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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9章

凤御凰之第一篡后 作者:半壶月(潇湘vip2014-06-01正文完结)-第1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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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句地落下,“城风……仪式仅是开启我们一生爱恋的门……从此后,不论是生、是死、是分离、甚至是宿怨,也不能叫我们心灵分开……你记住,这是死生契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锦儿……”心灵的枷锁一打开,他不再按捺忍耐,双臂一展,将她搂进了怀中,尽管怀中的人脸上泪痕未净,他还是毫不犹豫地低下了双唇。
  这一次,贺锦年丁香舌头先他一步顶入他的唇腔,顾城风顺时就势如蛇信般缠住她,带着探索一寸一寸地勾舔着美妙。贺锦年呼吸被阻,半响撤离,银丝连着二人的嘴角,如藕断,却丝连!
  豆大的雨敲击在雀台玉砌的地面上,声如同大珠小珠落玉盘,淅沥沥滴进两人的心田,象为他们的仪式而赞歌。
  雨终于变小了,依然没有星星,亦没有月亮,只有微弱的灯光从不远处的亭台楼榭那晕开雨雾。
  高高的雀台,俯瞰众身的高度,两人面对面地跪着,眸光绵长地看着对方,顾城风的呼吸一长一短甚不稳定,几度春秋,魂牵梦萦的良辰美景,终于让他盼来了——
  天地间仿佛只有两种声音——一男和一女!
  “把仪式交给我好么?”
  “好!”
  “我想蒙上你的眼睛,可以么?”
  “好!”只要能减轻她心里的怯懦,他什么也愿意做!
  她解下腰间的玉带,带着虔城的温柔,轻轻掩上了他的眼睛,在他耳畔轻声呢喃,“当我犹豫时,你别放弃,当你犹豫时,别阻止,好么?”
  “好!”
  “别紧张……”既便知道他看不见,而两人身上的衣裳亦是完整,可她还是满面绯红,虽劝慰他,自已心却几乎跳出心腔之外,“乖,我现在要脱你的衣裳了……不过,我想先亲亲你……”
  顾城风抓着衣襟的手慢慢放松,他的脸被贺锦年捧在手心里亲吻,生涩却又如此亲昵。
  “躺下……”她带着女王般的口吻后,又带着情人般的温柔,“把你的心愿打开,把它交到我的手上!”
  因为双眸被白玉带蒙住,既使他睁着双眼,依然是一片蒙胧的白色,而其它的感觉却在一刹那放大。
  他听到,她的呼吸时轻时重,带着灼热熨着他……
  不给顾城风反应的机会,迅速地,逼着自已没有任何迟疑……
  同时,她倏地闭了了眼,但那一刹那,她的眼角已捕捉到了……
  而他——本能地躬起了身,双手蓦地从空中划了一弧度后,紧紧攥紧,如烟花般地渐渐沉寂,最后平放在自已的身侧。
  但呼吸乱了、心跳乱了……
  混乱的呼吸在两人之间游走,窗外的雨声已盖不住两人之间的呼吸交缠!
  贺锦年的纤手带着惊惊颤颤地游走,一圈一圈地绕着,却始终不敢靠近——
  他脸色苍白如雪,原本淡粉的双唇即刻褪成雪白,微翘纤长的羽睫不停地轻扑眼睑上,全身竟是动也未动……而她不知道,此刻的他,仿如被放在油锅之上,慢慢地煎,慢慢地熬!而他的灵魂却在祭坛之上,被一道道的先祖遗训鞭策、拷问——
  “仪式第一步,我要让你在我的手中颤抖……”她的手游移在四周,感受到他肌肤的紧张和颤抖,最后……
  身下的人呼吸骤然停住——
  黑夜已布满顾城风的喘息声——
  大雨过后,天空象被洗刷过一样,月亮却在此时不合时宜地露出小脸,含羞带燥地看着人间这一对情侣。
  那白晰脸已染上了胭脂,周身的皮肤泛出蜜桃色的粉红,原来,陷在**中的他竟是那样的美,美得象让人惊心,让人动魄!
