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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7章

芙蓉醉:三国遗梦-第18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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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翔大笑:“好极!刚好送了这件利器给我!”说着双手抢起钢鞭,盘旋飞舞。
  这钢鞭当真是攻守俱臻佳妙的利器,只听得“哎唷”,“呵呵”几声惨呼,已有数十名黑衣人死在钢鞭之下。
  文鸯脸色如土,神色灰败,瞥向祈佑。
  陡然一阵狂风刮起,接着一声冷冽的高喝,“云翔,敢与我辟邪剑一较高下吗?”
  剑芒如电闪过,云翔腾空而起,宝剑翻飞,带着炫目的银光,刺向承贤。
  看着场中混乱的打斗,雪矜当即一喝:“杀死云翔者,主人会重重有赏!”
  一众黑衣人得了令,纷拥而上。
  祈佑微眯凤眸,只是目中光芒却更为锋利!
  只闻得场中阵阵惨叫哀嚎,白虹剑所到之处,必有人倒地,必带出一片血雨,而云翔自知今日难逃一死,因此只攻不守,完全是拼命的打法,只是他本已被辟邪剑所伤,拼命使力的结果是身上伤口裂得更开,血流如注,他脚步所到之处,草地便为红地,而他已渐渐力不从心,疲于应付,不多时,他身上便又多几处伤口。
  “住手!”祈佑凝眉高喝,怒目而视。
  数百名黑衣人与承贤这才退了回来。
  云翔只觉背心,右胸,右肩伤口如火炙一般疼痛,拧眉低低道:“哼,此时你又装什么正人君子?不如杀了我,你也好省心。。。。。。”
  “云翔,你本为皇室后嗣,偏要一意孤行辅佐奸贼司马昭,而今枉自送了性命,岂非愚不可及,为天下英雄所耻笑?”祈佑盯住他,眸内掠过一丝怜惜。
  “我说过忠臣不事二主,哪里像你们这一帮苟延残喘的余孽,除了祸国,还能作甚?”云翔咬牙道,他竟拼着剩下的气力硬撑起身子。
  祈佑阖目,轻叹一声,“我真的无心杀你,可你这般执迷不悟,与我屡次作对,实难再留你了。。。。。。”
  云翔惨淡一笑,端立不动,一瞬间,心中转过了无数念头,“我到底是羌人还是汉人?我的亲生父母又是谁?普天之下还有人如我一样,到死都不明自己的身世!”
  眼见承贤俊美的脸面扭曲变形,两眼睁的大大的,擎剑向他胸口直刺过来,他心中悲愤难抑,陡然仰天大叫,声音直似猛兽狂吼。
  黑衣人们听到他这震耳欲聋的怒吼,脑中陡然一阵晕眩,脚下踉跄,站立不定,望着剑尖离云翔胸口已不到一尺而他浑无抵御之意,祈佑、雪矜等都闭上了眼睛,不忍观看。
  突然之间,半空中呼的一声,窜下一个人来,势道奇急,正好碰上承贤的辟邪剑柄之上,承贤抵不住这股大力,手臂下落。
  众人还未看清那青衣人,蓦地一条长绳甩下,劲道凶猛,向着众人的脑袋横扫过来,黑衣人纷纷举兵刃挡住,那条长绳绳头陡转,往云翔腰间一缠,随即提起。
  祈佑望见长绳彼端是个青衣女子,立于林间,身形纤瘦,脸蒙轻纱,只露出了一对凶煞的眸子,令人不寒而栗。
  那女子将云翔挟在肋下,越过几株大树,跟着又甩长绳,粗大的枝干随之被斩断,哗啦啦落地,如此几个起落,已然走得无影无踪。
  文鸯等人骇然相顾,但听得马蹄声响,渐驰渐远,再也追不上了。
  云翔受伤虽重,神智未失,这人以长绳救他脱险一举一动,他都看得清楚,自是深感她救命之恩,又想:这甩绳的准头臂力,我也能办到,但以长绳当作兵刃,同时挥击数十人,这一招“天女散花”的软鞭功夫,我就不能使得如她这般恰到好处。
