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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女尊]情有独钟-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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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说:“季云,季云,季云……”
  只是当年她待我的温柔,只怕我再也无福享受。
  我只需要深呼吸,闭眼,想象曾经她握着我的手,对我展露出的笑容……然后也笑起来,笑着攀上她的胳膊,低声道:“奴家一定会努力服侍的,小姐你想做什么都好。”
  反正……
  反正我这样破败的身子。即便真能如老鸨所说的一样留下她,只怕也只留得下一夜而已。
  至于更多的,我不敢想。恐怕也不能想了。
  老鸨在我进屋前说了,这小姐看不上那些清倌人,是心有怜爱怕那些娇滴滴的小人儿承受不住。言下之意,却是这屋子里摆的刑凳,床头上吊的绳索,墙面上挂的鞭子,还有柜子里藏得那些……都会有了用武之地。
  这也难怪,几年前那一次,她怕是早就恨我入骨,连带着恨男人入骨。我从没忘记过,她眼中灿烂的光明一点点黯淡,却有绝望和恨意涌现出来的神情。即使后来她放我一条生路让我离开,却也冷冰冰地同旁人说过:“再也不会爱了。”
  没了爱,自然就没了那些温柔呵护,只剩下泄愤和泄欲。
  可要是把那些都一一用了,即使没有经验过我也能想象,我这双早就干涩得流不出泪水来的双眼,只怕不能再看见明日的太阳。
  不过即使如此,在我不知道这人会是她之前,我也觉得值。
  可既然是她,那就更值了。
  想做什么都好,真的,我……
  我只是想……能再离她近一点。
  就只需要再近一点点,哪怕要承受更大的痛苦,哪怕就只这一次后再无机会。                    
作者有话要说:  

☆、2。战战兢兢(二)

  她拒绝我的碰触。
  只是用让我觉得刺痛的目光死死盯着我,淡淡地吩咐我去把壶里的水喝完。
  我迟疑地挪过去,缓慢地将水送入嘴中。
  茶壶里的水温度刚好,滑过舌尖,落入喉中,暖暖地滋润了我干燥的嗓子,也熨帖了胃部传来的不适。
  可是我觉得自己愈发不能控制自己的战栗。
  当我咽下最后一口水,抬头对上她的目光时,看到了她眼中熟悉的失望。
  我忽然意识到,其实她认出我来了。
  呵呵,这一下哪怕是我使尽浑身解数,怕也不能离她再近一星半点。
  我绝望地望着她,看着她目光中渐露怒火,看着她踏着生硬的步子,握着拳出门高声喊“爹爹”来说要为我赎身,带我走。
  我被爹爹从地上拉起来,一路被推搡着跟在她身后走下楼梯,穿过前堂,送到她的马车上时……我听到别的男人低语,也感觉到他们落在我身上的嫉妒的目光……
  我心里只有自嘲。
  我真是可笑,竟然在片刻之前还在妄想她不会认出我这张可憎的面容,还在妄想她也许又会赐给我一夜的温暖和亲近。
  我真是可笑啊。我是曾亲手卧握着刀子捅进她心口的男人,她早该恨我入骨。
  我在很早很早以前,我就再也没有机会了。
  是我自己亲手断绝了自己最后的希望。
  当年我离开时,她曾警告我再也不要出现。如今世事无常,我如此狼狈地落入到她的手里,却不知她将要我怎样来偿还一切。
  我顺从地跪在她的脚下。
  马车在颠簸,车檐下悬着的铃铛在响,我身上未愈的鞭伤在疼。
  可我猜想她的心里一定更加难受压抑,因此我无权为此做出哀求。无论怎样的折磨、报复都是我应得的。
  我不该难过的,可还是忍不住觉得眼眶发酸。
  多么轻易啊,她就相信了我不爱她,相信了我想要她的命。她捂着被我刺进了匕首的左胸时,甚至没有丝毫怀疑。
  可是,与她曾夜夜共枕欢好的我,怎么会不知道她天生右心。我曾经最爱的便是匍匐在她的身侧,在她睡熟后轻轻把耳朵贴在她的右胸,听着她稳重的心跳声缓慢入眠。
  那是我唯一获得过好眠的夜晚,第二日她低声抱怨说半边身子都被我压麻了之后,我便再也不敢用那样放肆的姿势入睡。可不管怎样,那时她毕竟会在我身旁沉眠,会在我耳边低语……我那个时候竟然是那样的贪心不足,竟然还失落于不能多听听她的心跳声。
  再后来,她安坐府中,我流浪天涯。
  那不是会给我带来自由的离开,而是将我套入枷锁的驱逐。
  已经足足五年,她的音容笑貌只会出现在我的梦中,然后让我在难得的浅眠中泪流满面。
  钟亭……我的小姐,我的主人啊,对不起,是我自甘下贱,已经没有了被你爱的权利。
  我是不详的。
  主人,来罚我吧!
  怎样都好,只要别像现在这样,沉吟不语,视跪在你脚边的我如同无物就好,求您了。
  求您……                    
作者有话要说:  

