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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2章

重生之贵女修仙-第27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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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叩着千秋雍华的圣殿之门,门开处,那惊鸿一瞥的,是女子伴月盼君归的双眸?亦或是湘妃那惊世美丽的一次盼顾?
    一曲终了时,南宫凌沣早已忘记了手中举着的那半杯女儿红,子静收音良久,才见他睁开双眼,起身将自己拥入怀里。
    “子静,你是上天赐给朕最珍贵的礼物!你知道吗?朕现在有多么庆幸,那时在曹府能够无意间遇见你?又有多么庆幸,朕那时决定将你带回宫中?不管从前,朕曾经说过什么让你伤心的话,做过什么让你伤心的事情,那些都不是朕的本意。朕现在希望你,把那些不好的不快的事情都忘了吧!朕不是真心想要伤害你,而是潜意识的想要好好珍惜你。朕……珍惜与你相处的每一刻,你总是能叫朕一再的发现你的美好和稀世难寻……”。
    子静将头埋在他的怀里,这如此浓情甜蜜的时刻,真是无端叫人心醉。往昔那些不快,此时亦早就抛却在了一旁。
    许是刚才那酒喝的后劲上了来,子静渐渐觉得身子无比的炙热。被他这样拥在怀里,不多久额头便有了涔涔的汗意,不知不觉竟濡湿了几缕头发,粘腻的贴在鬓侧。
    南宫凌沣也渐渐觉出身上的那股子热意来,他扶了子静在石凳上坐下,少顷突然扬声叫道:“徐致,你进来!”
    那声音里,竟然带上几丝愠怒与不安。
    子静自己取了袖中的丝巾出来扇着风,眼睛却无意间瞟到了他那身黑色的玄衣下摆,那里,垂挂着一只明黄色的香囊。那针脚,那质地,还有那绣的花式,都是自己极为熟悉的…………分明就是自己曾经绣给他后来不慎掉了那一只香囊。
    正要开口询问,却见皇帝的脸色一时变的异常的焦躁不安。
    徐致急急走来,见皇帝神色不对,自己已经先慌了几分。子静在一旁给他递了一个“小心”的眼神,更令他加重了几分惧意。
    “朕来问你,这壶酒,你是取自哪里?”
    徐致登时愣住,少顷才立马反应过来回言:“回陛下,正是先前您案几上那壶酒啊,奴才早就验过的,没有问题。”
    南宫凌沣冷冷的望着他,唇边只是一缕淡薄的笑意,指了那杯子道:“你验过酒没有问题,那么这两只杯子呢?也没有问题?”
    