  那青衣女子将他放上马背,两人一骑,径向北行,那女子取出金疮药来,敷在云翔三处伤口,云翔流血过多,虚弱之极,几次都欲昏去,每次都是吸一口气,内息流转,精神便是一振。
  而那女子纵马直向西北,走了一会,道路越来越崎岖,到后来已无道路,那马尽是在乱石堆中踬颠而行。
  又行了半个多时辰,马匹再也不能走了,女子将云翔横抱手中,下马向山峰攀去,云翔身子甚重,那人抱着他却似毫不费力。
  浑浑噩噩之中,女子便用长绳飞过山峡,缠住树枝而跃将过去,她接连横越了八处险峡,跟着一路向下,深入一个上不见天的石洞之中,终于站定脚步,将云翔放下。
  云翔勉力站定,说道:“大恩不言谢,请受我一拜。”刚要行礼,却被她拦住。
  那女子一对晶光灿然的眼眸骤起水雾,在他脸上转来转去,过了半晌,青衣女子慢慢扯下面纱,右颊上有一条血痕,她全身发颤,叫道:“我。。。。。。我的儿啊!”张开双臂,便去搂抱云翔。
  云翔心中一凛,有如电震,颤声道:“你。。。。。你是我的母亲。。。。。。”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三百二十二节

  那妇人泣道:“我本是羌国的元贞公主,来中原途中遇到了东吴少主孙伯符,暗生情愫与他在紫雲庄生下了你,可是你的父亲回到建业之后,便再也没有回来过,我伤心欲绝,遂在你的胸前纹上青狼首,那是羌人该有的纹身。。。。。。”
  云翔大吃一惊,他一下扯开自己的衣襟,胸口现出那张口露牙,青郁郁的狼头来,他自幼便有此纹身,从来不知来历,也羞于向他人启齿,可每当听到有人骂他是野孩子时,他又难受至极,觉抬不起头来。
  这时,陡然听到妇人的话,当真有如半空中打了个霹雳,扑通跪地,恸哭起来,“是,是,是你。。。。。。是母亲。。。。。。是你给我纹上去的?”
  元贞放哭,叫道:“是啊,是啊!若不是我给你纹上去的,我怎么知道?我。。。。。。苦命的孩子,是娘对不起你!”一面哭,一面伸手去抚云翔的面颊。
  云翔不再避让,任由她抱在怀中。
  他自幼无爹无娘,只知自己是司马府收养的一个孤儿,他胸前纹有青狼头,外人从不知晓,这妇人居然知悉,哪里还有假?突然间想起在羌国无意中看见那名老内侍官,在一幅画像前哭泣不止,诉说宫中秘事,他这才领悟到了其中玄机,眼泪涔涔而下,叫道:“母亲。。。。。。母亲,你是我的母亲!”
  云翔缓缓回过神来,轻抚她雪白脸颊上那道伤痕,皱眉低问:“母亲,您脸上的伤?”
  元贞冷笑:“许多年前,有人用剑将我的脸划得这般模样,我的儿子,你觉得母亲该不该报这个仇?”
  云翔点点头,突然间眼前一花,一个白色人影遮在元贞之前,这人似有似无,若往若还,全身白色衣衫如雪飘,朦朦胧胧的瞧不清楚。
  元贞尖声惊呼,把云翔护在身后。
  那白衫人低声道:“妹妹,你在这里好自在啊!”
  却是个女子的声音,甚是轻柔婉转。
  云翔定睛一看,见那白衫人身形苗条婀娜,显然是个女子,脸上蒙了块白绸,瞧不见她面容,但那哀怨的眼神似曾相识,一时想不起在哪里见过。
  当他偏首看元贞时,却见她脸色极是奇怪,又是惊恐,又是气愤,更夹着几分鄙夷之色。
  元贞回首低语,“你快走!她要找的人是我,快走,走得远远的,不要再回来!”
  云翔不断摇首,拉住元贞的手,道:“不。。。。。。母亲,孩儿才与您相认,岂能轻易抛下您?”
  元贞大怒,反手啪的一声,便打了他一个耳光,叫道:“这贼贱人追了来,要取我的性命,难道要你留下来,陪我一起死吗?”
