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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福气妃-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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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充媛叫人把浴室的宫女一个个打发离场,走近前说:“皇上,外头凉,该进去了。”

  皇帝瞥一眼萧充媛,这个深埋在后宫,略显怯懦的嫔妾,难得用一种笃定的眼色对上自己。

  皇帝记得,去年万寿节,贤妃知道自己喜好兵器,从民间搜罗了一套上古九长九短当寿礼,亲手敬奉上来时,就跟这神情,一模一样。

  霎时,他明白了萧充媛的意思。

  …………………………………………………

  宫女散去,谢福儿单独被安排在里面伺候,这一身实在太不忍直视了,还是叫个小宫女去给自己找了件单袍套在外面。

  炭烧兰汤,白雾弥漫。

  站久了,还没人禀传,脚麻,谢福儿勾起腿揉了揉。

  门开,人进,有脚步声。

  隔着几层纱帘,有人影影绰绰。

  哎,搞不懂这些皇亲贵胄洗个澡为什么要安几道帘子……谢福儿探了颈子,有宫女清甜声音夹着氤氲雾气飘过来:“御侍,请到外头来伺候贵人。”

  宫女拉门退下了,贵妃榻上身影隐约可见,肩宽脊长,男人模子。

  先进来的贵人显然不是充媛。

  “奴婢来给皇上更衣。”谢福儿给他更衣也算习惯了,拿起屏风架子上的浴衣,扒开纱帘,心脏一个受不住,跳慢了一记,险些就心梗了,顿时有种草泥马的感觉。

  这人,还真不客气,早就脱得片甲不留,就一条绵绸大巾搭在腿上,绵绸轻软,遮不住青龙御鞭的轮廓,也不知道多嚣张!

  他就像头洗干净了拔了毛了的年尾大肥猪,无辜地看着自己,就等自己来搓了去杀。

  “朕给你图省事,也不知道谢个恩。”披浴袍时,他居然还有脸说。

  近距离接触,阳热夹着水汽扑滚,谢福儿别过半边脸。

  倒不是装,虽然有过那么一次小半回的,但这一两辈子,真是第一次这样活色生香地见着男人身体。

  半天才平息下心情。

  人家说没穿衣服时放松,警惕心弱,瞧他现在也挺自在,要不,趁充媛还没进来,这个时候先说?谢福儿拿定主意,抬起他大膀子,一个袖子给他套上去:“奴婢近两日查到公主一些事,今天去正殿本来是跟您禀的,不巧赶上充媛侍寝,只得放下。但话在喉咙口,实在不吐不快……”

  皇帝打断她话:“你只要来找朕,就是为了自己那点破事。”

  不然呢?谢福儿蹲下去给他系腰带:“家父家母那边耽搁不起啊皇上。”话音刚落,腕子被一拉,生拽了起来,他的脸是赤红的,压着两条乌浓眉毛,手一举,就扯掉了她外面的单袍,倏一下摔了个远。

  纱衣风景,到底美丽多了。

  “皇上!您又来了!”谢福儿只当他又聊发少年狂,蛇精病发了,也没多想,哗地站起来,迎着水雾满地去拣袍子。

  “刚刚又不是没瞧过,以后也是大有机会。”皇帝打了个唿哨,站起来松了松浴服,朝汤池走去:“还怂着?过来伺候朕下汤。”

  下汤?恨不得把他给煮了!谢福儿明白他意思了,气不打一处,套上袍子,跟过去,讲得活灵活现:“皇上,奴婢看话本时,说是古代有个姓刘的帝王,最爱私下偷看一个赵姓宠妃洗澡,还猥琐到买通侍女,一天不看吃不下饭,都快把赵妃偷窥成筛子了,您知道那昏君是什么下场吗?”

  又不知道哪儿来的野史歪传……还讽刺上了。皇帝管不着别的帝王怎么着,可就是想听她话唠,不耐问:“怎么了?”

