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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福气妃-第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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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福儿,给我的时候,叫我夫君……就当最后一次,好不好——”温和求欢的渴求叫谢福儿醒悟,弓起膝,刚一张嘴,被他吮住两瓣唇儿。

  太子含着嫩肉,头一偏,目光落在身下人裸出的半边胸脯上,烧红了俊脸,腹下有些异状,好像有什么急着往外涌,手忙脚乱了。

  该死的,这辈子,自己还是个童男子……太丢人了。他恼火,羞愧,近乎粗鲁地制住她的挣扎,掰开她,扶着自己朝里面挤进去。


  第62章


  两具上衣齐整的年轻肢体交缠,惊得榻边小几上的物具哗啦作响。

  他压得她一副身子快要折掉,着了魔似的将她下/身玉柱往外拉扯,揽到精瘦腰身上。

  “福儿……就这一次,求你。”太子意乱情迷,嘬她耳轮。

  两人双双挣扎了一下,谢福儿突然觉得身上人身子一绷,腿间一凉,湿黏黏的一片,有什么喷溅上去。

  她飞快撑起身,一把推开。

  这具身体是生涩的,禁不住主人第一次就这样莽撞,不受脑子的使唤,还没入港,就在门口萎靡了下来。

  太子颓然,却再没别的心思,平静拉下袍子,绑了发,见谢福儿要走,眼一沉,上前两步拉住她手腕。

  “殿下,你逼人太甚!”谢福儿这回是真的恼了,转过头一巴掌甩过去,啪一声清脆透心,用了十成力气。

  一个明显掌印明显浮在男子脸上。

  他缓缓放了手,脸上却一派轻松,半玩笑半认真,吩咐闻声来的下人:“来啊,送谢美人回太傅府,好好侍候着,不得怠慢。”

  车夫哥撸把袖正要凑近,谢福儿狠狠一剜,哪还用人送,夺路下楼。

  城南驿馆外,老槐木边,身穿赭色便袍的年轻小黄门侍郎见男装女郎出门,松了一口气,朝身边的上司捶胸口:“亏得美人出来得快,不然可真得想法子进去。”天下哪个男人戴绿帽都行,偏偏皇帝老儿不能吃这记闷亏。

  “进去?真有什么也不能进去,闹大了,被人捅出来,美人可就真是难得回宫了。”胥不骄也是紧张的一手汗,但对自家圣上的心意更清楚。

  小黄门哑口,再一偏过头,见银袍长身的男子携着两名奴仆,从驿馆出来,上了一亮乌盖简车。

  贵胄男子头一转,半边白净脸庞上的娇小五指印痕在青天白日下尤其醒目。

  “中常侍……”小黄门胆战心惊。

  胥不骄也是看得一紧,却没说什么,只整了整衣襟,瞥一眼下属:“脸擦干净,回宫去给圣上报去。”说着朝不远处的车驾走去。

  小黄门纳闷儿:“擦脸干什么?”

  等会儿报给皇上今天美人行程,两个时辰,连带见了两个男人,这场脾气是免不了的,疾风骤雨龙津凤唾劈头盖脸,做臣奴的只能硬受,哪有胆子擦。胥不骄早有经验,哼一声,提胯上车。

  *

  谢福儿徒步回太傅府时,进了黄昏,天色暗下来一片,侧门阿赏早就没了踪影。她来不及多想,沿路偷偷进去,院子里陆续掌了夜灯,幸亏熟门熟路,贼头鼠脑儿避开家人和宫人,打算先窜进谢延寿后院,沿路返回,背后一声差点儿把她魂儿吓飞:“不孝女!”

