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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太子妃升职记(完结)-第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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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虽这样说着,她自己却是老实不客气地把绿篱叫了过去细细打量了片刻,这才对我笑道:“皇后,我也瞧着这丫头不错,老五身边一直没个贴心的人,你就把这丫头给了他吧,皇祖母这里再挑别的丫头补给你。”
我看看太皇太后,又转头看看赵王,故作出一副为难模样,思量了一下才说道:“皇祖母这是哪里的话,绿篱能得赵王殿下青睐是她的福气,臣妾替她高兴还来不及。”
太皇太后一听我这样大方很是高兴,连问也没问当事人绿篱的意见,当场就拍了板,把绿篱赐给了赵王,又看在我的面子上,还特意提了绿篱的身份,赐了她孺人之位。
我对这个结果十分满意,又装模作样地教育了绿篱几句,这才借口要替绿篱准备一番,辞了太皇太后出来。
回到兴圣宫内殿,绿篱又给我跪下了,重重地磕了三个响头,说道:“奴婢谢娘娘救命之恩。”
我稳稳地受了她这三个头,这才沉声说道:“绿篱,我知道你不愿意嫁给赵王。”
绿篱伏在地上的身子就僵了一僵,过了一会才涩声道:“是,奴婢不愿意嫁给他,奴婢那一巴掌也是故意扇的,只是没想到会弄巧成拙,不但引得皇上震怒,还连累了娘娘。”
我有心问她为何这样看不上赵王,可转念一想现在问了也没什么用,还不如省下了这些吐沫,便只叹了口气,说道:“可事到如今,也只有赵王那里能保住你的性命。我已是尽了力了,以后的路就全靠你自己走了。”
绿篱点了点头,却忍不住低声啜泣起来。
我说道:“起来吧,自己下去收拾一下,一会儿就跟着赵王走吧。”
绿篱从地上站起身来,往后退了两步却又扑倒在了我的脚下,哭道:“娘娘,奴婢舍不得您。”
我低头看向她,“绿篱,走吧,宛江上的一箭之恩,我现在已是报了,不管你以前曾是谁的人,以后还会为谁做事,我们两个之间已是互不相欠。”
绿篱眼泪盈眶,泣道:“奴婢是他人派在娘娘身边的,可奴婢可以指天发誓,奴婢从未做过对不起娘娘的事,奴婢只盼着娘娘能好。”她说着,伸手从贴身的衣内掏出一块玉佩出来,双手奉给我,“娘娘,这是那人给奴婢的,以后奴婢不能在娘娘身边伺候,就已它代替奴婢守在娘娘身边吧。”
那是块雕了龙纹的羊脂白玉,犹带着绿篱的体温,一面刻了“齐”字,另一面却是“免死”二字,看样子竟然是块帝王授予的免死牌。
我不由笑了,这样的东西看着牛气,其实也就是骗骗小姑娘吧。
可这毕竟是绿篱的一份心。
我将那玉佩好生收好,这才对着绿篱笑了笑,柔声道:“走吧。”
绿篱起身,一步三回头的走了。
我独自一人在殿内坐了片刻,叫了写意进来,吩咐她放了大明宫的那几个内侍,告诉他们绿篱已是被太皇太后赐给了赵王做孺人,我这个皇后管不着了,若要打杀她就去赵王府里要人。
写意应了一声,临出去时却又转回身看我,迟疑了一下才低声问道:“娘娘,奴婢若是也对娘娘忠心不二,娘娘是否也会像待绿篱姐姐那般待奴婢?”
这世上哪有什么忠心不忠心,不过是人心换人心罢了。
我笑了,答她道:“这可不太好办,总不能也叫你嫁了赵王,不过楚王那里,我倒是可以去帮你问上一问。”
写意没说话,恭顺地退了下去。
绿篱既走,我心里一块大石落地,这才想起自己从早上起来到现在还没吃饭的事来,忙叫了宫女去准备饭菜,在等饭吃的同时,顺便也等着齐晟的反应。
结果直等到天黑,也没等来什么消息。
也不知道那几个内侍回去怎么和齐晟交代的,他那里一直很安静,既没有追到赵王府里去要人,也没来我宫里撒气。
这样的结果,很是出乎我的意料。
我一面啃着鸡翅膀,一面感叹齐晟的大脑回沟果然和正常人不同。
写意从外面进来见到我的模样,一脸的痛心疾首,上前不由分说就收了我面前的盘子,又叫人端了水盆进来给我净手,嘴里不停地念叨:“娘娘腰身好不容易才又细了下来,怎么能又沾那些,也不知道谁这么大胆,由着娘娘这么胡闹。”
我忍不住抬头去看她,恍惚间,仿佛看到那个一直碎嘴的绿篱还在我身边。
写意见我这样看她,面上有些忐忑,低声叫我:“娘娘?”