  月光的包围下,顾城风周身萦着一层蒙胧的光晕,衬得那一身凝肌愈发水润,那一刻,她突然很想看看他的双眼,心思沉吟间,她控不住地一点一点地揭开蒙在他眼睛上的玉带。
  桃花眸早已睁开,醉眼迷蒙地看着她,因为一时不适应光亮,如蝶翼般的羽睫轻轻颤颤地抖动着,水汪汪地透出股氤氲**,俊美无俦——
  “城风,你真美……”她由衷而叹!
  是的,此时的他美丽得如天外蓬莱的画境,美丽得完全不近人间烟火!
  顾城风正值心神恍惚,闻言,脸上嫣红更盛,也不知是太过羞涩还是**的焦灼,他饱满的额上浅浅泌出碎汗晶莹,更映衬着他那一双眸如清晨的桃花瓣水艳欲滴。
  “现在,仪式开始第二步骤,我要让你在我手中绽放……”贺锦年低低一句后,唇瓣轻落到那一双桃花眸,上下唇瓣象一只温柔地手将他的眼眸闭上,温热的气息呢喃在他滚烫的双颊之上,“不许动,也不许睁开眼,这是我的仪式,由我做主……”余音未了,呼吸渐渐下移,达到咽喉之处时,丁香小舌轻轻一勾一舔后,便迅整下移,一路潜行,如落珠般从上而下……
  这一种焚身的感觉于他是如此的陌生,好象参杂了爱、又参杂了邪恶,让他欲罢不能。她的吻渐行渐下时,他感到一**的热浪夹着欲火汹涌地集中向一处,他欲感到她似要做什么,可他全身瘫软得无一丝力量,唯觉得一股股的酥麻在小腹上游走着,气息急促间,愈发攥紧了衣袍的两侧!
  ……
  碧空如洗,明月不见踪影时,天地星辰放出璨灿之光。
  顾城风和贺锦年各自已沐浴后,却无一丝的倦意,便携走漫步在花园小径上,有清风徐徐吹过,掠得树梢尖的枝叶沙沙作响,并抖落了一簇簇的雨珠,洒了下来,两人躲闪不及,贺锦年还好,被顾城风抱进怀中,他稍一含胸,便替贺锦年挡住了风雨,他自已便被滴了一头脸,贺锦年踮轻脚尖,用袖襟轻轻拭去顾城风脸上的水珠,顾城风则一动不动,享受着她的温柔,晚风吹拂,阵阵温馨在两人的之间弥动。
  贺锦年知道这树是刚移植过来,原先的几株红杉树,也在挽月小筑遭劫的那一天毁了。
  二人随意闲散走在一条雨花石铺成的七彩小道,路旁枯萎的花草早已被挽月小筑的花农清理干净,重换上了一盆盆鲜花,四周静谧的听不到一只的虫鸣,唯有两人走动时,衣袍摩擦产声的悉悉索索之声。
  贺锦年不觉暗暗佩服梧晴雪的一曲《战场南》,竟将方园几丈内的所有的生物都猎杀干净,这等本事,要是在川西,岂不横行。心思浮动间,突然问,“你准备怎么对付姚氏一族?”
  顾城风定住脚步,长身隽永而立,他看着她,双手轻轻的固在贺锦年的腰上,“这或许对六月也是一种好事,将来过几年,等他大了,若是他肯,我倒是想将这些事交到他的手中。”
  贺锦年闻言,淀了淀眼神,眉梢眼底尽染笑意,“具体说说!”
