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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7章

十年之痒,我的八岁娘子-第177章

小说: 十年之痒,我的八岁娘子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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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那人便转身匆匆离开。

走上偏殿的台阶,明亮的空旷殿内,只摆放着几张椅子,在正中央的椅子上端坐着一名中年男子。

中年男子看似肥硕的脸,仍让宁蔻记忆犹新,特别是他额角的伤疤,那道伤痕在眉梢之上,横在额角,痕迹清晰如新。

刘尚书远远的看到宁蔻来到殿前时,戴着白玉扳指的手指,不经意的抚上额头,摸了摸了额头上的疤痕,嘴角不禁勾起一抹阴险的冷笑。

在之前,他派人去杀茶棚老板,他派去的人被送去了官府,本想将这事情一下了结,却意外得知,那个人居然就是云半夏,那个两年之前在他额头上留下鞭痕的女人。

新仇加旧帐,令他想到了一个阴险的主意。

两年前的仇,打算一起给报了。

“原来是云老板,快请进来坐!”刘尚一脸热情的冲宁蔻邀请。

那张不怀好意的嘴脸,一看就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

宁蔻微笑的先行进门,明日和少女两人跟在身后。

刘尚书打量了他们三人,目光投注在明日的身上,眉梢挑了挑:“本尚书倒不知晓,原来柳老头还有个儿子。”

“她不是……”少女下意识的想解释。

突然明日踩了她一脚,少女马上反应过来,慌忙将要说的话又吞了回去。

“刘尚书,好久不见了!”宁蔻回头睨了二人一眼,后回头笑着打断尴尬。

刘尚书的笑容更阴险了几分:“是呀,好久不见了!”

说话的时候,刘尚书的手指再一次摸了摸额头上的伤疤,那动作也提醒着宁蔻,他的那个动作是什么意思,宁蔻自然也是知晓那道伤疤。

“尚书大人这么大的阵仗请我来,不知是何意思?”

“好像不是本尚书请云老板来,而是云老板……想来与本尚书谈条件的,对吧?”刘尚书不慌不忙的道。

宁蔻眯眼。

这个刘尚书,看起来比两年前精明了许多,看来……今天这刘尚书冲着她来做了不少准备。

“我爹呢?尚书大人,求求您将我爹放了吧,只要您放了我爹,我什么条件都……”

少女心里担心自己的父亲,忙不迭的冲刘尚书哀求着。

“先不要求他,你现在求他,他也不会放人的。”宁蔻冷笑着打断了少女的话。

“可是……”少女心里焦急,来到这里却见不到自己的父亲,只是让她更担心。

“尚书大人是冲着我来的,条件他都没提,怎么可能会将你爹交出来?”宁蔻一针见血的指道。

刘尚书噗哧一笑:“云老板果然是聪明人,一下子就猜到本尚书的心中所想。”

宁蔻笑眯眯的讥讽道:“刘尚书大人好不容易逮到这么一个绝好的机会,又怎么可能会轻易放过我呢?”

“云老板快人快语,本尚书就喜欢云老板这样的人。”刘尚书一双淫目上下打量着宁蔻,手指摸着嘴巴,暴露出他此时的淫邪心思。

宁蔻打从心底里最讨厌刘尚书这种人。

“既然刘尚书大人说了,我便洗耳恭听,不知刘尚书大人想要什么?”

“一百万两银子,外加北城钱庄和春园各分楼!”刘尚书狮子大开口的叫价。

少女的下巴惊的差点落了地,嘴巴张大久久未阖上。

“可是,我爹当初只欠了您一百多两银子!”少女忍不住说道。

到了刘尚书的嘴里,一百两银子,一下子变成一百万两,还加上钱庄和春园各分楼。

北城的云氏连锁钱庄,是整个华城内最好的钱庄,春园各分楼更是日进斗金。

这不是狮子大开口,是什么?