  “精喷三尺,血溅两丈,活活死在了宠妃肚皮上!”谢福儿就怕骇不死他,可没吓死他,却见他眼睛红刷一下红得像个兔子。

  “谢福儿,你胆敢出言挑逗朕!”皇帝就嫌没个由头,这会儿来了劲。

  这不是恐吓么,哪里是挑逗了……真是淫者自淫!谢福儿撇嘴,又见他蓄势待发似的,朝自己走了几步,身子一闪,拾起汤池边一块的皂荚,朝他脚板子下甩去,一指:“皇上,请捡肥皂!”

  皇帝疑惑:“什么肥……”话没说完,撅了御臀,弯了两寸腰,还没“啊”出声,踩着个滑不溜秋的,身子一仰,哽儿都没打一个,噗一声水花四溅,扑湿了岸边织毯,栽进了兰汤。

  一池子雾汽遮得不见天地,谢福儿半天也没听到个回音,浪花平静下来,水光潋滟,竟还是没声音,沿着浴池边晃了两圈。

  这茞若馆的池子是妃嫔使用,按着女子身量打造的,他牛高马大,哪会淹到?这人要是捉弄自己也不是不可能,可这么久了……堂堂个天子,应该没学过闭气功吧?

  水面连个泡儿都没冒……

  完了,真出事九族都不够人诛!谢福儿乱了,刷一下趴下来,四肢快速爬到池沿边:“皇上还在吗?”

  真没反应。

  谢福儿伸脚下去搅了一下水,试了下水温,不烫,脱了单袍下池,马丹啊才到胸口而已……她走到池中央,翻脸了,拍水故意说:“我说皇上呀,这种幼稚的把戏就不要玩了!奴婢去叫充媛进来!”说起来浴室PLAY的女主角还没到场,也是奇怪。

  水下白玉阶还没走两级,脚踝被粗壮的蔓藤给缠住,谢福儿一歪,被拉到了水里,喝了两口水,又被拖起来,还没呛完,滚到一个湿热的怀抱。

  他从下面凫上来,长臂当枷,拦住她的去路,湿淋淋的俊毅脸庞上,再没任何笑侃的意味,粗黑眉毛上结着的水珠,冰锥子似的,冷冷滴答往下掉,探到池下,一下就剥掉了少女身上的滞碍。

  谢福儿傻眼,怎么就忘了他北伐匈奴时落河的经验?一挣扎,滑下去再被捞上来,连着咕噜灌了两口水。

  皇帝见她呛得鼻头红嘴巴合不拢,把她压到了岸边,从池子底举抱起来,伏在她耳边:“充媛今天身子不好,由你代劳。”

  少女脑壳被压在雕花云纹的池沿上,长发浸汤,丝丝缕缕,发梢触到他臂膀,让他心思痒,火气撞上了突破点就再没转圜的余地。他把她的腿挂到腰背后,破开水下阻力,发了狠的往前挤。

  这段日子没碰女人的烧心感,窜到了极致。

  对她就算再怎么打算徐徐图之,也禁不起这样的磨折。

  他要她,今天就得要,马上。

  谢福儿慌了,这次是玩真的,舌头也大了:“您……”又成了哑巴,有什么好多问的?难道真要小白兔似的耷着耳朵,懵懂无知地问你要干什么吗……

  有一就有二,已经开了先河。他是皇帝,普天之下,莫非他的女人,差事都当到了他身边了,还能指望没这天?

  她泪珠子一串一串像是掉了线,只想把伤害减到最轻:“还会像上次一样疼吗?”

  这次哭,跟前几次的虚情假意不一样了。

  皇帝暂时停住杀伐,脸孔正经,打包票:“保准不疼。”

  “那,弄完了能听我说公主的事吗?”

