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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芙蓉醉:三国遗梦-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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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时慧儿正伏案看着书册,见姜维进来,遂合上书册,慢慢起身,缓缓地说道,“你来了,今儿个听说你出府去找关将军了?”
  “嗯,在府里有些闷了,所以出去走走,再说也好久没有和关兴畅快的饮酒详谈了,所以就----”姜维还略带酒意的笑笑。
  “是吗,是在借酒消愁吧,”慧儿此话旁敲侧击的很。
  “慧儿,此话怎讲,难道我和朋友在闲暇时喝一杯也不可吗?”姜维微怒道。
  “你自己心里不是跟明镜似的清楚,自己做过什么,我自然不得而知,”慧儿的话里有话,很含蓄,但又很蜇人。
  “慧儿,你把话讲清楚,我到底做过了什么,让你今日如此气恼,”姜维蒙在鼓里不知所以然。
  “这是什么,是不是外面的女人留给你的?”慧儿从衣袖中抽出那块手帕,狠狠地丢到桌案上,姜维此时真的怔住了,那块手帕是馨儿在劝姜维归降时遗落在地的,姜维只是好生藏在身上,并没有归还给她,而今却在这时出现在姜维的眼前,他岂能再振振有词的为自己辩护,况且自己先前刚刚抚平的心现在又再次躁动起来了。
  “你现在无话可说了吧,还要狡辩吗?”慧儿咄咄逼人的口气瞬间把姜维的心绪牵动起来。
  “是的,这是她的手帕,你怎么可以随便动我的东西,我说过不许碰我那箱子里的东西,你为什么这么自作主张?”姜维顿时气愤加伤心全部朝慧儿发泄出去。
  “什么,她,哪个她,哼,我是你的妻子,我为甚麽不能动我丈夫的衣物,你对我还有什么隐瞒吗?”慧儿靠近几步,凝视着一脸哀痛的姜维,心里顿时感到一揪,钻心的痛。
  “那是馨儿的手帕,馨儿恐怕已经忘记了吧。”姜维苦苦一笑,拿起手帕捂在心口,明眸湿润,欲夺眶而出的泪花,却迟迟未落,姜维平静的心房瞬间倒塌,像撕裂般的疼痛吞噬着他,不禁双膝跪倒在地,浓浓的思念扯住姜维的神经,脑海中我的面庞此起彼伏,挥之不去。
  “馨儿,谁是馨儿?”慧儿看到自己的夫君悲痛欲绝的神情,顿时感到不安。
  “她的父亲是当朝丞相,现在却身在魏国,困陷在司马府中,我恐怕永远也无法跟她在一起了,这下你满意了吗?”姜维冷冷一笑,狰狞的脸庞有些凄楚惨淡。
  “丞相的女儿,诸葛馨,她怎么会在魏国,这不可能,不可能的。”慧儿顿时手足无措,她感到自己做错了,眼前的男人为了别的女人竟乎失去了支柱,自己这般指责还有何用,自己的夫君的心根本不在这里,早已经跟着诸葛馨飞到魏国去了。慧儿顿时感到空落落的,双腿发软也瘫坐在地上,双眼注视着姜维。她听到姜维的这番话,这才恍然大悟,意识到眼前的这个男人原来一直都和自己一样痛苦的挣扎着,自己和他一样的傻,为了所爱的人备受煎熬。
  姜维紧握手帕慢慢起身,头也不回的走出房门。慧儿望着姜维的背影,无声的留下眼泪。此时她对自己将来的漫漫岁月踌躇渺茫着,也许今夜连梦中与自己的夫君幽会都不再可能,伴随自己的,只有那浸透着秋夜寂寞凉意的冰潭银床而已。