宁蔻轻笑了一声,眸底闪过鄙夷:“刘尚书大人的眼光还真好,也真会开价。”

“哪里哪里,这都是跟云老板您学的,本尚书也是很爽快的!”他舒服的靠在椅子上,脸上露出阴险的笑容,手指抚着额上的疤痕,笑着继续道:“只要云老板出了起价,本尚书马上就放人,保证以后再也不会对他们父女俩下手,若是这美人还想做本尚书大人的小妾,那就另当别论了。”

少女吓得赶紧躲到宁蔻背后。

这刘尚书不仅阴险小人,而且还***薰心。

“就只怕刘尚书大人您吞不下这么多东西。”宁蔻笑的更愉悦了。

刘尚书啧啧摇头。

“云老板不必担心那么多,只要云老板给的起,本尚书就吞得下。”

正在这时,突然彩雀从外面飞了进来,嘴里刁着一张纸,落在宁蔻的肩头。

宁蔻奇怪的斜睨它一眼,伸手将那张纸从彩雀的嘴里接住。

“那只奇怪的麻雀是从哪里进来的?”刘尚书盯着彩雀,眉头打结。

麻雀两个字,踩中了彩雀的底线,气的它暴张起翅膀,大声尖叫:“我不是麻雀,我是凤凰,是凤凰!”

宁蔻掏了掏耳朵。

这么多年了,臭彩雀的性子还是没变,听到别人唤它麻雀,马上就跳脚了。

宁蔻佯装没听到他的话,打开彩雀刚刚刁来的纸。

在看到纸上内容的时候,宁蔻的眼中一亮,突然诡异的笑了,不由的笑出了声来。

“你笑什么?”刘尚书皱眉瞪她。

“我是笑刘尚书大人,官府一会儿恐怕会造访,刘尚书大人您不准备准备吗?”

“官府?什么意思?”

“刘尚书大人七年前贪污了赈灾的十八万两银子,五年前霸占了城西的土地,三年前打死了三名百姓,去年强抢民女,这一系列的罪状,早就已经送到了刑部,兵部的人怕是已经在路上了。”宁蔻不慌不忙的说着。

“你说什么?”刘尚书不敢相信的睁大眼。

“鉴于刘尚书大人待会儿会很忙,我们就不打扰了!”

宁蔻笑着转身离开,不再有任何停顿。

刘尚书气的头顶冒烟。

“来人哪,来人哪,把他们给本尚书拦下来。”

明日做好了准备迎接敌人。

可惜,等他出了尚书府,也不见半个人。

更意外的是,当他们出了尚书府的时候,茶棚老板已经在门外等着他们。

“爹!”少女惊喜的奔出大门,与茶棚老板喜极而泣。

副总管便站在茶棚老板身侧。

宁蔻诧异的走下台阶,目光直勾勾的盯向副总管。

“这是怎么回事?”

副总管赶紧解释:“回夫人,是今日要与夫人谈的外商,恰好知晓这件事,便让人禀告了刑部。”

宁蔻眯眼:“那我倒真的要见见这个人,现在他人在什么地方?”

“现在应该已经回到茶楼了。”

“带路!”

“是!”



不远处的屋顶

白九誊和子风二人直立在那里,看着宁蔻和副总管二人离开的背影。

弹了弹身上的尘土,子风满面春风:“好久没有打架打的这么爽了。”在他的背后,躺着数名便装打扮的死士。

白九誊看也懒的看他一眼,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宁蔻的身影。

“尊主,都办妥了,现在要做什么?”

白九誊莫测高深的微笑答:“回茶楼!”

。。

☆、三年后的重逢3(6000+)

茶楼包厢

宁蔻刚刚坐下,明日便飞奔赶来传递了消息,说是在一刻钟之前,官兵已经包围了刘尚书府,刘尚书本人也被抓了起来。

从头到尾,刘尚书府的死士却一个都没有出来。

说到死士时,明日心里那个怨念呀。

这一次在尚书府里,他本来是想好好的解解手痒,结果,一个死士也没看到,令他白高兴了一场旄。

“好,我知道了,你出去吧。”宁蔻挥了挥手。

“是。”明日一脸忧郁的走了出去,唯独彩雀还站在宁蔻肩头。

“麻雀!”宁蔻冲肩头唤了一声崽。

“我是……”暴张起羽毛的彩雀,刚想要叫出来,被宁蔻犀利的目光一扫,吓得羽毛又缩了回去,乖乖的站在她肩头,缩着小脑袋,精豆大的两只眼睛怯怯的看着她:“主人想说什么?”