☆、3。战战兢兢(三)

  我被她拉起了按在座位上,然后带回家,然后得到了热汤和热饭。
  沐浴之后,我换上小厮送进来的衣衫——惊讶地发现那衣衫眼熟,依稀却是五年前她为我寻裁缝定制的新衣。
  衣料上带着一股很淡的檀香味。
  五年前她不喜欢那些流行的熏香,却喜欢给我做很多的衣服,都收在檀木衣箱里收上半年再拿出来给我穿。那样,衣服上总会留下洗不掉的香味,淡而隽永,她说那味道闻着舒服清雅。
  她还说过,理想中的爱情也该是这样的,淡而隽永,一辈子平淡而温馨的过就很好。可惜她运气不好,遇到的是我,自此以后理想就变成了只能在梦中偿愿的梦想了。
  我穿着那当年没能穿上的新衣,坐在曾睡过许多次的床边,等着她来,心里却忐忑地在想该如何让她略微出气然后肯听我几句哀求。
  她把我买来,可阿念还留在我那破旧的屋子里。不知道怎样才能让她肯把阿念接来。
  我知道她不喜欢孩子,至少不喜欢我生下她的孩子。才在她身边时,我亲耳听见她与来给我诊脉的大夫商量,说怎样用药给我吃,我便不会怀上她的孩子。我也曾被她旁敲侧击地问过,听我说不怎么想生孩子时,她松了一口气。
  但我却只觉得难过。
  她说再多不在乎我的身份,说到底却依旧不愿意让一个奴隶身份的人成为她孩子的父亲。
  三年里她只有我,可我却知道,早晚有一日她想要孩子了,就会有一个比我好上千百倍的男人出现在她的身边,然后光明正大的生下她的长子和长女。
  可还没等到那个男人出现,我就怀孕了。
  最初只是反胃想吐,后来身体开始有了微妙的变化。我不敢跟人说,也不敢让她再亲近,生怕她知道了不要我肚子里那个弱小的生命,也怕她直白地挑破让我一直忧心的那一层窗纸。
  直到我原本的主家——季家的人又找到了我。
  她们承诺会帮我保下孩子,条件却是我将会伤害她,彻底失去她的信任和喜爱。
  我得到了一把匕首,只轻轻摸一下那刀刃手指就会被划破。
  这样锐利的匕首,插入她的胸膛,告诉她当年在雪天脱下棉袄救她本不是我的本意,而是与她有婚约的季家小公子的命令,告诉她我只是贪慕虚荣顺水推舟骗了她但其实心中另有所爱,告诉她委屈求全这么久实际上我讨厌她的亲近我恨她想杀她……
  季家的小公子婚姻很不如意,一直想要回头再巴结一下如今富甲一方的钟亭,这对于他来说是个不错的契机。他甚至已经准备好了上好的伤药,就等着我刺伤她后,风尘仆仆哭着登门贴身照顾她。
  对于那时的我来说,我以为自己会死在她的手上,并不相信季家会救我一命。
  但我也确实有了寻死的心,甚至有了跟她同归于尽的心。
  如果我不能保住我的孩子,如果实际上她对我这样的亲近这样的好只是因为当初我救过她的那一点情义道德,如果她打心眼里看不上我的出身又如何真的会爱我……如果连她对我的爱都是假的,那么我为什么还要活着?为什么要让她不受一点痛苦地,就可以毫无负担地抱着别的男人继续谈情说爱?
  季家也的确在得偿所愿之后就将我忘在了一边。
  但我并没有得到她一个字的责备,更不要说预想中的死亡。
  相反,我得到了一些银子,和我的卖身契。
  她对我说,你自由了。
  ……
  时隔五年,这一遭她见我,手中又拿着我的卖身契,却是当着我的面将它锁在了床头的柜子里。然后她敲着那柜门,对我道:“你又是我的了,所以你要听话。如果你不听话我也不会罚你,只罚你的阿念。”
  我的阿念……那也是她的儿子。
  可她却像不知道一样,用完全陌生的口气在说这句话。
  我竟不知道该庆幸她在无需我开口的情况下就把孩子接了来,还是该担忧阿念和我将来的命运。
  我么,生死早就无所谓了,所担心的只有阿念一个。
  阿念生下来便瘦弱,却十分懂事。
  她可以恨我罚我,可我还是奢望她能抱抱阿念,对阿念好一点。
作者有话要说:  

