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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芙蓉醉:三国遗梦-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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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闻叔夜善写草书,还精通音律,改日定当向你讨教一二才是,”子冉很是客气。
  “叔夜不敢当,”嵇康很谦卑的回道。时不时斜眼注视着馨儿,看的馨儿有些不安,难道他发现自己假扮男儿身了吗?昭斜眼盯向嵇康,神色很异常,转眼间又恢复了悦色。
  “茗轩可曾听闻东郡正闹疫病呢,现在许多的难民都向洛阳赶来,他们大多都身染疫病,不知会不会扩散到城内呢?”他的声音一直都是单调平板的,可是说这句话的时候,声音突然变得既有生气,又有寓意,好似嶙峋白皙的俊庞也增添了些润色。
  “我这几日也略有耳闻,不过这应该是朝廷的事,我等市井小民无需过虑。”茗轩明知道子冉的用意,但依旧不紧不慢的绕过话题。
  昭略显失落,随后不紧不慢的朝馨儿说道,“子心,你看,上菜了,你不是刚才就嚷嚷着饿了吗?”馨儿看到菜已上桌,遂洋洋自得的咀嚼着嘴里的美食,一副女儿态全部呈现出来,自己却没有察觉。
  “来,我们都喝一杯吧,佳肴一定要配上好酒,我先干为敬。”子冉仰头一饮而尽。
  “怎么不帮子心斟酒,来,我帮你倒上,”嵇康嘴角上扬,微笑着要帮馨儿倒酒,馨儿着急的看向昭。
  “他不能饮酒,还请见谅。”昭淡淡的说道。
  “子心不会喝酒,你就不要为难他了。”茗轩此刻也为馨儿说话,好像刚才的不愉快已经遗忘。
  “哪有男儿不饮酒的,滴酒不沾的只有女儿家,不是吗,难道子心是女儿身不成?”嵇康一语道破,弄得大家不知如何说辞了。
  “嵇康,你喝多了吧,”子冉不满的说道,昭的脸色甚为不快,可以看得出是强压住怒火,对着眼前这个放荡不羁的男人是一忍再忍。
  大家就这样不欢而散,子冉一路劝慰道,“公子,莫要动怒,嵇康性情直爽,说话不免惹人不悦,况且他自恃才学傲人,有些浮夸也是难免的。”昭慢步走着,心里对嵇康的为人很反感,甚至有些说不上来的厌恶,嵇康看馨儿的眼神是那么的入迷,本来让馨儿换成了男装,会掩人耳目,不料还是被嵇康识破了。在昭的心里,是不允许别的男人那样的盯着馨儿看的,他不喜欢,馨儿只属于自己,别人休想靠近她,他的强烈的占有欲近乎到了发狂的地步,连他自己都很难控制对馨儿自私的拥有。况且嵇康又长着一副如此俊美的脸庞,他现在害怕,不知道应不应该把嵇康当做自己的敌人,犹豫、烦躁、气恼全部涌出来,让昭加速了脚步回到府上。
  却说茗轩与嵇康相伴来到城外的一溪水边,茗轩横躺在草地上,嵇康向溪水掷小石子,水面接连泛起了一圈圈涟漪,不时转头与茗轩相谈。
  “司马昭向来看重权势,对黎民百姓的疾苦不闻不问,只要他想要的东西得到,别人的生死也就与他无关了,若不是司马懿揽下这难民的事,我想昭是无暇顾及的。”茗轩说这些话多少含着惆怅。
  “昭的为人暂且不谈,只是馨儿和他是什么关系,我看他们之间关系非同寻常啊,”嵇康把话题转向我来。
  “就像你所看到的,你不是已经猜到了吗,何须再来问我,不过馨儿也很可怜,身在异国,没有父母的陪伴,昭虽然对他百依百顺,但始终缺少应有的亲情。”茗轩望向蔚蓝天空,一行白鹭向南飞去。嵇康的神情却显得很是惊异,似乎发觉了什么。