    
    983章 番外:春药1

第984章 番外:春药2

    徐致闻言,知道皇帝必然是察觉到了什么,否则不会如此冷颜厉色。他面上冷汗早就渗渗而下,躬身上前拜倒,而后执了两只玉杯在鼻尖仔细嗅了一嗅,随即脸色一阵灰白,放下便道:“陛下恕罪,奴才这就去查,今夜必然给您一个结果。奴才玩忽职守,少顷查出真相后,听凭陛下发落就是。”
    到底是子静一旁看着不忍心,她知道徐致素来受皇帝器重,往日办事也甚为妥当。此次,也许就是受了突然蒙蔽而已。于是少不得转了脸过来,一面扇着手里的丝巾散热,一面拉了南宫凌沣的衣袖道:“陛下,您请息怒,不如先让徐公公去彻查此事,依我看,徐公公素来谨慎,此次也是被人陷害所致。还请陛下宽恕一二。”
    徐致感激的望了望子静,但见皇帝脸上的焦躁之气稍微和缓一些,但愠怒还在眼中含着。一时不敢为自己申辩,徐致只是伏地贴面拜下,默然行礼,静听皇帝的发落。
    南宫凌沣在左右踱了两个来回,猛然止步,性躁如狂:“一旦追查到主使之人,即刻回奏,胆敢在朕的御用酒水中下药,朕要亲自活剐了他!”
    子静看了他神情甚是可怖,不由的想起了之前柳妃也是因为涉嫌在皇帝的酒水中下毒,所以才遭到如此的对待。她离远打了个寒颤,心下暗暗有些疑惑,也不知道到底是谁在这杯中下的药,但这人胆子未免太大,只怕被查出来之后谁也救不了。
    徐致听得皇帝的旨意,言外之意是对自己法外开恩,一时喜不自禁,爬起来便应了一句:“陛下放心,奴才就是掘地三尺,也要将那幕后黑手给挖出来!”
    南宫凌沣冷冷哼了一声,旋即挥袖道:“滚吧!记住,此事绝无下次!否则,你当知道后果。”
    徐致身上一个激灵,仿佛一盆冰水兜头浇下一般,立住了脚步,躬身道:“是!奴才谢陛下恩典。”
    子静只觉身子一会热过一会,这感觉让她有些难以自持一般的浮躁起来。南宫凌沣打发了徐致走后,伸手过来探一探她的额前,不由的缓和了语气柔声道:“朕送你回去,你喝的少,一会儿回了殿叫人起了冰过来送了酸梅汤喝下就好了。”
    说罢,便将子静双手抱在胸前,大步走出了园子。玉梅在外面守着,见皇帝抱了子静出来,赶忙进去收拾了琵琶和宫灯,快步跟了上去。
    南宫凌沣脚力极快,手上抱着子静竟然丝毫也不见费力。一行人只执了一盏宫灯,静静行走在静谧无人的宫道上,子静昏昏的靠在他的怀里,闭目睡去竟然什么也想不起来。眼前只觉有大片大片的烟火腾空而起,那璀璨华丽的火焰,升入空中半响才如流星一般四散坠落。
    夜深凉气重了,两旁的树梢上似乎悄悄爬上了晨露,宫道极是宽敞,两旁的树木都不是太高,而宫室离宫道有着一段距离,这样一来,人走在上面便觉出空旷来。一阵风吹过,子静顿时觉得通身凉爽下来,先前出的那身香汗此时收了,方觉得浑身上下,连每一个毛孔都舒坦开来。
    
    
    984章 番外:春药2

第985章 番外:春药3

    她倚在那坚实的手臂中转过了头,双手便轻轻环住了那熟悉的颈子。那粉白的玉臂一径绕了上去,宛若细蛇一般的矫健柔滑,皇帝竟然一时也无可奈何。少顷见得前面安排好的辇车已经停在了路边,这才低了头俯身下来道:“你且安份些不,一会儿就回去歇息了。”
    那声音像慈父哄着自己溺爱的女儿一般,满腔子都是柔情蜜意。偏生子静一时乱了心神,不肯领他的情,仗着几分酒意,竟然将他的头往自己手上拢了一拢,咬了耳根轻声呢喃了一句:“凌沣……”。
    皇帝一下子陡然停住了脚步,普天之下的万民都知道,这是当今天子的名讳。凡提笔涉及时,必然得以缺笔以示对君主的无上敬畏。
    但耳畔的这一声唤的极是亲昵,于这转瞬片刻的思绪回旋中,他却陡然想起一件事:此生,并未有哪个女子像这般唤过自己的名讳。便是那早去的邢素兰,亦不曾对自己这么呼唤过。
    然则,今日却终于听见自己心爱女子的这一声呼唤了,她许是无意,但她却没有想到的是,南宫凌沣这时心中只剩了一个念头:子静,此生就是失了天下,朕也断然不能失了你……
    第二日子静起的很迟,约莫日上三杆了,才昏沉沉撩开了眼际。寝殿里窗纱糊的虽然严实,但毕竟那碧纱太过轻薄,才一睁眼,便觉得殿外夏日如火一般炙热。
    随身往床里侧一靠,她便懒洋洋唤了一声:“玉梅……”。玉梅在大殿中听得声响,连忙提了裙裾走了进来。
    “小姐,您醒了……我这就去给你安排洗漱……”。
    子静一壁摇摇头,只觉脑子胀痛的很,昨夜的事情似乎都不怎么能想起来了。她贴着锦被捂住了面孔,闷声闷气说了一句:“今儿不去书房讲课了,你下去吧,我再睡一会。”
    玉梅见她这样说,只得噤声往外走了。子静身体大好之后殿中便恢复了用冰散热,此时殿中极是蕴静生凉。榻前不远处的金鼎,内中的冰山亭台渐渐融化,人物面目一分分模糊,细小的水珠顺着那些雕镂精美的衣线沁滑下去,落在深深的鼎中,泠泠的一滴轻响。
    便是这细微的一声轻响,也惊得卷缩在床上的子静起了一阵哆嗦。自繁华的梦境中醒来时,窗外已是长日寂寂,花影无声。
    子静伸手拢了拢散乱的长发,坐起来时,才听见帘外已经有新蝉声。断断续续的一声半声,传到殿中,更显得静,她半阖上眼睛,朦胧间又欲睡去。
    殿外的芭蕉舒展开新嫩的绿叶,帘影中透进一条条极细淡的金色日光,烙在平滑如镜的金砖地上,细小的灰尘在这一束光线里分外的活跃。
    光影顺着日照渐渐移动起来,不一会便照在了子静的睡颜上,猛然抬起头去,隔帘望见碧色窗纱外火红的海棠花,红得像一团火似的,烙在视线里。殿中却响起一阵脚步声,步子极轻,走到榻前又慢慢停下,躬下身去,只静静的看着她。
    
