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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4章

论红楼的倒掉-第184章

小说: 论红楼的倒掉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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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听听不错,也就应了,可如今,还是个等字。这一年大二年小的,怎么使得?

想着女儿一心应选,自己也被拉着跟大房套近乎,不过那时想着凤姐儿也是自己的侄女,也没觉得有啥,就陪着女儿闹,当是博女儿一乐,如今看来,就要认真一些了。

这样想着,薛姨太太停下脚步,“要不,咱们去探探你凤儿表姐吧?”

宝钗愣了下,看着太太四下一看才小心翼翼的用嘴型比了个“选”,心中一暖,笑了起来,“今儿个早上才去探过。表姐身子重,不耐烦人,还是等等。再说,这也不是急着一天两天的事情。还有,今儿个老太太的话,也得让凤姐姐有功夫琢磨下才行。咱们明儿个再去吧?”

薛姨太太连声应着,“瞧我这脑子,宝钗你想得齐全。咱们明儿去,明儿去。”说着,更是把胳膊紧了紧,让女儿挽得更牢些。

宝钗依偎着薛王氏,心里暖暖的,比起黛玉,慈母在侧,自己还是更幸福一些吧?不过,自己的哥哥,确实离人家太远太远,简直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这么算起来,黛玉又比自己好些。不,不能这么算,自己哥哥虽然没本事,尽闯祸,可好歹是自己亲哥哥,对娘亲对自己,那是真心实意地好。可那人,自己这么些年看来,不过是面子功夫。只是,就算是面子功夫,那人,也是仔细不漏的。

想到那人,宝钗不由心中酸酸的。上一次看见那人,是多少日子之前?那人又长高了,肩膀好像也宽了,脸上也长开了,那剑眉朗目,偶尔看向自己,就像是看进了自己的心里。那种风神韵味儿,再也没人比他好了。想想那丫头也真是眼睛瞎了,怎么能舍了他,跟着宝玉了?还让那人下不来台,那时,自己为他担心受怕,不知道那人知不知道?

其实,知道有怎么样,不知道有怎么样?不过是搏他一声谢谢。最终,什么也不是。自己还真是有些傻气。

真傻呀,只是还是忍不住想,他现在又在做什么呢?是否会偶尔想起我?

林靖从没有想起过薛宝钗,也从不知道,自己在宝钗心中是特别的。要是知道,她肯定是不知道自己该不该笑,还有,要笑自己什么。笑自己个人魅力足?男的女的对自己都有想头?还是笑自己角色扮演成功,就是个蒸不熟煮不透锤不扁打不烂劈不开响当当一颗铜豌豆——真汉子?

此时的林静,正对着那幅自己取名的“梅趣图”发愣。折花相赠,这意思,自己怎么会不明白呢?只不过,不能够!自己又不是真的男的,怎么能够?

只有当成不明白,掰成个没趣图。

没趣图,金铮也明白了。果然是如自己所料,那人有那人得骄傲。这几日,再也没有来过。希望再见时,他们,还是简简单单的朋友。

不过,那东西,到底是不是要退回去呢?

(一万二,我人都糊涂了,错别字什么的,肯定一大把,童鞋们忽略吧忽略吧。

感谢信,再让茶拖下下。

总算,算是把昨天两更和今天的两更都补全了。明天继续挑战~

啊,不能说不能说,说了总会出点茬子。

童鞋们,求鼓励求安慰求抚摸求卖萌~)

☆、正文 240三人始末

金铮这些日子没来,林靖也没出门。

过年,其实于林靖来说,并无太大的改变,只是会被周遭的气氛情绪渲染,心情会莫名高亢,时而又会因清醒而跌落而已。

门房来报的时候,林靖正在打谱,要知道这纵横十九道,实在是开拓脑域并杀时间的好利器。

听着是门房上的人,林靖先是一喜,而后又很快自嘲的撇了下嘴,金铮来时,哪次是门房通报的?

等看到拜贴,林靖“哈”的笑了一声,只见上首书着:敬请祖宗福祉,往下一扫,果然是:不孝灰孙薛蟠拜上。

薛蟠?他怎么来了?

