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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病娘子(女尊)-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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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对于男人,除了谈生意,应酬外,她能不靠近便不靠近,即便被人笑是清心寡欲的尼姑,她也只是一笑了之。
  男人,之于她不是必需品,也就没了探索的欲望,现在,她竟是突然对他感了兴趣。
  “澄澈,我问个问题,希望你不要生气。”初九突然很正式的说,那样子说不出的庄重。
  这让澄澈也有点不知所措,他虽然看遍了人间的冷暖,但到底没有什么机会和个大姑娘单独在一起过,更何况这人还靠在他身上,他的心跳的很快,却还要硬装出一副浑不在意的样子来,他的后背已经湿透了。
  “小姐问就是了,我,小的哪敢有半点反抗。”澄澈是有点生气的,她说靠着他,就靠着他,她说要问问题,他就得答,他是奴才么。
  初九听出他话里的不快,也不生气,反而笑了起来。
  直把澄澈笑的脸也板了起来,她才停下。
  “我想问的是,澄澈,你可许了人家?”
  她这一问,好比晴天一声雷,把澄澈彻底给镇住了。
  过了半天,他才缓缓地将初九扶正,轻轻推离开他的身子。
  “小的只是凤家招进来的仆,签的是短期的契约。小姐问这个,是不是有点太多了。”虽然一直用的谦卑自称,但澄澈还是很气愤,她想干什么?他许没许人家,跟她有什么关系。
  初九被人给推开,还被扶正,有点诧异。她睁开眼睛,半转了身子看向澄澈。
  他此时正瞪着她,脸上满是防备。
  初九有点哭笑不得,他想什么呢。
  “我想说的是,要是你许了人家,我得想办法封口。如果没有呢,等这事了了,我给你找个好的出路,以后,你也能找个喜欢的一起过日子。”
  他进了她的园子,还有昨晚,大姐是看到了他的,这样一来,只怕他的名声就要毁在她手里了。
  他虽然是带着目的进来的,但终归没做出什么伤害她的事,她也不想把事做的太过。
  澄澈哪里想到她是这么想的,一时没反应过来,过了会儿,才终于啊了声,便也不做声了。
  “你来的时间短,我这园子里一般不留男仆住,你住下了,在某种意义上来说就是得到了我的认可。你的身份自然也与普通仆侍不同。”初九很耐心的为他解释。
  澄澈开始还有点一知半解,但一想到昨晚她把他拉上床,还撕开了他的衣领子,这种种种种都说明一件事,他,他居然成了她的,她的通房小侍。
  这么一想,他的脸扭曲了,他何尝想过要给人做这个来着,就算是假的,假的也有点太那个啥了。
  “我不是!”他忽然低低的吼道,他还是清清白白的男儿家,他才不要做人家的通房。
  初九挑了挑眉,看着泄露了一点情绪的澄澈,她居然有点说不出的喜欢,这样的一个发着光的男子,真是让人移不开眼睛。
  “已经晚了,你昨天住在耳房。我大姐又看见了你,说不准,今天已经全府皆知了。”初九忍着笑,还做一本正经的样子说道。
  澄澈更气,他狠狠瞪着她,即便看起来凶,但他就不是那种能凶狠起来的人,看起来倒像是小孩子一时气恼的样子,引得初九忍不住扑哧乐了。
  “我……你……”澄澈气愤,却不知道该怎么撒气才好。
  初九看着他,眼角余光却见到一抹衣角在院子里闪过,她下一个动作就是把澄澈拉了过来,澄澈没稳住身子,一下子就坐在她的大腿上。
