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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8章

十年之痒,我的八岁娘子-第218章

小说: 十年之痒,我的八岁娘子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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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蔻回头瞟了一眼身后的白九誊,语气不善的斥道:“姓白的,你是不是该说句话?”

“说什么?”白九誊事不关己般的端起茶杯,幽幽的喝着茶。

宁蔻咬牙切齿,这个混蛋白九誊,刚刚还说的那么句句铿锵有力,字字掷地有声,现在倒好,他来了个事不关己,就完事了?

没那么容易。

“你自己刚刚说过的话,难道都忘了吗?”

白九誊优雅的端坐在原来的椅子上,盯着手中的茶杯,微笑的看着杯中的茶水问道:“你是说,我们两个并不熟这句话吗?”

“不是,前面你跟掌柜说的那些话。”宁蔻没好气的大声提醒他。

“哦,那些话呀!”白九誊仍然幽幽的答着。

“对,就是那些话,你现在对这位姑娘,重新说一遍。”宁蔻催促他,只要白九誊开口的话,眼前这红衣少女就可以滚蛋了。

宁蔻心里这样想着,只不过,白九誊一点儿也不照她心中所想的去说。

“可是,你不是说,我们两个已经离婚了吗?”白九誊垂下眼睫淡淡的吐出一句。

宁蔻的脸黑了一片。

她想让他说的并不是这一句,可是,单单凭这一句,宁蔻已经有了底气。

“听到了吧,他已经说过了,我与他确实结过婚,而且有过一个儿子。”宁蔻瞪着那名红衣少女,严厉的斥喝:“所以,你赶紧走吧。”

红衣少女又是先讶异,几秒钟后,红衣少女的脸上重现得意笑容。

“可是,我刚刚听到,你们两个已经离婚了,大概就是因为如此,所以这位白公子才会说你们两个不熟。”

“你刚刚没有听到吗?他已经成过亲了,还有了孩子。”宁蔻危险的眯眼。

“那又怎样?”红衣少女不在乎的哼了一声:“已经有过女人的男人,更懂得如何照顾女人,我相信他以后待我一定会比你好,而且……”

“而且什么?”

红衣少女上下打量着宁蔻,一字一顿的讥讽:“而且,以后我一定不会像你这样,如同泼妇般蛮不讲理、死缠烂打。”

泼妇?

这两个字激怒了宁蔻。

“你刚刚说谁是泼妇?”宁蔻生气了。

“当然是你了,明明已经离婚了,却还缠着自己的前夫,阻拦前夫未来的幸福,你这不是泼妇是什么?不但是泼妇,还很缺德,像你这样的女人,活该被男人抛弃,被男人离婚!”红衣少女字字含针带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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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这个女人越来越过分了。

“会武功吗?”宁蔻眯眼。

“当然会!”红衣少女张狂的扬起下巴:“想与我一决胜负是吗?只要我赢了你,你要马上离开这位白公子。”

宁蔻冷笑:“那要你等你赢了我再说。”

宁蔻和红衣少女两人对视了一眼,然后冲对方使了个眼神,两人不约而同的走出了饭庄。

站在柜台边上的饭庄掌柜,看到宁蔻和红衣少女两人下了楼,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刚想要上前去询问,却又发现宁蔻和红衣少女两人眼中均有着怒火,便却了步,不敢再上前。

