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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3章

三国缭乱-第8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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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流下了眼泪……

翌日。天气晴好。

子凝早早起了床,昨夜的梦似乎仍旧心有余悸。

来到天下倾城大厅,子凝远远地看到厅中似乎坐着人。

据子凝所知,天下倾城开张的时间似乎还没有到,为何这么早就有客人来了。

带着狐疑走进,当子凝看到来人之后恨不得立刻转身,心中暗骂自己好奇心如此重。

“姑姑!”子凝刚转身,身后便传来了甜甜的声音。

子凝咬了咬牙,不去顾及身后的声音,权且当做没有听见一般兀自离开。

可是刚跨出没几步,身后那个让熟悉的再不能熟悉的声音响起,子凝的脚步再也挪不动了。

“就这么不想见我?”

声音放肆依旧,却似乎带着一丝的沧桑,仅此一夜,子凝知道,两人的距离已经遥远到触不可及。

子凝缓缓转过身,脸上没有一丝波澜,神色僵硬。

当子凝的双眸再次触及陆逊清冷的眸子时,她似乎觉得冰寒三尺。他对自己的恨,到底是有多深?

他俊逸的脸庞一夜之间消瘦了很多很多,人也似乎变苍凉,周遭散发出来的气息都是极寒无比,这,还是隆中时的他吗?

还是原本就是自己,将隆中时的那个他亲手毁掉的?

“怎么会,陆将军怎么来了?”一声“陆将军”,就连子凝都觉得牵强。

“姑姑,你怎么忽然这么叫了?”以蕊天真,没有看出两人之间的异样,依旧开心地跑到子凝身前,笑着问道。

子凝的眼神始终停留在陆逊的脸庞上,他的发际间,一夜之内竟然多出了那么多白发。

心中酸涩,但是木已成舟,覆水难收,唯有更加深刻的伤害才能够让他忘记对自己的爱,子凝心中想到。

伯言,你可知道,失去你,犹如剜心。

可是我宁愿这颗心被支离,也不愿你从此飘零。

“呵呵,因为我同陆将军不熟,不是吗?”子凝竟然笑了起来,但是笑的以为勉强,简直比哭还难看。

子凝越过以蕊,欲陆逊凝眸,她看到陆逊的眼中划过一丝异样,那,是怎样的心痛,让原本喜怒不形于色的男子在一夜之间苍凉。

陆逊没有言语,只是俊眉蹙起,一直看着子凝。

“不熟?怎么会不熟呢?姑姑不是一直都和陆将军是友人吗?”以蕊还是固执着她的天真。

子凝苦笑,有时候真的很羡慕她的天真,可以永远,没有烦恼,但是,过早的历练和生死经历让子凝早就忘记了,什么叫做天真……

“陆将军这么一大早来不会是带以蕊来看我的吧?”子凝依旧是那一副苦笑的样子。

“我是来送请帖的。”陆逊终于开口,话语中的沧桑意味子凝似乎触手可及。

心中没有来由的一颤,请帖?!

“什么请帖?”子凝低低问出声。

“我和以蕊的婚宴请帖。”

陆逊淡淡几句话,冰凉刺骨,子凝只觉得脑中一片空白。

 第一百十章若有天意,恨君不知。(1)

子凝的手心渗出了一丝汗水,他的话语清明,字字入耳,虽只几字,但印刻在子凝的心中却犹如剜心一般的疼痛。

合婚请帖?不,他不能这么做,他一定是对我的上海所以,为了刺激我所以才要娶以蕊的,他不能因此断送了自己的幸福!子凝心中忽然一闪而过的念头。

“不,我不同意!”子凝脱口而出,嘴角的唇线僵硬无比。

此话一出,迎上了陆逊嘲讽似的笑意:“你有何资格?”

子凝只觉得心口一紧,忽然间呼吸有些急促,他所说的五个字,落入子凝的心底,如泰山一般沉重。

他说的对,自己有何资格?明明昨晚才伤害了他,如今他要娶别的女子为妻与自己又有何干?

可是,伯言,为什么偏偏是以蕊?

子凝欲哭无泪,手掌紧紧地握着,脑中只有一个念头,他,是在报复!

