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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美人皇帝酷相爷 by 沁柳 美攻强受-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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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我早知你心里有人,你大可不用烦恼怎麽拒绝我。”苦涩地笑笑,耶律晴的湖绿眸子柔柔亮亮地像一对蒙上了水雾的绿宝石。 

“……你……知道?”迟疑地问出,风穆颜只觉得自己的心思被别人猜了出来很是丢人。 

“怎麽不知道?你望著他的眼神就跟我望著你的眼神一模一样啊。”明明早知他们两情相悦,互诉情衷是迟早的事,但耶律晴就是无法乾脆地放手。 

风穆颜默然。 

“可是我也真搞不懂你们,明明都已经是夫妻了,可是怎麽都这麽别扭啊,说一声喜欢又不会死。”痞痞一笑,耶律晴渐渐回复了以往那个任性洒脱的自己。 

“小晴……” 

“呐,最後……最後送我一样东西好吗?”湖绿眸子漾著满满的祈求,耶律晴故作轻快地说道。 

“你要什麽?” 

“我要……你的吻。”耶律晴异常坚定地说道。”…给我一个吻,吻完之後,我此生将不再爱你。” 

接著又是一阵长的令人窒息的沉寂,风穆颜默然许久,才慢慢地依近了耶律晴…… 

在风穆颜的唇轻轻触上他的那一刻,耶律晴在心里祈求著盼望著,竟是希望时间就此停滞而再不前进。可惜在一段极短的时间後,唇上的温暖骤然离去。 

脸上湿湿冷冷地一片,耶律晴不用摸也知道自己流了泪,闭上眼在原地呆立著,过了好一会儿再睁眼,风穆颜早已无声无息的离去。 

既然知你爱他恋他,我自不会再纠缠你。 

我会信守诺言,不再爱你想你,不再恋你眷你,所以,你……一定要快乐。 

明明已经看开了,也该是放弃的时候了,可是,谁来告诉我,为什麽,无法遏止眼泪就是流个不停?为什麽,心口处像被挖了一个洞般而痛楚的要命?为什麽,不由自主追悼著尚未萌芽的爱情? 

为什麽这一切,都是因为爱著他人的你……? 

沉浸在自己的悲伤里,毫无顾忌地流著泪水,耶律晴没有发现,几丈外的枫树後,有一双,窥视的眼睛。 

33 

呆呆地站在枫树後,淼残音怎样还是无法让自己的思绪转回来。 

刚刚是怎麽一回事? 

风穆颜,他的皇后──居、然、主、动、去、亲、吻、那、个、外、族、蛮、子?! 

如过是被那个家伙强吻的话就算了,问题是,是风穆颜自己去亲那个家伙的啊!! 

浑浑噩噩地走著,等到他回过神来时,已经到了自己的寝宫里了。 

一种可名之为忌妒的情绪充塞在心里,淼残音脑海里不断重复著播放风穆颜吻上耶律晴的那一瞬间,越想越是愤怒,抄起一个茶杯便往墙上用力掷了去。脆弱的瓷杯被他这麽一掷,铿一声登时碎成了好几块。 

火大地命宫女搬来了数十坛美酒,皇帝就著坛口便大口大口地喝将起来,一副非要喝到醉死才行的模样,吓的服侍的宫女只敢远远地站在一旁。 

□□□ 

在殿里没见到皇帝,又遍寻不著他,风穆颜只得在大殿里坐下,陪著太后观赏表演,已尽自己身为儿媳妇的孝道。 

等到太后看的尽兴而宴会也结束了之後,已是月华初上的时分了,送了太后回长闲宫後,风穆颜便回了自个儿的凤藻宫,先洗了个热水澡,便准备上床睡觉。 

甫一躺上床的时候他其实是有些担心的,因为自从前些日子以来,皇帝几乎都是在凤藻宫过夜,但是今日都已经这麽晚了,皇帝却还没出现,风穆颜理所当然地要怀疑是不是出了什麽事。 

才一这麽想,却听到外头传来了皇帝的声音。 

急忙跨下床铺,正要推开门一探究竟时,门已然被推开,而站在门口的,正是醉态可掬的皇帝。 

“…啊……是你啊爱卿……嘻嘻……朕跟你说……朕……都看到了……”明显醉了的皇帝嘴里喃喃说道,修颀的身躯摇摇晃晃的勉强站立著叫人不禁为他捏了把冷汗。 

没听清皇帝说了什麽,风穆颜连忙把皇帝扶到自己床上,先将他手中的酒罈硬是抢过来,才让他除了外衣躺下。 

“……爱卿……” 

“怎麽了,皇上?”风穆颜柔声问道。 

“……朕好恨你……”我恨你,为什麽你总是能如此轻易的挑动我的情绪? 

