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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3章

饮水思源-第83章

小说: 饮水思源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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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墨烟知道,墨烟所追求的是百年之后能在史书上留下自己的姓名。”当后人提起宣德帝的时候,必然会提及他,哪怕只能以她的臣子的身份而不是作为她的伴侣,他也满足了。
  宇文思源叹了口气看了眼古一芒,问道,“古都督也愿意吗?”
  古一芒笑的有些苦涩抱拳回道,“陛下,臣膝下无女,只不过有这样一个儿子,传宗接代之事早就不曾想过了。烟儿既然有这份决心就让他试试吧,千百年后若人们真能记得他也算是他的造化。”
  她和谷雨一开始并不同意,只是孩子要做的事情他们终究拗不过。她也知道他心中的苦,可是感情的事情外人能有什么办法?何况这孩子喜欢的人还是当今陛下?陛下不动心其他的人哪能有半点办法?只求他到了军中能慢慢想开,兴许能在军中找到伴侣,那么哪怕是全家辞官回乡也是值得的。
  就是因为抱着这样的期望,最后她和谷雨才同意了。毕竟远离京城,离陛下远些,渐渐的也就淡了,军中好女儿甚多,天长日久也许他终会为别人动心的。
  宇文思源还待说什么,在她身旁从他们来后只和他们寒暄了几句就再未出声的宇文涟突然说道,“皇儿,既然墨烟有为国出力的心那便准了他吧。也让朝野内外看看,我大凛的男儿的风采不逊巾帼。墨烟,哦可有这样的信心?”
  “墨烟定会达成陛下、帝君殿下的期望。”古墨烟立刻说道,心中说不很出什么滋味,没想到最后帮他的竟然是他。他知道,她极少违背帝君殿下的心意的。
  果然,帝君殿下出言相帮后,她并未再多说什么就准了他的请求,“既然如此,那么就比照哦如今的品阶编入神机营吧。相信有古都督在会将哦照顾好的,只是军队不比其他地方,升迁是要实打实的军功的,这点哦可知道?”
  “谢陛下恩准,墨烟定不负皇命。”古墨烟神色复杂的看了她一眼,才跪谢道。此去经年,不知道再见是在何时,那时,她定然变得更加优秀了吧,而他也会带着战功凯旋归来。、
  宇文思源并未再说其他,军中的事物从小跟在古一忙身边的古墨烟或许比她更懂,无需她叮嘱什么。
  担忧地目送他们越行越远的身影,宇文思源只能祝福,她给不了他爱情,但却可以让他的仕途平坦,端看他选择的什么。
  “皇儿,墨烟从小就是个好孩子,定然能够找到真心待他的妻主的。他还年轻,还有机会。”宇文涟握住了她的手,他明白墨烟的心思,然而他却不可能将她出让,只希望他出了京城后能找到自己的幸福。
  “但愿”宇文思源故作轻松的说道,战争中倒是很容易产生阶级感情。
  不论结果是什么,都是他的选择,只要他不后悔就好。



  第八十八章

  伸了个懒腰,宇文思源睁开眼睛,知道又到了上朝的时候。
  转过头便看到身旁的人呼吸绵长,双眼闭阖,浓密的睫毛随着呼吸时而颤动,一副安然的样子,显然睡的正香。
  不知道为什么,每当早起时看到他熟睡的样子她的心总会柔软起来,控制不住的想要微笑。
  “哎呀!”宇文思源小声惊呼了一下,她本想用手撑起上身,好更挨近他,或许还能蹭个早安吻,没想到竟然扯到了他们不知何时纠缠在一起的发丝。
  宇文涟睁开双眼,早在她乱动的时候他就醒了,半是好笑半是无奈的看着她握着他们缠绕在一起的头发一副头疼万分的样子,亏他还那么期待。
  “我来吧。”宇文涟摇头失笑,有些费力的撑起了身体,接过她手中的那束缠绕在一起的头发。皇儿她对这些最是没辙,如果交给她,弄到最后只怕只能落得用剪刀剪掉的结果,平时他为她束发的时候弄断一根都会惋惜不已,哪里会眼睁睁的看着她将头发剪掉?