“姑姑,你不高兴吗?难道你不愿意祝福我吗?”以蕊上前,拉了拉子凝的袖子,一脸的无辜。

子凝没有看以蕊,眼神还是停留在陆逊的眼眸上,两人明明相识咫尺,却仿佛隔了天涯海角。

他的眸子清冷的可怕,子凝从未见过这般的他。

他俊逸的脸庞消瘦如此,若是换做往日,子凝必是心疼无比,依照她的性子,一定还会调侃嗔怪他一会。然而此刻,一切尽是无言,让她,怎么还高兴地起来?

“陆将军,可否借一步说话?”浅浅吸了一口气,子凝还是说出了这句话。

陆逊没有要理会子凝的意思,对子凝身旁一脸无辜的以蕊道:“合婚请帖已经送到了,我们该走了。”

以蕊一听陆逊是在跟她说话,高兴地不得了,连忙从子凝身边跑到了陆逊的面前,笑脸吟吟地道:“嗯,可是,姑姑一个人在这里,你放心吗?”

以蕊的意思,是天下倾城是远近闻名的天下第一楼,而这里,偏偏又是青楼,所以才会担忧子凝。

陆逊瞥了一眼子凝,神色淡漠中似乎影射出一丝痛苦:“她的事,与我无关。”

陆逊看到了子凝眼中显而易见的痛苦神色,心中一紧,她到底为什么?!昨晚话语凛冽,今日面上又露痛苦之色!

陆逊的掌握成了拳。

子凝的眼泪不知何时滑落了下来,原本就是脆弱之人,眼泪常常会莫名流下,如今自己画地为牢,眼泪自然是愈发不争气。

“多谢陆将军好意,只是今日我便要去沽名山庄,恐怕赶不上明日将军的婚宴了。”子凝直视陆逊,尽量使自己看起来释然,但是她眼角的泪痕是无论如何都无法遮掩的。

“啊?姑姑你要离开?我为什么不知道?”以蕊吃惊地问,眼睛瞪得很大。

子凝僵硬一笑,道:“有些事,你知道地越少越好,知道了,不过是徒增伤悲。”

娶能般刺。抬眸,看着陆逊的眼眸始终没有离开自己,他就这样毫不避讳地直视自己,让子凝一阵心虚。

“郡主就这么忙?”陆逊嘲讽开口。

子凝眼眶泛红,陆逊,你又何必苦苦相逼,你让我留下,不就是为了让我看到你的婚宴伤心欲绝?

我的心痛了,你就真的这么好过吗?

还是,原本就是我伤你在先……

“臣远还有要事回沽名,不能耽搁。”子凝淡淡开口,眼神不离陆逊。

“我何来的要事?”身后忽然响起了一个慵懒额男声,子凝不用回头,便知道是谁,然而心头还是不免颤抖了一下,臣远为何偏偏在这个时候来拆自己的台!

张臣一身白衣出现在大厅中央,子凝看到他的衣衫衣衫一尘不染,但是脸上却仿佛蒙了一层雾一般的难看。

“晚一日又有何妨?”张臣侧过身,对身后的子凝道。

“伯言,放心,我们明日会来贵府打扰。”张臣折扇握在手中,轻敲了一下手背,道。

说罢走到子凝身边,伸出长臂拦住了子凝的肩,嘴角虽然没有笑意,但是他愉悦的心情显而易见。

子凝僵持地挪了挪身子,却被张臣拥地更加紧了一些,他是在提醒自己,不要露陷。

子凝抬眸看到陆逊阴霾便布的脸庞,心颤了一下,如今,只有演的更像,才能让他不怀疑自己,否则,不仅那股恨意无法消除,更重要的,是要牵连到他。

“子凝,你说呢?”张臣卓绝的脸庞离子凝近在咫尺,她浅浅吸了一口气,笑道:“听你的。”

话语中无比温柔,好似春风一般温和。

子凝明显地看到陆逊的眼眸一暗,神色铁青,他长袖下的手掌早已经握成了拳。

“姑姑,说好的,一定要来啊!”以蕊高兴地笑道,一天无邪。

“嗯。”子凝吃力地点头。

陆逊的目光没有再沾染到子凝,从张臣出现到现在,他一句话都没有说过,恐怕他们之间,在昨夜之后,就像张臣所说的那样,将是宿敌……

他拂袖离开,以蕊几乎是小跑地跟上他。

子凝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了天下倾城的门口,身子终于再也支撑不住的倒在了张臣的怀中。