要说,前段日子薛蟠还有纠缠着林靖的意思,只是吃了好几次亏以后,特别是开玩笑似的尊了林靖为活祖宗后,这人就开始避着林靖了。林靖搬出来的这些日子,也一直没来过。林靖其实很能体会这中间的微妙,而这样也挺和林靖的心意的,林靖其实并不想与这呆霸王有什么交集。

只是,今儿个这人怎么就过来了?

门房看着主子拿着拜贴轻敲着手,微微皱着眉,心里就发急。他就说那薛家大爷不是个好的。只是人家上门,主子也没说过这样的人是不是要拦着,他一个门房上的人,怎么能善作主张呢。他也真是傻了,还自己个儿冲到大爷跟前!就该交给罄儿那几个的。

“领人至偏厅侯着。”

“啊?哦,是!”门房弯腰退了出去,心中却想着,以后再也不擅自把东西递到主子跟前了,主子平时看着好声气样儿,哪晓得刚刚自己腿脚杆儿都转筋了。

林靖慢慢把刚刚那步棋对着书又研究了一会儿,觉得吃透了。才带着罄儿鼓儿两个去了偏厅。

才至偏厅门口,就看见那薛蟠在里头焦急的转着圈儿,一身衣裳倒是改成了水红色的了,头上发冠歪斜着,他还要不时地挠辆下,竟然是一幅走投无路的样子。

那薛蟠转着,心里急躁,就又向偏厅外看了眼,当下正好看见了林靖过来,面上大喜。忙过来招呼道:“好兄弟,你来了怎么不出一声呢?”

林靖避开那只手,还没说什么。就听见边上的罄儿嗤笑道:“怎么又跟咱们大爷成了兄弟?我可记得,咱们大爷刚刚收到的是灰孙子的贴子。”

薛蟠是僵住了,只在那儿嘿嘿的傻笑着,并不接口。

可罄儿的嘴就不是白给的,这会儿就突突突的。“这新年里头,这做孙子的,见了祖宗太爷爷,也不磕头也不拜年,这是跟谁学的规矩?”

薛蟠这会儿心里急着呢,原就是个无赖性子。不然也说不出什么祖宗孙子的话,这会儿被罄儿挤兑狠了,又想着自己的来意。索性脸皮一老,“也是,这是哪个?也不跟我学着点儿。”

说着,就冲林靖先是一鞠,道:“薛蟠给林祖宗拜年了。”然后一撩袍脚。还真的准备跪下来磕头。

林靖不想跟薛蟠身体接触,皱了皱眉。横了眼罄儿。这罄儿马上窜过来,扶住了薛蟠,道:“哎,我说薛大爷,心意到就成了。”然后忽又嗤笑道:“哟,薛大爷,您怎么这么轻啊,我这还没扶您呢,您就站好了。”原来,薛蟠也根本只做了个样子。

薛蟠是个你打上来,他也能混赖的主,根本不把罄儿这句讽刺放在心里,只是冲着林靖道:“祖宗,您可是我祖宗,你一定得帮帮我才成,不然就对不起我这些日子的孝顺。”

“嗨薛大爷您怎么说话着呢?”罄儿跳了起来,他还真没想到,这薛蟠好歹还是个大家公子吧,怎么能无赖到这个份上。话说,他刚刚虽然挤兑了这位,可那也是这位自己先开头的,怎么现在就顺竿爬了?

薛蟠也不管罄儿,就要往林靖身边凑,罄儿哪肯啊,就一把抓住了薛蟠。薛蟠真急了,忽然说到:“袭人,袭人,祖宗,我跟您说她的事情。”

这“袭人”俩字一出,罄儿手一抖,虽然还没松开,却失了的大半的力气,扭过头去,直看着大爷。

林靖本来被这两人闹腾得慌,就想撂手走开的,这会儿袭人俩字,也像针似的刺了她一下。这会儿就上前两步,坐在主位上,道:“坐!”、“上茶!”

薛蟠跟个小人得志似的,马上应道:“哎!”而后后一拱罄儿道:“听见没,上茶上茶!”

