如此地痛恨她那点自以为是的了解,她不懂的,男人的心,她猜不透。

    下身很痛,而更痛的却是她的心。

    夜色如水,注定一夜无眠。

    

 第七十三章:她只是宠物

    艳阳将天空映得惨白,因为慢慢远离了山上的普照寺,所以夏日的热度一点点回拢,沈元熙靠在马车上,额上沁出了一层细密的薄汗,但是她的脸色却不好看,整个人也显得恹恹的,无精打采地靠在马车壁上,随着马车前进的节奏头规律地晃动着。

    身上很热,心却是冰冷的。

    她一直闭着眼,但是她感觉得到对面一直有双眼睛在看她,那样冰冷而犀利的目光,即使她不看也感觉得到凉意,除了那人,还会有谁。

    自从昨夜之后,她没有开口和他说过一句话,他昨夜走得那般洒脱,只是因为听到了京城有消息传来,可想而知应该是京都发生了很重要的事,所以他才这般迫不及待地拉着她一早从普照寺离开,甚至没来得及好好和净心大师告别。

    走的时候,她没有看到真水,也许那个女人回云水庵了也不一定。

    是她太在意那个女人了吧,但是就宇文骜昨天对她做出的事情来看,她并不想将她与他的阻碍归结到别的女人身上,因为如果一个男人真爱一个女人,那是谁也阻挡不了的,要怪,就怪她沈元熙没有那个本事让他爱上自己。

    努力了那么久,原来他都看不见么?累了,她是真的累了,这是第一次,她萌生了想要放弃爱他的念头。

    对于她安静得似不存在一般的表现,宇文骜抿唇,脸色沉静地一直注视着她,鹰眸里有着一丝茫然、愤怒、困惑,还有一丝不安?

    是的,他居然有些害怕这样的她,她自从上车就一直闭着眼靠坐在那里,不说话,也不动一下,他知道她是在和自己置气,但是他也倔强得不想开口安慰。

    昨夜的事连他自己都感到诧异,他居然就那样强迫着进入了她的身体,他不知这是怎么了,他从一开始就很讨厌她的,不仅是因为她是怪物,最重要的是她是那个人的女儿,他娶她回来,只是想要好好折磨加利用的,他并不想碰她的,可是……看着她那躲闪和倔强的模样,他突然好想将她征服,他发现自己容不得她一丝丝的反抗,他希望她永远像一开始那么听话,那么爱他,那么他就永远不担心她会跑掉。

    所以,他发现了她有一点叛逆的心态时,他就迫不及待想将她制服,将她打压回最开始的状态,是这样,一定是这样的,她是他的宠物,他可以任意玩弄掌控而绝不会爱上的宠物,只是这样而已。

    而关于和宠物发生不该发生的事,只是他制服她的手段,对,就是这样。

    宇文骜微微蹙着眉思考着,脑子里有点乱,从上车开始他就不由自主地开始思考昨晚上他自己的反常,连京城的事他都暂时放到一边,他发现他的情绪和心思居然受到了眼前的女人的影响,所以他迫不及待地需要将这思绪理清楚,而现在,他似乎得出了结论。

    她是他的宠物,只是这样而已,而他,必须将她制服。

    宇文骜似乎松了一口气,他目光幽幽地看了她一眼,见她还是那副要死不活的样子,他厌烦地瞪了她一眼,正欲收回目光,突然车子剧烈地一颠,沈元熙的身子毫无预警地往下滑去。

    “该死!”宇文骜快速地出手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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