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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谋杀档案-第9章

小说: 谋杀档案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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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6
  “大头”领着我到了另一个地方,那是一家街头小店,名字叫做“迷你咖啡屋”。
  我正要随他进去,他却阻止了我:“你在这儿等我。”
  我不知道他为什么要这么做,但我知道他有他的理由,反正我知道他会做什么。
  我独自站在深夜的街头,感觉到有股袭人的寒冷。我点燃了一支烟,试图以此驱逐一些寒气。我来回地在店门口那段路面上踱来踱去。四周的灯光依然璀灿,行人车辆已是无多,间或隔三差五地从我身旁走过。他们喷出的酒气让我不舒服。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我的香烟已经告罄,我走到附近烟摊上卖了包“红塔山”。
  他终于从那个门里走了出来,我扔掉烟头,快步迎了上去。
  “怎么样?”我急不可耐地问。
  “大头”用力挥了挥手,做了个走的姿式,脚步不停地沿街向东走去。
  我跟在他的后面,预感到他已经知道了什么结果,但是我的好奇心却无法让我的嘴巴安静。
  “刚才为什么不让我同你一块进去?”
  “你去了我可就什么都帮不了你了。”他边走边说,“每个圈子都有自己的一套系统,他们不会随便把秘密泄露给陌生人。”
  “你找的这个人是谁?
  “一个专门介绍活儿的女人,特别是新手上路,一般都要通过她。”
  “赵薇是她介绍的吗?”
  “是的,你开窍了小子。”
  “那我们去哪儿?”
  “去找夏莉,一个把赵薇介绍给她的人。”
  “她在哪儿?”
  “跟着我走就是了。”
  我没再问他什么,此时我的心里已是万分兴奋,我听得到我的心脏正在咚咚地跳。
  我们拐了几道弯,相继越过了十几家店铺,来到了“情人酒吧”。
  “大头”轻车熟路地要了一个单间,对一个象是经理的家伙说:“老三,叫夏莉过来。”
  我看到一个女孩从柜台边的三个女孩中站起来。她身材不高,体形略胖,白净面皮,长得十分耐看。也许她刚刚完成了一桩服务,也许我们是她今天的第一拨客人。
  她有些惊愕,显然对“大头”不熟。
  我们走进了房间。
  “夏莉,我们今天来是向你打听点事儿。”“大头”开门见山地说。
  “什么?”她怯生生地问。
  “你不要害怕,是大姐介绍来的,我同你们经理也是朋友,你刚才看到了。不会影响你的,我保证。”“大头”说着拿出了一沓钞票递给她。
  夏莉迟疑了一下,然后伸手接了。
  “是你介绍赵薇到这里来的,对吗?”
  她点了点头。
  “大头”看了看我,我明白他的意思,下面的文章应该由我作了。
  “你同她是什么关系?”我接着问道。
  “我们……我们是一个乡的,初中同学。”
  “她什么时间来这里的?”
  “元旦过后没几天。”
  “这之前她做什么?”
  “在家里闲着。春节时我回家见到了她,她说要跟我出来。”
  夏莉说到这里抽泣了起来:“是我害了她,我不该……不该让她来的。”
  我停了一下,尽量让她把泪流完。
  “来这里之后你们经常接触吗?”
  “不多,我们工作和生活的地方都不在一块。她一开始还在介绍的店里,但后来她基本上很少去,她喜欢自己干,她长得漂亮,生意也好。”
  “她在这里的一段时间里,你知道有谁同她接触的比较频繁吗?”
  “不知道。”她擦了擦眼睛,“应该不会有,她来的时间短。”
  “她以前在家里的情况你了解吗?比如有没有男朋友?”
  摇头。
  “她在被杀前的一段时间里,是不是有什么反常的情况?”
  “不知道,我说过,我们不常联系。”
  “你能为我们提供一些可疑的线索吗?”
