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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4章

伪官-第2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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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有,以前有一件事我差点得罪了他,要是这次,这个时候我再犯了糊涂的话,以后还怎么见他?”
    余少莹知道自己老公说的对,就转换了话题问:“为什么都说站着不喝酒,刚才赵文也这样说,你还拦我?”
    车焕成就笑:“其实这里还有一个故事,有一天,也是几个朋友在喝酒,有人就站着敬酒,有人说,站着敬酒可以,但喝酒必须坐下喝,敬酒的这个人就问了,那是为什么呢?那人就回答,我给你讲个故事你就知道了……”
    余少莹就笑:“你这不是从前有座山,山上有座庙,庙里有个老和尚和小和尚的翻版吗?重复来重复去的。”
    车焕成不理余少莹,继续说:“那人就说,有一个小伙子到医院去做阑尾炎手术,一年轻漂亮的女护士给他刮下面的毛发,结果这个小伙子就有些冲动,下边的小弟弟不受控制的,就慢慢的站立了起来,格外的挺拔。”
    余少莹就笑,车焕成接着说:“这位年轻的女护士很害羞的,就走开了,她找到护士长,腼腆地说,护士长还是您去给那个做阑尾手术的人刮毛吧。”
    “护士长就问:怎么了?年轻的护士说:他不老实。”
    “护士长很生气的说:看我怎么来收抬他。一会,只见护士长取来烧杯,给里面倒了一些酒精,走到那个做阑尾手术的年轻人那里在他的那个小弟弟上蘸了几下,结果这个人的小弟弟也听话。很快就瘫软下来了,护士长就说:小样!还敢站起来,不到二两就不行了,看你今后还敢站起来喝!还敢站起来再给你灌二两。看你老实不老实。”
    余少莹听完了就伏在车焕成怀里笑,车焕成搂着妻子秀美的身体嘴巴就凑了上来。
    余少莹今晚心情好,任凭着车焕成将自己宽衣解带,一会两人气喘吁吁的,就融作一团。
    赵文回到海洋别墅,打开了余少莹送给自己的礼物,终于就知道为什么今晚车焕成会那么固执的问自己对天龙公司和猪娃市场的纠纷了该如何处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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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278章不知我者谓我何求(一)
    屋外虫声唧唧,赵文一夜未眠。
    到了中午,赵文坐上车,去了首都。
    到了大伯赵军多的家,已经是华灯初上了,家里只有大娘胡爱华和大嫂曾惠玲两人在,见到了闲云野鹤一样猛然回家的赵文,曾惠玲和胡爱华两人都很诧异,但是都有些欣喜,胡爱华就说:“怎么这时候回来?快洗洗,正好吃饭了。”
    曾惠玲的肚子已经很显现了,脸上也富裕了肉,看着整个人像是圆了一圈,她腆着肚子笑问:“小文五一忙,这会是忙里偷闲了。”
    “你大娘刚才还在给我说,你怎么也不给家里打个电话,可见,这人是最受不了唠叨的,一说,就出现了。”
    赵文两手空空,他从赣南回来什么行李都没带,问了胡爱华和曾惠玲好,就去洗手,说:“嫂子的预产期快了吧?我算就是这几天了。”
    胡爱华就在身后笑:“难为小文还记得。”
    等赵文洗手出来坐下,曾惠玲就说:“你大娘笑你什么都懂,连这个都明白。”
    赵文就说:“本来不懂,可是这是咱家的头等大事,我就稍微懂了一些。”
    一句话说的胡爱华又笑,就吩咐再多加两个菜,做一个莲子羹,给赵文败败火。
    赵文就笑:“我哪里有什么火可败,不过天热倒是真的。”
    胡爱华伸手拂了一下赵文的肩头,为他拉了一下衣领。说:“眼睛都红了,还说没火?真是越长越不知道照顾自己,熬夜了吧?”
    曾惠玲就笑,说:“他一天忙,有虚火也正常。”
    赵文就问:“嫂子是这几天的预产期吧?”