“…这样啊。”风穆颜脸上一僵,强自应了他。 

“……过……来……”皇帝微张著眼命令道。 

他乖顺地坐到了床沿,无言地望著皇帝。 

皇帝一把拉下他,深深长长的吻了他,等到风穆颜被放开时,已然衣衫半褪且倒在床上了。 

皇帝粗重的喘息著,像只野兽般狠狠地撕咬著风穆颜的肌理,在上头留下一个又一个伤口淤青,风穆颜痛的无法出声,只能抗议似的以手推拒著皇帝。 

急切地撕开风穆颜的衣衫,皇帝已经快耐不住自己勃发许久的欲望了,也没心思去帮身下脸色惨白的风穆颜做润滑,拉开他修长的大腿就将自己推了进去。 

痛的皱起了脸,风穆颜紧咬著下唇以免自己痛呼出声── 

皇帝不知节制的推进似乎扯伤了他的甬道,他已经可以闻到飘在空气中丝丝的血腥味了,那味道简直说不出的令人痛心──即使是第一次的时候,皇帝也从来没有把他弄受伤过。 

淼残音像是化作了一只只知一己欲望的兽,完全没有顾及到已受伤的风穆颜,只是凭著本能一次又一次的冲撞著,然後在那紧窘的窄|穴里射出自己的欲液後,又开始新一轮的折磨。 

承受不住过度的痛楚,风穆颜终於在後庭不住传来巨大痛感的情况下 

昏了过去。 

34 

没有昏迷多久时间,风穆颜又被皇帝不知餍足的欲望弄醒,不知道什麽时候开始,两个人交合的体位已换成了後背位,皇帝两手紧紧地扣著他的腰,忘情地将自己炽热硬挺的东西顶到风穆颜湿热紧窘的体内,一脸既痛苦又兴奋的表情。 

风穆颜只觉得自己下身已经痛到没知觉了,後方与皇帝相连接的地方似乎还淌著血,而被皇帝顶弄著让他贴在床上的脸颊靠著床褥不断地被摩擦著,心下盈满了羞恼愤怒。 

他从十五岁参加科考中了状元以至於入宫任职,甚至到现下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宰相地位,期间完全是一帆风顺平步青云,曾几何时受过这般对待? 

即使明知皇帝忽然如此一定是发生了什麽事,风穆颜还是咬牙忍著痛楚,冷静地思考皇帝异常的原因。 

不料想了半天还是没理出丝毫头绪,风穆颜的脑海中突兀地想起了皇帝先前说的话…… 

[……朕好恨你……] 

蓦地明白了什麽,风穆颜苦笑。皇帝说的[恨他],应该是指原本只是单纯要折辱他,但後来却不由自主的沉迷在男人间的**里吧?本来应该顺当的娶个知书达理的姑娘当皇后的,没想到却因为皇太后懿旨一下,娶了个男人就算了,居然还因此迷恋上男人的躯体……恨他也是理所当然的。 

原来皇帝是当真恨他的,所以才会用这种方式来折辱他……上了同为男人的自己,一定能让自己骄傲的自尊心破碎。当初之所以没有拒绝太后的提议,也是因为这个缘故吧?……现在想想,皇帝对自己的温柔,难道不是又一项折辱自己的工具吗?……一般人对上过自己的男人应该会戒慎恐惧巴不得不要再相见吧,更何况是碰触?而皇帝对自己温柔的动作其实都掺有肢体碰触,然而自己却无知的对皇帝的温柔而感到喜悦。但以自己的聪明才智来说,怎麽可能不注意到这样的事实?愚昧的自己误以为皇帝的举动出於真心,所以就不能自己的一头栽了进去…… 

风穆颜,你是怎麽了? 