宁蔻和红衣少女两人来到大街上,饭庄门外的两盏灯笼,分别映出两人的身影。

来到这饭庄外面,准备入内用膳的客人们,纷纷聚在门外,指着宁蔻和红衣少女两人指指点点,站在旁边围观着。

白九誊坐在窗边的位置,一边喝着茶,一边望着楼下的两道身影,嘴角勾起意味深长的弧度。

彩雀从屋顶落下,落在窗边,同白九誊一起盯着楼下的两道身影。

窗外一阵风起,吹拂在颊边,带着夏季夜晚的丝丝凉意,让人感觉甚是舒服。

眼睛的余光瞥到彩雀落在窗边,白九誊淡淡的扫它一眼。

“你家主人今天其实是专程想见我的,对吗?”白九誊冷不叮的开口冲彩雀询问。

站在窗边,正挠着自己羽毛的彩雀,听了白九誊的这话,停止了挠羽毛的动作,精豆大的眼睛紧紧的盯着白九誊,看出了白九誊眸底的邪魅,彩雀不禁翻了一个白眼。

它家笨主人的心思,人家早就已经猜出来了,可是,她仍不知晓。

它张嘴想叫出声,想到白九誊并听不懂它的话,它只得点点它的小脑袋。

看到彩雀点点小脑袋,白九誊嘴角邪肆的弧度更拉大一些。

“她今天是不是想向我表明心迹?”白九誊又问。

彩雀的小脑袋又点了点,虽然这样出卖自家主人不好,不过,人家聪明的白九誊已经猜出来了,即使它无动作,白九誊也已知晓。

其实,彩雀心里想问白九誊的想法,可惜,它的话白九誊听不懂,它便无从问起。

心里这样想着,另一边,白九誊的眼睛望向窗外自言自语了起来。

“不知道夏夏是为了什么突然改变心意,不过,她现在改变心意的话,就说明我们两个无法再见面了。”白九誊的表情突然变得悲伤了起来,一双眼睛紧紧的盯着楼下两道开始打斗在一起的人影。

红衣少女与宁蔻两人互相出手,只因宁蔻内力深厚,可招式却差很多,刚开始的宁蔻处于下风,但是聪明的宁蔻,学着红衣女子的招数,很快举一反三。

在红衣少女刚准备出手再攻击宁蔻的时候,宁蔻突然改攻红衣少女的下盘,双手以更快的速度,打在了红衣少女的肩头。

这是红衣少女刚刚曾经用过的招数。

猝不及防的红衣少女,被宁蔻的掌力打击,不禁连续后退了好几步,更惊讶于宁蔻深厚的内功。

红衣少女捂着肩膀处,不敢置信的望着宁蔻。

“你到底是什么人 ?'…87book'怎么会有这么深的内力?”

宁蔻冷冷一笑:“连自己的对手是谁你都不知道就出手,这是你自己的过失。”

“你居然学会了连我哥哥都学不会的招式,你到底是什么人 ?'…87book'”红衣少女眯眼盯着宁蔻质问。

“我……”

宁蔻还没有自我介绍,旁边的饭庄掌柜听闻外面有声音出来,看到宁蔻便唤道:“云老板,您在这里做什么?”

红衣少女狐疑的上下打量宁蔻。

“云老板?你是这家饭庄的老板?”

“很遗憾,让你失望了,我并不是这里的老板。”宁蔻笑吟吟的回答。

红衣少女松了口气:“你既然不是这里的老板,那估计就只是名不经传的小店老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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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衣少女还未说完,便被饭庄掌柜不服的打断:“这位云老板,可是云氏老板的云半夏,不要侮辱云老板!”

饭庄掌柜的话一出,在场的所有人纷纷惊叹,其中有人认出了宁蔻,便指着她叫道。

“没错,她就是云半夏,我曾经见到过。”

“我也见过,虽然只见过一次,就是她没错。”

连续有很多人认出了宁蔻,在那里议论纷纷。

而宁蔻的身份却让红衣少女格外惊讶。

“你……就是云半夏?”红衣少女不敢相信的上下打量着宁蔻。

宁蔻微笑着双手环胸:“如假包换。”

“那刚刚的那个男人,难道就是白族的……”红衣少女若有所指的问了一句。

宁蔻皱眉:“你怎么会知道他的?你是什么人 ?'…87book'”

“看来是没错了。”红衣少女恍然大悟般的低头自言自语,后面说的什么,因为现场的光线太暗,宁蔻也看不清她在说什么。

末了,红衣少女冲宁蔻微笑的抱拳:“今天是我失礼了,在这里给云老板赔个不是,希望我们后会有期!”