    胡爱华说:“还有半个月。”
    赵文瞧见了胡爱华身后的沙发上放着一件还没做好的小棉袄,就走过去摩挲着,触手一片暖和,针脚细密,知道这是胡爱华给快要降生的孙儿准备的,就拿起来在自己身上比对了一下。童心大起。然后给胡爱华吐了一下舌头。
    曾惠玲说:“我不让你大娘做,她就是不听,眼睛不好,太费神。”
    胡爱华说:“买的也有成品。不过那哪有自己做的穿着贴心舒服?”
    赵文将小棉袄放好。笑着说:“要是不让做的话。大娘反而就不舒心了。”
    曾惠玲就笑,赵文就加了一句:“不过确实还是自己家里做的好,只是大娘也要注意身体才是。”
    吃着饭。三人拉着家常,一会赵勋打电话回来,说自己正在开会,要晚些回来,胡爱华就给赵勋说赵文回来了。
    胡爱华吃着就问到了赵文女朋友的事情,赵文想了想,说:“大娘,大嫂,我在赣南谈了一个,等机会成熟了,就带回让你们过目。”
    胡爱华就说:“自己找的?那好,省得你三妈整天问我。”
    “那个廖晓娟,人也不错,就是性子有些冷。”
    赵文听了,就实话实说:“大娘,我谈的这个女孩,和廖晓娟,应该是表姐妹关系。”
    胡爱华就有些惊异,曾惠玲问:“你是说,是廖叔叔妹妹的女儿吧?”
    赵文就说是,曾惠玲就点头,说:“那也好,还是一家子。”
    胡爱华就说:“强扭的瓜不甜,新社会新风气,你也是大人了,自己的事情,自己做主。”
    吃完了饭,曾惠玲贪睡,就回屋了,赵文陪着胡爱华在屋里唠嗑,有一句没一句的说着一些闲话,他看着胡爱华手拿针线做小孩衣服,眼睛随着胡爱华干活的手上下到处看,胡爱华的眼睛从老花镜后面瞧着赵文摇头晃脑聚精会神的样子,就笑:“瞧你,跟小时候一样,眼睛骨碌骨碌的,想什么?”
    没等赵文回答,胡爱华又说:“等你结婚有了孩子,大娘也会给你的小小文做的。”
    赵文一时心里感动,有一种说不清的情感在全身萌生,怔怔的傻笑着说:“小小文?嘿嘿。”
    接着,赵文又干着喉咙就说:“谢谢大娘。”
    胡爱华摇头笑:“傻孩子。”
    胡爱华做了一回针线活,就去休息了,赵文在屋里呆了一会,见到院子里的月色如水,就从屋里出来,站在那里瞧着皎洁的月色。
    微风习习,满园幽凉,没多久,赵勋就回来了,赵文叫了一声大哥,闻到他身上有些酒味,赵勋说,回来了,刚才有个饭局。
    赵文就说:“大娘和嫂子已经睡下了。”
    赵勋答应着说:“我去洗一下,待会咱们说话,有酒气,你嫂子反应大,烦我。”
    赵文就从沏了一壶茶,坐在天井那里,等赵勋出来,就给他倒了水,放在赵勋跟前,说:“嫂子预产期还有半个月?”
    赵勋点头,问:“有事?怎么这个时候回来?”
    赵文说:“老板出国考察,还要半个月才回来,我就得闲了。”
    赵勋抿了一口水,问:“最近怎么样?魏红旗看来已经开始做功课了。”
    赵文点头,问:“大哥,我想,能不能安排我学习一段时间?”
    不等赵勋说话,赵文接着说:“书到用时方恨少,最近,我觉得自己压力挺大的,知识面太狭窄,这样下去,可能很不好。”
    赵勋点点头,问:“赣南怎么样?”
    赵文知道,赵勋这样问就是在考校自己的功课了,说:“也不是眼下就要去上学,等一段时间也好,赣南嘛,风云际会,一时半会,局势还不明朗,不过,我觉得魏书记应该能把握好整体走向的。”
    赵勋点点头,说:“知道不足了,很好。立长志比常立志要好,知耻而后勇嘛。”
    “选定了目标,就一步一个脚印。”
    赵勋沉吟了一下,像是在组织措辞,问:“有没有女朋友?”