  茗轩与嵇康别后就径自回到司马府上,昭此时已经在那里等着他,茗轩推开屋门,就见昭捧着一药书端详着,茗轩遂关上门,自己也在对面坐下。
  “你明日与我一同去看看那些难民,我们会把他们转移到一处僻静的府宅,此事刻不容缓,你必须答应,子冉会从中帮助你,你无须担忧与朝廷的人打什么交道。”昭镇定自若的说道。
  “你对任何事都这么有把握,不怕以后失手吗?”茗轩灼人的眼光叫人心生畏惧。
  “因为我从不做没把握的事,何谈失手?”昭思绪迷津的望着他。屋子里一片死寂与森然,空气变得无比清冷,昭并没有说什么,只是冷冷的丢下一句,“早些休息吧,”便拂袖离开,茗轩此时深刻的明白,嵇康确实得罪了昭,只是不知该如何圆场。
  次日清晨,嵇康早早的派人送来了棉衣棉被,茗轩照单收下,懿与昭等人来到洛阳城西郊的府宅,司马师早就派人将那些难民安置到这宅子里了,只见宅院里坐满了男女老少,有的衣衫褴褛,有的蓬头垢面,有的骨瘦如柴奄奄一息,面黄肌瘦的孩童就平躺在屋内哇哇大哭,一派令人痛楚的悲惨景象。懿吩咐侍卫把带来的坐垫,枕席搬来,茗轩也把嵇康送来的棉衣棉被一一拿给那些老者与妇孺。昭这时叫随从把带来的干粮饭菜分发给他们,顿时宅院里增添了些许暖意。须臾,茗轩开始为患者医治,半晌的功夫,大致已施诊完毕,随后又吩咐子冉先行回府照方子抓药。
  待子冉刚回到府上,就忽听门外有人拼命敲击大门,力道大得如雷雨般鸣亮。子冉停下手中的忙碌,快步走到府门口,打开大门,却惊讶的看见一年轻男子昏倒在府门外,子冉忙扶起来,拍拍他的身子,试图拍醒他,不过都是无济于事,浑浑噩噩的他已经不醒人事了。这时昭与茗轩正翻身下马,看到昏倒在地的人,都愕然不已。昭遂叫子冉扶他进屋,然后自己和茗轩疾步跟过来,只见子冉把他扶进一厢房,让他平躺在床上,茗轩立即给他号脉,过了片刻,茗轩长舒一口气,笑着朝一脸疑惑的昭说道,“你猜他是怎么昏倒的,是饿昏的。”
  昭顿时摇头微笑不语,子冉则捏了一把汗,埋怨道,“真是怪了,饿昏的还这么大力气叩门,他还真行啊,”不时啧啧看向躺在床上的年轻男子。
  “叫人在厨房里给他弄点吃的,然后打发他走吧,”昭闷闷地说着,便独自离开了。
  几个丫鬟端来一些简单的饭菜放在桌上,也不知道是喷香的饭菜味道让他从梦中醒来,还是他饿的咕咕叫的肚皮鼓捣他醒来的,总之他醒来后看见一桌的饭菜,便狼吞虎咽的往嘴里塞饭,不一会儿就吃的精光,看的子冉异常惊讶。
  “你可真行啊,赶来这里混饭吃,”子冉抬高语调轻蔑的打量着他,一身破布烂衫裹住身体,头发也很糟乱,灰头土脸的模样活像个乞丐。
  “谢谢公子,我不是来蹭饭的,我是来找大夫的,我听说这里住着一位妙手回春的神医,我想请他去给我那可怜的母亲看病,我母亲快要熬不过去了,求求您,带我去见见神医,我求求你了,如果治好了我的母亲,我愿意为您当牛做马,求求您。”那男子跪地苦苦哀求着,真也算是个孝子了。
  “原来是这样,不过你求错人了,这家的公子不是我,我只是他的朋友,不过我可以带你去见昭公子和茗轩,跟我来吧。”子冉爽快的领他来到昭的书房,此刻昭正在思索着什么,低头伏案,一旁还坐着茗轩,正捧书钻研着。
  “公子,原来那人是要找茗轩医治他的母亲,我带他进来了。”子冉拉着那男子走到昭的身边。
  “你的母亲得的什么病,现在在哪里?”茗轩关切的问道。
  “我母亲得的是哮喘,已经很多年了,只是一直没有钱去请好的大夫看病,这才拖到现在,前些日子请来一位郎中,看过后就说我母亲挨不过多少日子了,只说如果可以找到萧神医为我母亲诊治,或许会有好转,我这才打听到这里来的,现在我母亲和我住在城外的一破庙内,请您去看看我母亲吧,求您了,”那人愈发的悲恸,深凹进去的眼眶红肿不堪。
