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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0章

芙蓉醉:三国遗梦-第1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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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百九十三节

  花海碧树下,白衣佳人迎风而立,孙峻缓缓走近,直到佳人近前,俯视那丽颜,唇角噙笑,“今日的胃口还好么?”
  “很好,你派人送来的贡果,果然开胃。”
  “若是喜欢什么东西,只管告诉我,我都会弄来给你。”
  这样宠一个人儿,他早已习以为常了,在他眼里,郡主早晚会是他的妻。
  阿全眸儿溜转,“任何东西吗?”
  “但凡我能做到的。”
  “因为负疚吗?”
  唇际笑纹微窒,“。。。。。。阿全,何出此言?”
  “你对紫陌姑娘,也是这样的吧?可惜她对你的这份爱不予理睬,因为在她心中,只有诸葛恪。”
  “。。。。。。是么?”
  “紫陌是你安排在诸葛府上的眼线,可你却忽视了身为刺客的紫陌也有着普通女子最细腻的情感,像诸葛恪这样一个温润如玉又宠她如斯且理所当然能爱能亲近的男子,要她不爱,怎可能?但作为恩人的你能给她的,却是一场又一场的阴谋诡计,孙峻,如今的你想重新夺回她的心,只怕也是枉然,你对她所谓的爱恋,是世上最利的剑!”
  “。。。。。。阿全,她曾经对我发过毒誓,永远不会与我为敌,现在是她违背了誓言,那就不能怪我了。”
  “她何曾背叛过你?只因为她爱上了别人?”阿全眉眼一寒,“你是在告诉我,紫陌此后的动情动爱,是咎由自取,或者是忤逆了你的意思?”
  孙峻满腔柔软情怀遭此冷待,也有了恼意,“你这样说,是怨我对她管束太多,我该冷漠以待,还是不闻不问?”
  “你若冷漠以待,她或许不会陷入两难,你若不闻不问,她或许不至招死,你没有不闻不问,却欲将她推至深渊,你对她的爱恋,仅是来源于对诸葛恪的嫉妒,你嫉妒诸葛恪所拥有的一切,也包括紫陌的心。”
  她眉冷目冷声冷语冷,字字如寒镞,尽数钉在了孙峻心肺之上。
  他怒了,冷冷道:“阿全,也许你不该回来,留在蒋陵守灵,对你恰是好去处!”
  孙峻的拂袖而去,院内两个丫鬟均吓得变了脸色,“郡主,奴婢还从没有看到孙大人发过这么大的火。。。。。。”
  “这下见着了不是?”瞬间一片寒冷的冰颜,陡然眉眼黯淡,惨然一笑,“或许他说对了,我已经不适合再住在宫内,若想没有争斗,是不可能的。”
  月朗清风,德寿宫殿上,先是百官鱼贯进场,赏过一曲歌舞后,皇上孙亮携皇后,众嫔妃驾临,精馔佳酿络绎呈上,丝竹低低伴鸣中。
  孙亮龙口启开,“此番宫廷宴筵,乃为太后华诞,满朝同庆。”声落,管乐大起,似乎有人踏着乐声进殿拜谒,且百官贺声此起彼伏,宴会伊始。
  此中的阿全,不管是仰目佯装专注,或是垂眸浑作淑良,都是百无聊赖,人声乐声入不得耳来,人影杯影进不得目来,充耳未闻,视而不见,纵连坐她身旁的孙峻何时抽身离开,亦浑然未觉,也许她已经明了,只是不愿去想罢了。
  待从宫外请来的乐坊抚奏一曲之后,阿全便觉索然无味,出了德寿殿,殿外园内,早有三五成群的贵妇各踞亭榭笑语,她无意加入,只沿着回廊,向深处行去。
  “全郡主,也是一个人么?”
  阿全稍怔,半晌方回过神来,在廊上宫灯挑照下面目英俊,着暗色服装的男子,正是诸葛恪。
  “太傅,好巧啊!”
  “是巧呢,不过这么好的月色,孙大人不陪着郡主,又去了何处呢?”
  阿全黛眉浅浅蹙起,唇沿似笑非笑,“孙大人公事缠身,早些回去了。”
  诸葛恪浅哂,“孙大人提议为太后寿诞宴请百官,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可如今宴席尚未散去,他反倒早早离席了,岂不怪哉?”