为什麽你要掉眼泪? 

为什麽要为这个自己自小带大的男人掉泪? 

不知过了多久,久到风穆颜甚至都快哭不出来之後的许久,皇帝终於停下了凌虐他的举动,就著还埋在他体内的姿势睡去了,那张还漾著淡淡红晕的端丽脸庞根本不像是方才抓了狂似的不停凌虐他的那个男人。 

轻轻的爬起身,尽管实在是全身都痛的要命而且又以那里为甚,风穆颜忍著痛轻巧的把皇帝的东西从自己体内弄出来,伸出手擦乾了脸上交错的泪痕,然後拖著疲惫又痛苦的身躯,将自己沾满血液与体液的身子稍稍清理後,从衣箱里检出一套衣衫勉力穿上,随即步履蹒跚、一步拖著一步的走出了凤藻宫。 

35 

头好痛……淼残音抚著额际坐起,只觉得脑子里似乎被人揍过一拳似的疼的要命。 

眼前依然是自己这几个月来每日清醒所望见的景象,而原本睡自己身旁的男人却已失去了踪影。淼残音只记的自己昨夜喝了许多酒,但却完全遗忘了他对风穆颜做的一切,心下一动,拉开锦被准备下床著衣,岂料却看到了……血迹。 

已乾涸的艳色红迹沾在自己的下身及腿根处…… 

淼残音连忙下了床榻往床褥上一看,原本乾净洁白的柔软床褥,也沾上了一滩血红。 

这些血断不会是自己流的,这张床也不可能有别的人躺,这样说来,这些定然是风穆颜流的血。 

心下有些著慌,与风穆颜开始这种情事以来,从来不曾把他弄出血过,每次缠绵都是要两人都欢快且无甚痛楚方可行之,没想到昨夜自己喝了酒,醉的一蹋糊涂,什麽温柔爱抚一时也顾不上,八成就那样直接上了,所以才弄得风穆颜流了那些血。 

愧疚地望著那滩血,淼残音一时竟不知万一见到风穆颜要说些什麽。想了又想,还是决定到时候就直奔主题的道歉,必要的时候可以以绝对的低姿态面对他,或者挤点眼泪出来什麽的。 

作下了决断,淼残音随即去洗了个澡,换上了乾净的衣衫,而後猜测风穆颜可能在御书房处理政务,所以就徐徐朝御书房走去。 

不料御书房中竟然空无一人,淼残音蹙著柳眉,招来了步织帱让他去寻找风穆颜的下落。 

过了片刻,步织帱回报道,风相爷并不在皇城里。 

淼残音闻言,也不急躁,心想风穆颜定然是一怒之下回自个儿家了,换上较为轻便的衣衫後,牵了马就出了宫往宰相府去。 

然而当他到了宰相府後,随即开始觉得狐疑,因为偌大的相府居然连个看门的门僮也无。 

心里隐约产生了一种不好的预感,淼残音没有敲门,而直接翻了墙进去,四下打量,里头居然一人也无。 

空荡荡的院落,凋零的树木,地上的落叶,诡异的寂静,彷佛都在嘲笑著淼残音。 

冲进屋内搜了一遍,却完全没看到任何人烟。 

这座宅子里头没有人!这样的认知闪过心底,淼残音终於开始慌了,再翻出相府跨上马就没命的奔驰回了皇宫。 

再要步织帱去找了风穆颜,但依然得到相同的答案後,淼残音蓦地想起了什麽,急急忙忙地奔向颵羽殿。 

“──耶律晴,你把风穆颜藏到哪去了?!”皇帝气极的吼。 

“……啊?你在说什麽?”眨著漂亮的凤眸,耶律晴一脸疑惑。 

看他那副样子,好像是真的不知道…… 

“风大哥怎麽了?”耶律晴著急的问道,从淼残音的神态语调看来,风穆颜似乎出了什麽事。 

“…他…他真的走了……”喃喃说道,淼残音一脸苍白的扶住了门框,一脸不敢置信。 

“…走了?”走去哪了?很想这样问,但看到淼残音难看的表情,耶律晴识相的把话吞回自己肚子里。 

“对,走了。”淼残音绝望地瞪著耶律晴,差点忍不住哭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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