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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恃宠而娇 作者:梦魇殿下(晋江金牌推荐vip2015-05-20完结)-第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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敢撵狗……总而言之,你就是他的傀儡主公。”
    “有什么?”唐娇不以为然,“我要是表现的雄才大略,犹如三皇五帝,他们恐怕会愁的更厉害。”
    齐国需要什么样的皇帝?她早已跟温良辰商量过,齐国的世家势力盘根深种,世家权利一度大于皇权,先帝雄才大略,曾想过改变这个局面,世家家主们劝阻无果,索性扶了唐棣起来,把先帝给废了。
    故而十三年前的那场政变,以及唐棣的上位,与其说是王权之争,倒不如说是王权与世家之争,最后则是世家获得胜利。
    所以结论就是——世家需要一个软弱好控制的皇帝,如若不然,像万贵妃那样脑子缺根弦,随随便便就能利用的人也不错。
    总而言之,他们最不需要的,就是一个强势而有野心的皇帝……公主也一样!
    听了唐娇的解释,暮蟾宫摇摇头:“有的说对了,有的不对。”
    唐娇不知道自己哪儿错了,只能眨巴眨巴眼睛看他。
    “如果皇帝真的够蠢就能当,那他们为什么要放弃万贵妃,选择你?”暮蟾宫语重心长道,“如果他们只需要一个傀儡,那他们为什么不下药把你弄傻,然后随意摆布?”
    唐娇张了张嘴,却答不上来。
    或者说有答案,却恐惧说出口。
    “所以结论是,他们不需要一个有野心的皇帝,但也不需要一个白痴。”暮蟾宫盯着她的眼睛道,“现在你再看看这些留言,对某人情根深种,没有自己的判断力,没有自尊,没有自我,彻底沦为一个人手里的傀儡,这样的流言对你没有好处……但对某人却有好处。”
    说完这些话,暮蟾宫就闭上了嘴。
    他没有说出那个人的名字,但唐娇却已经听明白了。
    “暮少爷……”她盯着暮蟾宫,“你……在怀疑他吗?”
    你是在怀疑温良辰吗?
    作者有话要说:下章失踪很久的天机桑又要出场了【鸡腿X10的贿赂果然不同凡响】
    =。=未出场的两人继续冷板凳上吹成狗【。。。。。。看了看天机,默默抱着烤乳猪敲响了某人的房门】

  ☆、第65章 身如尘埃心痴痴

“我只是不大认同他的做法罢了。”暮蟾宫垂眸道,“他本来可以做得更漂亮;但偏偏选择了这种方式……”
    话音刚落,马车已停靠在宰相府前。过去门庭若市,如今门可罗雀。
    “……我先走了。”暮蟾宫侧过脸;对唐娇微笑道;“外公已经好几天睡不着觉了;我去把这个好消息告诉他。”
    唐娇面露不舍,她很想和暮蟾宫多聊聊;可又拿不出留他的理由,只得勉强笑道:“嗯;你去吧。”
    暮蟾宫点点头,刚要钻出马车,又忽然折返回来。
    “别怀疑他;有话直接去问他。”暮蟾宫认真的看着她;“我也不会怀疑他,我会去找证据,证明流言的事情跟他无关。”
    唐娇深深凝视他,半晌,才轻轻点头,嗯了一声。
    暮蟾宫这才露出温柔笑容,转身下了马车。
    车轮再次滚动,唐娇掀开一点车帘,眼睛看着暮蟾宫,直到他若有所感,转头看向她的方向,她才放下车帘,把自己藏了起来。
    捂着胸口,那地方仍暖暖的,唐娇失笑道:“真是个怪人。”
    在所有人都教她尔虞我诈,在所有人都教她怀疑与欺骗的时候,他却让她学着信任。
    可惜,人一旦产生了怀疑,就很难再次信任。
    唐娇的笑容渐淡,眼神渐冷。
    “天机……”她嘴里咀嚼着这个名字,觉得犹如黄连,越嚼越苦。
    说什么为了她,甘愿去太子身边当内应,结果却是一去不复返。
    说什么只刺她一刀,只会让她流一点血,在床上睡一会,结果刀子上有剧毒,差点让她一睡不起。
    说什么总有一天,会回到她身边,结果根本是乐不思蜀,忘了回来。
    “你对我说的话,究竟哪一句是真的,哪一句是假的。”唐娇靠在马车上,偶有夕阳落在她脸上,将她的面孔照得半明半昧,犹如覆了一张半黑半白的脸谱,她声色阴郁道,“要回来,就早点回来,要不然,就不要回来了……算我求你了,别再折磨我了……”
    唐娇叹了口气,闭上眼睛。
    月落星沉,转眼数日,不等唐娇找温良辰问个明白,她的生日就快到了。
    宫里的人开始忙忙碌碌,为她的生辰宴做准备,唐娇对此表示不能理解,觉得太过铺张浪费。将这些抱怨话对唐棣一说,唐棣扯着嘴笑了:“怎么?你还想一人给盘青菜就打发了?钱倒是省了,但皇家的脸面可就丢尽喽!”