  “太傅多虑了,孙大人与太后关系匪浅,非你我所能妄加评论的。”阿全秀眉一抬,雪色容颜浮起淡淡揶揄,“您撇下夫人,独自一人离席出殿,恐怕更为不妥吧。”
  诸葛恪眸骤成幽湖,“郡主果然心思细腻,只不过微臣劝你莫沿着这条路走下去到了尽头,对自己最为信任的人而言,恐怕绝非幸事。”
  “谢太傅赐教。”阿全从善如流,当真踅了回来,步态含蓄优雅,悠哉如闲庭散步。
  望那道纤长秀影,诸葛恪幽深眸底一丝光亮明灭掠过。
  刚走回殿中,只听殿外侍卫的拔刀豁豁声,并隐有打斗声响传来,殿内一片哗然。
  “发生了何事?”思绪生生被断,诸葛恪嗓里透出些许愠意。
  “回大人,有一名乐工持刀蓄意谋杀皇上。”张约禀道。
  “交于廷尉查办。”
  “是,不过。。。。。。”张约犹豫着,“方才内侍官回禀,凤祥乐坊中的紫陌姑娘已服毒自尽了。”
  诸葛恪一愣,当即走至殿门,望了出去,半明半暗的月下,前方两三丈外,十几道黑影攻围之下,那飞跃腾挪其中的,不正是雪矜吗?
  “他不是一直跟随祈佑左右,怎么竟假扮乐工,只身潜入皇宫,是艺高人胆大么?竟然连一个同伴也没带在身边?”诸葛恪对这场突来的刺杀有些疑惑,又道:“将他活捉,留着审问。”
  “是,大人。”张约转面一挥手,带两人疾电似地飞出。
  雪矜一见有强手增援,不敢再恋战,霎时暗器如雨抛出,趁这些人或遮挡或闪身的当口,他腾空一跃,遁逃而去。
  孙亮早已被吓得冷汗涔涔,忙唤道:“太傅大人。”
  诸葛恪板着一副雷打不动的冰霜脸色,疾步行近了过来。
  “他是什么人?为何闯入皇宫行刺朕?”
  “微臣不知。”
  “嗯?。。。。。。不知?”
  “不知。”
  孙亮挑眉,淡道:“凤祥乐坊的紫陌无故自尽,你也不知?”
  不祥预感形成中,“。。。。。。紫陌为何寻死,微臣也甚感不解。”
  “太傅此言欲要欺瞒皇上吗?我可听闻紫陌常年待在太傅府,却无端被撵了出去,现为乐坊中人,太傅还向皇上讨要此女,这其中曲折,太傅何不细讲与皇上听?”孙峻悄然进殿,邪邪一笑,“我想尊夫人也清楚此女,对吗?”
  绣娘垂眸不语,此时作任何解释都是枉然,不祥预感已然形成。
  “孙大人是想说我与那刺客串通起来,蓄意谋反吗?”
  “我可不敢诬陷太傅大人,”孙峻轻挑眉梢,“太傅乃先皇托孤大臣,这满朝文武又有谁这么大胆?只不过此事太过蹊跷,太傅总该有些解释才对,仅‘不知’二字,就想撇开所有的关系,未免令人生疑。”
  “哎,孙大人太过聪明,不过你没听过聪明反被聪明误,”诸葛恪摇首,冷笑道:“来人,把顺忠带上来!”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百九十四节

  四个侍卫答应一声,从侧殿内把捆得结结实实的顺忠带出来了。一个侍卫照顺忠腿窝里踹了一脚,顺忠“扑通”一声跪下了。
  诸葛恪指着顺忠神色严峻地说,“这就是内侍总管顺忠,他不过一个阉人,却仗势欺人,在宫内兴风作浪,现在紫陌被人弄走了,下落不明,这东西不知收了谁的重金,替人办这害人命的勾当,这还能饶吗?”
  顺忠浑身筛糠,一个劲儿地在地上叩头,“大人饶命,是他们逼着我干的呀!”
  诸葛恪发出一阵令人毛骨悚然的冷笑,“哼。。。。。。逼你?你收了别人的好处,自然要给人家办事,不过你在宫内已经做尽了坏事,现在竟与刺客勾结,我岂能饶你,来人!”
