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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芙蓉醉:三国遗梦-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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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人,把我素日弹的古琴抱来,”嵇康阴沉着脸吩咐下人道。
  “既要上门相求,何必板着脸,还是笑脸相迎的好,那曹苏菱再怎么苛责刁难,也不会打笑脸人的。”茗轩站起身来,在嵇康耳旁低语道。
  嵇康无奈的抱起古琴,径自离开,直奔曹真府而去,不情不愿的苦恼只得硬生生吞到肚中,揣测着那苏菱不知会如何羞辱自己,又是一阵叹息,马蹄声似乎听起来也那么无精打采,春风吹拂着嵇康有些怯意的脸颊,仿佛在安慰眼前这个无奈之人。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三十八节

  却说曹苏菱一袭浅紫水裙,外罩金丝纱衣,几颗浑圆玉白的珍珠发钗斜插青丝间,驻足阑干前,望着一池春水盈盈,碧波荡漾,亭边杨柳依依,楚楚动人。火红的杏花在枝头绽放,浓浓香气扑鼻,垂柳在和煦春风里漫舞,飞絮蒙蒙,很是恬静安宁,但此刻的长乐亭主却按耐不住心中的烦乱。前些日子在狩猎时看到嵇康很是在意昭身边的女子,便知道其中端倪,只是不知自己为何如此心乱烦忧,那个男人爱谁看谁,与自己何干?苏菱虽然数次告诫自己不能再如此想着他,但还是忍不住气恼不已。不时扭绞着丝帕,在亭中走动着。
  她的贴身丫鬟喜鹊,看到苏菱独自一人在亭子中徘徊,遂提裙快步走过来,手中还拿着新采摘来的杏花,笑言道,“主子,这杏花开的好艳呢,主子何不过去看看?”
  “杏花开的虽好,却始终比不过宫中妖娆的牡丹,如此盛放,又能有几人观赏,依旧那般俗贱不堪,”苏菱几番话,正说中了此刻的所思所想,如牡丹般娇艳的亭主,竟比不过街边的杏花夺人眼目,真是可恶至极,遂将怒气撒到那捧杏花上,夺过喜鹊手中的杏花狠狠地掷到地上。
  喜鹊心里一惊,顿然知晓苏菱的气恼,遂安慰着说,“主子何苦又发恼,不过几支杏花,还能抢得过我们主子的风头去,”言毕又弯身一一拾起。
  “还就有这等野花野草的强冒出头来,以为自己怎样的清高呢,也不掂量掂量自己,真是可笑之极,”苏菱冷冷的轻蔑一笑。喜鹊听出话里有话,也不敢再多言。
  这时一小厮急匆匆跑过来,躬身施礼说道,“主子,嵇康求见。”苏菱听到有些不敢相信,花容瞬间失色,疑惑的问道,“就他一人吗?”
  “回主子的话,就他一人,”小厮回道。
  “请他到这紫竹亭来吧,”苏菱淡淡的吩咐道,心里却很是欣喜。那小厮便径自离开了。
  “主子,要不要端碗银耳汤来?”喜鹊探过头来问道。
  “也好,既然有人不请自来,看来我们也不能怠慢了,”苏菱慢条斯理的向池中撒着鱼食,嘴角上扬,两颊红晕,很是得意。
  嵇康随着那小厮走进曹府,举眼四面一看,真是“天上神仙府,人间侯爷家,”曹真府上还真是阔绰不凡,皇亲宅邸令人惊艳。绕过一群石山林木,便一眼瞧到苏菱正倚栏观望着自己,顿感不安,又不能躲闪,只能硬着头皮上前几步,躬身作揖,谦卑的说道,“不知亭主近来可好,嵇康冒然前来多有叨扰,还望亭主海涵。”
  “嵇康今日之言真是让我受宠若惊,往日千百恳求都不能请的动的贤士,如今怎么这么客气了?”苏菱端起银耳汤,轻舀一勺,慢慢送进嘴中,瞟了一眼嵇康,露出一丝自得之态。