  “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我看了看“大头”,他耸了耸肩,一幅无可奈何的表情。
  “她有手机吗?”我沉默了一会儿,忽然想起了这个问题。
  “有,可我……”
  “号码是多少?”我沉不住气了,手心里都有了些潮湿。
  她想了一下,搓着手:“对不起,我只打过一次。她死了快一个月了,我记不起来了。好象……好象还是东北的号码。”
  “能让我看看你的手机吗?”我说话的声音有些颤抖。
  “这……”
  “那么你翻翻你储存的资料,也许它还没有被消掉。”
  她明白了我的意思,从手袋里掏出一个粉红色的手机。我紧张地看着她,希望她那里还有我想要的东西。
  她抬了抬头。
  天哪!它果然没被消掉。
  17
  我回到狄青的住处已是清晨5点。我轻轻地拧开门锁,蹑手蹑脚地进到屋里,又小心翼翼地关上房门,生怕弄出一点响声。
  卧室的门还关着,透过毛玻璃,我看到里面模糊的暗红色,晨光显然是受到了窗帘的阻挡,减弱了它的亮度。
  我快速地脱掉衣服,走到卫生间,打开热水龙头。
  我得洗个澡,把在岛城区带来的气息冲刷干净,这个房子里不能允许它们的存在。
  尽管我有了些发现,但是我不想现在就叫醒狄青,她需要睡眠。我悄无声息地趴上床,蒙上被子睡了。
  我一觉醒来,发现满屋通红,阳光已经炽热而明亮起来,展现出它强大的穿透力。看看表,10点了。另一侧,已经人去枕空,但我听到外间狄青弄出的响声。
  我穿上睡衣走出卧室,狄青正在餐桌边准备早饭,面包、牛奶、鸡蛋井然有序地摆放在那儿。她穿着宽大的睡衣,裸露出圆润光滑的小腿,一双白白嫩嫩的秀足,踏在几近透明的塑料拖鞋上。长长的头发简单地在尾部束起,从头顶垂自腰间,形成了一个长而窄的扇形。她浑身散发出一种懒懒散散的娇美。我的欲望迅速而猛烈地升腾起来。我轻轻地走过去,从后面将她拦腰抱住,然后双手从她睡衣的前襟缝隙里伸进去,在她温暖滑腻的肌肤上慢慢抚动,一寸一寸地向上,直到抓住那两个柔软圆润的宝贝,然后再一寸一寸地向下,在那块湿地上弹奏欢快的音符。而我的双唇同时作业,在她挺拔秀美的香颈上游走。她一动不动地站在那里,任凭我抚来弄去,享受着异性温柔性感的挑逗。我感觉到她难以自持了,她急促的呼吸和喃喃的自语向我发出了信号。我毫不费力地把她抱到床上,立即奏响了欢娱的乐章。
  之后,我们面对面坐在餐桌上,她的面色红润鲜亮,象刚刚受到雨露滋润的嫩苗。我再度欣赏着上天赐与我的这块美玉,心中有一种说不出的骄傲和满足。
  “你真能睡,昨天下午7个小时,从昨晚10点多到现在又睡了近12个小时。”她略有埋怨地说。
  “嘿嘿!能睡的是你。”
  “我8点就起来了。”
  “你真的不知道?”
  “什么?”
  “我真担心,要是那个凶手来杀你,一杀一个准,你死都不知道是谁所为。”
  “臭嘴,你什么意思?”
  “我昨晚一夜没睡,今天早上5点才上床,你一点都不知道?”
  “真的?”她露出满脸的不相信,“那,你去哪里了?”
  “嫖娼去了。”
  “呸!我再借给你个胆你也不敢。”
  “是是是,可我确实去岛城区过了一夜。”我接着把大体经过告诉了她,最后交给她一个电话号码。
  她的眼睛瞪得老大,兴奋地跳了起来。饭还没吃完,就去穿衣服。
  “你干吗呢?”