    
    985章 番外:春药3

第986章 番外:媚乱1

    子静兀的转过身子,一把坐了起来,倒将皇帝惊了一跳,他漫漫含了笑,柔声道:“醒了?”
    子静见是他来了,坐起来顺手又掠了掠发鬓,月白色的薄缎袖子滑下去,直露出一截雪白手臂,臂上缠了一缕墨黑的秀发,更显得肌肤腻白似玉。
    她只是微微看了南宫凌沣一眼,转过脸去又伏回玉枕上,似是仍要睡的样子。
    南宫凌沣少不得含了笑将她在床榻上拉起来,两手捏了香肩柔滑处,只是宠溺的哄道:“看日头都那么大了,还要继续睡懒觉?仔细睡成一头猪,起来陪朕用午膳可好?”
    子静斜斜昵着他,嘴里只是嘟囔了一句:“尊驾这是打哪宫妃子那里回来?没事又来拿我做消遣。我这湘云殿里的宫人只怕都想不起您上次来是何时了,再说了,您不是正命人查了昨夜的事情吗?如何有这等闲工夫来我这里用膳?”
    南宫凌沣心情不错,只是一味的拢了她的双手,斜刺里伸手过来在她腋下一阵轻挠:“你这丫头如今越发懒散了,连夫君来了也不赶紧梳洗打扮一下殷勤着接待?朕倒是要看看,你还赖不赖床……还赖吗?”
    子静被他这一挠弄的全身一阵激灵,翻滚着避开了他那只手,只拢了被子埋在身前啜气不止,少顷才不情愿的说道:“都怪你昨夜那杯酒,搞得人家昨夜回来头晕了半天。您倒好,一早过来便要责怪人。起起起,我这就起了,这会满意了吧?”
    殿外早有宫人端了洗漱用具候着,一听招呼立时缓缓鱼贯而进。南宫凌沣拣了窗前的软塌坐下,也不去看子静洗脸时的样子。他顺手拿了一本摊开在案几上的书翻了翻,一皱眉便忍不住说了一句:“女孩子家看什么《东周列国》这样的史记?朕觉得你音律感不错,不如便多研习一下这些,你觉得可好?”
    子静正洗了脸,一时偏过头道:“不是您教先生来给我讲课的吗?然则现在又觉得女子无才便是德了?果然是,圣心难测啊!”
    她刚刚洗了脸,一时宫人便要呈了玫瑰膏子给匀面润肤,这话说完,便阖了双眸,头微微往前抬着。
    她刚刚洗了脸,一时宫人便双膝跪着呈了玫瑰膏子上来给匀面润肤,这话说完,便阖了双眸,头微微往前抬着。南宫凌沣侧眼看去,那玉也似的面容上,眸间浓密乌黑的长睫,仿佛两双蝶翼微阖,端的就是一派无限慵懒之态。
    隔帘花影幢幢,映在她脸上,叫人移不开眼。暖风吹过花影摇曳,眼前的容颜依稀如同在梦中一般,那些迷离的光与影,都成了瞬息光华,流转无声。
    心头一软,少不得忍声吞气道:“你既然喜欢便罢了,只是这书枯燥,朕也是怕你会闷的慌,这才有此一说。”
    子静匀了脸,这时也觉得自己方才有些任性了,她回了眸子,只是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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