  “我这就随你去,不要着急,你母亲会没事的。”茗轩说着起身离座。
  “叫云翔陪你同去吧,顺便取些银两给他,”昭依旧埋头看着摊开的兵图。
  “谢谢公子,公子的大恩,士载终身不忘,”那人再次跪地磕头,诚恳的道谢,然后就随茗轩,云翔走了。
  茗轩替其母诊治了一番,便开出药方,叫那男子按药方抓药即可。又见其母住的破庙甚为简陋,不能久居,遂叫男子与其母住进司马府内,等痊愈后再作计较,那人自是感激涕零,数次施礼道谢。
  再说那些患病难民也都相继痊愈,懿也赠送了银两叫他们找一处地方安居,又派人到东郡送去医治的药材,物资,过了数月,疫情开始得到控制,慢慢消退了。
  那年轻男子的母亲也日渐好转,他不知何以报答,遂私底下帮厨房劈柴烧水,力气活被他多半揽下,府里的下人们都称赞他的憨厚老实。
  “你来了有些日子了,还不曾问你的名字?”昭询问道。
  “草民叫邓艾,字士载,祖父曾是武帝府里的一名篆吏,后来迁居徐州,常年以放牛耕种为业,不过我从小熟读兵书,习武练剑,很想有朝一日可以为国效力,施展自己的所学,不过多次曾被名门士族挡于门外,苦无施展抱负的机会。”士载话中带有气愤,不知道吃过多少闭门羹,把如此有胆识的志士消磨的如此颓废消沉。
  “蜀国侵袭我魏国,你觉得我军能一举歼灭蜀军吗?”昭开门见山的问道。
  “恕小人浅见,汉室虽气数已尽,但诸葛亮运筹帷幄,誓死攻打我国,虽难撼动我国政权,但也可以挫使我军大伤元气,依我之见,两军只可对峙,互难吞噬一方,只要我军以守为主,蜀军拖延太久,定会无功而返,等诸葛亮仙逝,蜀国就如松散沙泥,我军即可徐徐图之。”士载将自己的见解和盘托出,又凝视着昭,二人对视许久,昭瞬间喜笑颜开。
  “士载兄,我与你真是相见恨晚啊,我与你谋个官职,你日后定会成为我军的核心首领。”昭起身走到士载跟前,拍拍他的肩头,贴耳低声说道,“我会叫父亲好生提拔你的,”士载越发难以看透眼前这个说要提拔自己的男人,双手握紧,把身子重量全部压在跪地的膝盖上,故作受宠若惊的模样木讷地呆在那里。昭带着狡黠的上唇略微上扬,慢条斯理的踩着稳健的步子离去。这才是“一双冷眼看世人,满腔热血酬知己”,亦真亦假,虚实交错,是控制者还是被控制着,一切都是未知数。                    
作者有话要说:  

  ☆、第十五节

  自从东郡疫情消退后,曹睿大悦,并减免东郡百姓三年的税收,东郡百姓自是喜笑颜开,纷纷称赞皇上仁慈,各地百姓也相继感应皇上的号召,更加辛勤的劳作,为国库储存更多的皇粮而努力着,以备吴蜀的伺机侵袭。
  昭发现馨儿近日郁郁寡言,遂允许她出府逛逛,但她却依旧打不起精神,自从上次嵇康嘲弄她一番后,她就心里总是窝着闷气,连出府的好心情也全部打消。自己就坐在花园的秋千上一声不吭的摇晃着,浩鹰看见馨儿这副摸样,遂很是神秘的说带她去个地方,她心下很是好奇,便与他骑马出府,径自来到城郊。
  不知过了多久,他们停住来到一片草坡,紧挨着就是一片小树林,浩鹰这时翻身下马,搀扶着她也下马来。树木长得很密,林子里十分幽暗。他们踏过断指残叶,不时还踩上刚刚露头的羊齿嫩绿的梗茎和行将开花的牵牛花。不多时他们来到林中的一片空地,这儿有两条方向恰好相反的小径,浩鹰毫不犹豫地走上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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