☆、4。无所适从(一)

  钟小姐慢慢和阿念有了点亲近的意思。
  这也真是奇怪。
  当年她对我说不怎么喜欢孩子,不希望我生下她的孩子……可是她以为阿念是我跟别人的孩子时,却表现的挺喜欢阿念的。
  我一开始还担心,若她意识到阿念其实是她的亲生儿子,她会不会不能接受。可不知该喜还是该忧的,她却从不曾怀疑她自己已经做了母亲,一直认为阿念是我和别人的孩子。
  这也难怪,别说她,府里的所有人都以为阿念最多只有三岁,哪里想得到他在五年前我离开钟小姐之前就已经存在在这世界上了呢。
  大夫说,这是阿念跟着我风餐露宿,营养不良,身体虚弱造成的。
  我是抗惯饥饿与寒冷的,可是阿念却不行。
  他的身体太差,生下来时哭得像一只小猫弱弱的,险些养不活,勉强长大了也总是不像别的孩子一样健康,发育总是要慢上一拍。即便我已经尽力,可作为男人终究挣钱不多,总是不能买到足够的药材,和足够营养的食物给他。
  阿念跟着我,总是过不好的。
  我渐渐明白,不能怨恨钟亭当年不愿意我生育她的孩子,她想是也猜到有我这样卑贱的父亲,孩子生下来总是不能够好的。
  是我拖累了阿念。
  倘若我的出身好一些,我的身体好一些,我真的能得到钟亭的宠爱的话……阿念便会健康的诞生,会成为钟亭的掌上明珠,他会得到最好的乳父的照顾,穿最软最舒适的衣服鞋子,吃精致美味的食物,无忧无虑的长大。
  但因着我,他只有一个自顾不暇的父亲,必须跟着我饥一顿饱一顿的生活,甚至因为我外出打工时缺人照料而高烧不止,几乎命丧在幼年。
  就在我绝望地抱着他跪在医馆门外时,遇到了一个愿意替阿念出医药费的人。
  她唯一的条件是,我要卖身去妓馆,照着她的要求好好伺候客人。
  我不明白她怎么会看上一个像我一样面黄肌瘦的老男人,可她却轻笑着说:“总会有人喜欢你这款的。”
  我答应了她,换来了阿念暂时的平安。
  而现在,阿念的平安在钟亭的掌握之下。我不敢试探钟小姐的态度,只能机械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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