  谢福儿后颈衣领被人一拎,悄无声息抓进了弟弟院内耳房,转过头,谢爹爹阴着一张阎王脸。

  爱女困住一干贴身宫人在院外,独留阿赏在里头伺候,别人不敢说什么,谢太傅过来却起了疑心,也不好声张,进去一瞧,儿子一个人睡在里间,哪有女儿的影。

  外间守着的贤志达见是美人家的父,什么都招了。

  谢太傅连忙叫了个嘴严靠谱的老家人去暗中到外面找人,自己守在儿子院里。

  老家人追到桃李堂时,人已经走了,再等跟回来,只在侧门搜着昏睡如泥的阿赏,一问不得了,赶紧进来跟自家大人讲了。

  谢太傅骇得半死,听阿赏描述,心中有点儿猜测,临到傍晚,怕外面的宫人久了怀疑,叫阿赏主动在里面大声说:“美人拿这条帕子给少爷揩吧……”好容易提心吊胆挨到现在,见女儿还是咬着嘴,只说去过桃李堂,怒了。

  谢福儿这才坦白从宽:“太子差人请女儿去过驿馆一趟。”

  谢太傅从柏梁台那事儿后早就有些猜疑,沉默半会儿,再伤不起了:“圣上接你回宫之前,你再不能出这宅子了,免得再生枝节。”

  谢福儿见谢爹爹不责骂自己,愈发对太子谜团渐深,忍不住:“皇上是不是不准太子出京。”

  谢太傅不愿意多跟女儿说朝事,但生怕她被人利用反倒不自知,拉闭门帘,坐回圈椅内,小声说:“二王案背后有异。”

  谢福儿一疑,谢太傅说:“二王案承包白龙山的私矿一事,幕后人到底是不是太子虽不知道,但圣上顺着密奏查过,怀疑这事是太子派人主动揭发。”

  谢福儿不信:“天下人都知道太子跟那兄弟关系交好,二王倒了,他自断手足,还会因为这场案子被朝廷怀疑,对他有什么好处?”

  谢太傅哼笑:“就是因为天下人都知道太子和二王交好,太子主动揭发就证明了自己清白,才能够无惧被怀疑。至于好处——”

  谢福儿听得心惊,见谢爹爹继续:“……双胞兄弟在封地势力不浅,郡国兵在郡国当中数一数二,郡国就像小朝廷,跟中央朝廷本来就向来是说不清道不明的暧昧关系,不被圣上觊觎防范是不可能的。两个兄弟本来轻易是不出郡的,当年老皇爷在京中过逝,你当两兄弟打心眼愿意来给自家老头儿奔丧?是圣上借机召来守孝,把两人放在眼皮子底下,多少放心些。没料太子竟利用起这两兄弟……两个亲王因私矿案押禁在京中大狱,封地的家臣家将虽然不敢说什么,但你当他们真的没想过救自家主人出来,对皇上没有怨气?那些郡国臣兵可不是吃素的,知道要救两个主人,只能倚靠太子,如今闹着要太子出京的,除了陈太后和原效忠孝昭帝的旧臣,二王封地的官员们吵得最厉害,还主张要将太子接到两个亲王的封地养病呢。”

  谢福儿揪了揪衣角。

  高长宽即储君位后,沉溺吃喝玩乐,专长无非是结朋聚友,收纳大厨,叫人以为这皇嗣年纪尚小,还不成气候,与民间的酒肉子弟无异。

  随后假借疯病,集聚各方力量,只为保全性命,避走京城。

  她明白自己对于太子来讲是什么了,棋子一枚。

  与圣上的宠人驿馆私自晤面,哪个天子能容?这事份属皇家丑闻,他是嗣太子,总不会因这事误了性命,最大可能就是被暗中施罚,例如褫位驱走。

  自己成了他临门一脚的离京助力。

  只要能离开京城,太子无所不用其极,连储君位都顾不得,满腹身心地只想赶紧先开溜。

  京城和皇宫,对于他来说到底是多可怕?