  他伸出一只白皙的手指,挑开她鬓角被夜风吹乱的发丝,白色袖口散发一股熟悉的薄荷清香,让贺锦年禁不住深深吸了一口气,只听他温润的声音在她头上响起,“姚氏一族最主要的根据地是川西,我准备慢慢将苍月的人文慢慢渗透进去,先从发展农桑开始,将引水灌溉的技术传到川西,改变那的百姓过于追求祭祀求雨的传统。再奖励发展养蚕业,让他们摆脱四季以耕种为生,这些只在三年就能见效,所以,从第二年开始,就要相应扶持一些商户经营往来的贸易,把他们养的丝卖到燕京。”这些,他多年前就有这想法,原本想解决了大魏后,再对付川西,但听了贺锦年提及她重生前的事后,他预感到大魏并非是他的心腹之患,反而是姚氏一族,无论是正统也好,逆族也罢,他们身上有太多未知数的神秘力量,对于这一部份的力量,甚至连皇权都无法控制。
  但对于千年的姚家,就算再打压,他只要百姓支持,只要有他的生存空间,那他就能死灰复燃,就好象是百年前,顾奕琛为了打压姚氏一族,甚至不惜在禁坛上下禁术,让姚氏一族百年内无男丁,但最终却出了一人申氏一族。
  他相信申氏一族与姚氏一族一定有脱不开的关系。
  贺锦年抬首,恍凝拂动着奇异柔情,心中暗暗折服顾城风的深谋远虑,这些文化的渗透远比用武嚣蛮力征服有效彻底的多,就算在中国,也是在新中国后才开始,这千年后的思想。既使是中国几个千古名君,象康熙大帝对付葛尔丹,也是几次出征,换得十年八年的平静。
  想不到在这个时空,文化远远落后二十一世纪中国的苍月,一个古人能提出这样的观点,这让她不得不佩服。
  “在想什么呢,这般看着我!”他轻轻刮了一下她娇俏的小鼻头,声音带了丝宠溺,“困么,要是困,我抱你回去睡觉!”
  “不困,白天睡一天了,哪还会困!”她皱了皱鼻头,“你的策略就是,有一天,一旦贸易上了轨道,可以产生很多不用依靠劳作的群体,这些人,靠两地贸易为生,将不得不仰仗朝庭的扶持政策。而这些经营商,又掐着那些养蚕农户的命门。最终不得不服于朝庭的约束,而不是纯粹迷信姚氏一族所谓的祭祀?”贺锦年眸间浮起一层稀薄的怅然,透着无可奈何。顾城风的这一策略最终会将整个川西蚕食干净,姚氏一族的人要不被同化,要不就彻底消失在苍月大陆上。
  “是的,只有束清了姚家的残余力量,我才能腾出手统一苍月!”顾城风眉头一压,似乎被提醒起什么,声音曼然道,“当年先祖皇帝虽统一了苍月,并统一了度量、文字、流通币,但并没有真正将文化交流影响到各个领域,所以,各小国离心离力,他们并不认同一个朝庭的概念,稍有机会,必反!”
  “所以,你想以川西为试点,如果能拿下川西,再着手拿下大魏、大齐和大燕!”
  顾城风颔首,眸色在这刻转深幽邃,声音透出力度,“是,虽然要十年这期间会纷争不断,甚至更长,但若能最终统一,为后世百姓争得一个没有战争,没有隔阂地净土,未偿不是一件功德!”
  “去做吧,我支持你!”她顿了顿,眼波睨向顾城风,“六月先让他读几年的书,他的成长与一般的孩子不同,将来到底适合不适合做这些也要看情况,前提自然是不能让他冒半分的险。当然,也得看看他将来有没有兴趣!”
  “你莫小瞧了六月!姚族的人如何会养出一个连象棋都不会的孩子?”顾城风声音不大,似自语,甚至不带情绪,只是语至尾音时嘴角微微带着一丝的嘲讽弯起。
  幸好六月所有的心机,都只想留在贺锦年的身边,顾城风感觉到怀中的人似乎呼吸微微一颤,马上转开话题,俯下脸时,声音已如染上酒醉般飘迷,“只要你在我身边,做什么都是一种恒久的动力。”
  “嗯!”贺锦年眸光暗闪而逝,她的心情突然有些沉郁,分不清是什么,也不愿多细想,再抬首时,她突然觉得老是抬着首和他说话真是累!
  两人在园中又溜达了一会,携手步至一处密林时,忽耳边传来几声翅膀扇动的“扑吱”之声,贺锦年心生好奇,拉着顾城风便循声找去,这样的声音在以往的挽月小筑处处可闻,可现在,除了风声和人的声音外,已听不到任何的鸟鸣。
  “原来是一只雏鸟,肯定是新迁来的小邻居!”贺锦年小心翼翼地捧起地上一只初长出羽毛的小鸟,抬了抬首,透过月色,果然看到三米高的地方有一个鸟巢,“可能是被方才的大雨冲下来。”
  “城风,你把它放回吧,这小家伙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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