说完,红衣少女便穿过人群准备离去。

宁蔻觉得这红衣少女话中有话,便冲她的背影又喊道:“你到底是什么人 ?'…87book'”

红衣少女也没有回答,便消失在了人群中。

真是莫名其妙的一个人。

对了,白九誊暂时还在饭庄内呢,刚刚她闹了这么一糟,聪明如白九誊,他应当已经明白了她的心意。

反正她已经说出来了,不如就在这个时候趁热打铁……

想到这里,她便折身准备回饭庄。

旁边围观的人慢慢散了,宁蔻还未走到台阶,彩雀迎面飞来,落在了宁蔻的肩膀上。

“主人,不好了不好了。”

宁蔻嫌恶的弹开肩上的彩雀。

“你家主人我好的很,没有一丁点不好的。”

弹开了彩雀,宁蔻抬脚继续往楼梯上走。

彩雀不怕死的再一次飞落到宁蔻肩上。

“主人,是姑爷啦,姑爷刚刚走了。”

宁蔻踏上台阶的脚停顿了下来,眯眼望向肩头的彩雀:“你刚刚说什么?”

总算听它说话了。

“刚刚姑爷已经走了,不过他现在还没有走远。”

宁蔻听完,马不停蹄的转身奔出了饭庄。

饭庄掌柜始进门,被突然冲出的宁蔻撞到,险险的差点跌倒,好不容易踉跄了几下才站稳了身体。

一阵天旋地转间,宁蔻已经不见了踪影。

伙计扶住了饭庄掌柜。

“掌柜的,您怎么了?”

饭庄掌柜扶了扶额。

“刚刚我好像看到有人出去了。”

伙计狐疑的往门外看了看:“掌柜的,您看错了吧,外面没有什么人呀。”

饭庄掌柜摸了摸惊魂未定的胸口,默默念道:“看来,我要请人好好的为我驱驱邪了。”

在宁蔻身后出去的彩雀,听了饭庄掌柜的话,在心里为宁蔻默哀,她现在已经被人当作灵异对待了。

宁蔻在出了饭庄后,便朝着彩雀所指的方向去追白九誊。

不知道追了多久,夜已经越来越深。

夜晚的雾气很重,在外面待了许久的宁蔻,浑身的衣服已经几乎被打湿,湿了的衣服贴在身上,伴着夜晚的风吹打在身上,带着丝丝的冷意。

在这样的冷风中,宁蔻一点儿也不在意那冷风,仍旧固执的四处寻找白九誊的踪迹。

 

;华城内找不到,她便出了城。

城外到处一片寂静。

“九誊,白九誊!”宁蔻双手比在唇前,在华城外的田野中大声叫着白九誊的名字。

夜晚甚是宁静,而她的声音在这样宁静的夜晚,格外的清晰,传的也特别远。

照理说,这样的声音,白九誊一定听闻得见。

可是,她找了这么久,仍旧不见白九誊的踪影,甚至找不见他的任何痕迹。

宁蔻越来越慌了,双眼焦急的望向四周。

时间已经过了很久,现在的夜色也越来越沉,如果她现在找不到白九誊的话,说不定她以后再也找不到他了。

她恼了。

“白九誊,姓白的!”宁蔻再一次大声的冲四周嘶喊:“你快出来,你要是再不出来的话,我就要生气了!”

还是没有声音,宁蔻的语调带着几分哀求:“九誊,你不要躲了,快点出来好不好?我刚刚是跟你说笑的,只要你马上出来的话,我不会生你气的。”

回答她的,只是风吹过田野中树木时的树叶沙沙声。

风刮过耳边,带着凄凉的味道,似乎在嘲讽她的愚蠢。

仍旧一直找不到白九誊,宁蔻绝望的双眼望向前方,双腿一软,身子颓然跌坐在地上。

看来,白九誊是真的不愿意再见她了。

迟了!太迟了。

都怪她一直不表明心迹,结果拖到现在,想鼓起勇气再说的时候,白九誊却不见了。

白九誊,白九誊!

她默默的念着这个名字,冷风吹过她的身侧,似也将她的灵魂带走,此时此刻,她就像是一个没有灵魂的躯壳,心被掏空了。

夜越来越深,田野中不时的传来虫鸟的叫声,在这个夜晚煞是让人惊悚。

宁蔻一个人孤独的走在田野的小路上,头顶的月亮,投注在她的身上,将她孤寂的身影在地上拉的很长,她一步一步走的很慢。

到了华城与湖边小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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