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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章

十年之痒,我的八岁娘子-第97章

小说: 十年之痒,我的八岁娘子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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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呀,我只是去了一个地方。”

“就你一个人 ?'…87book'”

彩雀不甘被冷落的飞落在云半夏肩头,嘴里叫着:“还有我呢,还有我呢!”

虽然伊心和朱砂俩人听不懂彩雀的话,不过,只听它兴奋的叫声,便明白它的意思。

“你不是人!”朱砂给彩雀泼了一盆凉水,彩雀的热情一下子被浇熄。问题重新落在云半夏头上。

不过,云半夏原本也没打算隐瞒。

“昨天,我是跟胡大哥一起在外面待了一晚上。”说到胡非,云半夏突然想起来他们分开时的约定,一个失神,手中的筷子落了地:“呀,坏了,我跟胡大哥约好了要在玄门见面的……”

“对了,郡主,奴婢刚刚想起来,午时之前,胡公子曾经来找过您,当时还被奴婢不小心泼了一盆水!”伊心拍了下脑门。

“你说……胡大哥来找过我?”

“对呀,胡公子说了,如果您醒了的话,就告诉您他来过了,不过,当时看他的表情不大对劲,现在想想,他好像还背了个包袱,不知道拿的是什么东西,难道是要送什么东西来的?”伊心仔细的回想着道。

云半夏苦恼的皱眉,她把胡非的事忘了个精光。

扒拉了两口饭,云半夏再也没有胃口,搁下了筷子准备出门。

“郡主,您要去哪里?”朱砂和伊心也跟了过来。

“我去找胡大哥说些事情,你们不用跟着我!”云半夏阻止二人。



医殿

胡非和阿丙两个都住在医殿内,云半夏一路走到医殿,刚进医殿,便看到跪在四长老房门外的雪槐母子两人。

而清尘站在不远处,看着雪槐母子两人,眼中没有爱,充满了深深的内疚。

清尘服了绝情药,虽然已经忘掉了情,但是,却没有忘记自己曾经做过的事,除了情之外,留下的就只有悔恨。

他混浊的眼中,还有着忧伤。

清尘和雪槐这一对,也是让人感伤的一对。

想了一下,云半夏打算先解决这边的事情,再去看胡非。

她越过雪槐母子,径直走进了四长老的房间。

刚进房间,一股清正的檀香味迎面扑来,香炉中,檀香的烟雾袅袅升起,像仙雾一般。

檀香可以安神、静气,在书桌前,四长老静静的翻着书,眼睛紧盯着医书,一副很入神的模样。

云半夏蹑手蹑脚的走了进去,惊奇的发现,四长老所看的书竟然……

他看的书是医书没错,可是……那书却被他给放反了,他仍一本正经的翻着书页,似并未发觉这一点。

不得不说,四长老也是位相当可爱的老人。

明明在乎,却装作清高的不在乎,偏偏,他的那些小动作已经暴露了他的心事。

“四长老,你要看书的话,就好好看书,我倒不记得,四长老你有倒着看书的习惯。”

云半夏趴在桌子上,边说,边把书从四长老的手下拿起,摆正了后,重新推到他面前。

云半夏的突然出现,将四长老吓了一跳。

“原来是云丫头,怎么会是你?”

云半夏从四长老的眼中,明显看到了失望的情绪。

唉,四长老,你就承认吧,你明明也想跟自己的女儿和外孙亲人重逢的,偏偏还装清高。

“我就不能来了?”云半夏随手又拿了本医书,一本正经的看着。

“你又看不懂,还是放回去吧!”四长老嫌弃的夺回了自己的书。

手中落空,云半夏轻哼了哼。

“我是看不懂,不过,我起码是真真正正的看了,况且,我看的时候,再怎么没认真,也能看进去一些,可不像某些人,倒着看书,不知道能看出些什么。”

这一番明嘲暗刺,四长老的老脸微红。

“我喜欢看倒书,那又怎么样?”他羞怒的吹胡子瞪眼。

云半夏微笑的以指勾起他的一缕胡须。

“不怎么样。”

四长老愤怒的把胡须扯了回去:“我的胡子,不是你的玩具,别随便乱碰。”

云半夏眼尖的看到四长老的窗台上摆放着几只五颜六色的瓷瓶。

“不知,这几瓶都是什么药?”