  “回刑警队。”
  “‘摩丝’给你一天的假呢。”
  “我已经歇过来了。”
  “可我……”
  她匆匆吻了我一下:“你再好好睡一觉吧。”然后急急忙忙地走了。
  我无可奈何地摇了摇头,看来以后得让她调调岗位,否则,我会受不了她的工作。
  我收拾了餐桌,面对着空空荡荡的房间感到失落。我已经毫无睡意,但我不想去刑警队,因为余下的事情是“摩丝”他们的工作,我可以弥补他们的一些不足,但却没有必要参与他们的调查。
  余下的时间里,我只能自己安排休闲的活动,如果狄青不加班,我们通常会带上食物和矿泉水到野外转上一天,或者陪她到商场疯狂购物。这一段时间,我们省了一些小钱,但却失去了一大堆快乐,实在是得不偿失。
  经过一天多的休整,星期一我抖擞精神去上班。
  打扫卫生、处理文件、喝茶、看报纸、上网,一切都按照平常的轨迹一成不变地运转。但我很快便从平静的表面看到了一些不同往日的气氛,同事们表现出了异乎寻常的勤奋,彼此之间似乎多了些友好感。
  不多会儿我就接到了几个同事的电话,他们在电话里亲热地叫我老大哥或者兄弟,然后就是不停地夸赞我一番,说得我都要不知道自己姓氏名谁,并说别忘了互相帮忙云云。我一时有了这么多的亲兄弟,真他妈幸福。
  我意识到一定会有重要的事情发生,估计单位在人事方面会有所动作。妈的,这样的事情总是保不住密,可却没有一个人提前给我透露只言片语。
  果然,干部处打来了电话,说是10点钟准时在会议室召开全体人员会,推荐一批科级干部。怪不得今天早上那个办公室的小子用拖把拖走廊拖了半小时,原来是给领导看的。呸!妈的,临死抱佛脚,顶个屁用?
  我觉得好笑,那些打电话的家伙们还说什么互相帮忙,谁知道他们心里怀着什么鬼胎?
  10点钟会议如期开始,这个会比以往任何一个全体人员会到的都齐,看来现在也只有这样的会和长工资的会能调动人们参加的积极性。
  骚娘们儿坐在主席台上讲了一大堆话,无非是要求大家要充分发扬民主,公平、公正、公开,真正把那些德才兼备的同志选拔上来。这些话从她那张涂着淡颜色口红、给那个重权在握的老家伙做过口交的小嘴里吐出来真是滑稽。她的提拔经历了什么程序?别天真了,谁会把民主测评当成一回事?该谁是谁,我们的小命可全在她的手心里捏着呢。
  我虽然已经厌倦了机关生活,对当官没有多么大的奢望,但提拔干部的事情还是对我有了些触动。人在官场,身不由已,想如同没事一样的淡然处之是不可能的。我清高,但也是俗人,毕竟提拔与否关系到人们对我工作能力和成就的评价。我对官场的不满情绪是真实存在的,但这只是一种看法和观点,对工作我却从来没有怠慢过。因为工作是一个人为人处事的显要标签,我不能让人们说自己没有能力或者吊儿郎当。我之所以经常感到无聊,是因为我这人比较聪明能干,而这里的工作又是那么地少,别人花三个小时的工作我一个小时就可以完成。事实上我比与我同层次的那些小子们相比,多做了不少工作,成绩也有目共睹。但是反过来说,这也正是我最不聪明地方,有的人一天的活分三天干,不是他笨,而是他的一种策略,以此来显示他的认真和敬业。操!机关复杂,这也是一个方面。
  对这次能不能提上一官半职我是一点底也没有,骚娘们儿那里我是从来没有表示过什么意思,我虽然帮她出了不少好主意,做了不少急难险重而又出彩的工作,可是我从来没有俯首贴耳地在她面前跑来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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