  长夜漫漫,夜色深深,荡漾着阵阵凄清的瑟声,秋风吹拂着枯萎的藤萝,流萤出没于白露中,似在寻觅栖身之所。夜幕中疾飞的大雁,似早知秋天以至,掠过银河,向南而去。姜维扶着栏杆,惝恍的盯着银色湖面,一轮明月照在湖水中,随风颤袅。
  再说馨儿在司马府中,无聊时就找茗轩他们说笑,要不就在昭哥哥跟前撒娇胡闹一番,总之过得还算舒坦。
  渐渐已过深秋,外面已经有些寒冷,这日馨儿穿着紫貂绒外衫,里面衬着撒花水裙,腰系着宝石锦带,还挂着嵇康送她的玉坠,看到凋零的花瓣飘飘洒洒,漫天飞舞,迷离的花影与曲折的园中小道连为一体,悠悠荡荡,馨儿的脚步也走走停停。这时一株木香菊映入眼帘,它还是那样凌霜盛开着,丝毫没有因为寒风而凋落。馨儿顿时躬身凑过鼻尖细细闻着,一股清香扑鼻,瞬间都觉得舒逸缥缈。
  “原来钟会果然送来了一株木香菊,我还以为他会忘记呢,”馨儿喃喃自语道。这时却见钟会缓缓走过来,俯身瞧着那些菊花,眼神中透着遐思。
  “姑娘,让我来提吧。”只见一健壮的男子,身穿一袭墨绿长衫,头戴葛巾,一脸忠厚老实的模样,提过叶儿手中的水桶,就径自朝这里走来。
  “你是邓艾,对不对?”馨儿好奇的上下打量着他。
  “正是草民,小姐让开一下,我来给这些花花草草浇点水,再帮它们松松土,小姐靠的太近恐怕会弄脏您的衣服。”只见邓艾麻利的用瓢舀起水,均匀的洒在地上,又不时的弯腰用铲子除除杂草什么的,很是认真的样子。
  “小姐,我都说过很多次了,让他教我叶儿就好,可是他偏偏还总一口一个姑娘姑娘的叫我,真是弄不明白,这么客气做什么?”叶儿站在馨儿身边埋怨道。
  “好不容易有人对你客套起来,你就受不了了,你呀,还真是做丫头的命,”馨儿不禁数落了叶儿一番。
  “邓艾,你莫非就是昭公子府上的掾吏?”钟会有些惊讶,看起来如此粗俗肤浅的男人,在昭眼中竟是贤士,顿生疑惑。
  “鄙人正是,请问公子是---”邓艾抬脸问道,满是泥泞的双手不时往衣衫上蹭蹭,显然一副村夫模样,令钟会不免有些鄙夷。
  “听昭公子说你善识地形,但见高山大泽,辄窥度指画,何处可以屯兵,何处可以堆粮,何处可以埋伏,你均通晓,见解颇深,当真如此?”钟会一脸怀疑的斜视问道。
  “公子,你既不信,我邓艾—艾何须多言。”邓艾有些结巴的回道。钟会忍不住浅笑,心想还是个口吃,越来越让人费解了。
  “卿称艾艾,当有几艾,”钟会想借机嘲弄他一番。
  “凤兮凤兮,故是一凤。”邓艾镇定的答道,钟会霎时间一愣,此人还如此敏锐,难道确实深藏不漏,看来人真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
  “蜀吴并存,该当如何?”钟会寥寥几字却意味深长。
  “分而治之,只得缓图,不可急攻。”邓艾依旧神色淡定,钟会顿时嘴角上扬,轻轻拍打袖口灰尘。
  “卿真是一块璞玉,果不其然。”钟会仰脸向花丛中望去,神情悠然。馨儿站在一旁听着他们的对话,心里很不自在,毕竟他们谈及到蜀国,那是她最敏感的地方。叶儿此时看出她的不快,遂朝着邓艾嚷嚷道,“喂,你快要踩到花了,浇完花还不出来,怵在那里做什么?”
  邓艾顿时红涨着脸,尴尬的提着水桶走出来,叶儿只是一乐,斜眼瞧向他,看到他手也脏脏,衣服也脏脏的,遂掏出手帕,递给他。邓艾先是一愣,随后接过来,不自然的傻傻笑着。
  “好了,叶儿,你送钟公子出府吧,我身上有些乏了,先回去休息了。”说着馨儿就缓缓离开,钟会看着她的倩影,痴痴地站在那里,好久才默默离开。
  昭被懿叫到书房,而且师也在一旁,屋子里很安静,昭不知所为何事,遂撩衣坐在席上,问道,“父亲,何事唤孩儿前来?”
