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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2章

芙蓉醉:三国遗梦-第18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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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魏蔷瞪他,含糊地“哼”一声,“因为你不是我们的人,我自然要提防着你。”
  承贤仍笑,“虽如此,但我认得你的妹妹,这样算来,我们应该会成为朋友。”
  魏蔷愣了愣,未几,幽幽道:“你见过我的妹妹?她在何处?”
  承贤神色淡定,望望舱中明亮的火光,神色平和,“她被我的哥哥救下,现在很好。”他看向魏蔷,目光深远,“可是你再也见不到她了。”
  货舟甬道狭窄,黯淡的灯光下,果然不见半个人影,馨儿顺手捡起地上的匕首,望望两头,朝光照较暗的一头走去,拐角处,是一道木梯,上面的出口透出烛光,馨儿闻到一些烟油的味道,似乎是一处庖厨,正犹豫要不要上去。
  突然,她听到一阵重重的脚步声传来,接着刀兵撞击的响声,未几,只听一声惨叫,头顶猛然压下一片黑影。
  馨儿大惊,忙躲到一旁,过了会,只见那阴影被移动,光亮中,一张死前惊惧的带血面容掠过眼前,肚子里一阵翻滚,馨儿睁大眼睛,猛地捂住嘴巴。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三百一十三节

  “这话何意?”魏蔷脑中的醉意消退些许,神色不定地看着承贤。
  承贤微笑摇头,“你虽然没机会再见到你的妹妹,但是我保证,你会很快去见你那枉死的父亲。”
  忽然,外面进来了许多侍从,手中持刀,火光下,刃上竟染着血一般的颜色,魏蔷又惊又怒,瞪着他们,喝道:“尔等作甚?”
  那些侍从却不理会他,只向承贤一礼。
  “处置完了?”承贤淡淡问道。
  “处置完了。”那侍从道:“十四人,包括平南王,一个不多,一个不少,都拖到了一处。”
  一阵深深的惊骇由心底冒起,魏蔷面色发白,只觉身上血液渐渐凝结,他咬牙盯着承贤,一字一顿地说:“你到底是什么人,为何杀死平南王?”
  承贤看向他,唇边弯起笑意,缓缓道:“方才你不问,现在你却问,可我已没了兴致。”看着他的眼睛,笑意愈深,“不过你必须死,因为你知道的太多了。”
  他话音刚落,只听“锵”的一声,魏蔷已经将腰中佩剑拔出,指着他和侍从,额上青筋毕现,“你。。。。。。你好狠毒,平南王与你无冤无仇,你杀他作甚?莫非你。。。。。。”
  “是的,我杀他,与你当初的想法一样。”承贤眯眸,低声道。
  魏蔷气急,一脚踢翻案几,盯向承贤便挥剑劈去,剑刃未及触到。
  忽然,“铮”地一声弦响,一支羽箭迎面飞来,正正将他的胸口贯穿,他看着胸前插着的箭杆,又抬眼看向持弓立在门前的马骏,睁大眼睛,满脸不可置信,片刻,手中的剑“铛”地落下,他沉沉地倒在了地上。
  承贤微笑地蹲下身,对犹未闭眼的魏蔷道:“我乃鄢陵侯之子,你的父亲当年投敌叛国,险些要了我的性命,你会有今日的下场,也是天意如此。”说完,伸出手,将他的眼睛阖上。
  “馨儿在何处?”马骏向承贤问道。
  承贤站起身来,看着魏蔷的尸首,道:“他应该将馨儿关在哪个舱中。。。。。。”
  马骏旋即转身去寻。
  承贤转而吩咐侍从,“先将平南王移走,其余尸首留在这舟上,走后点火。”
  马骏下到舱内,一路走到魏蔷的舱室前,门静静地阖着。马骏将手在上面叩了叩,道:“夫人。”
  无人应答。
  马骏疑窦丛生,猛然发现门缝似乎被自己叩开了一些,手一推,门竟呀地打开。
  烛光照入舱内,马骏面色一变,只见几件箱案床榻在舱内摆的乱七八糟,哪里还有馨儿的影子。
  甲板上,平南王的尸体已经移走,侍从们正将四处洒满油,忽然,有人在舟首向承贤喊道:“主人,前方有大舟正驶来!”