“那是毒!”四长老懒的看她一眼。

“是能将人迷昏的毒?还是可以让人半死不活的毒?”

“可以毒死人的毒!”四长老瞪了她一眼。

“哦,原来如此!”

“你这个时候跑过来,到底是想干什么?”四长老不耐烦的看着她问,她一直这摸摸那碰碰,还故意调戏他,一看就没个正经。

终于回到正题上来了。

云半夏笑了笑,下巴努了努房门外:“我是为了门外的两个人。”

说到门外的两人,四长老的脸迅速变黑,变色的速度比翻书还快,叫人拍手叫绝。

“如果你是为了他们,那你就走吧,小心我连你也赶出去!”

“你想赶就赶出去呗,我怕你呀?不过,你敢把我扔出去,我就敢把你这药殿里面的瓶瓶罐罐全砸个稀巴烂!”云半夏不怕死的扬起下巴。

“你敢!”四长老黑着脸威胁。

云半夏笑着露出两排洁白的牙齿。

“我们可以试一试,看看我到底敢不敢!”

四长老的脸更黑了。

“如果你是为了他们两个的事,免谈,我这辈子都不会原谅他们的。”

云半夏把桌子上的杯子拿走,重新换了个杯子。

“刚刚那个杯子,不行,这个杯子,总行了吧?”

四长老嘴角微抽。

“云丫头,你够了没有?”

“杀人不过头点地,你若是将他们赶走了,你一辈子都会后悔,再说了,父女向来没有隔夜的仇,你何必这么小气,让人家这么大中午日头那么毒的跪在外面晒太阳?”

“会有现在的结果,是她活该!”四长老顽固的坚持己见。

果然是老顽固。

她一双漂亮的眼珠子骨碌转动。

唉,本来不想帮了,不过,看在白九誊的面子上,既然帮了,那就一帮到底吧。

“要我说,四长老,你这就错了,如果他们有错的话,你也有错,人家说了,子女不教,父之过,你自己也有责任。”云半夏笑眯眯的与他抬扛。

四长老微微眯眼。

他并不是笨蛋,他过的桥比她吃的盐巴还多,就那点小九九,想用激将法来刺激他?

“云丫头,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不管你说什么,都没用,这是他们该受着的,当年我已经说过,以后再也不会认她这个女儿!”四长老摆了摆手,不与云半夏争辩。

居然不上当。看来,就只能用狠招了。

云半夏深吸了口气。

“既然如此,你不愿意认他们,那他们活在这个世上,也没什么意思,如果他们死了,你是不是就会满意了?”

“他们两个是死是活,都跟我没关系。”

云半夏狡黠一笑。

我看你还能嘴硬到什么时候。

说着,她拿起窗子上的一个黑色的小瓷瓶。

“你拿我的药做什么?”

“当然是,现在就去将你的女儿和外孙子毒死呀,你不是说他们跟你没关系吗?”云半夏笑眯眯的反问。

本想去夺药瓶的手缩了回来,心知云半夏的性子,四长老哼了一声,又摆了摆手。

“你随便去!”

“真无情。”

云半夏当真拿了药瓶出门。

好一会儿后,云半夏重新回来,将空药瓶丢在桌子上。

“好了,四长老,这下你该满意了。”

云半夏一脸自信的笑着,一双明媚的杏眼,直勾勾的盯着四长老的脸。

四长老从鼻子里哼了一声,看也懒的看那空瓶一眼:“随便你!”