我惊醒过来,待其他人都出去了,这才与写意说道:“写意,你不用学绿篱,你不是她,你若是真的聪明,就想法尽早从这里脱身。”
写意身子僵了一下,勉强地扯了扯嘴角,却是低着头说道:“奴婢不走,奴婢知道娘娘是什么样的人,奴婢跟着您心里踏实。”
我笑了笑,却是没再多说。
写意停了停,突然低声说道:“皇上昨夜里骑马出了宫。”




第 61 章

我微微一怔。
写意垂着眼帘,似是不曾觉察我的反应,一面给我换着睡袍,一面继续说道:“今日黎明时分才赶回来的,听说衣服都被夜露打得半湿了,回来后只说了一声杖杀绿篱便去上朝了。云西又来了急报,廷议直到了未时才结束,皇上又召了几个重臣到大明宫议事,晚膳也是留那几位大人一同进的。”
她这里说得一脸平静,我却已是听傻了。我一直以为绿篱已经是奸细中的精英了,不曾想眼前这个小姑娘才是其中的翘楚。
我愕然地看着写意,有些结巴地问她:“等等,写意,你说这些是什么意思?”
写意只抬眼瞥了我一下,面色平常地说道:“奴婢是皇上的眼线,借着幽兰殿的手进了娘娘这里,奴婢父母双亡,也没什么族人,只有一个亲弟今年十二岁了,扣在皇上的手里,他是奴婢的命。”
说实话,我之前已是猜到了写意能来我这兴圣宫有齐晟暗中的推手,毕竟当时江氏去了幽兰殿不过半年,行动又不自由,怎么可能就收了可以为她卖命的心腹。再说做奸细可不比跑个腿说个话之类的,这可真是玩命的买卖,不是随便圣母一下就能叫人心甘情愿替你卖命的,这得又切实的利益勾连才行。
可我真没见过像写意这般不等威逼利诱就招得这样坦白干脆的奸细。
我只得后退了一步坐到床边,抬眼看向写意,正色道:“写意,心腹不是这种做法,我能护住绿篱,不见得以后还能护住你和你弟弟。”
写意不说话,只垂着眼皮立在我的床边。
对于这种明摆着的“我就是赖上你了”的无赖行径,我很是无奈,只得又说道:“而且,我与齐晟之间的事情并不是你们看到的那样简单,我就算暂时不会死,也铁定会失势。杖杀绿篱这只是第一步,后面的事情会一件接着一件,都会是针对兴圣宫的,我自保都难,根本护不住你,也救不了你的弟弟。”
写意突然抬起了头,低声说道:“娘娘,皇上喜欢您。”
我怔了一下,顿觉头大。
写意一脸的认真。
我十分想问她一句:这男人喜欢不喜欢你,重要么?
没错,之前齐晟的表现倒像是对我有点情意的,可这能有什么用?我好歹也是做过二十年男人的,自是十分清楚男人的感情有多么善变,和谐社会还人心易变呢,更别说在这动辄就要失了身家性命的时代。
别说什么终生不渝,不到你咽气的那刻,你都没资格说出这个词来。
可偏偏这些小姑娘们还爱听这种鬼话!好容易教了一个绿篱出来,却叫她提早毕业了,难不成再叫我从头教起?
我几次张嘴,可都觉得没劲,到最后只叹了口气出来,说道:“齐晟是否真的曾经喜欢过我,这将是个谜了,不过以后他是不会再来这兴圣宫了。好了,我累了,想睡觉,你爱怎样就怎样吧。”
我冲着写意摆了摆手,自己仰面倒在了床上。
写意又在床前站了站,这才蔫耷耷地走了。
我长松了口气,谁知刚清静了没半盏茶的功夫,写意又一阵风地从外面冲了进来,兴奋地低喊道:“娘娘,娘娘,皇上往这边来了,来了!”