子凝只觉得腿脚一瞬间变得无力,他的恨,于她来说,是世间最可怕的毒药。

“怎么样?”张臣虽然抱着子凝,但是话语依旧淡然,好似这一切与他毫无相关一般。

他总能够把一切都看得淡然,但是,子凝做不到……

子凝一把挣脱开张臣的怀抱,支撑起虚弱的身子,踉跄地扶着楼梯上楼去。VEwR。

方一踏上楼梯,子凝的手臂便被牵住了。

“你做什么?”张臣淡漠地问,话语中有意思怒意。

些许是看到了子凝明明身子虚弱至此还要强撑着不要人扶她感到愤怒。

“收拾东西,今晚回沽名。”子凝亦是淡漠。

转过头,看到张臣仍旧牵着自己的手,子凝一把拂去,面露诧异之色:“难不成我还真的要去参加他们的婚宴?”

子凝嘴角是嘲讽的笑意,看着张臣角色的脸庞顿时间一暗。

“有些事情,终究是要有所了断。”张臣道。

“昨晚已经算是了断。”子凝吸了一口气,不敢再去回想昨夜的情急,哪怕是陆逊的一个眼神,她都不敢再想起,昨夜,似一场噩梦,而这噩梦,正是她自己亲手编制出来的。

“哼,那孙以蕊呢?你真的希望她嫁给陆逊?”张臣开口,看着子凝。

“以蕊她本就心属伯言,如今她心愿已了,我应该为她感到高兴才是。”子凝强忍住眼泪泛滥。

心中一阵纠痛,想到日后以蕊变成了他的妻子,那自己就是他的姑姑,呵呵,多么可笑,子凝差点就失声大笑了。

“你很高兴?”张臣的话不是疑问,而是嘲讽子凝,他要让子凝自己认识到一切,而不是只靠自己帮她。

子凝苦笑,眼泪终于没有控制住,不似方才一般缓缓留下,而是失声大哭了起来。

子凝一下子坐在了木质的楼梯上,双臂抱着膝盖,眼泪不停地流下来,张臣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不曾想要去打扰她。

要哭,就哭个够。

“他是在恨我,所以才会娶以蕊的!”子凝似乎是在喃喃自语,但是,她的眼睛却一直看着张臣。

“你早知他会恨你,如今你已没有资格后悔。”张臣冷冷地看着坐在楼梯上失声痛哭的子凝,道。

子凝哭的更加大声了,仿佛要将所有的心酸全部哭出来。

“他恨我不要紧,但是他为什么要娶以蕊?!就是为了气我吗?我已经不是孩子了!”子凝撕心裂肺一般的质问。

彼此都已经不是孩子了,可是以蕊还小,两人之间的隔阂,却要伤害一个孩子来作为代价,可笑!

“可是你被他气到了。”张臣淡语,没有要安慰子凝的意思。

子凝一时间语塞,所有想要说的话都被张臣这一句话给堵了回去。

呵呵,是啊,就算再怎么不愿意承认伯言对自己究竟有多么重要,但是事实摆在眼前,他的目的,达到了。

“如果你不介意明日肿着一双眼去见他,现在还可以哭。”张臣安慰的方式奇特之际,但是效果却是极好,子凝一下子就停止了哭声,就算眼泪还是止不住地流淌,但是更多还是被子凝硬生生地吞回了肚子里。

没错,该来的终究还是无法躲过,如果明日红肿着一双眼睛去陆府,定会是众人之间的笑柄。

而以蕊,怕是也会看出端倪。

子凝从地上艰难地支起身子,张臣轻轻扶了一把,对她道:“就算现在后悔了,一切都无法回头,是福是祸,你都无法躲过。”

语毕,张臣放开了扶着子凝的手臂,拾级而上,离开了子凝的视线。

子凝靠着扶梯,嘴角勾起一抹自嘲的笑意,呵,张臣说的对,是福是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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