    “谈了一个,是廖叔叔的外甥女。”
    赵勋就笑:“廖开伟叔叔的外甥女?那晓娟怎么办?——算了,你自己拿主意。”
    赵勋想了一下,还是没忍住又笑:“这事你得给三妈说清楚,不然,她可着急。”
    赵文就说是。给赵勋续了水:“廖叔叔的妹妹。我女朋友的母亲叫寥革萍,前不久刚代理了我原先所在的乾南市的市长。”
    看着赵勋没动声色,赵文说:“我女朋友的父亲,是赣南省高检副检察长。反贪局局长。叫甄一夫。”
    “她们家。就她一个孩子。”
    赵勋说:“选准了就好,没结婚前,要是和女孩子联系。那很正常,有个比较嘛,确定了,就要注意影响。”
    赵勋的话若有所指,赵文就想,难道自己在赣南和哪位女子的事情传到了京城?
    如果是,又会是哪位呢?
    “难道是和倪虹之间?”
    赵勋喝水喝的很凶,不过一会就去洗了一次手,出来问:“我身上酒味不浓了吧?”
    赵文就笑:“你是怕嫂子还是我那小侄子闻到?要不,你晚上和我一起睡?”
    赵勋坐下就笑:“你还别说,小时候和你睡一起,临睡前问你解手不,你就是不去,可是夜里总是尿床,然后就往我的被窝里钻,偏偏睡觉还最不老实,两条腿像是白蜡杆一样的往人家肚子上踹,没被你踹下床都是好的。”
    赵文笑:“没有吧,我哪有!”
    赵勋说:“不止你,还有赵林,你们两人合在一起,长江黄河就齐全了,最差的也一不小心就水漫金山。”
    “当时爷爷说,尿床的人儿天生就,吃了石头还尿床,你也尿来我也尿,小房子尿成了养鱼塘,呵呵,爷爷说的很多,不过,这几句我记得很清楚。”
    两人说笑了一会,赵文就说:“赣南的形式很复杂,不过,只要打开一个突破口,应该所有的问题就会形成连锁反应,都不难解决,魏书记一直在等一个时机,现在这个时机已经到来,至于怎么运筹帷幄,我不好说。”
    “我想,有矛盾,有对立,这样才有斗志,所以,我的意思就是,如果赣南的事情有了眉目,告一段落的话,我想能去学习一段时间。”
    “都说打拼容易,守城最难,如果这样的话,我就更需要弥补自己。”
    赵勋听出来,赵文今晚提到的最多的,就是想去学习,想要充实自己,言下之意其实就是要离开赣南,可是赵文的理由很上台面,美其名曰学习,充实自己,可这里面有没有其他的原因,赵勋这会也难以猜测。
    赵文在赣南的这一段时间,表现的可圈可点,父亲赵军多也在赵勋跟前提过,可以说对赵文还是满意的,不过,在这之前,在赵文没有到省委去到魏红旗身边之前的日子里,赵文是过的不顺利的,那些日子他都没有提出要离开赣南,而如今这个时候,魏红旗已经渐渐的在赣南能行使一*号*领导权力的时候,赵文却要走,这里面终究是有一个说法。
    夜已深沉,赵勋也去休息了,赵文坐在院里呆了一会,给赵林发了条短信,说自己回来了,明天去拜访三叔和三妈,一会赵林就将电话打了回来,问这会要是赵文不瞌睡,他就来接赵文去玩。
    赵文说没兴趣,坐了半天车也累了,明天见了面再说。
    回到屋里,躺在床上,辗转反侧,难以入睡,赵文不禁想起了那句嗟叹:“知我者谓我心忧,不知我者谓我何求?悠悠苍天,此人何哉。”
    悠悠苍天,此人何哉,而导致赵文想要这会离开赣南的原因,导致他想要逃开是非的那个人,却是不能对外人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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