  “只因我母亲卧病在床,急需千年灵参,还望亭主顾念昔日几面之缘,施手相救,”嵇康强忍着心中忿满,躬身施礼道。
  “我说呢,原来是有事相求才登门拜访,不过我为什么要帮你,灵参乃是宫中宝物,我怎可轻易相送,”苏菱站起身来,杏目凝视着嵇康。
  “如果亭主肯帮我,不管您有什么要求,我都会答应照办的,”嵇康委屈到了极点,但还是努力压制住,依旧强作笑脸,虽然看着那么不自然。
  “是吗,不过现在一时也想不到什么事需要你去办,不妨先欠着吧,算是你欠我一份人情,他日可不要抵赖才好,”苏菱慢慢缓和下来,因为她看出嵇康委曲求全,心中定是不愿,还不如自己打圆场,给他一个台阶下。
  “多谢亭主相救,”嵇康又是一礼,只是舒了口气,绷紧的神经放松开来,想来苏菱也并不是那么不近人情,虽万般娇奢,但还算通达。
  “我见你带了古琴来,何不抚上一曲,这庭园如此秀丽典雅,合上一曲应该再适合不过了,你说呢?”苏菱掩饰不住笑意,一抹娇美涟漪印在双颊,甚是妩媚不已。
  嵇康此时怎能回绝,只好点头应允,拿过小厮手中的古琴,俯身坐在备好的锦席上,灵动的拨弦,悠扬悦耳的天籁琴音,顿时响彻亭间。丝丝琴弦叩开苏菱萌动的心房,竟痴痴的注视着抚琴的嵇康,那么迷恋,那么向往,仿佛眼前的男人就是属于她的,而且也只能属于她。
  嵇康抚毕,便起身说道,“村野愚人,奏不出什么曲子来,让亭主见笑了。”苏菱顿时从遐思中回转神,走近几步,与嵇康只有寸步距离,贴耳低语道,“别忘记了,你还欠我一份人情,我可是要还得。”嵇康顿感一缕幽香袭来,不禁退后几步,尴尬的回道,“嵇康铭记在心,不敢忘却。”
  “来人,去西香阁取出灵参交给嵇康,他还等着救人用呢,还不快去,”苏菱厉声呵斥道,几个小厮吓得擞抖抖的颤,应诺疾步去西香阁。
  须臾,只见一小厮手捧枣红锦盒,小心翼翼的递到嵇康手中,又各自退下了。
  “你去救你的母亲吧,别耽搁了,快回去吧。”苏菱关切的对嵇康说着,似乎开始在意自己的仪态了,语气很是婉约。
  嵇康又是拱手作揖,然后便拂袖离开了。翻身上马,急匆匆的赶回去,方才苏菱附耳说的话,由衷的苦恼,今后该如何应对才好,如今看似迈过这座山,但是前面依旧崇山峻岭,而且似乎更加险恶。此时的嵇康真是倍感焦急,既为自己患病的母亲,更为那份难以偿还的人情。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三十九节

  却说嵇康自回到府后,对于曹府境遇只字未提,茗轩早已瞧出他的不悦,但是也未追问,只是好言叮嘱下人煎药需谨慎,把握火候,切莫失了药效,然后便径自离开了。过了数日,嵇康母亲逐渐好转,恢复的很快,看来灵参的作用果真不一般,闻之乃茗轩施诊救治,又不迭的答谢,好生感激,倒叫茗轩颇不自在。
  有人欢喜有人愁,魏主曹睿可就不是那么舒心畅快了,自陈美人撒手离去,他便提不起精神,并不是过分感伤,而是心中尤为孤寂冷楚。对于巧玉的撞柱殉主,临死前的几句话语,始终如警钟般敲打着自己的心扉。
  伴着习习春风,曹睿漫步在殿前,刹那间感觉这皇宫真的是个牢笼,囚禁着自己,也困住无数宫娥的芳菲年华。
  这时,从不远处走过来一内侍太监,稳稳的停在曹睿的跟前,低头作揖,说道,“皇上,长安特使的密件。”言毕恭敬的呈过来,曹睿心不在焉的接过来,撕开一看,原来是奏报蜀国丞相在汉中日夜操练兵马,大有再次侵袭之势。曹睿本就心中有数,自不很在意,但脑海中却猛然浮现出我的脸庞,恍若昨日相见般,那么清楚的记得。刚才的怅然顿消散开来,嘴角略微上扬,美玉般的俊庞泛出喜色。