“说,你给我的那张字条,是谁给你的?”

“是副总管!”彩雀飞快的回答。

“真的?”

彩雀理直气壮的扬起长长的鸟脖子:“当然是真的了。”

副总管恭敬的站立在宁蔻的身侧,脸上始终挂着恭敬的笑容。

“夫人,现在可以开始了吗?”

宁蔻斜了他一眼,翻了个白眼:“不是说人早就已经在这里等了吗?可是,我怎么一个人影也没看到?”

她最没有耐性等别人,迟到或是撒谎的人,都不在她合作的对象范围内。

“这个……”副总管迟疑着。

照理说,对方应该已经在隔壁了才对,既然已经在隔壁了,为什么又不出声呢?

副总管的心里慌了,抬手抹了抹额头上的冷汗。

“如果对方没有诚意的话,这次的合作可以取消了!”宁蔻斩钉截铁的说着,然后便准备起身离开。

“夫人,您等一下,我去隔壁看看,说不定是有什么原因!”副总管机灵的劝道:“毕竟,他们刚刚为了您的事情出去,也许只是稍稍的迟了些,要不……您再等一会儿,到时再……”

她宁蔻最讨厌欠别人的。

别人帮了她,她只因为别人稍稍迟了些就取消合作,着实说不过去,想了一下她便又坐了回去。

“一刻钟,我只等一刻钟,若是一刻钟之后对方还没来的话,就可以取消了!”

“这……好!”副总管满头大汗的答应。

副总管赶紧从宁蔻所在的包厢里出来,然后来到隔壁的包厢,隔壁的包厢纱帘后早已有人坐在那里。

“您不是已经来了吗?怎么不出声呢?”副总管松了口气,他还以为对方当真不在。“我这就将夫人请到这里!”

子风微笑的站在帘外,伸手递给了副总管一张纸:“我家主子今天身子不适,不宜见客,嗓子有恙,也不宜出声,还请副总管代劳传话。”

副总管的嘴角抽了抽,接过纸,刚想打开,被子风拍住了手背:“副总管,这是给你家夫人的,不是给你的。”

副总管干笑了两声,不敢再打开:“我这就给夫人送去。”

重新赶回宁蔻所在的包厢,宁蔻稍稍回头。

“怎么了?”

副总管忙把纸递了上去:“夫人,对方身子不适,暂时不宜与您见面,打算暂时以书面相谈。”

书面?

宁蔻不耐烦的皱眉:“如果对方没有诚意的话……”

“夫人,对方既然帮了我们,他们提这么小小的要求,不如您就……”副总管立马拿尚书府的事压宁蔻。

她最讨厌的,就是别人拿着曾经给过她恩惠的事情,对她提出无理要求。

不过,对方这次做的事情着实令她感激,就暂时忍了。

接过副总管手里的纸,打开信纸的那一瞬间,宁蔻的脸黑了一片,忍不住出声讥讽:“见过字差的,没见过字这么差的,相信写信的人一定其貌不扬!”

隔壁的白九誊和子风两人耳尖的听到了宁蔻的话。

趴在桌边听着白九誊的叙述,正挥笔疾书的子风,受到了刺激,一笔拉长,雪白的纸被毁了一半。

“尊主,我觉得,还是您自己写的好。”子风冲白九誊提议,心里那个不爽啊。

虽然他的字不像别人写的那么好,也不像别人写的那么差,咳……只是差了那么一丁点。

可是,听听宁蔻说说的:见过字差的,没见过字这么差的。

这也太伤人了,严重的打击了他男性的自尊,写字的热情瞬间被浇熄。

“写!”白九誊淡漠的嗓音带着不容违抗的命令,琥珀色的眸子盯着他,眸底闪过阴鸷。

那一瞅,犹如西伯利亚的冷风吹过,冷的子风浑身瑟瑟发抖。

“可是尊主,刚刚夫人在侮辱您,毕竟……与她谈生意的人是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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