  太煞风景!皇帝眉头一皱,腰一挺,借着水流的润滑冲了进去,才进去一点,她就杀猪似的叫起来了:“呀,这个大骗杂!不是说保准不疼吗——”

  皇帝被她喊得一脸血,这样也不行,没意思,退出来,捞起她小手往水里乱掏一气。她摸着一团鸟窝,刺儿头似的,比头发丝子要粗要硬,蹙眉喊:“哎呀,不行,扎手~”皇帝忙推销:“再往下就不扎了。”又扯着往下带,握住已经进入状态的龙首。

  等她哼哼唧唧地表示这次手感还行,再不扎了,皇帝也舒了口气。

  人一放松,免不了就做些错事。皇帝附耳过去,嘎着声音:“你还夸过的,记得不记得?再夸夸,朕爱听你赞人。”

  亏了他,还记着那档子事,谢福儿真怕他对自己随口一句话能记到棺材里去!不能叫他得意。她撇个嘴儿灭他威风:“像个被黄鼠狼吸干了血的蔫鸡头,我家下人在厨房里养的公鸡脑袋都比这大,有什么了不起。”

  皇帝鼻翼一搐,趁她没紧绷,掐住她软腰两边,豁了命似的进去了,这回再没打招呼了。没两下,谢福儿“呀”一声,钝痛钻进千万毛孔,上次书院就觉得撕扯着,给什么涨满了似的难受,这次像被劈开了,还要疼个几倍,突然就觉得严重受骗了。

  “呜~!”少女只能用翻滚和哭泣抗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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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3章 夜审


  真是个爹娘宠坏了的金枝玉叶,皇帝铁了心要赏她些磨难,日常琐事舍不得叫她委屈,床帏间叫她哭哭也好,把她两条小腿往上一抬,嵌紧了自己脊背,奋力撞抽,“多几次就不疼了。”

  这是皇帝的经验之谈,在谢福儿听来却像是死亡预告。

  还要多几次……她白了一张脸。

  这男的是打过仗的,每一次冲击都衔接紧紧,刚猛有力,就像是冲锋陷阵一样,没有半点优柔和闪失……捅得实在疼。她稍一推开,他两只大手就箍她腰股,像兵刃钳住了敌人脖子,指腹和掌心全是几层皮的老茧,刺激得她一个哆嗦,居然有了羞赧的反应。

  “福儿、福儿——”这男人喘着气在叫自己的名字,水下有吧唧吧唧的羞人声响连续不断传上来,他一点儿不觉得惭愧,还很兴奋,力道更大,她却哭了。

  她怎么又跟他做了这种事,也就最近这两个月才跟他熟了一点,爹娘到现在都不知道呢……

  “皇上,福儿想出宫,嫁给太子都行。”她恹恹不乐,说给正兴高采烈地一头汗的那个人听。

  一记大送,颠得浪花起了小海啸似的,迭了一道水墙,激得她嗯呜一声。

  “……皇上,福儿想出宫,嫁表哥当县令太太也是可以的。”含着哭音。

  哎呀!胸脯上的嫩果儿被狠狠咬了一口。

  好吧……那就算了。

  池下有节奏的撞击,在汩汩水浪中听得谢福儿惊心动魄,像底部被劈开岔的枝桠,活活架在岸边。

  茵墀香催醒了骨髓里的血气,让皇帝成了水中蛟龙,他想安抚,但是欲望烧得声音粗声沉气,像在凶人:“舒服吗,福儿。”

  “嗯……哼……不舒服……”柳条身段在小臂上发颤,这少女在口是心非。他惟有拿她当战场,拼搏厮杀。

  “呜……这个……会疼……”口气软了,朝他呼着热气。

  他却发了狠心,不听了。

  她也不想叫他好过,把他还含得紧紧就一起扑到水里,开了挂似的捶他,激得尺浪翻腾,湮了春声音。

  他就算会凫水也禁不起这样,啪啪大力沾着水拍她臀,厉声阻止:“福儿!起来!”

  打得屁股生疼,就是不起来,两条小腿仍纠得他紧紧,直到两人一起快吸不上气,他才翻身把她压回池边。

  她水渍越来越充沛,让他很兴奋,个把来月的存货,已经盘算着全耗在她身子里头。

  谢福儿给他数着次数,可数着数着就脑子不灵光了:“哎……疼,慢,停。”她拽他鬓发,声音温柔了一些,身体反应迟了些,但舒服多了。

  纱衣湿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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