  几个侍卫应声进殿,诸葛恪吩咐一声,“先在园中掘一个坑。”
  “是!”众人一愣。
  掘地,掘地干甚么呢?可是太傅的命令是从来不说第二遍的,没人敢问,更没有人敢不遵,即便孙亮,也要思虑再三。
  于是,侍卫们一齐动手,眨眼之间,在园内掘了一丈多深的大坑。
  诸葛恪倒背着手,围着大坑边沿转了一圈,口中说道:“省了一份棺材钱,倒便宜了他。”
  突然,他转向顺忠,“顺忠,你还有什么话说?”
  “大人,您老超生,您老慈悲,可怜我还有八十岁的老爹,奴才有力气,愿做牛做马,立功赎罪。。。。。。”
  诸葛恪高悬佛号,“阿弥陀佛,你还算有点人性,知道惦记老爹,放心吧,我从来是慈悲的,只要你说出是谁指使你给紫陌下毒的,我会饶你不死!”
  顺忠跪得双腿发麻,斜视不远处的孙峻,紧咬下唇,吱吱唔唔道:“这。。。。。。这是。。。。。。”
  孙峻神色不变,一边在园子里走来走去,一边沉稳地说:“太傅从宽发落,赏你个囫囵尸首,若你再说错了半个字,我可就要支起油锅炸焦了你,听明白了吗?”
  顺忠吓得魂已丢去一半,垂下脑袋,低声道:“奴才什么也不知道。”
  诸葛恪脸色陡然一变,厉声喝道:“既然你如此护着主子,就别怪我心狠!”
  四个侍卫窜上前来,把顺忠头冲下,脚朝上地丢进了大坑,诸葛恪又是一声断喝,“填土,踩结实了,再栽上几株牡丹,用他作花肥,再好不过。”
  众侍卫一拥上前,又填,又踩,又浇水栽花,眨眼之间,顺忠已经没入土中。
  眼看着一个大活人竟被这样处死,侍卫们个个心惊,趴在窗户口往外看的宫女们,有的竟吓晕了过去,连杀人如麻,铁石心肠的孙峻,也不由得心中突突乱跳。
  阿全忍不住背过身去,垂下许多泪来。
  “你们见一见这场面很有好处,不知死的苦楚,便不知生得乐趣,我若不严厉处置宫内这般歹人,自己还不知落个什么下场呢?”说到这里,诸葛恪停住了脚步,似笑非笑望向孙峻,“孙大人,你觉得我说的可对?”
  孙峻却一脸不以为然,“太傅之言,何人敢驳?就连皇上都对太傅敬畏得很,我又能说什么呢?”说着拂袖而走。
  孙亮沉默,转身回到殿中,心中思忖:诸葛恪心有山川之险,胸有城府之深,在朝野上下无人敢怒,长此以往,与昔日董卓何异?朕岂非木偶一般受人摆布?想到这里,后背腾腾冒着冷汗,着实不安起来。
  月光依旧璀璨,星辰像萤火一般缀满夜幕,一行人点着火把走了两个时辰,邵温在吴家庄一库房内停住了,一个壮汉将昏迷的紫陌背到房内,又锁好门。邵温命他们在门口升起篝火,安排守卫轮值,以防紫陌醒之后逃脱。
  紫陌阖着眼睛,沉沉睡去,大约一炷香功夫之后,她重新睁开眼睛,屋子里又黑又静,只有窗棂里照进来淡淡的月光,朦胧地映在地下,她爬起来看着月亮,月色皎洁如银,像是十五的月亮,可为什么自己会在这里?她走过去摇了摇门,门从外头反锁着,打不开,她环顾四周,这里明显是一间库房,只有墙上很高的地方才有窗子,那些窗子都是为了透气,所以筑得很高,她伸起手来触不到。
  不过办法总是有的,她把一只箱子拖过来,然后又拖了一只箱子叠上去,这样一层层垒起来,仿若巨大的台阶,那些箱子里不知道装的是什么,幸好不甚沉重,可是紫陌全身都发软,手上也没什么力气,等她把几层箱子终于垒叠到了窗下,终究是累了一身大汗。
  她踩着箱子爬上去,那窗棂是木头雕花的,掰了一掰,纹丝不动,她只得又爬下来,四处找称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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