  她揽住他的腰,脸也凑向了他的脸。
  “你不是还想找东西的吗?不给你一个合适的身份,你怎么能留在这里仔细找呢。”她的唇若有似无的贴着他的唇角,而那檀香味也就似远似近的漂浮在他的鼻端。
  澄澈哪里想到她居然用这样的手段逼他就范,他想推开她,却被她箍紧。
  “乖!有人来了!”她在他耳边轻声说,他便僵下了动作。
  “二小姐,老奴来给二小姐请安,送礼来了。”果然,门外传来一个略显低沉的男声。
  不等初九吩咐,人已经进来了,头前走的正是季采,他旁边还领着个穿寻常锦衣缎面长袍的的男人。他们身后还跟着几个男仆,手上捧着布料,那布料看起来就是上等货色。
作者有话要说:  好几天没来更新了,年关将至各种瞎忙,然后人就有点懒了。

  ☆、吩咐

  一大帮子人进了内室,屋里倒一下子有点显得小了,捧着布料的男仆分两排站在门两侧。
  季采看到坐在初九腿上的澄澈时,脸上的表情变了变,倒没说什么,先给初九见了礼,又把身边锦衣男子介绍了下。
  那锦衣男子原是江南金织坊的制衣师傅,手艺自然是顶尖的。若不是凤家是金织坊的老主顾,又是当家主爷亲自派人请的,这制衣师傅是断不会亲自登门为人量身裁衣的。
  “小姐,老爷吩咐了,让老奴请金织坊的师傅给,给这位小爷多裁制几件像样的衣服,在小姐身边伺候的,不能下了小姐的面子。”季采刚进来时对男人坐在小姐腿上的举动很不看好,但他也没傻的去犯小姐忌讳,所以也就勉强管澄澈叫了声“小爷”。
  澄澈虽然没在大家门户里住过,但到底也曾经听说书人说过什么大门大院里什么什么讲究,这一声“小爷”便是定了他的身份,小爷么,自古以来就是称呼那些大宅院里给人做小的男子的,身份是比普通奴仆高级一些,说到底也还是奴才。
  他愿意清清白白的做奴才,却绝不愿意给人伏低做小。
  “我才不是!”他没忍住,怒声说了句。
  季采因为他这一句,看了他半天。
  初九圈着澄澈的腰,脸埋在他胳膊上,听他这么一句,有点无奈的摇了摇头,真是孺子不可教也。
  “还和我生气呢?我们都这样了,你就别气我让人知道咱们的事了,好不好?”初九抬头脸上赔笑,但眼睛已经转到了季采那儿。
  季采那是什么人,在大宅院后院伺候了白泽那么多年,什么事没看清楚,他家小姐这样待这个侍儿,那是真的用了心的,所以,他自然是不好再说什么。
  “那,公子让关师傅给量量,他也好回去做衣服,等老太爷寿宴那天,小姐也好带着公子过去拜寿。”从小爷到公子,这称呼变得很快,地位却是大大不同了。
  澄澈眼睛在初九脸上转了转,她的眼睛并不似其他人那么黑,眼珠发黄,眼仁漆黑,倒有那么点异族人眼眸的特点。他有点看不懂她。
  “好,澄澈,让人给量量,等我好一些,带你出去走走,怎么样?”初九此时虽还有点虚弱的样子,倒是比从前好多了。
  初九放开了圈着他的胳膊,澄澈不甘不愿的站了起来。
  季采跟锦衣男子点了点头,澄澈便跟着那男子到一旁量身。
  季采走到初九跟前,初九的面色还是煞白,但精神却是大好。
  “小姐,老爷一直都很惦记你,你说请他减少探望你的次数,他便很少过来。其实,老爷是很心疼小姐的,以前的事,小姐能不能别再生老爷的气了?”季采压低声音,弓着身子在初九耳边说。
  初九正看那关师傅给澄澈量身,耳边却又听到季采的话,她的视线并未稍离澄澈,原本带笑的唇角却已经抿直。
  “爹爹如何对我,我心里有数,季叔,您不必多说。”
  季采一直观察着初九的表情,看到她抿直唇角,自知自己的话有些不妥,但他看主子那样忧心女儿,他也难免要为这父女操上一回心,更何况这孩子也是他看着长大的。