  承贤一惊,忙走过去看,只见月色下,果然一只大舟正向他们靠近,火光通明,观其形制,竟是一艘兵舟。
  “可要立刻避走?”身旁的侍从问。
  “避也避不得多远。”承贤望着那边,道:“若是追踪而来,我等休矣。”
  “那怎么办?”侍从惊惶道。
  承贤神色沉着,当机立断道:“叫他们上来,立刻换舟,将此舟点燃!”侍从应诺,转身去传命。
  馨儿确定无人了,小心地攀着木梯登上去。
  只见上面果然是一间庖厨,借着壁上的火光,可见灶台食器占去了大半地方,地板上,一条血痕触目惊心,长长的,一直拖到门外。
  馨儿转过眼睛不去看它,朝四周望去,发现此处除了一扇门,还有一处小窗。她走到那窗前,朝外面望了望,借着微弱的亮光,隐约可见白色的浪花翻滚在下方丈余之处,再望向远处,月色下,岸边似乎还离这里远得很。
  头顶上传来往返的脚步声,馨儿望了望,那里似乎就是甲板,提起的心又生出些疑惑。
  夜色已深,这舟竟未靠岸,不知要作甚,方才那可怖的一幕浮上脑海,她愈加感到惴惴,忽然,她听到头顶的声音突然杂乱起来,这时,一个声音从那楼梯口隐隐下传来,“前方是大将军司马昭的官船,主人吩咐回甲板。”
  馨儿顿时悲喜交加,刚起身欲冲出这藏室,不料碰倒了一个陶罐,片刻,黑暗中骤生光亮,馨儿大惊失色,寒光一闪,承贤一把将她的手腕抓住反剪。
  承贤缴下匕首,冷笑:“夫人,你要杀我吗?”
  “原来是你,快放了我,昭哥哥马上就会来救我,我不想你到时难堪。”馨儿愠怒,想要挣脱开来,却被他抓得更紧了。
  承贤面色阴沉,附耳低语:“夫人,我要带你去见一个人,他已经等你很久了。”
  馨儿一栗,睁开杏眸盯着他。
  “曹霖,放开她!”马骏一声清叱,剑尖直抵他的咽喉。
  承贤忙躲开,将馨儿交与侍从,顷刻间他从腰间抽出一把极软极薄的剑,手中长剑带着月的光辉直刺那迎面而来猝不及防的马骏。
  “马骏,我不想杀你,不要再逼我!”声音深沉,透着凉意。
  “若能死在辟邪剑下,是马骏之幸!”紧接着剑锋一划,以更大的冲力直刺而来。
  承贤身形再次高高跃起,刺破甲板,空中长啸一阵,然后翻身,旋腰,张臂,从高而下,如蛟龙腾空直扑向甲板下的马骏。
  马骏眸瞥馨儿,那目光似在燃烧着什么,炙热的令人窒息,又无情的令人绝望!
  “咔擦”一声,舱板裂开,马骏单膝跪下,唇边流出鲜血,慢慢阖上双目,眼角默默地流下一行泪,貂儿从他袖中蹿出来,闪电般爬上了馨儿的肩头。
  “马骏。。。。。。”馨儿泣不成声,无力地瘫坐室内一角落。
  承贤躬身扶起她,正要拉她走出去,不料,面前一阵郁郁的浓香袭来,承贤睁大眼睛,只觉浑身突然一阵麻痹失力,被馨儿一下挣脱开去,奔至那扇窗口,心中急智一闪,使尽气力搬起一根木头,从窗口顶出去。
  “嗵”地一声闷响,外面传来木头落水的声音。
  “你。。。。。。你不要命了?”承贤声音极低,好似没有气力。
  馨儿目射寒光,怒道:“与其被你这个没有人性的刺客掳走,还不如自己了结来的干净!”