罄儿这会儿哪还有心思跟薛蟠闹,看着主子,得到了明确的示下,才一躬身出去了。

薛蟠忙在客座坐下,看了眼林靖身边的鼓儿,才又舔着脸,冲着林靖直眨眼。林靖明白薛蟠的意思,只是就是不想跟这人单独带着,所以只当没看到。

薛蟠见林靖不搭这个茬,蘑菇了一会儿,也就厚皮到底了,冲着林靖央告道:“林祖宗,您可知道,袭人,袭人她上哪儿去了吗?”

林靖心中一跳,这话什么意思?来试探?还是说荣国府又想做些什么?

压下心中的疑问,林靖迅速在脸上堆上怒火,“这话问得荒唐!袭人是谁?她原在哪儿?我为什么要知道?你又凭什么来问我?”

薛蟠本就是小心着,见林靖发怒,忙跳了起来,“啊唷祖宗,我可真没旁的意思,我,我只是上他们家,却发现人都不见了,连宅子都空了。我这不是着急嘛!我又不好去问宝玉,想来想去,宝玉跟你也要好,所以只好求上门来了。”

林靖冷哼一声,“袭人原是宝玉的房里人,我竟不知道,你也如此上心,宝玉知道了,是不是该多谢谢你?”

“哎,祖宗哎,我上次都认了你做祖宗了,你也认了,怎么还惦记着告诉宝玉啊?”薛蟠这会儿可真急得没法了。

“上回?哦,就是那次在小胡同啊,话说回来,我还要问你呢,你那时做什么,什么人在后头撵着你不成,怎么就那么个落魄样?碰上劫道的了?”林靖眯了眯眼睛,进一步试探着薛蟠。

“啊?上回?你不知道?亏了亏了,我还真认你做了祖宗!”薛蟠眼睛一瞪,忽然之间,自己想象的把柄,竟然是假的?既然这人没捏着……薛蟠忽然觉得腰杆子又挺了,“林兄弟,你骗我好狠啊,你说,我改怎么跟你算算这账?”说话间,这人脸上竟然又显出明显的猥琐。

“不过,上回我虽然没明白,今儿个算是亲耳听见,你薛家大爷,瞒着宝玉,跟那袭人,勾搭……”

“哎哎,大爷大爷,不,祖宗祖宗,你是我祖宗,刚刚是孙子我跟您开玩笑呢。”薛蟠肠子都悔青了,咋整的这是?原以为他捏着自己把柄,想着他反正也知道了,不如求他帮帮忙,可没想到,人家原来不知道,反倒是现在自己送上门把把柄塞在了人手中。

“说说,都是怎么回事,从头上开始。”林靖往椅背上一靠,看着薛蟠,把这人一举一动尽收眼里,仔细琢磨着这人的话的可信度。

薛蟠没法,就把那日巧遇宝玉,借给宝玉银子,套出宝玉置了个外宅的事情,然后上门吃酒。其实他开始也没存什么心思,只是起个哄而已,没想到宝玉要玩就玩大的。后来偶尔一次,竟然碰见袭人那儿的婆子在当东西,原以为是那婆子偷东西,结果拿住一问,竟然是宝玉没给钱。

薛蟠摆出个苦瓜脸,“我原只是想帮一把,可没想到一时就糊涂了……”确实是一时糊涂,不过不是想帮一把,而是动起了龌龊心思,什么样的人,有什么了不得的手段,竟然哄得宝玉置了外宅,那人不是荣国府有名的贤人吗?

其实袭人长得并不时很出挑,要说本事,也觉比不过扬州瘦马、京城花魁等,薛蟠也没尝出什么好来。只是,袭人却胜在体贴小意,这种作贴身丫环的体贴小意,跟那花场里的,又不一样。薛蟠不同宝玉,身上银钱多着呢,想着,也不费几个银子,养着就养着了。

可没想到,那回,宝玉竟然又去了。薛蟠也是昏了头,在袭人着急的推搡下,竟然逃了,还遇上了林靖。等过了一段日子后,才想起来,他逃个什么劲儿啊,宝玉养养不养的东西,自己不嫌弃,接过手继续养着,宝玉不是该谢谢才对吗?

这样想着,薛蟠就又去找袭人了。袭人又是央告又是讨好,什么样子姿势都肯,真是上床风情万种,下床温柔服侍,倒是让薛蟠得意了一下。一次,他还故意跟宝玉一起去,偷在桌下摸腿,还在厨房背人弄了一次,这滋味,总算让他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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