  宇文思源把头发交给了他以后便将头搭在他的肩上,出神的看着他修长的手指灵巧的将纠缠在一起的发丝一点点解开,没来由的一阵烦躁——似乎随着逐渐开解的发丝,他们之间的羁绊也在慢慢淡化,直至消失,终究尘归尘,土归土。
  明知道自己这样很无理她却不能控制自己的情绪,宇文思源将手已经覆上了他的,紧紧握住不然他继续。
  “怎么了?”宇文涟有些困惑,抬头问她,他们原本挨的就近,如今更是气息交缠,说不出的缠绵。
  他的墨玉般双眼满载爱恋和宠溺,双唇温润,微微张开,柔软而美好,宇文思源倾身向前将他从后面搂住,眷恋的在他嘴际流连,并没有多少情 欲,更多的是相濡以沫的温情。
  好吧……她承认,是她不敢有情 欲,父君的产期在即,她可不敢乱来。
  “父君,今天我也留下来陪你吧。”宇文思源啄了一下他的眼睑,撒着娇。
  宇文涟摇头失笑,弹了弹她的额头,无奈道,“昨日你就未上早朝腻在寝宫里一日未出,只是叫人拿了些要紧的折子看了,今日还想如此?如今边关战事频发,怎能如此懈怠?”
  随着他的产期临近,皇儿的精神愈发紧绷。也许是因为她没有经历过,总爱瞎想,真是比他这个孕夫还要紧张几分,真不知是谁在生孩子。每回见到她神情担忧的看着他,他总是窝心、无奈又好笑,许是一开始他的状况不大好把她吓到了。
  听他这样说,宇文思源也知道政务要紧,只是……
  “就这几天了,好不好?”徐太医总说他的身子伤了元气,体虚气弱,她不会医术,为求心安,她只能伴着他,
  况且,她也想在他生产的时候伴着他参与其中,分享新生命降临的喜悦,而不是如上回剥珠的时候那般。宇文思源坚信,这是她身为母亲的权利!
  “皇儿,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只是男子生产要好几个时辰呢。你总不能一直都在我身边吧?”宇文涟无奈的捏了捏她的鼻头,当她说她要在他生产的时候陪他的时他真是窘迫非常。然而,婉拒了多次她却仍然坚持,他也只能无奈的妥协了,其实他并不希望她在他生产的时候陪在他身边,那种场面可并不美好,他怕吓到她。
  “哎?要好几个时辰?”宇文思源有些惊讶,她以为最多半个时辰而已。记得前世电视上演这些的时候,都是送入医院然后很快就……果然没有经历过就没有发言权吗?
  “当然,所以皇儿,你可不能一直这样懈怠下去,去上早朝吧。好了……解开了……”宇文涟皱了皱眉,换了个舒服的姿势躺下,才将他们纠缠在一起的发丝解开,然后就将她推下了床去。
  宇文思源可怜兮兮地靠过来看了他一眼,无奈的发现这招对他已不如昨日管用,只得将白露招进来,自己梳洗了一番,又让父君帮着束了发,才穿上朝服,出了门去。
  唉,她就是个连懒都偷不了的苦命皇帝。
  因为……她其实是个快乐的夫管严。
  宇文思源本想快去快回,奈何边境交战,政务自然不少,昨日她就没有上早朝,今天那些大臣当然不会轻易放过她。除了两日未议的政务外,更是有谏官怕她老毛病又犯了,像去年那般长时间不上朝,少不得出言直谏。不过,因为她这段时间表现尚且良好,所以谏官们的用词尚且婉转,不外乎就是要她不可学昏君荒废政务,耽于享乐云云。宇文思源只得应着,如此这般,直到午后宇文思源才总算下了这延时许久的早朝。
  才下了朝,便看到在她寝宫内服侍的侍从,见她下了朝便急忙上前禀告说父君早在她刚出寝宫的时候就阵痛了,现在正在分娩呢。
  “真的?”宇文思源问,当然得到了肯定的回答,宫侍又怎么敢拿这种事情来忽悠她呢。宇文思源欣喜又郁闷还有一点恼火,她急忙坐上了帝辇,只想快些赶回寝宫。