  承贤慢慢爬过来,想到拽住她的衣角,却不能够,“不。。。。。。我的哥哥在等你,他很爱你。。。。。。”
  馨儿不愿再听他的任何话,爬上窗口,将心一横,屏气纵身跃下。
  “主人,主人醒醒。。。。。。”匆匆赶来的侍从叫喊道。
  “点火,离舟。”承贤咬牙道,顷刻间又昏迷过去。
  烈火包裹下,货舟如火山一般,把江面映得金光通红。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三百一十四节

  这景象来得突然,官船上的人看着那边,无不惊诧咋舌。
  “快驶前,看看可有落水之人!”云翔对从人大声道。
  “不必!”司马昭面色沉着,指着前方,“绕过货船,全力往前,必有人借此逃遁。”
  众人一讶,樊城太守不敢怠慢,忙传命舟人全速向前,官舟在江面上划开水波,从烧得炽热的货舟旁经过,只见前方的月色下,果然,一艘大舟正迅速匿去。
  司马昭心中疑惑,正欲催兵舟追赶。
  这时,舷便有人惊呼:“江中有人!”
  司马昭忙走过去看,果然,被火光照得明亮的江面上,一人正抱着横木漂来,罗衫在水面沉浮摇曳。
  “救起来!”司马昭吩咐道。
  从人应诺,忙停舟捞人,过了不久,一个浑身湿淋淋的人被抬到甲板上,将那面上的头发拨开,众人见竟是一女子,不由又是一惊。
  “让开!”只听司马昭突然喝道。
  众人不及反应,却见他已推开旁人,神色震惊地将那女子搂起,女子猛烈地咳起来,痛苦地弓起背。
  “快去取被褥来!”司马昭急急地朝从人大声道。
  忽然,袖口被用力扯住。司马昭转头,却见馨儿面色苍白,死死地盯着他,双目中满是恐惧,颤声道:“孩子。。。。。。救救我们的孩子。。。。。。。”
  声未落,人却昏厥过去,不知从何处蹿出来的貂儿,嗅了嗅她裙边腥红的鲜血,一溜烟儿又跑到云翔脚下。
  热气从四面八方而来,绕在额头边和颈间,憋闷得难受,馨儿头昏脑涨,想睁开眼睛,却无论如何也办不到。
  她想逃开,却不知该逃向何处,脚下羁绊重重,她被绊的跌倒的瞬间,忽然感觉到腹部疼痛不已。
  馨儿一惊,猛然睁开眼睛,身上裹着厚厚的棉被,室中,药气与温热交融,荡漾在鼻间,馨儿艰难地动了动身体,却突然停住,迅速将手探向小腹。
  “馨儿,切勿起身。”
  这时,司马昭手端药碗,走了过来。
  馨儿吃惊的望着他,却不再动作,喉咙里干涩的像要冒火,她张张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大夫说你需静养一段日子,你的身子会好起来的。。。。。。”司马昭眼圈红红的,慢慢道。
  “孩子。。。。。。”她喉头哽咽,“是我的错,我不该。。。。。。”还未说完,她已经泪流满面,身子颤抖着,面色苍白如纸,弱的似与风化去。
  “馨儿?”
  “。。。。。。昭哥哥。。。。。。”馨儿美眸半启,对应来的雅颜,疑在梦中,“昭哥哥,第一次,我觉得你和炎儿离我那么远,好像再也看不到你们了。。。。。。”
  “馨儿,”司马昭薄唇勾笑,却无法绽出以往如琼瑶般的光彩,“对不起,我来得太迟了。”
  他俯下首来,含她唇瓣浅浅吻来,“你还有炎儿,他正在家里等我们回去。”
  恁样的温存,恁样的亲密,怎似已睦违了一生一世?
  馨儿长睫一颤,竟颤下泪儿成串。
  “。。。。。。我好怕,那个时候,我真的怕,怕他们带我到你找不到的地方,再也见不到你,见不到炎儿。。。。。。”
  “若他们如此真敢,我定然让他再死一次!”司马昭将玉人儿环在胸前,任她泪涕温濡衣衫,长指理着她散在锦褥上的一瀑黑发,万端柔情。
  夜色沉沉,月亮带着一圈朦胧的华光,挂在峡谷上头逼仄的天幕之间。
  水流不算平缓,哗哗的声音不绝于耳,风卷着清冽的寒气掠过颊边,红玉只觉一阵激灵,不由地拢紧身上的斗篷。
  江水在面前淌过,却黑黝黝的,看不清面目,红玉忽然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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