  “自从子丹过世后,一应大小军务均由我把持着,朝中多有非议,你们也要谨慎行事才好,不要在别人手中落下什么把柄,恐生祸端,你们可明白?”懿语重心长的叮嘱道。
  “孩儿知道,”昭与师诚心叩首。
  “昭儿,今年我的寿辰无需太靡费铺张,只要请来几位朝中好友,布置几桌精美菜肴就行了,其他的都免了吧。”懿平和的娓娓说道。
  “父亲,孩儿自会照办,只是这次还请曹真都督之子曹爽来吗?”昭试探着问道。
  “愿来则来,不愿也无需勉强,个随人愿吧。”懿淡淡的说道。
  “孩儿明白,”昭坐于懿身边,凝视着窗外,徐徐凉意沁人心脾,昭遂起身去关窗,随后与师相继告退。
  “父亲有些老了,好像不喜欢热闹了。”师走出厅,感慨道。
  “兄长不知,其实避人耳目,身隐而仕不隐,才是当今之计,父亲身兼重任,难免遭人猜忌,还是沉寂一些的好。”昭意味深长的叹道。师只是默然不言。
  却说自从红萼馆一别后,曹苏菱的恼怒从未消退,整日脑海中浮现嵇康轻蔑的眼神,这位长乐亭主岂能如此善罢甘休。
  这日,晴空万里,蔚蓝浮云,暖融融的阳光照射着精美画楼的西畔,而苏菱驻足在桂木厅堂门外的阑干处,身着青梅色古纹双碟云形千水裙,白金翠袖,外罩紫云锦衫,脚穿荷叶绣花履,娉婷秀雅的瞅着那笼中的金丝雀,似有所想,不时撩动的手帕,散发出诱人的香气。
  “主子,找到那人的住处了,”只见喜鹊不迭的跑过来,上气不接下气的断断续续喊道。
  “那个人父母本来住在洛阳城里,是个富贾,可是他却偏偏搬去住在城外几百里的山谷里,看来想做隐士呢?”喜鹊不解的讲道。
  “是吗,以为躲在山林中我曹苏菱就找不到你吗,笑话,嵇康,咱们走着瞧?”苏菱的眼角露出狡诈之色,遂狠狠地摇晃着鸟笼子,那可怜的金丝雀犹如做秋千般被摇来摇去,不停扑扇着双翅,一时被折腾的够呛。
  “主子,我们什么时候下手?”喜鹊挑起双眉,鬼魅的拿手绢擦擦额角。
  “慌什么,他就是这笼子里的金丝雀,逃不掉的,”苏菱冷冷的笑道,弹弹袖口,径自走回屋子里了。
  这时从院子里走过来一翩翩贵公子,身袭金色蟒袍,脚蹬一双墨色白底长靴,快步向苏菱闺房走去。
  “苏菱,你在做什么呢,司马懿派人来下请贴了,过几天就是他的寿诞了,我的父亲与他同朝为官多年,交情还是很深的,我看我们也务必需要去拜访一下了,”那公子款款走到苏菱面前,镇定的说着。此人正是已故大将军之子曹爽,自幼骄奢霸横,苏菱只得点头应允,神色不似先前明朗。
  “我看你连日来总是这么心不在焉的样子,有心事吗?”曹爽看出端倪来了。
  “没事,”苏菱故作坦然的答道。
  “没事就好,不要让我替你担心,”曹爽忧虑的凝视着苏菱,他对苏菱就像哥哥般疼爱着。此时苏菱脸上堆满笑容,心里却燃烧着熊熊烈火,不知何事就会迸发出来。
  此乃是“无意怀人偏入梦,有心看月未当圆。”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十节

  曹爽坐了一盏茶的功夫就离开了,苏菱很快叫来喜鹊,冷冰冰的吩咐道,“叫刘侍卫他们进来,我有事情要交给他们去办。”
  “喜鹊这就叫他们进来,”言毕快步走出去,片刻时间喜鹊就带来几个健壮的侍卫,只见他们个个魁梧挺拔,似乎有些功夫,进来后就躬身作揖。
  “不知主子叫属下有何吩咐?”为首的一人施礼问道。
  “城外几百里的山谷中,住着一个叫嵇康的人,你们把他带来就是了,”苏菱厉声叮嘱道。
  “属下明白,”刘侍卫躬身又是作揖。
  “多派些人手,务必要办妥,好了,你们下去吧。”苏菱摆摆手。刘侍卫一众人就离去了。
  夜幕降临,一支骑兵整队奔驰在漆黑的道路上,夜里行军,不辨人马,路边的行人也只是纷纷躲闪,相互窃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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