  她并没有责怪那个宫侍,那侍人不说她也知道,这定然又是父君意思,不然,那些宫侍定然会第一时间将这事告诉她的。
  以最快的速度回到寝宫,才进宫门就看见几个宫人匆忙走动,神情间满是不安,全无喜色,一股紧绷的气氛弥漫在寝宫之内。宇文思源的心里“咯噔”一下,心跳如雷,方才心中的升起对新生命即将到来的喜悦随之消散,只剩下满满的担忧。
  许是出于礼法上的一些考虑,父君并未在他们的寝殿内分娩,而是在离她寝殿不远的偏殿进行。她顾不得许多,抬脚便向人流最多的那个房间走去,挥退宫人的劝阻快步向那间偏殿走去。
  才走入偏殿,刺鼻的血腥味便扑面而来,殿内传来父君隐忍的呻吟,宇文思源心中一痛,眉头紧皱,疾步转入内室。
  “你在做什么!”宇文思源惊慌失色地大喝出声,她看到谷雨竟拿着一把剪刀要将父君的腹部剖开!这可不是在那个世界,在这里如此做父君定然凶多吉少。
  “陛下……殿下……殿下他……”小禾双眼发红,见到她进来终于忍不住落下泪来,再也顾不得什么礼节。
  “父君……你怎么了?”宇文思源近乎慌乱得扑到宇文涟的身边握起他的手,早上还温暖干燥的双手如今却冰冷湿滑,指尖上满是血痕,掌心处粘稠的血液不断流出,显然是方才用力过度而伤到的。
  似乎听到了她的声音,宇文涟费力的张开了眼睛,却双眼朦胧,只能看见一片明黄在他眼前晃动。
  是皇儿……她还是来了……他本不想让她看见自己这副狼狈的样子……
  “皇儿……孩子……啊……”宇文涟本想说些什么,突然一阵剧痛却从下 体传来,他闭上双眼,大口的喘着气,握住她的手已使不出什么力气,只能勉强的搭在她的手上,冷汗从他苍白的脸颊流过,早已打湿了鬓发。
  宇文思源用双手将他冰冷的手包住,轻轻地在他手背上吻了一下,不让他伤到自己。转头向下看去,他下 体的那道线已经裂开,洁白的床单满是血迹。血渍的外层甚至已经渐渐干涸,变成了黑红的颜色,宇文思源倒吸了口气,全身发寒。怎么……会流真么多血?
  “徐太医,这是怎么回事?”宇文思源惊恐的问,即使她并不懂得这些也能从这宫中紧绷的气氛中察觉到不妥。只是……原本明明说过问题并不大的呀!如今这又是什么状况。
  “陛下,帝君殿下在怀孕早期伤了元气,致使如今气血虚弱,不过几个时辰,殿下便气力衰竭……几经晕厥……虽然用了药石……却仍不见起色……怕是难以将胎儿分娩出来……臣力微薄,还请陛下责罚。”徐太医跪在了地上,身体瑟瑟发抖,若帝君殿下真有个差错,只怕他的性命也难保了。早先情形并没有这么坏,开始他还比较乐观……只是谁想到……
  “你跪着做什么!快些……快些想办法啊!”宇文思源心中悲愤,虽然知道她这不过是迁怒,于事情没有半点助益,却仍然控制不了自己。
  “是……是……”徐太医从地上趴了起来,用手按压着宇文涟的腹部期望能够起些效果,却只给他带来了更多的痛苦。
  “父君……没事的……没事的”宇文思源心痛万分,许是怕她担忧,自察觉她进来后父君的呻吟声便小了许多,闷闷的呻吟声像是重锤,每一声都狠狠地打在了她的心上。宇文思源用阔袖将他额间的湿汗擦去,口中喃喃地不断重复着那三个字,仿佛如此就真的可以安心一般。
  “谷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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