  皇帝虽不见得舍得将下一任皇位交给侄子,至少到目前为止,面上对他好得很,可这太子满打满算,就像未卜先知,预计待久了会有什么劫难似的。

  天色不早,太医要进来给谢家小国舅换药,父女再不多说,散了。

  ##

  十来日一晃而过,谢夫人传了桃李堂的事,手续文书都办了,孔君虞确实是个办事麻利,不拖泥带水的人,也不需要多提点,按照谢福儿那天建议的,着手改建书堂。

  谢福儿被谢爹爹说过,暂时也不敢再偷出宅,只能听娘转告那边的动静,有什么问题再托人带话给孔君虞。

  年前正好是学堂招收新学子的日子。

  孔君虞带信进来,说是按往常惯例,这几天要给新收学子登记、收纳束脩推荐书,顺便提了一下,附近另家私办启蒙舍也同时在招生,刚巧算是打上了对台戏。

  那家书堂谢福儿听过,跟桃李堂距离不远,两个启蒙舍正好在城郊两个村庄一东一西,基本吸收了郊外所有的幼童生源,算是竞争对手。

  西边那家的出资大东家是京里皇商,无论学堂的山长和教师的人数,还是校舍的装潢规模,都是桃李堂现在难及的。

  她想了想,换了衣服就领着阿赏直奔城郊。

  刚一近书堂就传来吵吵嚷嚷的孩童声,门口询学的寒门子弟排成小蛇,竟还拐了个弯儿。谢福儿讶异,生意挺好啊,还指望门可罗雀,被隔壁那家湮了呢。

  孔君虞看见谢福儿来了,起身迎面过来。

  两人说了些近来情况,走到学堂门口,还是熙熙攘攘,有越来越多的态势,孔君虞看谢福儿疑惑,主动指了指西边那头,语气是天上掉馅饼的庆幸:“每逢这光阴,桃李堂远远比不上那边人多的,可今年也不知道是不是风水轮流转,村子里来了大批衙役官差和工匠,说是郊区的主径大道一遇雨雪泥泞不堪,不便进出城,特在年前翻田修路。挖土掘地,刚巧就断了西边学堂那边的路,庄镇上的人嫌不方便,上个学还要绕路穿小径,麻烦,所以大半跑咱们这儿来了……”

  谢福儿大喜:“修路,好呀!朝廷体恤百姓啊!吾皇英明啊!孔兄啊,您真是我实实在在的大福星啊!只是这样,就得加快步伐扩充校舍和师资了,日后就得更加麻烦孔兄弟了。”阿赏默想,哪是朝廷体恤百姓,分明是朝廷体恤了您荷包暖吧。

  孔君虞第二次见她,又亲近几分,凑近了,低下头颅,压低声音,说:“是谢小姐是桃李堂的福星才对。”

  谢福儿见他果然早就识破,也不介怀,干脆揖了个女礼,笑了一下。

  与此同时,桃李堂大门不远处,简易马车的帘子卷上了几寸,四下是武人打扮的便衣卫尉,掌管京都治安的骑都尉和执金吾骑在高头大马上,左右敬审探视。

  掌管京城土木营作的将作官员神色严谨,恭敬立在车驾外,垂头朝窗内汇报补路情况,里面久没回应,不用问,压根儿根没听进去。

  陡然,里头有人喉咙一动,似乎要开腔,老将作立刻噤声,大汗也不敢出,只听窗内声音压着薄怒:“……朕眼神都花了,什么骗人鬼玩意儿,那些番邦的长毛怪净说瞎话,岂有此理,还说这千里镜能瞧见人脸上的汗毛,大话扯到天边去了……来来,不骄,你瞅瞅,他们两个,那是贴在一块儿在讲话?”

  作者有话要说:这一章换了正文


  第63章


  快到中午,桃李堂外人头攒动。

  年前是入泮报名的拥挤时光,现在西边断了路,村前庄尾成了谢福儿一家独大,乡民们潮水般一波一波地涌,但凡能得读得起书,上得了学堂的,各自趁午休工余时光,牵着自家的适龄子弟过来,叫人应接不暇。

  除了新生,下午还有课的老生也陆续返了校舍。

  阿赏见人太多,生怕有什么冲撞,催促进去,孔君虞知道谢福儿女儿身的身份,也怕怠慢了,亲自陪她进去,贴心说:“外面有人打理,先熟悉熟悉里面也好。”

  悦耳的书声琅琅中,晒着冬季暖阳,谢福儿在教室门窗外,看着素儒士袍的老先生手持鸡骨戒尺,尖头圈点书上字句,令学子朗诵。

  莫名其妙竟然想起他穿襜褕的外傅模样……谢福儿敲敲额头,拉回思绪。

  学子大多八岁以下,五六岁居多,最年幼的甚至刚满三个春秋,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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