我一下子愣了,齐晟竟然又来了?
写意见我躺着不动,哎呀了一声忙上前来拉我,可没等着我踩上鞋,齐晟那里已是进了殿门。他步子极快,眨眼工夫已是到了我的身前。
我坐在床边不及起身,只能抬头看他。
齐晟的呼吸略显粗重凌乱,脸上有着不正常的晕红,眼中却带着难遏的怒火,居高临下地看向我。我一看势头不妙,忙往旁边侧了一□子,想就此起身,可还不等我屁股抬起来,他已是迅疾地伸出手来钳住了我的下巴,强硬地将我的脸抬向他,眯着眼睛细细地打量我的五官。
我下巴被他捏得实在太疼,只能伸手去掰他的手指。就在我手碰到他的手腕时,他却是像被什么恶心的东西触到一般,猛地甩开了手,顺手将我也搡了出去。他用的力道极大,我被他这样一搡,一下子仰面栽倒在了床上。
也亏得身下的被褥松软,不然非得把我磕晕过去不可。
旁边的写意早已是看傻了,见状失声惊呼:“娘娘!”
“滚出去!”齐晟怒喝道。
写意小姑娘很是听话,连上来看我我一眼都不敢,立刻连滚带爬地退了下去,顺手给我们带上了殿门。
果然是关键时刻见人心啊,尼玛,你出去就出去吧,还手欠关什么门!
齐晟欺身逼近了我,咬牙切齿地说道:“果真好手段,她的命就这样重要?”
我点头,平静说道:“重要,我保得不只是条命,还有我的良心。”
“良心?”齐晟冷笑着问。
他这样的人哪里会懂什么叫做良心,我不觉扯了扯嘴角,嘲弄地看着他,点头道:“不错,就是良心,你还以为有什么?情?爱?难道您已经忘了臣妾是女人吗,臣妾一直是女人啊!”
齐晟的面容有片刻的僵滞,忽地用手扯着我的领口将我从床上一把提了起来,声音冷地似是破冰而出,字字带寒,“女人?好,很好,那就叫我告诉你怎么做女人!”
他说着,一只手猛地扯开了我睡袍的腰带。
那睡袍本就不过是靠着腰间的一条带子松垮垮地系着,没了带子的束缚,袍子衣襟顿时大开,我只觉得身前一凉,胸前已是没了一点遮挡之物。
我心中一骇,下意识地回臂去遮挡胸前,手到半路却觉得自己矫情,索性握成了拳直接打向齐晟的脸,拳头还不及触碰到他的脸颊已是被他攥住了。他将我的双手强横地扯向头顶,用睡袍的腰带紧紧地捆缚在一起……
我挣扎不力,只能愤而怒骂:“齐晟,我操你大爷!”
齐晟面色铁青,摁下了我踢过去的脚,用膝盖强行将我的腿往两侧打开,欺身压了上来。
他的意图昭然若揭。
我两世为人都没想过有一天自己会遇到这样屈辱的事情,一时血脉喷张,大脑被怒火烧地只剩下一片空白,想也不想地起身张口往他颈间的大动脉咬了过去。
死吧,要死就大家一起死吧。
他避得极快,头往旁侧一让,我这一口就落在了他的肩颈处。我气蒙了头,也顾不上修正地方,只发狠地咬了下去,瞬时就有血的腥甜从唇齿间漫延了开来。
齐晟的手迅疾上来钳住了我的喉间,低声喝道:“松口!”
我非但没有松口,反而更加用力地咬了下去,只想隔着衣服生咬了他一口肉下来泄恨。
齐晟的手指摁上我的颈动脉,力道稍稍一吐,我就觉得脑子一阵眩晕,嘴上就再也使不上了力气,只得松开了齿关。他一手钳住我的下颌,低头向我的唇上压了下来。
我想合嘴去咬,可下颌却被他捏得死死,齿关怎么也合不上,只能任由他在我唇间碾磨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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