    “面子有什么用,我宁可要钱!”唐娇坐在桌子上,拿着个苹果啃。
    “嘿,想要钱,直接跟温良辰伸手,这小子有的是钱!”唐棣坐在黄梨木椅子里,也啃着个苹果,边啃边冷笑,“不过这件事,你得听他的。我估摸着他办这宴会,事后肯定拿名单一个一个数下来,看谁来了,谁没有来。那些没来的人……呵呵。”
    “您别呵呵了,呵的我浑身一冷。”唐娇抚掉胳膊上的鸡皮疙瘩,然后问他,“那你来么?”
    “我去干嘛?看见那些人的嘴脸,我就呕心,我就吃不下饭!”唐棣摇摇头。
    “哎,叔你陪陪我吧,我也呕心,我也吃不下饭啊!”唐娇苦劝。
    唐棣叼着苹果,想了想,才抬手拿下苹果,对她说:“你那天要是没吃饱,就过来我这边,我分点晚膳给你吃,还让我养的戏班子唱戏给你听。”
    唐娇奇了:“叔,你上个月还在养鸟,这个月就养戏班子了?”
    “胡扯,老子上上个月才在养鸟,后来养猫,这个月才换成戏班子的。”唐棣大怒,“连这都会搞错,可见你一点也不关心老子,滚蛋!立刻滚蛋!”
    一边说,一边拿手里吃剩的苹果,以及盘子里的橘子香蕉,以及苹果皮,橘子皮,香蕉皮等等丢她。
    唐娇脑袋上挂着个橘子皮,狼狈不堪的逃了出去,当值的太监守在门前,早已听见里面的动静,一个个急的团团转,好不容易等到唐娇跑出来,见了她这幅尊荣,险些给她跪下了。
    “公主,您可千万息怒。”太监满脸苦涩,“皇上他不是有意的,只是养的鸟跟猫都跑了,所以心情不大好。”
    “是啊是啊,您别看皇上这样,其实他心里待您可好了。”另一名太监指着脸上的伤痕道,“皇上就算对您发火,也只是丢您橘子皮,对我们却是丢桌子椅子还有仙人掌,您看看我这脸哟……被仙人掌扎的哟……”
    唐娇本来刚刚还有点火,现在看到他的脸,突然想笑。
    “算了算了。”好不容易把笑意憋回肚子里去,唐娇指了指那被仙人掌毁了容的太监,叫他跟在自己后面,走了一段路后,才转身问他,“你是说,皇上最近心情一直不好?”
    “奴才有句话,不知道该说不该说。”太监低声道。
    “你还卖关子啊?说!”唐娇呵斥道。
    “是是是。”太监连忙低头,絮絮叨叨道,“奴才觉得,皇上这是寂寞了。”
    “寂寞?”唐娇楞了。
    “一个人要是觉得寂寞,才会养鸟养猫,养各种各样的小动物。”太监叹道,“皇上也是人,年纪又大了,当然会感到寂寞。以前有万氏同他说话解闷,现在万氏伏诛了,他身边实在没个可以说话的人……”
    “你们做什么吃的?怎么不陪他说话?”唐娇瞪着他,“还有皇后呢?其他妃子呢?”