  “小姐,老爷知道你有了合心的人,立刻让我带了人来为他裁衣,这还不够……”
  他话说到这里,初九已经抬起了手,阻住他接下来的话。
  “季叔,爹当年那么做,可为我想过,我会不会伤心?”初九的话说出来带了些切骨的痛。
  季采想继续劝,却又不知道该如何开口,当年啊,他当年也劝过老爷的,可是,那个时候,都说关心则乱,这么多年,小姐对老爷,还是无法释怀。
  不知过了多久,就在澄澈快要被关师傅的量身量得崩溃的时候,那关师傅终于量完了,把数字都写在他随身带的小本子上后,便站到一旁。
  “澄澈,你挑几匹你喜欢的布,是爹爹的心意,你可不能辜负。”重新挂上笑容的初九对想要回到她这儿的澄澈吩咐。
  澄澈顿下脚步,他可不是来这儿享福的。不过,人家的好意他又不能真的拒绝,他转了身子,就近指了那匹黑色的和那匹深蓝的布料。
  “那匹亮蓝和褚红色的也要。”还没等澄澈回过神,初九又指了两匹布料,连给澄澈拒绝的机会都没有,初九又吩咐:“这里没你们的事了,季叔您也回去吧。告诉爹,我这儿有澄澈就够了,对了,澄澈在家乡看过我这种病,他找了点药给我,我的咳喘病好多了。叫爹不必再让人送药过来了。”
  季采担心的看了一眼初九,初九并未再看他,他动了动嘴唇,知道再劝已是徒劳,他只得带着人离开。
  等人走了,澄澈干巴巴的站在那儿,还真有点和初九大眼瞪小眼的意思。
  初九看他如此,难免又是忍不住笑了,他这是干嘛,还罚站了不成。
  “想说什么,说吧。”
  澄澈寻思了一会儿,觉得自己要是不说,保不住就把自己憋死了。
  “你到底什么意思?”留他在身边,现在又制造出这样的假象,让人误会,他可不认为她是傻了,要是她想利用他,他可也不是那么好拿捏的人。
  初九靠回椅子里,浑身散发着懒洋洋的气息。
  “你想找的是烫金琉璃盏吗?”她垂着眼睛,视线定在澄澈的鞋子上,他的脚还真不小,有一双大脚的男人呐,应该也是个踏实的男人,就是可惜他的到来并不单纯。
  澄澈因为她的视线,人有点毛毛的,他拉了拉自己的衣服,试图挡住自己的脚,但衣服就那么长,再拽,他很有可能把衣服撕开。
  初九觉得自己为了他好,还是不要再继续看了,所幸转开视线,不再看他的脚。澄澈见她移开视线,才不再虐待衣服,但听到她直接问出这么一句,吓了一跳,不过幸好她没看他,才让他镇定下来。
  “是,是又怎么样,不是又怎么样?”他的目的难道这么容易就被看出来了?他在心里暗暗的猜测着,却不知道到底哪里露了马脚。
  看他嘴硬,初九也不勉强。
  “是不是都无所谓,那个玩意儿对我来说并没有太大意义,不过,那是我祖父送我的,留个念想也好,我还不想那么容易被人拿去。你既然知道了我的秘密,还看到我受伤,这院子里的人我都不信,所以,也只好委屈你暂时照顾我一段时间,我也不阻止你找东西,只要你找到,就送给你了。”初九也不拐弯抹角,把自己的意思通通说了一遍,让澄澈听得一愣一愣的。
  “那,那你不能对我那个……”澄澈可不是什么名门公子,该说的话他也不忌讳说出来。
  初九有点讶异于他的直言不讳,不过,她没讶异太久,他的这种性格,还是挺招人喜欢的,至少比那些口蜜腹剑的人要好。
  “那个?那个是哪个?是说不让你吃饱?当然不会,在我身边的人要是还让他饿肚子,我这主子也不用当了。”初九怎会不知道他什么意思,故意假装不知,为的不过是逗着他玩,她发现让他着急是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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