谁知道这个云半夏把药瓶里的药胡乱倒到了哪里,就这样的小计谋还想骗他?想的美。

云半夏气定神闲的坐在原处,手指悠闲的敲击着桌面,眼珠子滴溜溜的转,只等着外面的声音。

“雪槐姑娘,小朋友,你们两个怎么了?怎么倒在地上,这是什么?啊……血!”一名男人的声音从外面传来。

四长老的眉毛稍稍动了动。

这一定是云半夏的计策,她是不可能当真把毒药给他们俩吃的,他继续埋头看医书。

一个、两个……人渐渐的多了起来,众人在外面议论纷纷。

药书房的书童小纪听闻到声音跑到外面瞧了一眼,刚瞧完,便哭着跑了进来。

“师父,师父,求求你,快给雪槐姐姐解药吧,再不给的话,雪槐姐姐就活不成了。”

小纪哭的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

四长老的心中微动,仍是不敢相信这件事,他狐疑的看向云半夏。

“你当真把毒药给他们俩吃了?”

“这还有假?就是因为他们两个,白大哥才被误认为与人私通,害我变成了小三,借你之名除掉他们两个,我现在心中觉得真是舒坦。”云半夏仰头深吸了口气,一脸享受的表情。

四长老脸色微变,想了一下之后,探头在窗子边上往外看了一眼。

在看到外面倒在血泊中的两人之后,神色倏变,迅速收回身体,绕过桌子,往门外奔去,书被他蹭掉到地上,他也不在乎。

四长老颤颤巍巍的跑了出去,三步并作两步的跑到雪槐和小为的身旁。

雪槐和小为两个倒在血泊中,紧闭双眼,看起来似要气绝的模样。

这一幕,看得四长老心疼,哪里还管自己刚刚的信誓旦旦,冲上前去,将血泊中的雪槐抱了起来。

“雪槐,我的女儿,我的好女儿!”

然,才刚抱起雪槐,便闻到一股鸡血味。

四长老皱眉。

云半夏笑吟吟的站在他身侧。

“四长老,你上当了!”

云半夏突然一声:四长老,你上当了。

四长老才总算反应了过来。

他准备撒手放开雪槐,被雪槐一把抱住。

“爹……爹!”雪槐激动的扑进四长老的怀里。

四长老一脸的怒意,因为他被云半夏给设计了,用了一招苦肉计,他就上当了,真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呀。

四长老生气的欲把雪槐推开,小为马上也扑了上去,抱着四长老的大腿,甜甜的唤着:“外公~~”

看到四长老的动作僵住,小为小声的又道:“外公,娘这十年来每天都提到您,今天终于见着您了。”

稚嫩的嗓音,透着一丝怯意,纯真的眼又带着期盼,看着已经长成大孩子的小为,四长老再也不忍心将他推开,叹了口气,把小为抱进怀里。

“好孩子,好孩子!”四长老紧紧的搂着小为,老泪沿着眼角滑下,雪槐早已哭的成了泪人。

云半夏看着这亲人相聚的一幕,也忍不住鼻尖酸涩。

亲情,是这个世界上最难割舍的,特别是父母对孩子。

这里总算结束了,下面就是……

想到胡非的事情,云半夏越过了众人,直奔胡非的房间。

内厅里没人。

“胡大哥?”云半夏叫了一声,没有人回应,她便往卧室里走。

胡非正躺在床上休息。

云半夏下意识的想回避,眼尖的瞥见他的脸上挂着非正常的红,她便狐疑的走进了卧室。

“胡大哥,你怎么了?”云半夏又喊了一声,胡非的双眼紧闭,仍没有醒来的迹象。

奇怪了。

云半夏伸手覆在了胡非的额头之上,滚烫的温度,吓得她将手缩了回去。

“呀,竟然这么高的温度!”

昏睡中的胡非眼睫轻颤,头微微动了动,脸上浮现痛苦的表情。

云半夏趁机又唤了一声:“胡大哥,醒一醒!”

胡非还是没有理会他,应当是意识尚未清醒。

这个家伙,这么高的烧,居然不声不响的躺在这里,如果她不来的话,他是不是要一个人躺在床上就这样烧死了?

她焦急的跑到门外,清尘刚好来到门外。

“云姑娘,谢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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