  这时元贞出手着实不轻,云翔给打了这个耳光,半边面颊登时肿了起来。
  那白衫人笑道:“妹妹,你到老还是这个脾气,对自己的亲生儿子,也这样打打骂骂的,好不让人寒心,云翔,我们见过面,你不会忘了吧?”她摘下白绸,气定神闲的站在一旁,轻风动袂,飘飘若仙。
  云翔愕然,“你。。。。。。你不是孙少主的母亲?那日你不是已经投湖。。。。。。”
  “那还不都是为了骗韶华那个傻孩子?我哪里舍得这么快就去死?而且元贞公主尚活在人世,我就算是死,也要拉着我的好妹妹元贞一起下那阴曹地府!”乔夫人浅笑,目射狠芒。
  元贞大声道:“贱人,你害得我容颜尽毁,这笔账我记在心头!”
  云翔一惊,转而怒声喝道:“乔夫人,我母亲并未加害于你,你怎能忍心下此毒手?”
  乔夫人冷冷笑道:“不错,她的脸是我划伤的,可是当年她引诱我的夫君,破坏我原本幸福的生活。。。。。。什么羌国的公主,我看她只是个喜欢勾yin别人的男人的无耻淫妇,毁她容颜,只是小惩,让她生下你这个野种,还算我仁慈。。。。。。”
  云翔灼灼盯着她,胸膛起伏,似压抑着极大的愤怒,“住口!你这妒妇!父亲怎会喜欢你这个心肠歹毒的女人?父亲一生最爱山茶花,他可曾与你一起种过山茶?紫雲庄遍地的山茶花,全是母亲悉心栽植的,你抢夺了紫雲庄,却抢不去那些最懂人心的山茶,因为你根本就是个无知、愚蠢的女人。。。。。。”
  乔夫人全身发颤,嘶哑着嗓子道:“你说谎,你说谎,伯符他。。。。。。他只爱我一个人,他绝不会爱上你这个西羌蛮人!”
  倏然寒风扑面,一股厉害之极的掌力击了过来,云翔当下无暇思索,拔出白虹剑凌空向她砍去,乔夫人旋即变化掌法,一红线紧紧缠住剑柄。
  云翔大惊,元贞当即在云翔身后突施暗袭,向乔夫人偷击一掌,这一掌无声无息,纯是阴柔之力,两人相距又近,乔夫人待得发觉,待欲招架,元贞的掌力已袭到胸前,她急忙飘身退后,但终于慢了一步,只觉气息闭塞,经脉已然受伤。
  元贞笑道:“乔夫人,我说过我会寻你报仇的!”
  乔夫人急运内力调息,竟不敢还嘴。
  元贞偷袭成功,得理不让人,纵身扑上,掌声呼呼的朝她击去。
  忽听一声高喝,“元贞公主,手下留情!”迅即挡住她击向乔夫人的三掌。
  元贞大怒,骂道:“孙韶华,这是我与你母亲多年的积怨,今日我定要取她性命!”
  孙韶华满面愧色,双膝跪地,垂眸央求道:“元贞公主,我知父亲亏欠你太多,母亲又毁你容颜,你心中有恨,你要报仇我不拦,但我愿代替母亲赎罪,你现在可以动手杀了我,只求你放过我的母亲!”
  元贞一字一句坚硬如铁,“仇深似海,不死不休!”
  乔夫人唇畔浮起一抹诡笑,伸手在地上一撑,便欲纵身向元贞扑去,哪知孙韶华闪电般挡在了元贞身前。
  乔夫人一怔,收回双掌。
  孙韶华泪流两行,断断续续道:“母亲。。。。。。您一辈子深爱着父亲。。。。。。可。。。。。。可他爱上了另一个女人。。。。。。这已是无法改变的事实。。。。。。您该放下了。。。。。。杀了她,您就会夺回父亲的心吗?父亲已经不在了。。。。。。”
  乔夫人摇了摇头,怔怔的流下泪来,双目向着远处,似乎凝思往昔,悠然神往,缓缓道:“当年我和你的父亲住在江东太和湖畔,他练剑,我抚琴,胜似神仙眷侣,我们还有了你这样可爱的儿子,我以为我会这样一直幸福下去。。。。。。可有一天,他离开了江东,一年都没有回来,好不容易盼他回到我身边,他却告诉我,他在外面有了女人,并且还有了孩子,我那时心凉透了,我不知道该做什么才能挽回这一切,从那以后,我便发了疯一样,四处找寻那母子俩,可当我来到紫雲庄,那里除了山茶花,已没有了人迹,我就一直守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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