  “我要出宫一趟,叫人备好马匹,还有记住,休要皇后知晓,快点下去准备吧。”曹睿冷冷的吩咐那名太监后,自己便拂袖回寝宫去换便服。须臾,曹睿头戴翠珠玉白远游冠,一身蓝绸锦袍,脚踩祥云长靴,翻身上马,径自离开这沉闷的皇宫。身边只跟着几位亲随侍卫,不过他们都是个顶个的身手不凡,加之曹睿本身就幼时习武,一般的突然袭击自不放在眼里。
  不出一盏茶的功夫,曹睿便来到司马府门外,待下马后,便叫一名侍卫上前叩门。司马府门外的守卫见这几个人衣着不俗,暗想应该是哪家大臣的公子哥,遂也笑脸相迎。
  “我家曹公子求访你家二公子,不知可否通报一声,”那名侍卫疾步上前,客套的禀明来意。
  “真不巧,我家二少爷刚刚出府了,你们来晚了一步。”个头稍矮一些的门卫回道。
  “那你家老爷也不在府上吗?”侍卫挑起剑眉问道。
  “当然,老爷在府里,不过你家公子究竟是哪位,我等不识尊容,还望讲明,我等也好通报不是?”门卫心里不大高兴,觉得眼前这帮人气焰倒不小。
  “把这个交给你家老爷,他自会明了,”曹睿走进几步,递过来一块玉佩。这玉佩雕刻着双龙戏珠的图案,甚是名贵,只有皇家之人方可佩带。可惜那两个门卫并不知晓,扫了一眼曹睿,不满的进府回禀。
  “这是府外的公子让我交给老爷的,还说老爷一看便会知晓,”那门卫躬身禀告道。
  “还不快请进来,你等真是怠慢了我主,哎,还是我亲自出门迎接吧,”司马懿怒斥那门卫,就快步来到府门,刚要跪地叩首,就被曹睿一把拦住,笑言道,“不需如此,这里不是皇宫,只有曹公子而已。”
  “老臣家仆不懂事,还望恕罪,”懿毕恭毕敬的说道。
  “不知者不怪,今日只有曹公子,没有君臣之别,随意些吧。”言毕,就扶着懿一同走进府内,不时四下里观望一番,对于景园的别致与优雅,不禁迭迭称赞。
  来到主厅,懿又分主宾坐席,自己坐在曹睿右侧,然后吩咐丫鬟上茶摆些点心,自不细说。
  “不知曹公子大驾亲临蔽舍,多有怠慢,礼数不周之处,请多多包涵。”懿很是担心。
  “你是主,我是宾,何来如此多礼?”曹睿接过一碗清茶,闻着香气,很是惬意。
  主厅顿时安静下来,曹睿不知该如何开口问我的住处,遂借厅内乏闷,独自走出主厅,胡乱在院子中转悠着。司马懿也不好跟随,指派几名伶俐的丫鬟,在左右悉心服侍,反复叮嘱不可怠慢才是。
  园中的花草长的好生明丽,空气中弥漫着清淡的芬芳,月娥姑娘轻盈缓步丛间,摘下枝头一朵憔悴的残花,好似昨日的春雨,将它的花瓣无情的吹散,本就细弱的花蕊已快成空心。月娥心生不忍,把那朵残花包裹在绣帕中,小心塞进袖口中。
  “姑娘好兴致,怜花弄叶的姿态也那么清越动人,难怪招惹别人的疼爱呢?”馨儿的话酸溜溜的,看来前日的醋意依旧尚存。
  “小姐,月娥并无心叨扰贵府,实属无奈,方寄住几日,如果月娥有得罪您的地方,请明讲,月娥定当改之,”她的话很是低声下气,也许心里很明白自己寄人篱下的处境,故不敢过分逾越。
  馨儿听到她的话,也不好再板着脸气恼了,遂走上前去,缓和的说,“我没有怪你的意思,其实你与我都是一样的人,同样的委身他处,无奈堪怜。”月娥顿时惊诧不已,原以为馨儿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自不会和她一般零落坎坷,没想到竟有相同的命运。
  “小姐,回屋吧,外面有些风大,恐怕会着了风寒,”浩鹰冷不丁的冒出来,甚是关切的说。其实他早已听闻曹睿到府拜访,兴中很是忐忑,昭与钟会他们出府还未回来,眼前这关如何度过,曹睿多半是冲着馨儿而来的,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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