    “哎,咱们这群人,也就是皇上不高兴时,丢仙人掌的靶子!”太监抚脸叹息,“奴才倒是不怕破相,但娘娘们怕啊……”
    唐娇还是头一次看见这么会耍宝的太监,嘴角又扯了扯,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奴才姓高!”太监立刻答道,“公主喊奴才小高子就好!”
    “你说的没错,是我忽视了皇上,以后有空,我会时常过来看他。”唐娇拍了拍他的肩,“我不在的时候,你得好好逗他开心,知道了吗?”
    “奴才定不会辜负公主的期望!”小高子忙不迭的点头。
    “那就好。”唐娇收回手,朝他笑笑,然后转身离开。小高子目送她离开之后,立刻找了个没人的地方,捂着嘴,一个人偷着乐起来,心想:“皇上算什么,公主才是这个皇宫的真贵人,这下好了,她以后会常常来飞霜殿了,我可得狠狠努把力,一定要抱上这条金大腿,可不能被别人截了胡!”
    且不提小高子的那点野心,几天之后,麟德殿内大宴群臣,唐娇的生辰宴总算是召开了。
    唐娇脸上保持着笑容,心里却有些心不在焉,反正重要的事情只有一样,其他都是走走过场,她打算事情一办完,就借口酒力不足,先行离开……实际上是去陪唐棣看看戏,吃吃饭。
    虽然有太医调理身体,但唐棣的时间已经不多了,现在真是多活一天算一天,她若有空,真的该多陪陪他。
    她心不在焉,王家人却是坐立不安。
    王宰相坐在酒席后,身边几近真空,没人跟他敬酒,甚至没人敢靠近这一桌,偶有目光瞟来,也是充满幸灾乐祸与不解,不晓得这个站错队的老家伙,怎么有胆子跑来参加公主的生辰宴。
    “外公,您别担心。”暮蟾宫坐在他左手边,伸手按住他苍老的右手。
    “走一辈子的棋,哪晓得临进棺材的时候,居然下错了一子,而且是最关键的一子。”王宰相叹息一声,左手在他手背上拍了拍,“要是王家这次能走过难关,你就是王家上下几百口的恩人!”
    “一家人,何必说两家话。”暮蟾宫温和道,“我只希望这次以后,您不要再犯同样的错误。”
    王宰相的脸上闪过一丝尴尬与不悦,他自己说自己错是一回事,旁人当着他的面,指责他做错了,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可惜现在整个王家的命脉都捏在对方手里,王宰相也不好多说什么,只能给自己倒了一杯酒,对坐在他右手边的王渊之道:“待会,你跟蟾宫一同去见公主。”
    王渊之自打进了麟德殿,就一声不吭,低头喝酒,闻言,握着酒杯的手一顿,神色复杂的抬头看他。
    见他这幅模样,王宰相还以为他厌女症又犯了,只得千叮咛万嘱咐道:“现在可不比从前,你对她要尊重些,客气些,别拿看蟑螂的眼神看人家,如果公主要赐你酒,你不许当着她的面倒掉……含嘴里,回头找个没人的地方吐掉……”
    他唠唠叨叨个没完,王渊之却是喟叹一声,低低道:“你放心,公主就算赐我毒酒,我也会喝完。”
    他说话的声音很低,只有王宰相听见了,连忙瞪了他一眼,压低声音呵斥道:“说什么不吉利的话呢!”
    王渊之轻轻摇头,这不是什么不吉利的话,纯粹是他的真心话。
    祖父压根就不必担心他会对公主不敬,因为自打进了麟德殿的大门,他就像苦行僧渡过了苦海,来到了彼岸,对面华光万丈,照得他渺小如尘。
    王渊之一点也不觉得她不干净,反而觉得自己不干净,这戴罪之身,哪有资格抬头看她,与她说话,至多只能匍匐在她脚下,等待她的处刑,亦或者宽恕。
    只可惜,他这人打小一张冰块脸,感情从不外露,所以这满腔爱意满腹心事,在旁人看来,依旧只能总结成五个字——厌女症又犯了。
    莫说是王宰相了,就连洞若观火的暮蟾宫也是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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